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哎呀,我看看是一本啥样的。” 装模作样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摇头叹息,“是这本啊……” “这本咋啦?” “不巧了,这本医书被人定了,一位医学院的老教授,听说还在省医院坐啥专家门诊呢,一号难求,人家说这本书非常难得,以后搞不好能放进博物馆的。” 今越面上失落,心里乐开花了,哪位大专家老教授要买一本鲁菜菜谱啊! “这可怎么办,这可是……可是……目前全龙国也找不出第二本了,将来说不定能进博物馆的,这可咋办是好……”今越憋着笑,喃喃自语,“他给你多钱,我出双倍。” 王大姐咽了口唾沫,“这不好吧,他可是要出一百块的,你要是双倍,那就是二百了,这……你家里人会同意吗?” 果然,今越眼里的光就暗了大半,“这么贵啊,我可买不起,我爸妈虽然不管我工资,可我手里确实没几个钱,您也知道年轻人嘛。” 王大姐见她想打退堂鼓,心里一突,连忙改口:“哎呀,以咱们这把子关系,怎么能收你双倍,你要的话就看着给点吧,主要是当时我答应卖给那老教授的时候,收了他八十块的订金,这要是反悔不卖的话,要退他双倍订金的,你也看见了我家这条件,就等米下锅呢,去哪里抓这多出来的八十块订金啊……” 说着说着,还开始抹眼泪,数落自家男人没出息,孩子不听话。 今越听得动容,犹豫很久,“那我补您这八十?” 王大姐心里拍巴掌,面上却还是为难,“怎么好让你出这钱,说出去都说我不厚道,你爸妈要是知道了……” 地主家的傻大儿呀,你爹妈怕会来找我扯皮呢! “您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爸妈疼我,要是怕他们生气的话,我就随便给他们送个礼物哄哄吧,你看看,有啥能给我做个添头,老人家又喜欢的。” 她不自己挑,她把主动权给了王大姐。 以王大姐的个性,要是今越主动挑的,王大姐说不定还会坐地起价,只有让她来挑,她才会觉得是挑到最不值钱最没用的东西。 王大姐恨不得当场成交,眼睛四下一扫量,看见刚才她抱起来那尊假金人,但很快就把视线移开了。 毕竟,那可是三十块的东西,已经有冤大头预定了,那人说他住在石兰饭店,不方便携带,等走的时候会来买。 舒今越从头到尾演戏为的是啥?怎么可能让她错过,当即指向她家炕桌,那里放着一个青花花瓶。 “我要这只花瓶。” 今越不懂这些,也没看过什么鉴宝节目,但她打眼看去发现这只花瓶的花纹样式和自己在孙老六耗子洞里挖出来的很像,徐端说那东西值钱,那同理类推,这只花瓶肯定也值钱。 果然,王大姐脸色大变,“这怎么可能?!” 第84章 声东击西&被抓&投.毒 似乎是没看见王大姐的脸色, 今越发挥“我是小孩我不用讲道理”的熊孩子原则,指着花瓶说就要就要。 王大姐头摇成拨浪鼓,“不行不行, 这花瓶我请老……反正, 不能添给你。” 今越还是一副“我不管我就要”的态度,王大姐只恨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早知道就不搞欲擒故纵坐地起价了, 现在招了这熊孩子,也是她该! 花瓶是六几年的时候就收到了,大概快二十年了, 当时她也不懂, 看着好端端的没坏,只是裂了一条缝, 但转到人看不见的那一面就行, 心想拿回家自己用。这一放就放了这么多年, 刚好上个月眼看着自己好几个同事都通过积攒下来的老物件赚了钱, 她心里羡慕嫉妒极了, 回家把自己这么多年收起来的老物件也拾掇拾掇, 找了行业内非常有名的“破烂侯”来看。 人家当场说,她这只花瓶是啥元代的啥莲花, 名词她听不懂也记不住, 她就记住那句话——目前至少值三百块钱, 要是再在手里放几年,三千块都有可能。 三千块那是啥概念啊?她做梦都不敢做这么大的! 所以,打那以后, 她就把这只花瓶当成宝贝,睡觉都要捂被窝里, 刚才也是想着舒今越年轻人单纯,回来没顾得上把东西藏被窝里。 现在可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这小丫头片子,一点也不老实,眼睛毒,还敢狮子大开口。 呸呸呸,熊孩子,真让人讨厌! “我看这花瓶挺好看的,给我妈当个摆件正合适,我就要这个,你不添给我,我就不买了。”王大姐丝毫不怀疑,要是她不拦着,今越完全有可能扑过去硬抢。 “王大姐这就不厚道了吧,这是啥很贵的花瓶吗?我看一下都不行?既然这样,咱们就别谈了。” 王大姐放松警惕,讪笑着说:“嗐,你这孩子,怎么会,大姐可是把你当亲妹妹,对你掏心掏……哎哟喂小祖宗,你别碰啊!” 她的动作还是比舒今越快一丢丢的,她将花瓶抢在怀里,仅仅抱住。 舒今越两手一摊,把那几本书扔回去,“行,本来我还想着你要是把这只花瓶搭给我的话,五本书我全要了。” 王大姐抓住重点,为难起来:五本书,最后那本180,没想到她连另外四本也要,那自己可以再加点价钱,随便加个七块八块的,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要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她从废品里扒拉出来的,一分本钱没花啊。 无本买卖能赚多少都是赚,这样的冤大头可遇不可求。 王大姐一咬牙,“对了,我刚才看你挺喜欢那铜人的,这样吧,这几本书你给我二百一,我就把铜人搭给你做添头。” 舒今越随意扫了一眼那尊正在墙角吃灰的针灸铜人,一脸嫌弃,“我可不喜欢,又不是真金,铜的没意思,还死沉死沉的,我不要。” 眼睛依然直勾勾盯着花瓶,不用她演戏,光这眼神王大姐就头皮发麻,心跳如雷。 在三千块和三十块之间,她知道怎么取舍,她肯定要把假金人塞给今越弥补她,可关键是舒今越不要啊! 王大姐挤出一张笑脸,“你小年轻不懂,这个虽说不是真金,但它实用啊,放家里当摆件,来人来客看见多有面子呐,你爸妈肯定高兴,他们才不会骂你乱花钱呢。” 今越面露疑惑,“真的吗?别人不会笑话我家摆个假的吗?” “嗐,这年头谁家摆得起真的啊,就是个假的,那也是铜的,也够有面子了,你说你一分钱不花就给你爸妈买回去那么大个面子,他们能不高兴吗?” 舒今越眼睛一亮,这倒是,赵婉秋历来爱面子。 见她终于不再盯着花瓶看,王大姐狠狠的松口气,直接将铜人抱起来,用抹布擦干净,再用件旧衣服包上,“喏,拿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给孩子做饭呢。” 活脱脱打发熊孩子的戏码。 “可我没带这么多钱啊。” “没事没事,大姐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最讲信用的,再说了你单位在那儿,改天我去你单位拿也一样的。”王大姐是真想赶紧把她送走,嘴上说着信任她,完事又来一句能去她单位要,还带威胁的。 当然,那本“被医学院老教授老专家预定”的鲁菜菜谱,她是牢牢抓在手里的。 舒今越于是“稀里糊涂”“半推半就”的掏出10块钱的订金,抱着“不值钱”的铜人和另外四本古书先回家,转头就乖乖来把200块付掉,换走那本菜谱。 一本菜谱200块,舒今越牙疼,倒卖羽绒被刚挣到的钱,还没捂热乎就要花出去,关键是还买了这么个破东西。 可没办法,想要不动声色的买走铜人,只能这样,不然以王大姐的势利和机敏肯定能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一旦她回过神来,无论是坐地起价还是转卖H国人,事情都会变得更加棘手。 至于那个花瓶,今越其实还真不稀罕,是不是真的不好说,即使是真的,她也不贪心,这份财运是该王大姐的,她不会抢,她故意指着花瓶要,单纯就是声东击西,让王大姐放松警惕,主动将铜人送给她。 直到再次回到家里,今越的小心脏还在噗通噗通乱跳,她小心翼翼把针灸铜人抱出来,仔细的擦拭两遍,再用旧衣服包裹三层,然后藏好。 这件伤透龙国中医人的心的东西,终于被她买下了,以后H国人再也不能以此为证据说“汉方”发源于他们国家了。 当然,今越知道,以某些人的德行,他们依然会说,但至少今越不会再因为这尊铜人让千千万万的中医人受辱,不会再寒了大家的心。 *** 又过了几天,天气越来越冷,舒文明终于把所有羽绒被卖光,大赚一笔之后,舒家正式进入猫冬模式。 老人和孩子都不爱出门了,年轻人一下班就回家窝在炕上,因为人多,加上萌萌芽芽过来,一大家子全上炕都快坐不过来。 舒老师看着挤挤攘攘的一家子,感慨道:“可惜现在来不及了,等明年夏天,我们这屋重新盘一张大炕。”文明和今越给他们一人分了几十块的辛苦费,他现在手里也有点私房钱了。 “行,我赞成,明年萌萌芽芽也大了,调皮起来还是得宽敞些才行,加上文明家的,这屋里光小孩就好几个。” 徐文丽眼巴巴看着舒文明。 舒文明斜她:没门儿。 这时候,刘慧芳忽然想起来,“咦,文韵今年寒假回来不?这去京市也快一年了。” 舒老师摇头,沉默片刻:“今儿刚打电话回来,说学校事情多,寒假她要去南方一趟。” 连过年都不回来,这是跟家里生气还是生分了啊,刘慧芳没说话,凭私心来说,她肯定更喜欢今越,但文韵终究是舒文晏的亲妹妹,她也不好说啥。 “算了,儿女大了,有自己的事要忙,对了今越,她说给你寄回来三百块钱,刚寄出来就打的电话,估摸着七八天也就到了,你留意一下。” 她当年说好的要还今越的钱,这些年陆陆续续的还了绝大半,这三百就是最后一笔。这几年她又要工作又要复习,挣的工资除了留够必要的生活开支,其它全还给今越了。 今越其实不差这点钱,但她也知道舒文韵心里愧疚着,自己要是不收,她心里更难受。 聊着,徐文丽的同事李大姐,就是当初跟舒文明买工作那个,送来两把棕褐色的东西。 “说是她们家自己做的干豆角,炖肉香。” 冬天没什么新鲜蔬菜,价格还很贵,所以大家都习惯在春夏的时候晒点豆角、白菜、莴笋之类的干菜,冬天拿出来泡发一下就能做菜吃。 “还别说,这玩意儿夏天上顿下顿一顿不少,吃得够够的,到了冬天还真想这一口。”舒文晏也喜欢,“咱们家是不是还有块腊肉,我去拎过来炖上?” 刘慧芳点头,把钥匙给他。 正说到吃豆角,小鸡米忽然哼哧哼哧跑来找今越:“今越姐姐,我妈让你快去看热闹,咱们大院里打架啦!” 所有人集体起身,“谁跟谁?” 这么冷的天,打什么架,这是让大家伙去看还是不去看呢,真是不懂事。 “我们院里的牛小芳阿姨和后头的田美芝阿姨。” 这俩可是几个月前柳叶胡同的风云人物,那二婚男被开除后,俩人安生过一段时间,怎么现在又打起来? 小鸡米花也说不上来原因,大家伙披上厚衣服,锁上门,揣着手,今越和文丽各抱一个热水袋,就这么看热闹去了。 一出门,遇上前院的赵大妈,中院的冯大妈,后院的刘大妈……嗯,都是全家出动,甚至连社恐钱大妈也来了。 大家对视一眼,跑得飞快,怕去晚了战斗就结束了。 三号院里已经挤得水泄不通,看来小鸡米花的腿脚还是不够快啊,16号院的挤不进去,只能在外围,跟前面的人打听为啥打起来。 “你们来晚咯,刚才可劲爆了!” “牛小芳说是田美芝当初假怀孕,田美芝说牛小芳跟那主任有了首尾,牛小芳说她每次跟主任见面裤腰带打的都是死结,反倒是田美芝自己给主任下药,才跟人滚到一个被窝里。” 众人:“……”啊,啥,敢情还是掰扯以前那些事啊,那二婚男都消失了,她俩还在为他扯皮。 赵大妈撇嘴,“为了个那样的男人,没意思。” “还啥下药,那是啥药,春.药不成?” “谁知道呢,据说还是田美芝让他们同一个车间的刘老光给下到主任杯子里的,说是那天就他进过办公室。” 刘老光是机械厂著名的老光棍,家穷也就罢了,自己也是个不太靠谱的,工资月月光,一直没讨着媳妇,偏偏他又挺吃田美芝那一套,人家随便对他笑笑抛个媚眼他就乐得找不着北。 今越听了一会儿,总结出来的版本:刘老光是田美芝的忠实舔狗,为了促成她和主任的事,还帮忙给下春.药……听起来挺离谱的,但根据以往经验,越是离谱的版本越接近真相。 办公室下药,后世社会新闻里没少出现,一般是因为利益冲突,同事A忽然莫名其妙毫无诱因的出现身体不适,检查发现是某种毒素或者重金属超标,结果一查发现是同事B悄悄下水杯里的。 想到这里,舒今越忽然想起李向阳,他的嗅觉丧失会不会也是……毕竟,以今越的把脉水平来说,他的身上找不出会导致嗅觉丧失的原因。 或许,从一开始今越就找错了方向,不该在他身上找,而是别人? 而按小李嫂说的,去年那位老师傅退休之前,日化厂需要选出接班人,天赋过人的李向阳或许对其他人来说就是一个威胁。 不然发病的时间节点也太巧了吧!刚要选拔,他就病了。 想到这个可能,今越连忙让二哥陪她上小李嫂家。 他们住在北城区,以前李屠户的爹娘比较有远见,给兄弟几个都分了家且各自买了房子,结果没几年李屠户的哥哥和弟弟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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