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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青雉脚步顿了顿,思索几秒后,转身走到近前。 她轻声开口:“您好,军人同志。” 左新程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小脸白净,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乌黑的眸子明亮沉静。 他抬手行军礼:“同志,有事吗?” 阮青雉:“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他叫沈战梧,是东区指挥部的,前几天他受伤了,我是来照顾他的家人,同志,你认识他吗?” 左新程猜测道:“你是他妹妹?” 他和老战是多年的战友,之前听他说过有两个妹妹。 看小姑娘的年纪,应该是小妹吧。 就在他对号入座时,面前的小姑娘微微摇头:“我是他未婚妻。” 左新程大为震惊:“什么?你是老战的未婚妻?” 老战居然有未婚妻了?? 阮青雉挑挑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位还是沈战梧的战友。 “那他现在在哪?” 左新程回过神,想到什么,神情落了几分:“在市医院……” …… 火车站外有很多拉客的三轮车。 送到市医院两毛钱。 阮青雉下车,给了钱,直奔住院部找沈战梧。 刚到楼下,就看见一个中年女人抱着孩子从一楼大厅出来,神色慌张,一双三角眼贼溜溜的左顾右盼。 她警惕地看了眼阮青雉,然后行色匆匆地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阮青雉眯了眯眼睛,迅速转身。 在对方离开前,伸手勾住女人的肩膀:“大姐,你抱着我弟弟要去哪啊?” 她乌黑的睫羽缓缓抬起,一双眼黑得慑人,如地狱阎王现世。 空气凝固了一瞬。 女人偏了偏头,用余光看向身后。 她的声音像砂纸一样粗糙,低声恐吓道:“死丫头,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阮青雉扬唇冷嗤:“死女人,我也劝你聪明点,这里是医院,只要我喊一声,周围人很快就会过来,他们要是看见你拐孩子,你确定,你和你的同伙能跑得掉?” 话音落下,她搭在女人肩上的手猛地用力,直接卸掉她的锁骨。 女人痛呼,汗珠瞬间顺着鬓角流下来。 这丫头刚刚碰她哪了。 居然这么疼! 女人咬了咬牙,立刻转身将怀里的‘猪崽’朝她扔过去,然后抱着手臂,飞快逃窜进胡同。 阮青雉伸手稳稳接住小孩。 她低头看了眼,发现小男孩正出神地盯着她…… 阮青雉笑了笑,逗弄道:“喂,小孩儿,你刚刚差点被人贩子拐跑了,还好有我从天而降,怎么样?是不是特别佩服我智勇双全啊?嗯?” “…怎么不说话?你家大人呢?居然让你乱跑……” 忽然,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她的手竟然摸到了小男孩两截空荡荡的裤腿! 他的小腿是缺失的! 阮青滚了滚发紧的嗓子,然后用力抱紧他。 找不到小男孩的父母,她只能暂时把他交给附近的公安局。 她又找来纸笔,简单几笔在纸上画出人贩子样貌,交给公安:“她锁骨脱臼了,近几日可能会去看医生。” 交代完一切,她再次来到住院部。 跟护士打听了沈战梧的床位,直接上了楼。 来到病房外,她缓缓停下脚步,稳了稳有些凌乱的气息,然后抬腿走进去。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 病房里一片静谧,两扇刷着白色油漆的木窗敞开着,头顶的吊扇悠悠摇晃,搅起丝丝微凉的风。 她视线落在病床上—— 男人双眸紧闭,还在沉睡,窗外的光影勾勒出他脸庞上更为明晰的线条。 半明半暗,清冽俊美! 阮青雉猛地怔住,瞳孔微颤,心跳忽然漏了半拍。 第6章 沈战梧早晚会是她的丈夫 阮青雉重度颜控。 前世,她手机里收集了许多帅哥,虽说这些赛博老公美得各有千秋,但加起来,都抵不过眼前这位半分绝色。 她缓步来到病床前。 离得近了,男人的五官在她眼底愈发清晰起来。 他骨相优渥,鼻梁挺拔,从耳朵下延伸出来的轮廓,细腻而精致,耳垂边缘下还有一颗小痣。 招摇着,任人采撷! 阮青雉舔了舔唇,望着沈战梧这张动人心魄的脸,迟钝地转着思绪—— 这婚也不是非离不可! 突如其来的想法,惊得阮青雉卷翘的眼睫颤了颤。 视线顺着男人乌黑的寸发滚进冷白的皮肤里,在他淡薄的唇和凸起锋利的喉结上反复流连。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清丽的女人声音:“你是谁?站在那干嘛呢?” 阮青雉缓缓收起思绪,淡然转身,微凉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不动声色地上下审视一遍,反问道:“你又是谁?你来这又是干嘛的?” 林如珍秀眉蹙起:“我问你呢,你还问起我来了?” 阮青雉双手环在胸前,挑了挑眉尾,浅笑道:“哪条明文规定只准你问我,不许我问你了?怎么?你是公安局的人还是办事大厅的?就算是,那也要先亮出证件再问话吧!” 林如珍眉间皱得更紧:“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叫公安同志把你带走审问了!” 阮青雉丝毫不惧女人的威胁。 伸手扯来一把椅子坐下,随意往椅背上一靠,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毫不在意地说了两个字:“随意。” 她怕什么。 在自己男人身边又不违法! 林如珍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怒火暴涨,指着门外:“再不滚,我喊人了!” 阮青雉侧身坐着,手臂架在椅背,两根纤细的手指抵在额侧。 整个人松弛又随意。 她睨眼看着女人,在心里冷冷一笑。 当她是傻子么! 一个打扮光鲜亮丽,连头发梢儿都要抹上两斤摩丝的女人,走进沈战梧的病房,能是什么好鸟! 她这副样子,可不像是照顾病号的陪护。 极有可能是个爱慕者。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就有意思了。 阮青雉思及此,看向女人的目光里多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战火一触即发时,一个穿军装的小伙子走进来,他看见林汝珍站在那,随口道:“林军医,怎么站在那啊,过来坐……” 话没说完,刚好瞥见了阮青雉,欸了一声,疑惑道:“这位是…林军医的朋友吗?” 阮青雉站起来,自我介绍。 “你好,同志,我叫阮青雉,我是…”她稍微停了会,目光扫过女人的脸:“沈战梧的爱人。” 李看山瞪大了眼睛:“……” 林如珍尖叫:“这不可能!!” 她冲到阮青雉面前,上下扫了两眼,妆容精致的脸上写满了质疑和轻蔑:“你怎么可能是他爱人?” 阮青雉对上女人的眼,淡淡道:“我不是,难道你是?” “……” 林如珍倒是希望自己是沈战梧的爱人。 她与战梧认识六年。 她对他一见钟情,芳心暗许,相处后,更是认定了非沈战梧不嫁,她曾经那么多次明里暗里示意自己欣赏他。 可沈战梧只是一遍又一遍正色直言地拒绝她。 但她不怕拒绝! 她可以等! 等多久都无所谓,她对自己有信心。 沈战梧,早晚有一天。 会是她的丈夫! 如今沈战梧生死垂危,盛阳的医生纷纷束手无策。 林如珍心底其实是有几分喜悦的,认为老天爷终于可怜了她,把这么好的机会送到自己面前。 因为她出生在医学世家。 她的伯伯是医学界的顶级教授,两天前她已经拜托伯伯立刻赶来盛阳。 只要沈战梧醒了,他的命都是她的了。 结婚,又算什么。 眼看着好事将成,突然冒出一个又土又穷酸,样样不如自己的女人,说是沈战梧的爱人。 这让她怎么能接受呢! 一旁的李看山震惊之余,下意识看了一眼林如珍。 全营的人都知道,林军医喜欢他们副营长很多年了,还说林军医三十了不结婚,就是在等副营长。 现在沈副营长突然多了个爱人出来,林军医应该气都气死了吧。 想到这,李看山猛地回过神,看向面前的两个女人。 果然,硝烟弥漫! 他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同志,你真是我们副营长的爱人?” 阮青雉转眸看向他:“如假包换!” 林如珍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地质问:“怎么证明你是沈战梧的爱人?只凭你的一句话吗?” “口说无凭,说谎谁都会,你坦白吧,到底是谁让你过来陷害战梧的?打算趁他重伤之际下手?我告诉你,只要我林如珍在战梧身边一天,你休想伤害他一丝一毫!” 阮青雉眼神冷淡,扯了扯唇瓣:“我犯不着向你证明!” 说完,她扭头再次看向李看山,沉声说道:“同志,我是在三天前收到你们副营长受伤的消息,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手术结果怎么样?” 李看山先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嫂子,我叫李看山,你叫我看山,或者山子都行。” 林如珍听见他一张嘴就喊嫂子,双眼瞬间盛满了怒意,一跺脚,尖声打断男人的话:“李看山!!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你还是不是一个军人了?她敌特的身份和行径这么明显,你察觉不到?还喊她嫂子?” 第7章 有人直肠通到大脑 李看山为难地挠挠头,解释道:“林军医,部队通知伤员家属的时间就在三天前!” “从茂林到盛阳的火车,最近的一班是昨天早上,到盛阳的时间也是今天,所以,我认为嫂子没有说谎,更不是敌特,而且沈副营长的父母年纪大了,安排儿媳过来照顾,并没有任何的可疑。” 李看山抿唇顿了顿,垂下眸子,半吞半吐道:“如果……如果刚刚阮同志说她是沈副营长的妹妹,而不是他的爱人,林军医还会判定她是敌特么?” “你!” 林如珍瞪着他:“看山,我们认识三年了……” 李看山抬起眼,对上女人愤怒的视线,语气坚定:“这与认识多长时间没关系!” “虽说,我们祖国如今和平昌盛,但隐蔽的战争依然存在,我们仍需时刻准备着,我是个军人,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更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林军医,希望你抛开个人情绪,以一个军人身份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上,认真分析问题!” 林如珍被气笑了,指着胸口反问道:“我个人情绪?” 李看山用力点点头:“没错。” 林如珍彻底黑下脸:“……” 李看山装作看不见,转身冲着阮青雉抱歉地笑了笑,继续回答她刚刚的问题:“嫂子,现在沈副营长的情况并不乐观,刚才医生说了,如果今晚再醒不过来,恐怕以后……都没办法醒过来了。” 阮青雉听完,挑了挑眉,有一丝疑惑:“不是做截肢手术吗?怎么术后两天了还没苏醒?是失血过多吗?” 李看山愣住:“截肢手术……?” 林如珍见状,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看吧,还敢说她没问题吗?真是爱人,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男人有没有做截肢手术?” 阮青雉抿唇:没做吗? 她下意识回眸看向病床,目光所及之处,是沈战梧的身体在被子下撑起来的轮廓,修长挺括。 阮青雉唇边溢出一声轻笑。 原来… 沈战梧没残疾啊…… 阮青雉毛茸茸的眼睫无声垂下,隐藏起眼底飞快流淌的笑意。 只是这笑意像糖,从她微微抿起的唇角慢慢化开。 她舔了舔唇。 骨子里有一种盯上猎物的兴奋在恣意叫嚣着。 没残疾… 那就更好了! 下一秒,女孩倏然收起笑意,转头冷眼看向林如珍:“我称呼你一声林军医,可以吧?” 没给对方回应的空隙,继续往下说:“我不清楚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我只知道我们接到的消息就是沈战梧在战场上负了伤,没了一条腿,而现在事实并非如此,那到底是你们传达错误,还是我们听错了消息…” “若真深究起来,林军医,你敢吗?” 这一句,阮青雉说得极慢。 却字字凿凿。 每个字都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林如珍的肩头。 她黑眸深沉,静静等待女人的回应。 家属听错消息无关紧要。 但倘若是营队里的人传错了消息,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重则记过一次,轻则也要写检讨挨批评。 林军医确定要为当事人正名吗? 林如珍当然明白这其中利害关系,她咬咬唇:“消息又不是我通知的,阮同志何必一直针对我?” 阮青雉双手环在身前,眼尾眯了眯:“那林军医为什么一直站在这?” 林如珍扬起下巴:“我和战梧是战友,来探望战友不行吗?” 阮青雉指了指门口,冷冷道:“病人需要休息,谢绝探望,林军医请回吧。” 林如珍低吼:“阮青雉!” 阮青雉食指抵在唇边,不耐烦地嘘了一声,低声警告: “安——静!” 林如珍气得想发疯。 她咬牙切齿:“你没资格赶我走!” “我是他爱人,你说我有没有资格?”阮青雉抬手将散在颊边的碎发拢在耳后,喃喃道:“原来真的有人直肠通到大脑啊。” 旁边插不上嘴的李看山赶紧站在两人中间。 “嫂子嫂子……” “那天从战区送来很多伤员,场面有些混乱,通知家属的时候可能出现了疏漏,至于你说的那个没了一条腿的战友,我认识…” 李看山语气里染上沉痛:“嫂子,是沈副营长救了我们十几个人的命,他自己却被炮弹伤成这样,以后很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嫂子,对不起,是我们害了沈副营长。” 小伙子垂着头,红着眼低声哽咽:“真的对不起……” 阮青雉心里很平静,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不用说对不起,他是你们的副营长,在他倒下的那一刻,看见你们都还活着,他一定是笑着的。” “你放心,你们副营长福大命大,有嫂子在,他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阮青雉坐在床边,三根如白玉的手指搭在沈战梧手腕内侧,指腹依次施压,仔细感受男人的脉象。 林如珍也找了个位置坐下,见阮青雉的举动。 她嘲讽道:“哼,装模作样!” 然后她仰头对李看山说:“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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