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不用难过,我已经通知我伯伯赶来盛阳了,他是脑科教授,一定会治好你们沈副营长的。” 这时,阮青雉抬起头,沉声道:“我可以救他。” 第8章 她杀人了——!! “你可以救他?” 林如珍剥橘子的动作顿了顿。 “哈哈哈哈哈哈……” 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笑得前仰后倒:“阮青雉,你说谎都不打草稿吗?看你牙尖嘴利的,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是真傻啊,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你也敢往身上揽?” “盛阳最有权威的脑科教授都束手无策的病情,你一个乡下来的村姑有办法?你当我们这些学了大半辈子医的人是什么了?是废物吗?” “拿我自己来说,十八岁考进医校,二十岁入伍,做军医整整十年,大大小小什么疑难杂症没有见过!我都治不了的病,你能救?你在开什么玩笑?” 说完,林如珍露出冷笑,靠在沙发上,轻蔑的眼底是高高在上的傲慢:“看山啊看山,还信你自己刚才的分析吗?”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的分析不如女人的第六感,我说她有问题,她就是有问题,你也亲眼看见了,她脑子根本不正常,正常人哪有这样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呵呵……” 女人冷笑连连。 李看山站在原地,咬着唇,也有点迟疑。 阮青把男人手臂轻轻放进被子里,表情严肃地回眸,看向林如珍:“我要是救醒了呢?” 林如珍迎上她的视线,不屑道:“你要能救醒战梧,我立刻辞去军医岗位,退伍回家!” “好,你可要说话算话!” 阮青雉起身离开病房。 林如珍见她走了,把腿搭在茶几上,一副大小姐做派:“看山,你刚认的嫂子临阵脱逃了,还不去追?” 李看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林如珍见状,神情愈发得意:“看你年纪小,不跟你一般见识,只要你过来跟我说声对不起我错了,我就不计较你刚刚和外人一起欺负我的事了。” 李看山走过去,拎起女人的皮包,塞进她的怀里,冷冷道:“病人需要休养,谢绝探访,林军医还是从哪来的,回哪去吧。” 林如珍瞪起眼,死死盯着他。 就在这时,阮青雉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透明的液体里泡着一根银针。 林如珍蹙眉:“你又回来干嘛?” 阮青雉把托盘放在床边,惜字如金道:“手术。” 林如珍见她不像在开玩笑,脸上的表情怔了怔,随即起身冲到阮青雉身边。 看向托盘后,脸色巨变:“你疯啦!你要用这根针扎他?” 阮青雉黑漆漆的眸子异常沉静:“滚开!” 林如珍:“滚的人应该是你!” 说话间,她伸手去抓托盘。 阮青雉眉头狠狠蹙起,一把攥住她手腕,黑眸扫了一眼女人头上绑成蝴蝶结的发带。 她眯了眯眼睛,伸出手,将发带一端绕在手指上,用力扯开。 发带在空中打了个旋,飞快缠在林如珍手腕上。 紧接着,阮青雉把女人双手牢牢捆在门把手上。 这一切的经过,不过眨眼的功夫。 女孩一整套动作极其干净利落,又快,又准,又狠,期间无论林如珍怎么挣扎,她都能用各种招式挡住,完全做到了滴水不漏。 李看山看傻眼了:嫂子……也太帅了吧。 林如珍用尽全力挣脱,可绑得太紧,刚挣扎,手腕的皮肤就磨得生疼。 她骂娘的心情都有了。 这可是她拿手术刀的手! 林如珍瞪着眼前这个贱人,恼羞成怒地骂道:“阮青雉!你别走!你给我松开!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我俩单挑,看我不撕了你!” “阮青雉,你听到没有!” 林如珍双手动不了,只能用腿去踹。 阮青雉眼中厉色晃过的瞬间,踢腿踹开女人的脚。 她稳稳站在那,双手背在身后,含笑看着女人:“林军医好像一只动物啊。” 林如珍脚腕上传来剧痛,火冒三丈:“阮青雉!!” 不用猜都知道,这贱人骂她是狗! 看门的狗! “李看山!你还傻站着那干嘛!快点过来给我解开啊!你真是个废物!她这么欺负我,你帮都不帮我,等你们副营长醒过来,我一定要他给我做主!狠狠地罚你!关你禁闭!” 林如珍暴躁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 气急败坏地命令着李看山,又全然不顾他脸面,劈头盖脸臭骂着。 李看山叹气:“……” 虽说大小姐难伺候,但孰重孰轻,他还是能分清的。 今天要是没给她解开… 那自己后半辈子都是不幸的! 他三两步走过去,低头解绳子,只是这绳子越解越乱…… 林如珍看着都无语:“李看山!你故意的吧!” 装作解不开? 李看山语气淡淡:“你行你来啊。” 林如珍:“……” 而这边的阮青雉早已经开始了。 她将沈战梧的身体翻过来,缓缓脱掉上衣,露出男人宽阔结实的脊背。 她拿起棉签沾着碘伏,分别在沈战梧后脑和肩胛骨中间做了表皮消毒,然后伸手捏起泡在酒精里的银针,手起针落,扎进男人的后脑! “啊——!” 针扎下去的瞬间,身后响起林如珍惊恐的尖叫。 她双手刚被松开,转头就看见她把那么长的一根针刺进沈战梧的脑袋,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双腿不受控制地抖着: “杀杀杀…杀人了!她杀人了!她杀人了——!!” 第9章 沈战梧,你有没有良心啊? 李看山见状,立刻一个箭步冲过来。 阮青雉身后仿佛长了眼睛,察觉到他的动作,冷声道:“别动。” 李看山迟疑一秒:“嫂子,你……” 阮青雉面无表情地拔出银针,对准男人的肩胛骨再次飞刺进去,银针在她的操作下,针尾微微震颤。 几秒后,她拔了针,淡淡开口:“把他翻过来吧。” 她走到洗漱架旁,俯身洗手。 李看山赶紧过去看副营长还有没有呼吸,可到了近前看到伤口后,他瞬间震惊! 怎么会这么神奇!? 那么长的一根针扎进脑袋里,竟然一点血都没流。 甚至伤口创面,小到几乎看不见。 李看山压下心中的惊讶,赶紧给男人穿好衣服。 刚盖上被子,沈战梧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室内光线太强,他不适地蹙了蹙眉头,凸起的喉结动了下,开口虚弱地问道:“几点了……” 男人嗓音有些沙哑。 李看山身体猛地一怔,低头看去,视线刚好对上沈战梧复苏的双眸。 他眼圈顿时泛起层层红痕,俯下身凑到近前,又惊又喜地问:“副营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副营长?你怎么不说话啊?不认识我了?我我我…我是看山啊……这是几?” 李看山唇抖得厉害,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男人眼前。 沈战梧沉默看着他:“……” 李看山见男人不说话,一颗心疯狂下坠! 完了! 副营长这是傻了啊! 李看山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又重新伸出两根手指举到男人面前,小心翼翼地:“副,副营长,你再看看,这,这是几?” 沈战梧怕自己再不说话,这小子会从一问到十。 他蹙眉:“吵死了。” 话音落下,李看山瞬间泪奔。 身后的林如珍此时也反应过来了,赶紧挤开他,侧身坐在病床边,激动地握住男人的手:“战梧,你总算醒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害得我几天几夜,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沈战梧把手抽出来,放进被子里,沉声道:“林军医,请你自重!” 林如珍见他这么抵触自己,有些气愤:“战梧,我为了你,第一次动用了家里的关系,求了远在京都的伯伯来给你治病,我付出了这么多,你醒来第一句话,居然是让我自重。” “沈战梧,你有没有良心啊……” 沈战梧扭头看向窗外,面无表情地说:“林军医,你在这影响不好,赶紧走吧。” 林如珍沉着脸,一言不发看着他。 李看山双手抱在身前,啧啧了两声:“林军医,饭要吃饱,话要说清,你今天中午才过来的,再说了,我们副营长又不是你伯伯救醒的。” 林如珍理直气壮道:“难道我没求人办事吗?” 李看山瘪了瘪嘴,懒得争论,他凑到床边,咧嘴笑起来:“副营长,你肯定猜不到是谁来了!” 沈战梧眉头微微挑了挑。 是谁? 李看山侧身让开:“当然是嫂子啦!” 沈战梧转过头,疏冷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看过去,落在阮青雉身上。 夏日午后,明媚的阳光铺满整个病房,将那抹瘦小的身影温柔笼罩,女孩很瘦,薄薄的一片,巴掌大的小脸柔美又素净。 脖颈的皮肤在阳光下,瓷白细腻。 如一柄绝美如意。 忽然,有一滴透明的泪,自上而下悄然滑落,在这块玉器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湿痕。 她在哭…? 沈战梧视力极好,望着这滴泪,漆黑的瞳眸微颤,视线下意识向上寻找,直到与女孩柔软的目光相对,才堪堪停下—— 她双眼通红,眼中蓄满一层氤氲水汽,咬着唇,静静地看他。 这一刻,时间好似静止,被无限拉长的一瞬。 他们无声对视。 李看山说完话,一扭头,看见阮青雉柔弱到破碎的模样。 下巴都要惊掉了…… 第10章 过来 室外阳光正好。 夏风吹动枝叶繁茂的大杨树哗哗作响,宛如一场白噪声的盛宴。 蝉鸣响起的那一刻。 阮青雉湿漉漉的长睫轻眨了下,一滴泪漫过眼角,摇摇欲坠,惹人生怜。 她注视着病床上的男人。 一秒,两秒…… 贪婪的情绪肆意疯长,在身体里狂奔掠夺。 她喜欢星星。 没想到男人的眼睛比星星还要好看。 又与光年之外的星星不同。 他近在咫尺。 明亮,摇曳,又致命。 忍不住让人伸出双手捧住,感受他的闪烁,感受那抹温热灼伤她掌心的触感。 阮青雉干涩的喉咙难捱地动了动。 沈战梧… 恐怕没人告诉你。 你。 是我的了。 坠入我,怀里的星星…… 阮青雉乌黑的眼睫柔柔垂下,咬着唇,唇角隐秘地扯了扯。 她的人与她的泪一样。 摇摇欲坠,惹人生怜。 女孩身上套着一件又肥又大的灰外套,上面都是补丁,破破烂烂的,长出来的袖口被她别了几圈,露出一节细细的手腕。 她骨架太小,又太瘦,莹白的脸上还有抹不开的稚气。 站在那,像个被丢弃的娃娃。 林如珍见她这副模样,气笑了。 女人缓缓站起来,双手环胸,一张艳丽的脸上写满厌恶:“阮青雉,你挺能装啊!这是哭给谁看呢?你以为这样,就能挑拨我和战梧六年的感情?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阮青雉脸色白了几分,小声道:“林姐姐……” 话还没说呢,林如珍两步冲上来,伸手推着女孩单薄的肩头,劈头盖脸地骂着:“我呸!谁是你姐姐!你少在这膈应我!” 阮青雉踉跄地后退两步。 后背撞上身后的木门,发出一声巨响。 她捂着肩膀,低低地喊疼。 躺在病床上的沈战梧眉头倏然拧起,阴沉眼中划过狠厉。 沈战梧:“李看山。” 男人嗓音冰冷。 李看山是沈战梧带出来的兵,不需男人多说什么,就已经明白了。 他肃着一张脸,大步过去,伸手捏住女人的手臂,往外走:“林军医,看你火气挺大的,我请你下楼喝汽水。” “李看山!你松开我!…松开!” 林如珍一边挣脱,一边扭头看向沈战梧,愤愤不平地喊着:“战梧,你不要相信她!她就是个骗子!这个死丫头刚才还不是这副嘴脸……” 女人被拉出房间。 尖锐的嗓音从空荡的走廊传进来: “战梧,你要相信我,她把我双手捆在门把上,还用针扎你,她想害死你……你别信她的话……” “李看山,你再不松开,信不信我跟首长说,你对我耍流氓……” 聒噪的声音渐渐远了。 阮青雉眼睛红红的,轻轻看了男人一眼。 又垂下眸子,不说话。 沈战梧注意到她的视线,脸色缓和了些,沉声道:“过来。” 第11章 我是你妻子。 阮青雉很听话,乖乖走过去。 坐在床边的动作又柔又轻,整个人没什么重量。 瘦弱得让人无端生疼。 一双水盈盈的杏眸始终没离开过他的脸,稚嫩的眉眼里挂满了担忧。 默默与他对视,又默默流下泪。 几滴泪滚落,足以让男人忘记,自己才是鬼门关走过一遭的病人。 沈战梧脊背绷紧,看见泪珠滚下时,他的手情不自禁抬起…… 男人指尖顿了顿,漆黑的眸子看着她,生硬地开口:“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已经醒了么,没事了,都过去了,别哭,把眼泪擦擦。” 阮青雉听话地抹掉泪,眨着湿漉漉的眼睫,娇娇地看着他。 沈战梧呼吸微滞。 心脏好像都空了一块。 他迎上女孩的视线,沉声问道:“你是谁?” “你妻子。” 沈战梧眉心一跳:“我是问你名字。” “阮青雉。” 他沉默几秒,温沉的嗓音再度响起:“我和你好像没有婚约,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阮青雉顺着他的话说:“嗯,是有误会。” “半年前,俩家父母交换了你和我姐的相片,你们都说对彼此有好感,这才给你们订的婚,你家还给了五百彩礼呢,就等着你哪天回来结婚。” “前几天我家收到你没了一条腿的消息,我姐嫌弃你残疾了,我继母又不想退彩礼,所以就把我赔给了你。” 阮青雉扫过男人被子下修长的双腿:“我今天见到你,才知道你没残疾,你要是不想要我,那我……就把我姐换回来。” 小姑娘垂着眸子,说着就站起来。 沈战梧眼瞳颤了下,伸手攥住女孩的手腕。 他被她细软的手腕惊住,猛地松开手,解释道:“半年前,我的确寄回去五百块钱,但不是给你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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