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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身子,拢了拢裙子,双腿并拢,又怕保持不了平衡,可车座上又没什么可以扶的。 “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扶着我。”徐端没回头,把车子骑得很慢很慢。 今越的脸红了一下,心说不就是扶一下嘛,又不会少块肉,比这亲密的东西她都看腻了好吗。 于是,男人感觉自己衣角被轻轻的碰了一下,接着往下一沉,就像一只小猫,用爪子轻轻地薅住了一样。 舒今越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过了最初的紧张,发现他骑车比姚青青稳当得多,心情就放松下来,开始叨叨自己在单位的事,主要是讲孙铁牛这次疑似血吸虫病的事。 她也不需要他说什么,只偶尔的“嗯”一声,表示他在听,她就能继续叭叭一段,见她停下,他就会用疑惑的语气“嗯”一声,她又能继续叭叭。 送到柳叶胡同,他没进去,把蜂蜜罐子递给她,“不要用太烫的水冲,也别空腹喝。” 舒今越感觉,徐叔叔真的太唠叨了,上次叮嘱她天黑注意安全,这次居然连蜂蜜泡水这么简单的事也要叮嘱……不识好歹地想,哼,他是觉得自己没吃过蜂蜜,会把他蜂蜜浪费掉吧。 跟胡奶奶一样,看不起谁呢。 “我就是山猪吃不来细糠。” 徐端正准备上车,听见气鼓鼓这一句,不由得好笑,“你啊,快回家吧。” 舒今越见他长腿都跨上去一条又停住,顿时来气,“那行,你先别走,看着我到家再走。” 她觉得自己真的有毛病,对着胡奶奶怂得要死,觉得他好说话却故意不识好歹地为难人家,这次他一定发现自己在装乖了吧?等他看透自己的本质,肯定就不会再搭理她了吧? 父亲对他们家的恩情,那都早八百年的事了,谁会真的记一辈子,徐思齐就一心想甩脱她们家呢。 “好。” 舒今越顿时一僵,好想问问他,大哥你是真的这么好说话,一点点脾气都没有吗?就你这样的还当团长,你手底下的兵都要翻天了吧! 为了展现自己,她肯定不能像平时那样蹦蹦跳跳,她要慢慢的,挺着胸,收着腹,默念“鼻孔扫地.雷,下巴夹核桃,咪咪发激光,屁股夹大钞”,要走出气质,走出优雅。 平时只需要一分多钟的路程,她愣是走了三分钟,走到大门口回头一看,他真的还在,还冲她挥挥手。 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她知道,他要么被自己这优雅气质迷倒了,要么就是笑岔气了。 “今越愣着干嘛,快进屋啊,你冯大叔他们都等一会儿了。”舒老师见她站门口,出声提醒。 “知道你下午送个文件就能下班,你冯大叔他们接了春霞姐就过来了。” 舒今越连忙收起自己那些顶顶幼稚的想法,进屋跟众人打招呼,首先看向坐在凳子上的中年女人。 女人包着头巾,穿着大棉袄,怀里还抱着个瘦巴巴的小婴儿,旁边站了一个学龄前儿童,穿的倒是还行,但眼神怯生生的,不敢跟人对视,更不敢主动喊人。 冯春霞教她喊姨姨,她不敢说话,一会儿吃手指头,一会儿盯着今越手里的蜂蜜罐子瞧。 “这孩子,胆子小。”冯春霞不好有意思的解释,“没想到今越都长这么大,成大姑娘了,我印象中还是个跟咱们家五妹差不多大的孩子。” 被点到名的五妹抬头看看今越,又看看妈妈,大眼睛水汪汪的。 今越想到待会儿要聊的话题,示意冯大叔老两口把小孩带走,主要是也怕孩子吵闹,影响大人干正事。 “今越现在可是名人,听我爸说现在整个柳叶胡同都知道你治好了好几例疑难杂症,我爸就说让我来试试,倒是麻烦你了。”冯春霞浅浅的笑着,像个温暖的大姐姐。 今越记得,自己小时候收了她给的花生和糖果,她还会用暖和的大手顺带摸摸她的小耳朵,问她“小今越冷不冷呀”“今年吃饺子没有呀”。而现在,冯春霞的手却没多少温度。 过度频繁的生育和一言难尽的婚姻带走了她的体温。 “春霞姐别客气,我也不能保证一定有办法,只是试试。” “就是试试,我也很高兴了,我们看过好几个大夫,都说是糖尿病,可血糖又正常,西医说不是……一边说是,一边说不是,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生了什么病。”冯春霞叹气,眼神暗淡下来。 跟孙铁牛一样,难在到底是什么病都不知道,无处下药。 “春霞姐怀孕期间血糖高不高?” “测过不高。” 那就排除了妊娠期糖尿病,今越点点头,握住她的手腕,将三根手指搭在桡动脉上。 刚一搭上去,她眉头就皱起来——这脉象洪实有力,是典型的洪脉。 顾名思义,洪脉就是像洪水一样波涛汹涌的脉象,是里热证的表现。可冯春霞现在穿着大棉袄还怕冷,手脚冰凉得一点温度也没有,哪里有热的表现? 况且,里热证伴随的是尿少,这与她类似于糖尿病的多尿症状完全相反。 脉象和症状,完全是背道而驰! 第22章 徐叔叔看见了&到底是尿多还是尿少 “怎么了今越, 是……不太好吗?”冯春霞忽然紧张起来,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身体估计是好不了了,但今越的神情, 更是让她一颗心跌落谷底。 有那么一瞬间, 听说今越能治疑难杂症,她也抱有幻想过, 或许她会让她变成那个幸运儿。 今越怔了怔, 反应过来自己的表情给她造成困扰了,连忙解释:“不是春霞姐的事,是我忽然想起来, 刚才送文件忘记跟那边要个回执了, 要是领导问起来怕不好交代。” 她说的言之凿凿,冯春霞不疑有他, 小小的松口气, “那要不你先去拿回执, 我的事不着急。” 今越摇头, “不用了, 大不了明天早上再跑一趟吧, 那边的人都出门办事去了,我现在去也拿不到。” 冯春霞“哦”一声, 她在机关报没什么要紧事, 采访任务也安排不到她, 最多就是文字编辑这样轻松的活计,很少跟外单位打交道,对这些还真不懂。 “春霞姐现在除了头痛、口渴、尿多, 还有没有别的症状?” 冯春霞想了想,摇头。 有些病人是会这样的, 在家感觉哪哪都不舒服,症状一箩筐,可当面对医生的时候,又总是想不起来,走出诊室才懊悔怎么没说那些症状。 面对这样的病人,今越喜欢根据脉象来提问:“春霞姐再想想,最近大便干不干,难不难解?口气重不重?早上醒来眼屎多不多?” 冯春霞摇头,“都没有,我大便一直都是每天一次,不干不稀。” 今越想了想,“那现在还觉得身上热吗?” “一点也不热,只有冷,感觉骨头缝里都是冷的,好几个大夫都说我这是月子里受了风寒,现在还没好完。” 看吧,一切自觉症状都跟脉象是相反的,可要说她是正虚邪盛或者孤阳独亢,可她精神状态又不像。 今越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脉没把对,她再次把手搭上去,把了十分钟,无论浮取还是沉取,都是洪脉,货真价实的洪脉。 “怎么,是我身体真的不好了吗?”冯春霞小心翼翼地询问,多么希望作为医生的舒今越能给她一个否定的回答。 然而,今越只是实话实说:“没说好或者不好,我需要时间思考一下,要不春霞姐先回家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我去找你?” 冯春霞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只能麻木着身子,慢慢地走回了自己家。 屋里,五妹正坐在炕上啃着半个煮过的红薯,面面的,甜甜的,小老六则是由冯大妈抱着,正一勺一勺的给她喂米汤。 自从病情加重后,她就把母乳停了,没几天自己就回奶了,现在就是孩子愿意吃她也没有粮了。没办法只能给孩子熬米汤喂,偶尔丈夫会弄到点牛奶羊奶的,混着吃。 偏偏小老六嘴巴又刁,居然能尝出米汤和奶的区别,喝奶那顿喝得贼香,喝米汤那几顿就哭得撕心裂肺的,怎么喂都喂不进去,要等到她饿得实在耐不住了,才能勉强喂进去一些。 这么混乱的喂养方式,孩子瘦得像只小老鼠。 而现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只“小老鼠”似乎很开心,喝得特别香? 似乎,今天的米汤特别好吃,小老六吃得滋滋滋的,还会自己张大嘴等着,跟在家的撕心裂肺完全不一样。 “妈妈,妹妹喝奶奶,奶奶。”五妹小声说。 冯春霞纠正道:“是米汤哦。” “不是,不是,奶奶,奶奶。”五妹着急的摆手,妈妈教育她不能说谎,她要说实话。 冯春霞好笑,也没心情纠正她,她现在只想躺下,躺着不费力气,能舒服些。 “是奶粉,你舒家婶子给的,说是今越让送来的。” “她看咱们小六可怜,说总吃米汤没营养,让你转告孩子爸,想想办法,再苦再累不能苦孩子。” 冯春霞一愣,心里先是暖暖的,今越这孩子现在怎么有点别扭,以前喜欢就是喜欢,高兴就是高兴,现在脸上崩得紧紧的,好像很不好说话,可心还是一样软。 继而又是心酸,她也知道奶粉比米汤好,可他们没钱买啊。 “她们给了罐头瓶里小半罐呢,够喝三顿的,待会儿你带回去,给孩子喝上,赶紧让她爸弄点奶粉票。” 在老人家心里,女婿是干部,干部怎么可能找不来奶粉票?只不过是不够上心罢了,觉得是丫头,就跟前面五个丫头一样随便养养就行。 丈母娘对这个女婿是有怨气的,就像今越说的那样,孩子是他让春霞怀的,不是他爹妈让春霞怀的,别啥事都往老人身上推。 冯春霞想解释几句,可忽然觉得很累。她一直在丈夫和父母之间充当和事佬,一直在替丈夫解释,十多年了,她也累了。 冯家老两口对视一眼,暗暗叹气,他们也不是说女婿不好,女婿好,对春霞体贴,也会带孩子做家务,还会为了春霞跟父母对抗,对丈人丈母娘也孝顺,可好像又不够好,让春霞左一个右一个的生,身体都生垮了。 连今越一个未婚小姑娘都懂的道理,他们自然也知道。 唉,说到底,他这么积极,不也是想要儿子吗? 舒家这边,今越坐在窗前思索,脉象和症状完全相反的时候,应该以哪个为准,大多数时候是以脉象为准,脉象不会骗人,但今越上辈子也遇到过脉象不准的时候,差点误诊。 她总觉得,冯春霞的病情,需要再琢磨琢磨。 “今越,你帮妈看着点炉子里的火,我出去上个厕所。”炉子上熬着一锅红豆,不知道舒文明从哪儿弄来的,说想吃豆沙包子,赵婉秋打算先熬点豆沙,用来包包子。 也不知道这三个孩子怎么回事,自从今越给他们买了皮鞋,文明和文韵也开始陆陆续续往家里买东西,有时候是一兜子坏了一点点的苹果,把坏的地方剜掉也能吃;有时候是几双橡胶手套,说是单位发的,冬天给她戴着洗碗洗衣服不冻手。 今越也怕红豆溢出来,干脆去炉子旁守着搅,赵婉秋动作很快,五分钟不到就回来了,先在屋檐下洗干净手,嘴里还念叨着:“春霞真奇怪。” 但今越没听见她念叨的话,而是回自个儿屋找书。上次从医学院借来的书已经看完,但她还是想再看一遍,从中找点思路。 兄妹三人住一间小屋子实在是不方便,她回来后舒老师托人买了钢条和木板,又请赵大叔帮忙焊接了一个简易的上下床,一直到前几天才把所有材料东拼西凑的找齐,今越这才勉强有了一张独立的完全属于自己的床。 从小到大,她都是跟舒文韵睡一张床,冬天挤着倒是暖和,但醒来腰酸背痛,夏天那就惨了,加上舒文明那边的气味,整个屋子又臭又热。 想开窗吧,又有蚊子,不开窗吧,又像蒸馒头。 舒文明其实不是不讲卫生,他每天都刷牙洗脚,夏天更是每天冲凉水澡,但屋子实在太小了,三个正值壮年的、新陈代谢最快的男女混住,莫名其妙就臭了。 今越觉得,以前自己错怪二哥了,她直到住进知青点才懂这个道理。 晚上,今越去冯家告诉他们,她确实还没想出什么思路,春霞姐要是忙的话可以先回家,她想几天,到时候不管有没有思路都会去家里帮她看。 冯春霞带着希望来,又不想带着失望回去,心里也有点生丈夫的气,干脆就在娘家住下。 “那小冯哥和嫂子没意见?”今越抬头问赵婉秋。 “嗐,这小两口其实人也挺好,以前闹那是没想开,这都多少年了,兄弟姊妹之间多大的仇怨啊。” 再说,冯大叔他们补贴春霞也不是说自己日子不顾,掏心掏肺的补贴,他们也只是在能力范围内,这样儿媳妇心里也好受些。“春霞她男人也会做人,每次来都不会空着手,小舅子也没少抽他的纸烟。” 这边大家边听,那边赵婉秋的包子就出笼了。白白胖胖的大包子,咬开是半流动的烫呼呼的豆沙馅儿—— “真好吃,甜丝丝的。” “我记得咱们小时候吃的红豆沙没这么甜,阿姨是不是加糖了?”舒文韵好奇地问。 “家里这点糖还不够你大哥拿走的,他说自己低血糖,要拿去泡水喝。”舒老师气呼呼的,提起大儿子就来气,真是薅家里羊毛薅得问心无愧理直气壮啊。 舒文韵不说话了,她历来是个沉稳性子,做什么都不爱出头,背后也不喜欢嚼人舌根。经历过上次的事后,她变得愈发沉默,看众人,尤其是看今越的眼神很复杂。 “是今越把自己的蜂蜜贡献出来,加了好几大勺呢。” 舒文明斯哈斯哈又炫了一个,“难怪,我就说这甜味醇得很。” 他看了看舒今越,“你哪来的蜂蜜?” “别人送我的。” 舒文明瞪大眼睛,“谁啊,这么好的东西说送就送,这可不是养蜂场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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