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子,谁让他们在隔壁说话的,我总不能把耳朵捂上吧?”李大妈有点心虚,耍流氓她肯定不会耍,毕竟她只对挣钱感兴趣,那些二三十岁的小伙子,压根入不了她的眼。 毕竟,他们都跟她儿子一样大啊。 她要真想有想法,那也得是舒老师那样年纪的,最好也是他那样好脾气的,一个老头子不仅自己清清爽爽,还把家里里外外操持得干干净净,做的饭菜也好吃,换着花样的好吃,最关键是对赵婉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除了生活费有点高,完全挑不出毛病。 大家说着说着,发现李大妈的脸居然红了,眼神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那样子,就挺吓人的。 所有人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溜了溜了,李大妈不正常。 而门口的舒今越早在她们说牛大刚不行,跟前妻不睡一个被窝的时候,就上田美芝家去了。 她忽然想到一直忽略的一个问题,王马特既然这么好色,见到个漂亮女人都要上去搭讪,以前还天天在歌舞厅醉生梦死,那他是怎么忍住不对田美芝这个行走的荷尔蒙不下手的? 一个好色的男人如果只是过嘴瘾,什么真实行动都没有的话,不一定是他道德水准如何高,很有可能是他不行。 但今越把过他的肾脉,事实是还不错。 她现在的水平不至于连阳.痿早.泄都把不出来。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的不行跟常规意义上的不行不一样——别人是身体不行,他是心理不行。 结合上次的濡脉,今越有一个猜测。 第119章 不说真话&撕了&老鼠屎 也是凑巧了, 舒今越刚出门没走多远,田美芝就带着王马特迎面而来,“今越啊, 王老板正好有事找你。” 王马特一张瘦猴子脸通红通红的, 鼻子里呼呼喷气。 田美芝冲今越眨眨眼,俩人来到一旁, 悄声说道:“他闹着要回去, 说是咱们中医治不好他的病,他要去日国找什么专家,我赶紧给他带过来, 你给他看看?” 舒今越见她今天都没穿上那些显身材的衣服, 头发也有点凌乱,明显是急匆匆赶去挽留的, 为了那一套四合院的提成, 她真是豁出去了。 王马特脸上果然气哼哼的, 没有了上一次的礼貌与客气, 眼珠子都不愿意直视今越。 舒今越好笑, “王老板, 你的病我能治,这世上也只有我能治。” “舒小姐真会开玩笑, 你要是会治,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把我治好?”他气哼哼的甩袖子, “哼,我已经知道了,你们都是一伙的!” 今越一头雾水。 “哼, 你是徐老板的老婆,田小姐是徐老板的员工, 你们里应外合,三个人做套就是为了诱我上当,购买你们的产品,想要我的钱就直说吧,你们……你们……一群骗子!” 田美芝连忙解释:“您误会了,我们没有骗你,我们可以证明的……” 舒今越抬手,止住她的自证,“算了,既然王老板坚信我们骗他,那就让他这么以为吧,他以己度人,自己谎话连篇,所以也觉得别人对他说谎,活该他妻离子散孤家寡人。” 最后这一句杀伤力是真强啊,王马特的眼睛立马就红了,死死地盯着舒今越,“舒小姐,我收回对你的赞美,你就是一个女骗子。” 舒今越都气笑了,直接甩出他这段时间在诊所的花销,“你一共在我诊所看过五次病,每一次挂号费一块,药费一共十二块八毛,四舍五入算你十三块,一共也就十八块钱,花这么长时间给你望闻问切,我就为了骗你这十八块钱,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呢?” 这话连王马特自己带来的秘书都笑了。 王马特略显心虚,但不妨碍他继续指控:“说不定你就是在放长线钓大鱼,目前没骗到我的钱,是幸亏有人及时提醒我,没让你们得逞。” 田美芝听到这里,忽然眉头一皱,“谁给你嚼的舌根?” “你别管是谁,反正现在我识破你们的真面目,我要走了,生意我也不做了。”他和兴华厂还没签订正式合同,只是属于意向客户,现在要走,也没有任何法律文件能约束他。 田美芝想到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他说冷厂里就安排给他送被子;他说吃不惯石兰菜,厂里就让她去学粤东菜,给他煲汤喝;他说血压高,她就天天给他量血压监督他吃药,还带他四处求医问药……可以说,对自己老父亲和亲生儿子,田美芝都没这么用心这么努力过。 这么多年,她从未对生活如此有信心过。 可现在,就因为别人挑拨几句,他就要撤回合作意向,还口口声声说她们是骗子,田美芝觉得自己真是卑微死了,委屈炸了。 一委屈,说话也冲起来:“这段时间,厂里为了接待王老板,竭尽全力满足您的一切需求,花费在您身上的金钱和精力,都有一百个十八块多了。” 甚至,看着他瘦猴子似的狡猾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也顾不上管他是谁,直接双手叉腰怒骂:“是牛小芳跟你挑拨的吧?这搅屎棍就见不得别人好是吧?” 美人生起气来,自有一种独特的韵味,绯红的双颊,水汪汪的桃花眼,红艳艳的嘴唇……王马特看直了眼。 他发现,田小姐似乎比他一开始以为的还要漂亮,还要迷人。 田美芝美目流转,“看我没说错吧,就是牛小芳使的坏。” 王马特点头。 田美芝银牙咬碎,心里把牛小芳家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一遍,自己跟她以前的事早就两清了,不就一臭男人,死破鞋吗,她以为前头那主任是啥好东西香饽饽不成?就他爹一老色鬼! 厂里流传的什么她让刘老光帮她在主任茶杯里下药全他妈扯犊子,是那死男人自己喝醉酒趁着她一个人值夜班强了她,但因为喝得太醉了,还没进去就泄了,后来昏睡过去。她当时想报公安来着,又怕自己名声不好,公安不相信她是被强的,到时候弄坏了名声父亲和儿子没脸,思来想去,在值班室里哭了两个小时后,她抹干眼泪。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裤子也被他脱了,也被他欺负了,干脆就让他负责到底,用卫生纸把那些脏东西擦擦胡乱抹两下,再把裤衩撕烂,等他醒来就寻死觅活,说是没脸活了。 那主任其实不确定自己做没做,但看乱扔的沾着东西的卫生纸和她被撕烂的裤子,立马就认了。 用这个错处威胁拿捏着他,田美芝确实从他身上得到一些好处,她也没打算长期这么干,怕他来真的,所以等他和牛小芳处对象的时候,她就主动提出不谈了。 谁知臭男人舍不得她的色相,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田美芝不愿给他当情人,这才赶在他们订婚后弄了个假怀孕的事,把他工作给弄没了。 这种事,她肯定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可不代表她不委屈。本来她也算无形之中帮了牛小芳一把,不说感谢她吧,事情过去就该过去了,谁知道都这么多年了,她还记着,关键时刻给她捅一刀。 四合院呐,那可是她和儿子的未来,这种仇跟杀人父母有啥区别? 要不是舒今越拉着,她当场就想奔去找牛小芳算账。 今越一面拉着暴走的田美芝,一面对王马特说:“你的病我先前治不好,是因为你没说实话,你这样对医生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人,无论去到哪里,都治不好。” 王马特依然坚称自己没说谎。 舒今越是真没见过嘴这么硬的人,她索性也不跟他浪费时间,拉着田美芝道:“让他走,我不信世上除了我,还有别的医生能治好他这个怪病。” 是的,是怪病,压根不是什么高血压。 田美芝刚才确实是想到伤心事发疯,但也不可否认有演戏的成分在,但后来见王马特的眼神,她忽然又觉得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她脑子急速运转,要怎么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怎么拿到提成的时候,舒今越居然真要走? 这不行啊,但她又不敢违逆今越的意思,只能先跟着走,一步,两步,三步,料想王马特应该听不见她俩对话的时候,她小声问:“今越,咱们真走啊?” “真走。” “真的吗?可……他要真走了怎么办?” 舒今越笑起来,“那就让他先去外面试试,其他人能不能治好他的怪病。” 不是要去日国吗,去呀。 舒今越很少用“怪病”两个字,因为她一直以来都觉得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怪病,只有不会看病的医生,可王马特的还真对得起“怪病”两个字。 田美芝被她说得云里雾里的,她在“相信今越”和“四合院”之间犹豫了三秒钟,最终选择相信今越。 这两年俩人接触多了不少,她发现舒今越真的是一个很了不起很聪明的女人,想不通为啥以前胡同里的孩子都叫她小草包,明明她是有大智慧的人才对,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俘获徐老板那样的人的心……呸呸呸,不对,没有徐老板,今越还是今越,今越照样优秀,跟他可没关系。 田美芝瞬间把心放回肚子里,翘着嘴角跟今越一起来到十六号院。 “哎呀美芝来了,你爸病好没?快来吃冰粉。” “谢谢舒老师,劳您挂念,我爸病都好了,多亏今越开的中药,煮剩下的药渣滓,他又多煮一道,用热毛巾敷一下,一点也不浪费。这不,他也闲不住,这病一好,就拎着扫把扫胡同去了。” 田大叔前不久得了带状疱疹,中医叫蛇串疮,火辣辣的,肋骨疼得像放电一样,好几天睡不着觉吃不下东西,找到今越这儿,今越就简单的给他开了三副药,吃完敷完就好了。 舒老师却劝说:“这病好没好完还不确定呢,扫垃圾就先别去了吧,反正家家户户轮流值班,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他老倔头,就想着要为咱们柳叶胡同出一份力,天天去守厕所扫垃圾,路上见到乱扔烟头乱吐痰的,也要说教几句,人家都恨死他了,你说这值不值啊真是的。” 最近的柳叶胡同有一件大事,而且是关系到家家户户,每一个居民的大事——书城市正在评选全市的十佳胡同。 要求是环境整洁、设施完善、管理有序、互帮互助、无违法乱纪行为,全胡同的人都铆足了劲争这个荣誉。 因为评上之后,不仅能上石兰晚报风光一把,政府还给发奖金,更重要的是,明年还有希望给全胡同进行现代化改造,大家集思广益各显神通,打听来的消息也五花八门,有的说明年区里会给十佳胡同获得者们进行统一外墙装修,有的说会给进行瓦片重盖,有的说要给发玻璃……反正,无论哪一种,大家都能受益。 集体荣誉感爆强的柳叶胡同老街坊们,这不就热火朝天干上了。 往日里那些积极分子自不必说,就连田大叔钱大妈这样存在感不强的人,都自觉自发的拎着扫把去干活,手臂上戴个红袖章,看见乱扔垃圾的就教育。 所幸,柳叶胡同目前在五十几个竞争者中还算中上水平。这边人多,按照人均居住面积来算的话是劣势,但越是这种劣势,表现越好的话,才更加分!加上前几年舒今越带着防疫站工作人员给大家科普讲座搞得好,关于环境卫生、传染病防控啥的,不识字的大爷大妈都能讲出几句来,到时候要是遇到领导来明察暗访,随机提问的话,他们柳叶胡同绝对是正确率最高的! 基于这样的“基础”,大家坚信,努努力肯定能争到一个名额。 田美芝埋怨几句,吃完一碗冰粉,心里凉快不少,冷静下来之后,“今越你们先忙,我得出去一趟。” 她记仇得很,报仇从来不隔夜。 舒今越心里有事,也没在意,她回屋,从书架上找出那本《胡氏本草炮炙录》来,翻到自己记忆中大概的位置,果然在上面看见一个病案。 胡氏先人某一天游历到岭南荔城的时候,遇到一个面色通红、头晕目眩的中年富商,差点昏倒在驿站外,当时驿站的伙计遍寻不着医者,胡氏先人本不想暴露身份,也只得站出来说明自己的身份,给那富商扎了几针抢救回来。 后来才知道,富商多年以来患有眩晕病,中西药都吃过也没效,而他这次昏倒是因为家中忠仆传来密信,说他的三姨太跟车夫有染,所以一气之下就晕倒了。 谁知胡氏先人给他把了脉,又解开他衣服看了看,居然提醒他:不仅跟人有染,你那三姨太生下的唯一的孩子,很可能不是你亲生的! 他年过四十才有唯一一个孩子,这个噩耗无疑比忠仆的传信更让他崩溃,他难以置信,问何出此言。 胡氏先人说他应该是不会生孩子才对。 这是今越理解的,因为上面没有具体的舌脉记载,只是当一个有趣的途中故事,随手记载下来,简单的写上一两个症状而已,后来到底有没有得到证实,孩子是否亲生,胡氏先人都没有再记录。 当年第一遍看到这里的时候,今越还说胡氏先人怎么医德这么差,这种事信口开河,这不是影响人家夫妻感情嘛?哪怕是后世,也没有哪个医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病人说“你儿子不是亲生的”,这叫挑事儿。 所以,后来再看第二遍第三遍的时候,今越都是直接跳过这个故事的,懒得细看。她相信任何人著书立说都有局限性,像胡家先人这种旅途中随意多一句嘴,有可能害得一个尚未见面的女人和孩子背负骂名,甚至被浸猪笼的行为,今越打心眼里看不上,以至于拉低了她对整本书的评价。 但现在,她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会不会当初自己确实是冤枉了胡氏先人? 高手在民间,她没这个一眼就看破疾病的能力,但不代表其他医生也没有,更不能代表胡氏先人没有。 “幸亏我记性好,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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