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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结婚这么几个月肚子没动静,肯定是不会生养。 以前因为文丽病着,不好撕,赵婉秋都忍下来了,但现在文丽的病也算好了,她就不能忍了,“等着吧,再让我抓到现行,我撕烂她的嘴。” 这只鸡挺老的了,只能熬汤,下午两点半,老两口将鸡杀好,处理干净,小火炖上,等到孩子们都下班回来,鸡肉也没炖烂。 “好在这味儿倒是够香,我一进门就闻见了。”舒老师想了想,“你大哥忙着看书复习,说是要考什么试,你大嫂即将临盆,也不好出门,我盛一点出来,待会儿给他们送过去。” 大家都没意见,大嫂要生孩子了,正好补补有力气。 鸡汤炖好,再炒俩青菜,这顿饭就足够美了! 但徐文丽病了这么久,忌嘴这个那个的,嘴巴里正是没味道的时候,她学着今越,在白米饭上扒一小块豆豉鲮鱼罐头,再淋上一点罐头里的汤汁,一碗米饭顿时被拌得油漉漉的。 “上次你这么拌的时候,我在旁边干看着,都快馋哭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算是妻子获得新生的日子,舒文明没有说她,“吃吧吃吧,但只有今天。” 文丽跟只小哈巴狗似的,点头哈腰吃了两碗。 他们在屋里吃,大院里好些孩子就端着碗,猫在他们家门口,闻着味儿下饭。 舒家几个孩子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大家不觉得有什么。“咦,对了,鸡米花和麦壳呢?这两天怎么没看见他们。” 尚光明给了伙食费,这兄弟俩大多数时候都在舒家吃饭,这两天没见着人,今越还有点不习惯。 “哦,说是他们的啥亲戚跟随日国考察团来了,住在石兰宾馆,把他俩接去玩两天。” 尚工程师家在国外的亲戚数不清有多少,连他自己都是在国外长大的,舒老师正想感慨两句,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声。 那哭声就跟小猫儿叫似的,前几天他们都以为是谁家的猫在叫,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中院的钱大妈家闺女生了。 是的,是闺女,不是儿媳妇。 钱大妈是从郊县嫁过来的,刚结婚几年丈夫就没了,所幸有个闺女,也算是个依靠。她没工作,中院那间房子还是机械厂看在她丧偶的份上,补偿给她的,当时说是工作机会和房子二选一,她选了房子。 后来好容易把闺女拉扯大,她闺女也跟她一样,话少,性格内向,不怎么跟人来往,进厂当家属工,勉强挣点工资刚够母女俩吃用。到了结婚年龄,她娘家亲戚给介绍一小伙子,说是家里穷,兄弟多,父母同意他来倒插门。 谁知男人来了没工作,还得靠钱大妈的闺女养,这也就罢了,他居然还嫌钱家穷,说当初听说她们是城里户口才来的,以为能过好日子,结果还没他乡下好过,过了几个月拔脚就走,还把婚给离了。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离婚后半个月,钱大妈家闺女发现怀孕了。 她天天早出晚归的上班,也不跟谁说话,直到肚子大起来,大家才知道原来是怀孕了。 前几天刚生,又是一个闺女,用他们邻居冯大妈的话说,这是三代单传女,这孩子将来压力可真不是一般大。 因为钱家实在是可怜,平时又不爱参与聊天啥的,存在感实在太弱,今越重生快三年了愣是没想起还有这么一户邻居。 “她们家这闺女,也是来得不容易,听说去年差点掉咯。”赵婉秋说着,忽然想起来小今越以前穿过的衣服还有几件,因为只这一个闺女,她用过的穿过的都舍不得扔或者送谁,没改嫁之前,“这祖孙仨怪可怜的,改天我找找,把你那两件旧衣服送她们家去,横竖穿也行,撕了做尿片子也行。” “也不能全给,将来你大嫂二嫂的孩子也要留两件。” 徐文丽红着脸,正想解释一下,忽然听见门口有人叫今越的名字。 “朱主任,您怎么来了,吃饭没?” 朱大强骑着车过来的,车子还没停稳,“有个疑似脑膜炎的患者,听人说咱们站里治传染病,他家属给送来了,你快去看看。” 虽然她没去培训,但他们就是觉得,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找今越没错,这个小姑娘不知不觉成了新桥站的主心骨。 舒今越连忙将碗放下,披上外套,“怎么说?” “刚半小时前,有个四十来岁的老汉,被家属用板车推到咱们站上来,说他们村的孙铁牛说了,传染病和疑难杂症要来咱们这里找一个姓舒的医生,我寻思这不就是你嘛。” 孙铁牛正是今越治好的那个疑似血吸虫病的青年,去年夏天还给今越家送过一麻袋自家种的土豆。 朱大强抹了抹额头的汗,“病人目前主要症状是头痛、角弓反张。” “角弓反张?” 第52章 破伤风的由来 听见熟悉的“角弓反张”这四个字, 所有医学生都会虎躯一震。 顾名思义,就是人的身体像一张拉反了的弓,刘罗锅大家都知道, 而角弓反张就是跟刘罗锅相反, 颈背部强直、腰背部反折、身体向后仰的样子,主要见于破伤风和某些中枢神经疾病。 老汉上山下田的干农活, 每天都在和土壤、铁器接触, 相信每一个医生首先怀疑的就是破伤风感染。 “对,我一开始也是怀疑破伤风,但家属说他们父亲没被铁器割伤过, 最近一次也是几年前生产队干农活的时候, 被镰刀割了个口子,但伤口并不深, 加之镰刀也是天天使用的, 没生锈……对了, 近期也没做过手术。” 感染破伤风的原因无非就这几个, 可他都没有。 今越点点头, 这样看来, 确实是基本能排除破伤风了,因为这个病潜伏期压根不长, 也不是说不可能有几年的, 只是非常非常少。 排除了破伤风, 那莫非是中枢神经疾病?例如各种脑膜炎? 俩人一面说着,来到街道办,几个年轻人正扶着一名黑瘦老汉从平板车上下来, 刘进步带他们到药具间休息。 那身体姿势,完全就是“角弓反张”四个字的真实写照。 老汉名叫孙玉犁, 跟孙铁牛是同村人,今越没去过他们村,但在他们村却很有名。 自去年治好孙铁牛的病后,一家子回去就到处说是被一个年轻的小舒医生治好的,大家没有娱乐消遣,就反反复复将舒医生怎么结识他们,防疫站怎么排查血吸虫病,区医院怎么下诊断肝病,怎么让他们回家准备后事,防疫站怎么开会讨论,而小舒医生又是怎么力排众议仗义执言挺身而出……反正,上至八旬老头,下至八岁小儿都知道,新桥街道办有个小舒医生特厉害,擅长治传染病和疑难杂症。 平时的伤风感冒大家不至于来麻烦她,但孙玉犁的病,大家见所未见,肯定归属“怪病”行列,就让他赶紧来找舒今越。 “我爸昨天傍晚下工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脖颈僵直,以为是伤了脖颈,寻思睡一觉就能好,谁知今天起来不仅没好,还更严重,只说头疼。”孙玉犁的大儿子说。 “除了头疼,发烧没?” “我们也不知道烧没烧。”毕竟农村也没啥体温计,都是随便用手一摸,感觉一下。 刘进步从他咯吱窝底下拿出体温计,读了一下,“稍微有点低烧,但可能是身体的应激反应。” 今越点点头,让他过一会儿换一边再量一下。 “有没有恶心,呕吐过?” 孙家儿子们齐声说没有。 今越又简单的做了几个小检查——脑膜刺激征阴性。 “我觉得,脑膜炎的可能性不高。” 一般脑膜炎多是感染造成的,有感染,很大概率就有发烧,脑膜刺激征阳性、呕吐这几个很典型的,难以忽略的症状。 朱大强松口气,不是脑膜炎就好,不然事情还挺麻烦,“那现在这个情况,让他们送去区医院?” 今越摇头,她抓住病人的左手,开始把脉,因为角弓反张,孙玉犁只能侧着躺在桌子上,几个儿子分别扶住他。 两只手的脉象都是弦而紧,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今越心说不会真是破伤风吧?可破伤风他最近又没受伤没手术,不可能形成厌氧环境。 今越不信邪,让孙家几个儿子把他衣服裤子脱得只剩内裤,她仔细检查,身上愣是一个伤口都没有。 可能是动来动去的折腾坏了,孙玉犁紧咬牙关,“哎哟哎哟”的呻吟,看着实在是可怜。 小儿子连忙劝他,“爸你别强撑着,也别苦笑了,想哭就哭出来吧。” 孩子才十二三岁,还半懂事半不懂事的年纪,说的话也孩子气,朱大强和刘进步没忍住笑了笑,今越却眉头一皱。 “孙大叔一直这样苦笑吗?” “对,从今早起来就是一副苦笑样子,我形容不来,反正就像作文里写的那样。” 舒今越刚才一直以为他是在强撑着苦笑,可现在仔细一看,他的面容不对劲,这哪是有意识的苦笑,分明是控制不住的苦笑面容! 而他嘴巴也闭得紧紧的,牙关紧咬,整张嘴像是从里头被反锁起来! 朱大强和刘进步看她神色不对,也连忙回过神来,“对啊,角弓反张,牙关紧闭,张口困难,苦笑面容,这是典型的破伤风啊!” 舒今越点头,这分明就是教科书式的破伤风发作,要是给教科书里添加一幅插画,那绝对就是孙玉犁的样子。 “可他没受过伤,怎么会得破伤风?” 全身上下连脚趾头手指头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伤口,到底是怎么感染的,这就是个谜!也正是找不到伤口,所以让今越不敢下这个诊断。 “算了,找不到就算了,咱们先按照破伤风处理,给他打抗毒血清吧。” 不管是不是,先打上再说。 而防疫站里是没有破伤风抗毒血清的,得去区防疫站,朱大强带着他们,用平板车把孙玉犁拉到区里去,今越用肥皂洗洗手,开始琢磨病情。 刘进步也觉得不对劲,“我以前也遇到过几例破伤风,但那都是要么被生锈的镰刀锄头割伤,要么是生锈的钉子扎到,他这个……一般的破伤风梭菌毒素不能侵入正常的皮肤和粘膜吧,他浑身上下没有伤口,也没做过手术,到底是怎么感染的?” 舒今越仔细回忆刚才检查的地方,别说新近伤口,连已经好了的旧伤都没有。 “你们在里面给他检查,外.阴生.殖.器一带也没有伤口吗?” 刘进步很肯定的摇头。 那就奇了怪了,今越心里把可能的疾病想了一遍,都能很快排除,唯有破伤风最符合,唯一符合。 “算了,等消息吧。”刘进步打个哈欠,掏出一把卤过的花生,今越也不客气,一边吃一边想孙玉犁的病。 她就是这样,一旦遇到病人找上她,她就是不吃不睡也得琢磨一下,不然心里不好受。 “今越,你们刚才忙啥呢,听着闹哄哄的。”乔大姐自顾自进来,抢了几颗卤花生。 刘进步撇嘴。 “没事,就有个人来看病。” 看出今越似乎不大想搭理自己,乔大姐脸色有点讪讪的,“今越还跟我生气呐?我其实也挺难做人的,我家那口子,他的那些什么三亲六戚的有啥事都爱找我,嫂子长嫂子短的,忙活半天,这一点好处没有还落埋怨,你知道沈和平昨儿怎么跟我说的吗?” 舒今越哼一声,她才不稀罕听这种捞男的事儿。 “他说你被你家那个什么徐叔叔骗了,他觉得你年纪小,会上当很正常,他们单位好几个女同志就这么被骗的,他不怪你,还说会引导你走出他的骗局。” 舒今越一副看傻子的样子,不是,这捞男他有毛病吧?! “他这是把自己做过的事套徐端身上,可把他牛的。”自己当初真是瞎了哪只眼,居然觉得他还不错。 难怪徐端一直让她看人不能看表面,她都那么小心了,躲过了李大姐和杨正康,偏偏被他盯上,晦气! 于是,她也不介意把他们沈家干的“好事”宣扬一下,“刘哥你还不知道吧,咱们乔大姐家这亲戚可了不得,他一直号称自己只有一个姐姐,敢情送出去那三个不是他姐,他要真这么有骨气就好了,谁知道听说人家嫁得好,马上就扒上去认亲,你说可笑不可笑?” 刘进步本来就八卦,连忙追问具体情况,还故意吆喝几声。 没一会儿,其它科室的人也来了,一个个听得咋舌,纷纷指责乔大姐办事不行,“咱们今越这么好的姑娘,你给介绍的啥人?” “今越没得罪你吧老乔,我记得好几次今越都下班了还给你家亲戚看病,你咋能这样?” “就是,乔大姐忒不厚道。” “你咋还帮他带话给今越,这纯属骚扰了!” 乔大姐一张脸红成大公鸡,她知道理亏,可她对天发誓,她真不是故意坑今越啊,她只是觉得用沈家亲戚的眼光看,这些不算啥大的错事,可要是跟他们没有利益关系的旁观者看来,这也确实不做人。 乔大姐不敢多说什么,“打死我也不会再给他带话,这次是他扯七扯八的一堆,我就寻思着先这样吧,最后一次,以后我就跟他断绝关系,我家那口子也不许再跟他来往。” 今越对她的赌咒发誓不感兴趣,她当然知道,乔大姐明知沈和平家的情况还极力促成他俩,说明在她心目中,她舒今越也就只配得上那样的。 “行,以后我不想再听见他的任何事。” 乔大姐看着她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气得跺脚,恨死了沈和平,跟随时能帮自己忙的舒今越比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什么堂弟算个屁呀! *** 中午,今越回家吃饭,刚走到大门口,听见自家屋里热热闹闹的,原来是来找老妈看病的邻居。 是的,从上个月开始,赵婉秋也能自己诊治一些简单的常见病了,像什么感冒咳嗽拉肚子,她把那几个方子背诵得滚瓜烂熟,试了好几次都屡见奇效。 主要是舒今越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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