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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的手上散发出来,从沾满了血液的衬衫袖扣上散发出来。那些布料下面笼罩着发白的自残伤疤,这个男人的咽喉上有着一个齿痕状的伤疤;三件套谨慎的形态埋藏了他的秘密——不是每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杀人狂最开始都是那样的,阿尔巴利诺深知这一点。 现在他试着把那器官吞进去,小心地放松自己、收起牙齿,以免齿列刮擦过阴茎上脆弱的皮肤;这从来不是很好受,尤其是跟呕反射斗争的过程。甚至,那也根本不是接近另外一个人的核心的理智方法。 但是他依然可以看见赫斯塔尔钢铁的面具上一掠而过的裂痕的踪迹,在这样死寂的、私密的瞬间,他终于容许自己把本性从双眼之中释放出来:就是深藏在他的人皮外套之下的怪物。 他低头注视着阿尔巴利诺的动作的时候,眼里的那种神情是阴郁而狂热的,是那位袭击、折磨、最后用琴弦勒死受害者的人会露出的表情,像是雷电和粘稠的血河。 隐秘的细小水声全被外面的雨声和时不时响起的闷雷淹没了,阿尔巴利诺在一片嘈杂(同时也是奇异的安静)之中用目光挑衅对方,他想看是什么从那面具的裂缝中走出来。 而赫斯塔尔某种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对方扯着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头用力向前,粗暴地操进他的嘴里。阿尔巴利诺毫不客气地用指甲掐进赫斯塔尔的皮肤里面,能感觉唾液正缓慢地沿着下颔往下淌。他在干呕的错觉之中依然深深地把对方含了进去,喉头的肌肉颤抖着包裹着对方的性器。 他心满意足地从赫斯塔尔嘴里逼出一声低吼,阿尔巴利诺把一只手从赫斯塔尔的髋骨上挪开,往更私密的地方挪去,揉按着他的睾丸和会阴柔软的肌肉,直到对方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射进他的嘴里。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他还是呛了一下。阿尔巴利诺调整了一下重心,坐在自己发麻的脚踝上,毫无芥蒂地把精液吞下去。 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是什么样的,更况且最后那几下呛得他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阿尔巴利诺不介意从自己湿淋淋的睫毛下面看着赫斯塔尔,也不介意在吞咽的时候向对方展示自己脖颈的曲线和喉结移动的姿态。 他在眼神和嘴唇挑起的弧度里写进了太多的挑衅,以至于赫斯塔尔当然看穿了他。 赫斯塔尔的腿还在抖,他根本没费力撑着自己的身体,就这样慢慢地、衣冠不整地滑到地板上。他的手里还抓着阿尔巴利诺的头发,他粗暴地往前扯了一下,对方在嗤笑之间爬到他的腿上,就着这个姿势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 他们的双唇之间有一股淫糜的咸味,以及鲜血气息的残余。赫斯塔尔放松了手指,指尖慢慢地摸着阿尔巴利诺半干的发卷,然后按着对方的后颈,把嘴唇压上了他的颈部。 他的舌尖碰到了阿尔巴利诺脖子上那道浅浅的刀痕,牙齿刮擦过对方的喉结,把更多的血滴从那道伤口里挤出来。阿尔巴利诺嘴里发出一串笑声,颈部的皮肤起伏颤动。 “我现在在想,”他的声音含混而愉快,“要是你真的把刀捅进我的喉咙里,能不能达到你这辈子最惊天动地的高潮。” “你要是话再这么多,我会考虑这样做的。”赫斯塔尔干巴巴地说,牙齿最后惩罚性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我觉得你令现在的事态变得更复杂了,巴克斯医生。” 他说着分开了他们,阿尔巴利诺的脖颈红了一大片,那道伤口看上去比刚才更加糟糕了。 “哪方面的事态?是‘咱们在试图谋杀对方’、‘连环杀手在进行杀人竞赛’还是‘咱们在打炮’?”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说,他戏谑地亲了亲赫斯塔尔的嘴角,却没有马上退开。 赫斯塔尔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我很乐意跟你上床,阿玛莱特先生。”他在律师的耳边低声地、愉快地说道,“但是说到维斯特兰钢琴师,他还没有赢得我呢。” 注: [1]“阅读盗文者请立刻删除文档,本文禁止盗文。如不照办,会在下次收快递时收到一个装着油漆斑驳的旧木偶的箱子,不久之后你会发现,这个面目怪异的木偶似乎会在你离家之后莫名其妙地移动位置,甚至是头随着你在室内的走动自行转动……” [2]关于持枪证: 在本文设定中,维斯特兰市所在的州(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州)只要没有前科就可以合法地购买枪支。这个州可以公开持枪且不需要证件,但是如果想要隐蔽持枪(concealed carry)需要额外的培训和测试。 另:公开持枪指枪支的三个面都必须能被人看见,遮一个角都不行。 [3]因为成瘾而产生的连续杀戮在FBI的理论体系中被称为“兴奋/狂欢式杀戮”。 (以上这句话原文引用自知乎《犯罪心理讲堂:“瘾结理论”运用于连环杀手成瘾式杀戮的解释》一文) [4]关于性欲倒错: 赫斯塔尔属于性欲倒错(现称性变态)中“性偏好障碍”一个类型,基本上可以阐述为:“通过普通人所不会采用/不常采用/根本不能满足性欲的方式来满足自身的性欲”。 [5]DSM-IV表演性人格障碍的诊断描述为:一种过分的情绪性和追求他人注意的普遍模式,这种情况从成年早期开始产生的背景不一,以下5(或多项)可以说明: ①在自己不能成为人们注意中心的场合感到不舒服; ②与别人交往时常有不适当的性诱惑或挑逗行为; ③情绪表达变换迅速和肤浅; ④总是利用身体外表来吸引别人注意; ⑤言语风格过分地为了给人印象而缺乏具体细节; ⑥显示自我戏剧化、舞台化和情绪表达的夸张; ⑦易受暗示,即容易受其他人或环境影响; ⑧认为与他人的关系比实际更为密切。 (↑百度百科) [6]本文中提到的画作: 提香的《达那厄》↓ 伦勃朗的《达那厄》↓ 克里姆特的《达那厄》↓ 爱比杀人罪更重,更难隐藏。 有些人难免会有这样的错觉:变态杀人狂们往往精力充沛,白天可以认真工作,夜晚还能抽时间狩猎受害者,除此之外还热衷于健身恋爱欣赏艺术,在床上跟情人大战八百回合,睡的可以比爱因斯坦更少。 ——不管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变态杀人狂,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显然并不是这个类型。 第二天早晨赫斯塔尔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这是颈椎病导致的,在睡姿不正确的夜晚过后和加班时间太长以后经常出现;在经历一晚上并不舒适的睡眠之后,赫斯塔尔的起床气往往会发展到一个峰值。 而今天和任何一天都不一样的是:他的公寓里还有个大活人。 赫斯塔尔对天发誓,他昨天晚上是真的、真的很想把阿尔巴利诺·巴克斯从他的屋子里赶出去,或者一刀捅死,后一个选择可能更对他的心意。 但是他还能怎么样呢?他们没更进一步,阿尔巴利诺从头到尾湿淋淋且衣冠完整——而当你连人都杀过的时候,再纠结于“对方给我了个口活我是不是应该作为回报给他撸一管”这种问题就显得实在有些没必要了。 另一方面,赫斯塔尔认为他们无论如何都还没到坦诚相见的地步,各种意义上都是。 但无论如何,对方的嘴唇还显得红肿而湿润,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并且有理有据地表示当时已经是十一点多、外面还在下暴雨。而且据赫斯塔尔所知,阿尔巴利诺被捕那天是被警车从家里带走的,也就是说他连交通工具也没有。 就这样,他选择了退让——以及把阿尔巴利诺赶去了他的客房,把匕首放在自己枕头边上睡了一晚上,以防阿尔巴利诺那个关于闯入领地的郊狼的比喻真的在他们身上成真。 但是他当然不应该退让的,这位法医是个众所周知喜欢得寸进尺的混蛋,就好像之前吃午饭那档事一样,只要第一次不阻止他,从此以后阿尔巴利诺就会自来熟地频频出现在你的办公室里,还给你带午饭吃。 所以当赫斯塔尔停下手机闹钟、在头疼和起床低血压的眩晕恶心之中走进起居室的时候,果然发现自己的厨房里有动静。 他有着漂亮的岛式厨房和全套高端厨具,不过也全都没怎么用过。赫斯塔尔的早晨用在和起床低血压作斗争以及用咖啡把自己淹死中,中午饭在事务所楼下的自动贩卖机里解决,晚餐往往因为疲惫而诉诸外卖中餐和容易处理的食物半成品,厨房里传出的叮叮当当的厨具碰撞声听上去简直像是一场幻梦。 整个厨房里他最常用的东西其实是个法式滤压壶,此时此刻,赫斯塔尔确实闻到了咖啡的香味,不过他在走进厨房看看阿尔巴利诺在搞什么鬼和不喝咖啡里斗争了几秒钟,还是觉得算了。 他不得不在沙发上坐几秒钟,等眩晕感自己过去,同时考虑着要不要从早晨就开始吃阿司匹林,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响的是他的那个一次性电话,能打进这通电话来的只有一个人:那个叫做艾伦·托德的赏金猎人,考虑到昨天哈代警官他们赶到案发现场的时间和案件上本地新闻的时间,现在也应该是打来电话的时候了。 他接通电话之下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眩晕恶心的感觉不是那么明显了,然后按下接通键。 “喂?” 对方的声音听上去结结巴巴的,明显是紧张过头,蠢兮兮的发言冲口而出:“我……我没想到你会接。” “我料想到您会对我有一些疑问。”赫斯塔尔平静地回答,分神看向厨房的方向,法式滤压壶的声音好像停下了。 “你没想到我有可能会报警吗?”托德忍不住问道。 “您会吗?”赫斯塔尔反问,伸出手去慢慢地揉着眉心,“您是个猎人,您应该有那种本能,知道不应该自不量力地对抗未知之物。”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因为赫斯塔尔不是随随便便选择那个赏金猎人的。他选择了一个在业内以谨小慎微出名的家伙——这是个好听的说法,不好听的说法是,他的有些同僚会评价他缺乏勇气,毕竟他作为赏金猎人的这些年中从来没有涉及过黑帮事务,尽管许多保释金高昂的弃保潜逃的嫌疑人都有黑帮背景。 对于一个赏金猎人来说,这可是自愿放弃了一大笔收入。 同理,托德也大概率不会贸然去挑战一个变态杀人狂,这简直就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本能。赫斯塔尔觉得,从对方打电话回来的语气里就可以断定这一点。 “但是你最终还是会被抓到的。”对方低声说,声音轻飘得好像自己都不确定。 而赫斯塔尔已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浪费时间了,他把嗤之以鼻压在心底,回答:“或许会吧。但是尽管如此,随着我付给您的酬金到账,我想自此之后至少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他在以后需要面对的事情里,大概率再也用不到艾伦·托德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阿尔巴利诺从厨房里探出个头——他身上穿着昨天晚上那件衬衫,已经被洗干净且烘干了,显然他用赫斯塔尔的家电用得倒是很顺手。那件衬衫外面系着一条灰白条纹的围裙,赫斯塔尔自己都回忆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买过那玩意。 而最惹人注目的是,阿尔巴利诺从不好好系扣子的衬衫领口之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刀刃留下的细长伤口已经红肿起来,周围吮吸留下的痕迹在皮肤上显得格外显眼。这些颜色令赫斯塔尔的血液躁动,指尖发痒,他确实向往真的把手掐在对方脖子上的那个瞬间。 他知道自己早晚有那种机会的,或许再等等。 “早上好啊,杀人凶手。”阿尔巴利诺向着他微笑,毫不意外地得到了他一个毫无幽默感的瞪视。“早饭和咖啡都好了,我给你倒一杯吧?” 赫斯塔尔考虑了一下——主要是估量了一下自己的自尊和自己的头疼程度——然后干巴巴地回答说好。 阿尔巴利诺瞧上去毫不惊讶地缩头回厨房里。 “再见了,托德先生。”他对电话里那位敷衍地说道,无视了对方紧张颤抖的呼吸,“看来是我的早餐时间到了。” ——然后他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开始拆开手机,掰断里面的电话卡。虽然他本人怀疑艾伦·托德的下一步举动很可能是摄入很多很多酒精,极力让自己忘记这个早晨发生的所有事情。 无论阿尔巴利诺再次从厨房出来之后对桌面上那堆电话残骸作何感想,他都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把手里的东西摆在赫斯塔尔面前:咖啡,在盘子里相当壮观地堆了一堆的煎蛋、培根和烤过的吐司。这些看上去都像是从赫斯塔尔的冰箱里拿出来的东西,不过那包培根赫斯塔尔记得压在冰箱的最下层,也不知道是怎么被翻出来的。 “凑合吃吧,”阿尔巴利诺对着盘子指指点点,竟然有脸在语气中透出一丝明显的不满,“我本来想做炒蛋或者班尼迪克蛋,结果你的冰箱里竟然既找不到奶酪也找不到荷兰酱。” “我一般不在家里吃早饭。”赫斯塔尔干巴巴地指出。 这其实是句假话,因为他在头晕得厉害什么都吃不下去的时候,甚至根本不吃早饭。 “合计你的公寓离你办公室的距离、交通状况和你设定的闹钟时间,是出门去快餐店买早餐吃吗?”阿尔巴利诺哼笑了一声,“再看看你午饭吃的那些垃圾吧:你这样活不过五十五岁的。” “我猜全维斯特兰的警察都很乐见这一点。”赫斯塔尔尖刻地反驳道。 阿尔巴利诺耸了耸肩,又绕回厨房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身上的围裙已经不见了,手里拿着自己那份早餐。他在赫斯塔尔身边舒舒服服坐下了,他们两个笼罩在起居室窗户透入的一片暖洋洋的光辉里,天气终于再次放晴了,今天大概算是个爽朗的秋日。 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有一种诡异的居家氛围,赫斯塔尔充满恶意地分神想了想,要是哈代知道现在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在同一张桌子前面吃早饭,这可怜的警探会不会晕倒在警局地板上。 阿尔巴利诺用叉子戳着他盘子的那片煎蛋,然后忽然问:“介意我问问是谁的电话吗?” 赫斯塔尔考虑了一下,语气平板地说:“赏金猎人。” “你是用赏金猎人去找的鲍勃·兰登?”阿尔巴利诺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笑声,“是啊,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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