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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他的耳廓,“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让你去那里。” 赫斯塔尔想要反驳一句,他直觉上不太相信,但是他的头痛程度近乎没法让他好好思考了。他皱着眉头说:“你的谎言——” “我没有对你说谎。”阿尔巴利诺打断了这句话,他稍微皱起一点眉头来,声音中混合着仿佛是真挚的音色和对某些东西——赫斯塔尔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许是对人类感情或者某种他认为可以成为常识但是对正常人来说只能归于惊惧的东西——真正的轻蔑。 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在一个神智正常的人耳中听上去非常怪异,但是显然他认为这算是普遍的真理:“现在已经过了我需要对你说谎的阶段,也过了我要用艾略特·埃文斯那样的人考验你的阶段。你既然不吝啬于向我展示你的美丽,那么我就……” 赫斯塔尔有种预感,阿尔巴利诺能把剩下的话说成荒唐透顶的情诗。但是赫斯塔尔正如一个气球,一旦被戳破之后怒气就很难重新聚集回之前的程度。 ——也就是真正让他考虑要一劳永逸地割开对方的喉咙的程度。 赫斯塔尔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拍拍阿尔巴利诺的肋下,示意他松开双手。于是阿尔巴利诺放开环着赫斯塔尔肩膀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站直了。 赫斯塔尔盯着他的脸,直接问:“刚才所有话里,有多少是你为了哄我就随意说出来的?” 阿尔巴利诺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要如同往日一般微笑,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最后并没有笑出来。 他顿了顿,只是反问道:“你认为呢?” 赫斯塔尔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再一次开口,声音冷而硬:“跪下。” 阿尔巴利诺从善如流,没有开口问对方为什么要他这样做,甚至没有任何犹豫。牛仔裤粗糙的布面落在柔软的土地上,他甚至能感知到土壤夜间那种湿而冷的触感。 赫斯塔尔上前一步,垂目看着他。 然后阿尔巴利诺向着赫斯塔尔的方向膝行了两步,注视着赫斯塔尔伸出手,用指尖掠过他鬓角的发丝。然后阿尔巴利诺微微倾身上前去,用脸侧蹭上赫斯塔尔的胯部。 “你喜欢那些关于狗的性幻想吗?”阿尔巴利诺用颧骨的皮肤碾过对方西裤布料里逐渐硬起来的器官,用气音问道。 “什么?”赫斯塔尔啧了一下,眯起眼睛来,依然慢慢地摸着他的头发,“把你锁起来、限制你的自由吗?” “那样我就不自由了吗?”阿尔巴利诺反问道,他跪着调整了一下姿势,用鼻子拱开裤口的布料,然后用牙齿咬着裤子拉链,把它拉了下去。他干所有事情的时候都一本正经地把双手背在身后,用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就好像这是一门精妙的学问。 他吐掉口中的拉链,然后抬起头来,嘴角愉快地挑起:“你呢,赫斯塔尔?现在的你是自由的吗?” 赫斯塔尔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头发,声音里弥漫着尚未褪去的怒意:“你的话有点太多了。” 阿尔巴利诺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然后灵巧地用牙齿剥掉了赫斯塔尔内裤的布料,用鼻尖蹭着对方腹股沟附近苍白而柔嫩的皮肤。他感觉到赫斯塔尔的手从他的头上离开了,一阵布料的窸窣声——赫斯塔尔抽调了他西裤的皮带,裤子低低地挂在他的髋骨上。 然后赫斯塔尔命令道:“抬起头来。” 阿尔巴利诺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于是照办了。赫斯塔尔俯视着他,一圈被扩大的瞳孔淹没的虹膜在没有关闭的车灯照耀之下,颜色像热带海洋的色彩一般浅。然后,赫斯塔尔用那条皮带绕过了阿尔巴利诺的脖子,把皮带打孔的那一端再次穿过皮带扣,逐渐拉紧。 阿尔巴利诺被这个动作拉得轻微踉跄了一下,不得不伸出手去抓住皮带的一段,手指擦过皮面上那些菱形的花纹。他挪动了一下自己的重心,毫无必要地舔舔嘴唇,然后把对方阴茎的头部含进嘴里。 与此同时,赫斯塔尔猛然一拉皮带,粗暴地强迫着阿尔巴利诺把整个器官的吞进去——那可不是很容易,有些人会从某些奇怪网站上得到些关于这个行为的错误印象。阿尔巴利诺小小地呛了一下,但是呕反射还在尽职尽责地发挥作用。 赫斯塔尔能感觉到对方柔软的喉头肌肉在痉挛着想要把异物挤出来,他一只手抓着对方脑后的发茬,另一只手继续拉紧皮带,更加粗暴地操了进去。 阿尔巴利诺一只手猛然扶住了他的髋骨,指尖压进那些紧绷着的肌肉,只泄露出少许粗重的喘息。从赫斯塔尔的角度能看见他的睫毛在颤,车灯的灯光在他的眼睫下面落下一层浅淡模糊的阴影,嘴唇因为磨蹭而显得殷红,有唾液沿着嘴角滴落下去。 此时此刻,很少有人能想到这样的皮囊之下隐藏着怎样的灵魂,赫斯塔尔深知自己不仅仅是把肉欲向对方投掷,而是与梅菲斯特签订了出卖灵魂的契约。 他拉紧了皮带,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在压迫之下变得越来越困难,混在黏腻的水声之中并不分明。他有时候依然会产生想要杀死对方、伤害对方的念头,最后这种念头以现在这样的方式折中地体现出来。 但是阿尔巴利诺仿若并不在意,除去他的手上力道大到在赫斯塔尔的皮肤上留下些疼痛的淤青。他的眼角不自主地溢出一些泪水,沾湿了眼角,让他的眼睛显得闪闪发光的。 而那双眼睛还在微笑。 最后他射进对方的嘴里,没有马上拔出来,就这样听着阿尔巴利诺被呛得咳嗽起来,然而依然尽职尽责地试图吞咽下一部分液体。 赫斯塔尔估计此时对方已经要窒息了,他最终拔出来的时候看着对方颤抖着弓起身体,徒劳地想要止住咳嗽和干呕。一些唾液混合着白色的液体从阿尔巴利诺嘴角滴出来,牵着一条要断不断的丝,比赫斯塔尔能想象得更加淫糜和颓唐。 他把皮带从对方的脖子上解开,看见阿尔巴利诺的颈间被压出了一条红色的印迹,微微下陷,皮肤瞧上去潮湿又柔软。 所以他当然顺应自己的欲望,在重新把皮带系在腰间之后把阿尔巴利诺从地面上拉起来,凑过去舔舐他脖颈上充血的红痕。 “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扬起脖颈,任由他的动作,同时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开口,声音听上去异常沙哑,“只要你开口,我就会帮你杀了他——如果你真的没法面对他,我可以帮你做。” 赫斯塔尔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先回家吧。” 而这个夜晚,他从噩梦中惊醒。 还有下一个夜晚。 阿尔巴利诺想不到有一天他会成为… 他梦见那些彩色玻璃镶嵌的玫瑰窗片片碎裂,从腐朽的木框中脱离出来的并不是玻璃碎片,而是五彩斑斓的蝴蝶。那些蝴蝶呼扇着翅膀飞落下来,轻翼的边缘如刀片般锐利闪烁。 它们的翅膀如羽毛般柔软地抚过他的皮肤,留下微不可见的龟裂形状的伤痕,如同蛛网般蔓延。他的肉眼看不到伤痕究竟在何处,只能感受到阵阵钻心的疼痛。 当他伸出手去摸那疼痛的源头之处的时刻,发现触手可及之地全都是粘稠的鲜血,它们沿着他的手指滴落而下,像是冰冷的虫子蠕动着爬过。然后他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颈间——正有一根钢琴弦在那里逐渐勒紧,深深地陷入到皮肉之中去,那像是蛇,像是死亡冰冷细长的手指,命运女神手中的纺线。 然后他就自梦中惊醒。 赫斯塔尔猛然睁开眼睛,在粗重的呼吸之间瞪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当然那里并没有自花窗中缓慢落下的彩蝶,也没有琴弦和横流的鲜血。稍后,他厌恶地意识到自己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而这些汗水还在缓慢地毁掉他的床单。 床头柜上的闹钟指向之前设定好的起床时间之前十分钟,而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他的“床伴”——赫斯塔尔在脑内谨慎地选择了这个词语,因为炮友不会在对方家过夜,而恋人……阿尔巴利诺跟恋人这个词差了十万八千里——早就不知所踪,从门缝里零星飘散出来的一些炒蛋的味道指明了对方的所在的方位。 于是赫斯塔尔换好衣服去餐厅,阿尔巴利诺和炒蛋正在那里等,活像某种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十全十美男朋友。对方一边解开那条灰白条围裙,一边意有所指地从餐桌上方瞥了赫斯塔尔一眼,也就是这个时候,赫斯塔尔注意到对方的眼底有点发青。 阿尔巴利诺简单地说:“你在梦中尖叫。” 事实本身并没有阿尔巴利诺说得那么夸张。 赫斯塔尔和所有成功人士一样,有一张并不实用的巨大的床,在这广袤的领土之上,两个国君并不碰面也能相安无事——这并不是夸张的,阿尔巴利诺的睡姿出乎意料的很好,跟他给有些人留下的印象不尽相同。而赫斯塔尔则常常睡着睡着就蜷缩起来,这种姿势在心理学上的意义不言而喻。 总之,有些人觉得伴侣就应该相拥而眠,但那实际上只会让人的肩膀和隔壁在第二天早晨变得麻木不已。 而纵然阿尔巴利诺感觉自己和赫斯塔尔相隔千山万水,在半夜也被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慢慢地适应了深夜的黑暗的时候,对方正在床上不安的翻来覆去,床垫吱呀作响。等到阿尔巴利诺支起手肘看向赫斯塔尔的时候,就扫见对方的头发被汗水黏在额头上,那种金色在黑夜里显得颜色极深,像是不连贯的裂痕。 这才是他距离赫斯塔尔的心最近的一刻,这种被文学赋予太过深重的意义的器官正像一只垂死的鸟,不甘心地挣扎而逐渐失去自己的体温。阿尔巴利诺像是尊雕塑般在黑夜中静默着,最后伸出自己的手去,为对方拨开额前湿漉漉的头发。 对方当然有可能会醒来,然后会对阿尔巴利诺窥见了这样脆弱的时刻而恼羞成怒——人类的情绪正是这样脆弱而丰富的,阿尔巴利诺依然记得他敲开父亲的书房的门的那个晚上,壁炉沉默地燃烧着,他在那个中年男人的眼里看见了死。 阿尔巴利诺慢慢地摸猫那样摸着赫斯塔尔湿而凉的额头,他想要问对方是梦见了教堂的高窗还是横流的血河,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此刻,阿尔巴利诺句话就足以打破关于十全十美男朋友的幻象,十全十美男朋友不会用这种语气说“你在梦中尖叫”这种话。 “是吗?”赫斯塔尔淡淡地说,头也不抬地坐下,拿起叉子。 “顶多夸张了一点点吧,”阿尔巴利诺耸耸肩膀,重重地坐在桌子的另一头,“或者说:你在梦里痛苦地呻吟,跟难产似的翻来翻去,但是我估计你不会喜欢这样的形容词。” 赫斯塔尔嚼着炒蛋,凉飕飕地扫了他一眼:这个人要是早就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形容词,根本就不应该把这句话说出口。赫斯塔尔早就习惯了他每句话都要用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习惯,对阿尔巴利诺来说,事情仿佛就是如果他用严肃正经的语气讲话,就输给了这个无序的世界。 阿尔巴利诺安分了几秒钟,鉴于他的自制力连小孩子都不如,所以他很快就继续说:“你考虑过我的提议了吗?” “什么提议?”赫斯塔尔把叉子放回盘子上,抬起头看向对方,“你帮我杀了斯特莱德吗?” 阿尔巴利诺专心致志地嚼着一小节香肠,语气轻快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这算是一个好主意。” 他知道阿尔巴利诺为什么想要那样干,他们从红杉庄园回来的那个晚上赫斯塔尔的反应清晰地表现出他根本没法正常的面对斯特莱德,阿尔巴利诺又明白对于赫斯塔尔来说斯特莱德必须死,所以阿尔巴利诺想要代他动手。 ——但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 “有。”赫斯塔尔冷冰冰地指出,“第一,你那起法院的案子引起了很大关注,因为舆论普遍认为你在挑战国家法律体系的权威;最近麦卡德探员三天两头来维斯特兰转一圈,市井传言说他就是想要说服WLPD让FBI介入这个案子,你现在再作案简直就是自己往他面前送。第二,在上一起案件中咱们互相作证,只要你一被抓,我的不在场证明就也会被推翻。第三,最重要的是,阿尔巴利诺,你真的觉得‘你帮我杀一个人’就能解决我现在的问题?” 阿尔巴利诺安安静静地看着他,问:“还有呢?” 赫斯塔尔沉默了两秒。 “我需要红杉庄园内部参加那个聚会的人的名单:或许庄园确实让孩子为有权有势的成年人提供性服务,但是应该不是所有人,我猜庄园的很多会员都不知情。”赫斯塔尔说道,“我想知道除了斯特莱德之外,还有谁参与到这个事情里去——如果我直接杀了斯特莱德的话,他们肯定就作鸟兽散了。” 显而易见,他想要一个一个地把他们找出来,然后—— 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用手撑着下颔,然后说:“确实,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区别。维斯特兰钢琴师的确不是义警,他做这些事情并不是觉得对方要被法律或正义制裁,法律和正义于钢琴师并无意义;他做这些事是因为这样的人激起了他嗜血的、狂暴的欲望……但是虽然如此,他依然有自己的行事准则。” “而你则不会。”赫斯塔尔低沉地说道。 “礼拜日园丁不会,因为他们的灵魂对园丁来说并无高下之分,既然他们的内在尚未达到‘美’的范畴,就也只有肉体还可堪利用。在这种层面上,如果要达到同样的目的,我可能会建议你挑他们下一次聚会的时候在红杉庄园里纵火,那更方便快捷,虽然有可能引起维斯特兰金融业的动荡,但总体利大于弊。”阿尔巴利诺轻松地回答,他又停顿了一下,等着氛围酝酿成型。“……但,你不会同意我的提议的,对吧?” 赫斯塔尔目光锐利地盯着他:“我当然不会。” “确实如此。”阿尔巴利诺心平气和地说,插住盘子里搭配的培根往赫斯塔尔的盘子里扔,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神奇的人不喜欢培根的味道,比如说阿尔巴利诺。 “那么还是吃饭吧。我们还能享受片刻的宁静,这不会耽搁什么的。” 奥瑞恩·亨特坐在一张油腻腻的木桌旁边,面前放着一杯冒泡的啤酒,那玻璃杯看上去不怎么干净,但是此时不需要顾及这么多事情——亨特了解维斯特兰的大街小巷,这间酒吧虽然卫生问题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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