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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什么,都被达达马蹄声盖过去了。 谢云章眸光低回,不咸不淡说了句:“不来也好。” 有了阿烈进城采购,驿馆的伙食一下好了起来,映红今日得空,煲了乳鸽汤,一口下去鲜美又暖身。 闻蝉喝了两碗,才发觉今日男人格外沉默。 “可是赈灾有何难处?” 她面上粉黛未施,脸蛋被热汤熏得红扑扑,束发的头巾解下来,发髻间未缀钗环,更显乌黑浓密。 “没有。”男人半句不多说,修长五指执起汤碗,一碗乳鸽汤被他喝得似琼浆玉液。 闻蝉只得点点头不再多言,只是无意识又扭动腰身,觉得今日这椅面硌得慌。 待沐浴换上寝衣,在榻间趴了会儿,臀后酸胀感竟越来越重。 挪一下腿—— “啊……” 竟然还痛得慌! 谢云章就是这时撩开的床帐,二话不说,将她寝衣衬袴拉下。 “你做什么……” 闻蝉阻拦不及,只觉臀后一热,撑起身子费劲扭转颈项,才见一块冒着热气的巾帕。 随后是一只白皙又修长的手,隔着巾帕覆上来。 脸蛋也顿时热起来。 “今日骑了多久?” 他力道控得极好,揉出些许酸胀,却又不会痛到难以忍受。 闻蝉干脆趴回去,答他:“两个时辰……多一些吧。” 午后她自己练得起兴,几乎没从马上下来过,也难怪颠得屁股疼。 “你初学,身子骨又弱,根本受不住这样练。” 闻蝉半张脸埋进手臂中,没怎么听进去他的话,反倒耳廓悄然红了。 腿间凉飕飕的,虽有块巾帕盖着,却也聊胜于无。 谢云章手上添了力道。 察觉她吃不住力时,细腰会拱起,蹬着腿乱躲。 因而揉着揉着,眼底积了些晦色,指节亦探歪了。 今日还早,门外青萝映红还在走动收拾,楼上亦传下来些许脚步声。 闻蝉默许了他的举动,自觉咬住衣袖,却仍有一声轻哼从鼻间溢出。 男人适时俯身探到耳边问:“夫人今日想吗?” 仿佛还记着昨夜的拒绝,好心好意问一声。 闻蝉却清楚,他是故意的。 架不住折磨,松了衣袖才从牙关挤出一声细细的:“想。” 本以为就该这样顺水推舟做下去,谁知他指腹一顿,将那已然温凉的巾帕拢了。 起身道:“热敷能消酸胀,我给夫人换一块。” 闻蝉:“……?” 来来回回换了三次帕子,闻蝉终于忍不住,拉住他手腕。 “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今日晚膳时他便闷闷的,还以为是公务不顺心,来回几趟折腾下来,闻蝉才后知后觉品出些意思。 男人却似铁了心要她猜,兀自收手,将帕子丢进铜盆中。 思来想去,自己今日什么都没做,就是骑了马而已。 “我跟李缨学骑马,你不高兴?” 谢云章躺到她身侧。 床榻窄小,两人面对面,呼吸难免落到对方脸颊上。 见她鬓发蹭得些许凌乱,弯眉轻蹙着,似恼还怨。 他薄唇轻启,吐出似是而非的几个字:“先前不是应承过我?” 骑马,答应过他…… “是,你是说要教我。”闻蝉记起来了,“可你实在太忙了,前阵子天气也不好,既然这会儿能学,我就先自己学咯。” 就为了这点小事,来来回回折腾她? “你会不会也太……”闻蝉斟了又酌,还是小声埋怨,“太小气了点。” 小气二字一出,男人眉间神色闪烁,极不自然地翻身背对她。 他小气吗? 原本答应由他来教的事,只因他公务繁忙,便被妻妹夺了去。 妻妹也不是外人,是她名义上的妹妹,甚至不是男人,没有半分争风吃醋的必要。 可不知为何,互通心意后,他心底那点独占欲无限滋长,隐秘到难以示人。 过去的男人不该占她半分心神,就连周遭的姐妹友人,谢云章都不想与人多分享她。 更别说答应让他来教的事,被别人抢去。 他思来想去,还是难以消解,又觉得确并非大事,转身想与人求和。 却发觉她换了姿势趴在枕头上,气息平稳绵长。 谢云章舒了口气。 还是将人卷进怀里,用体温暖着。 一夜好眠。 难民中的匪寇仍在盘查,一行女眷要继续在驿馆待一日。 太子妃一早收到口信,听到是那位要来拜见,顿时面露难色。 “楼下闻妹妹,今日可去骑马了?” 银枝姑姑道:“说是昨日累着了,今日没去。” “嘶……难办了。这样,你去寻个借口,让她出门吧。” 闻蝉今日臀后还钝钝地疼,银枝姑姑却硬要请她起来,说是太子妃邀她出门散心。 可兜了一大圈,都快走出驿馆一里路,连个人影都不见。 “太子妃呢?” 银枝姑姑一拍脑袋,“呦!说不定在门口等咱们呢,少夫人,咱们再走回去。” 待回了驿馆门口,一驾陌生的马车正好起程,寒风撩起帘角,露出半张并不陌生的女子面庞。 是齐婉贞。 难怪太子妃变着法支走自己,想必是听闻过一些旧事,不想自己与她碰面尴尬。 闻蝉上楼叩开她屋门,故意冲福一福,“多谢太子妃好意。” 身侧银枝姑姑道:“方才老奴随少夫人回来时,正巧撞见齐小姐的马车。” 眼见是瞒不住了,往后几日搭棚施粥还会碰见,太子妃笑一声,示意她坐。 “我倒是也好奇,你和这个齐家的,往日可有交情?” 第224章 李缨当机立断 安远侯府和镇国公府,一个是百年勋贵,一个是当朝新贵,当年也算上京有头有脸的两个家族。 小辈间定婚又悔婚,太子妃当初也听好些人津津乐道,看过这两人的热闹,想知道会如何收场。 却不知今年忽然就出了闻蝉这么个人,叫那谢三死心塌地求到当今圣上面前,一下没齐婉贞什么事了。 “我与她,并不算熟络。”闻蝉实话实说,“有过几面之缘罢了。” 太子妃压低嗓音,“都说她非谢三不嫁,私底下,你可曾见这二人有什么?” 说到京中贵女圈热议之事,太子妃明显兴奋了起来。 可惜闻蝉的答复是:“没有。” 太子妃不死心,“她见到你和谢三,就不会脸红心跳,满面哀怨?” 闻蝉:“……没有。” “你们一起露面过的吧?听说今年陶府诗会,你和她还打了个平手,难道不是她心有不服,故意想争你的风头?” 寻常人定会这样想。 可闻蝉才是当局者,她只觉得齐婉贞很奇怪,她对外宣称非谢云章不嫁,可真见到了谢云章,反而不见她有什么兴致。 怪,没人猜得透她在想什么。 可太子妃如此好奇,闻蝉还是将当日诗会之事说了一遍,听得太子妃恨不能抓一把瓜子过来。 “唉,早知当日我也去了,还能看出新鲜的!” 闻蝉但笑不语。 今日谢云章回来,虽还有些闷闷的,夜里却分外热情,似是要将前两日缺的都补上。 闻蝉只觉骨头都要散架,比骑一天马都累。 也没太将齐婉贞来了的事放在心上,闭眼沉沉睡去。 翌日,她不出意外的,在粥棚见到了齐婉贞。 “见过太子妃。” 行完礼,她如水的眼波静静移过来,对着闻蝉也唤了声:“谢夫人。” 太子妃眼光在两人间打圈,隐隐有些兴奋,却只能压下。 对着新来的齐婉贞道:“你也是个有心的,此处这样辛苦,还要亲自过来。” “为受灾百姓出一份力,是臣女该做的。” 不同于她们几人衣着朴素至极,齐婉贞仍旧作了繁复的贵女打扮,满头金翠,甚至还细心描了妆。 再配上本就如观音般慈穆的面容,往那简陋的粥棚里一站,恍若九天仙子下了凡尘,引得排队领粥的村民都纷纷探头瞧她。 “那个姑娘是谁?前几日好像没见过。” “一看那相貌,就知是大慈大悲菩萨心肠!” “我听说了!这位是京里安远侯府的嫡出大小姐,听说这里受灾,捐了不少银两,没想到还亲自跑来了!” 闲暇空档,太子妃暗暗拉过闻蝉。 “你要不要回去,也换身衣裳?” 闻蝉道:“咱们这几日,都是这样穿过来的呀。” “你呀!今时不同往日,你难道想夫婿的目光,都被旁人吸引去?” 说着,往正在施粥的齐婉贞那边努努嘴。 闻蝉是不想的。 打扮得那样惹眼,万一起了什么乱子,岂不是活生生的靶子? 可架不住太子妃在一旁不住劝说,不好驳人面子,便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趁午休,闻蝉要回驿馆一趟。 “你们两个,护送这位夫人回去。” 闻蝉听见这道男声,脊背不由一僵。 转过头,那清瘦秀气的面庞,不是檀颂又是谁? 檀颂居然也来了! 难怪谢云章昨晚闹得那样凶…… 闻蝉只匆匆对人颔首示意,眼光不在人身上多停留半刻,转头就走。 李缨见状,主动摁下青萝,起身道:“我陪你回去!” 待走出粥棚,她立刻凑过来说:“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闻蝉摇头,“我也说不清。” 难民中混进了山匪,檀颂如今又有个刑科给事中头衔,会过来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可就是…… 太乱了。 一个齐婉贞还不够,如今檀颂也来掺和一脚。 驿馆离粥棚约莫三四里路,不算太远,却也走得辛苦,便坐着马车回去。 待她换好一身往日的衣衫,又想起檀颂就在粥棚旁,顿时又犹豫起来。 谢云章会不会更气? 犹豫一番,她又将换好的衣裳褪了,头上发簪都拔下来。 李缨在外等了太久,忍不住叩门,“喂,你好了没?要打扮多久啊?” 闻蝉一心急,没顾上摘下耳珰,只重新包上发巾。 “来了来了!” 李缨一见她,更稀奇了,“你换了哪件衣裳?” 闻蝉只含混说了句:“不换了。” 便拉着她出门去。 还未走到大门,却见虚掩的门缝间,露出半颗倒地昏迷的脑袋。 她一把攥住李缨,两人停在原地。 墙外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 “这就是那个什么太子妃?” “早打听过了,这最好的驿站,专给太子老婆住的!哥哥刚刚可看见了,小娘子生得很水灵,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 “行,只要把他老婆掳了,不怕那狗屁太子不放老大!” 李缨听完愣了,“他们什么人?” 闻蝉拉起她就跑,“走!” 那群守在驿馆的官兵随太子妃行动,此刻四下无人,那两个山匪应当趁护送的官兵不备,将人打晕了,想等她们上马车,再将她们掳走。 闻蝉没工夫解释这么多,只对李缨道:“去后门牵踏雪,载我们回粥棚!” 说完这句再回头,虚掩的屋门已被推开,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已经踏进来。 “她们要跑!追!” 李缨虽弄不清情况,却也知两人是遇上危险了,脚步加急,身子一下越过闻蝉,几乎是反拖着她跑起来。 踏雪就系在后门柿子树下,光秃的枝头垂了黄澄澄饱满的果实。 眼见那两人的声音离后门越来越近,闻蝉手心全是汗,李缨解系绳的手指头也越来越急, “快些,他们到了。” 她们两个身量不高的姑娘,光靠两条腿是绝跑不过那两人的。 “你先上!” 系绳终于被解下,闻蝉几乎是被人推搡托举着,爬上了马背。 “快上来……” “好啊!小娘们有马!” 来不及了。 他们追过来,若被他们牵住踏雪,谁都走不了。 李缨当机立断,大喊一声:“抱住!” 随即吹了个长哨,踏雪嘶鸣一声,立刻扬蹄狂奔! 第225章 他又被那人取代了 “李缨!” 闻蝉抱住马首,左臂伸出来,还想拉她上马。 奈何两个山匪追得极凶,膀子一甩就要把马上的闻蝉也拉下来。 李缨只得狠狠挥开她的手,“你先走!” 两指聚于唇下,哨子声调愈发急厉。 踏雪四蹄猛踏,颠簸到五脏六腑都似错位。 闻蝉伏在马背上,眼睁睁看着那两个汉子冲上来,一人一边抓住李缨的胳膊…… 寒风如刀刮面,激出一身冷汗。 她从未独自骑过马,此时此刻却想不起半分惊惧。 她要回粥棚,找人来救李缨…… 三四里路,转眼就到了,于闻蝉而言却像过了一整年。 疾如疯马的踏雪引起守卫官兵注意,却不知如何阻拦。 最后还是闻蝉自己死死勒紧马缰,才没叫跑疯了的踏雪踹翻粥棚。 下马时太急,缰索绊住了一条腿,她几乎是半跌下来。 “怎么了?” 立刻有人上前来扶,顺青色袍袖往上看,是檀颂俊秀的面庞。 “有山匪!”闻蝉扯住他衣袖,如抓救命稻草,“他们在驿馆挟持了李……我的婢女。” 檀颂并未在意她话里的转折,“先起来。” “你快调兵过去救她!” “好。” 檀颂应了,走到一旁与那千总交涉,千总听完却面露难色。 直到檀颂应承:“救人要紧,上头责怪下来,有我顶着。” 这才调动五十名精兵,往驿馆方向出动。 闻蝉膝弯发软,眼前不断闪过危急关头,李缨先让自己上马,又挥落自己的手臂,没叫山匪把自己拽下马。 一路狂奔颠簸,她后知后觉犯恶心,捂着心口欲呕不呕,眼中蓄了泪花。 “没事吧?” 檀颂下意识扶了她腰后,动作无比自然。 闻蝉眼前发黑,摇摇头,忘了避嫌。 “先去营帐里歇息。” 粥棚里,太子妃最先探头看热闹。 见檀颂扶着闻蝉往营帐走,两人身子紧挨着,没由来就是眼皮一跳。 拉过换班回来的青萝问:“那人与闻妹妹,可是旧识?” 青萝“唉呀”一声,急道:“坏了坏了!” 也顾不上向太子妃请辞,手忙脚乱就追过去。 齐婉贞见状,柔声告诉太子妃:“那是谢夫人前一个……丈夫。” 太子妃:“啊?” 本以为齐婉贞来了,这场面已经够乱,谁知这守粥棚的青袍小官,竟然还是闻蝉的前夫! 这四个人凑到一起,真是不乱也要乱了。 营帐内搭了矮榻,本是供檀颂自己小憩的,他扶闻蝉坐上去,自己拉了张矮凳,坐到她面前。 “你……先别急,驿馆离此地不远,一定能救下你的婢女。” 檀颂从未感受过闻蝉的依赖,她在自己面前向来从容、沉静,天塌下来都有她顶着似的。 以致目光下移,看见仍旧被她攥紧的官袍袖角,檀颂生不出半分旁的心思,只有隐秘的喜悦。 闻蝉现在则无比后悔。 为何李缨叫她先上马时,自己没有拒绝。 为何她上马时,动作不能再快一些,将她也拉上来…… 她宁可现在落入贼手的人是自己,至少还能设法脱困,而不是坐在这里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如果李缨有什么闪失…… “一旦有消息,无论好坏,你立刻告诉我。” 她唇上血色全无,眼底泪光不知是急得还是吓得,包头发的发巾歪了,露出略有些凌乱的乌发,脆弱易碎到了极致。 檀颂几乎是被蛊惑着握上她的手,说了声:“好。” 急急追来的青萝被挡在营帐外,直到谢云章出现,才被放入内。 一进来就看到矮榻边,两人执手“深情”对望的场面。 青萝忙去探身前三爷的脸色,看得不真切,却叫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哪个婢女丢了?” 男人嗓音森寒,如淬三冬寒冰。 闻蝉一仰头,原本噙在眼底的泪,顿时夺眶而出。 “不是、不是婢女……是李缨,我怕毁她名声,才说,说是婢女的……” 见到谢云章,她终于敢放声哭出来。 跪坐在矮榻上,看着那样纤细羸弱,谢云章只得暂且抛下入帐时撞上的那一幕,俯下身,不动声色挤走檀颂。 檀颂看得真切,女子纤细指节松开他袍袖,如丢掉什么无用的杂物。 随后立刻张开双臂,紧紧攀附那人腰背。 他又被那人取代了。 仿佛无论何时、何事,有那人在的地方,就没有自己一席之地。 檀颂站起身,低头看被闻蝉抓皱的袍袖,默默用自己的指节也攥了攥。 矮榻边换了新人,谢云章抚着她脊背顺气,叫她慢些哭,别着急。 等她平复下来,才详细问起事态。 “你有没有受伤?”这显然才是他最关心的事。 闻蝉哭累了,往日潋滟的眸子空洞一片,胡乱摇头。 谢云章不敢在此时轻信,面庞偏转半寸吩咐:“闲杂人等先退出去。” 青萝看看床边两人,又看看身前檀颂,立刻应了声:“是!” 又走到檀颂身边道:“檀大人,咱们先到外面去吧。” 檀颂仍旧抓着自己衣袖,定睛朝两人看了又看,这才慢慢转身,走到营帐外。 谢云章将人从头到尾捏一遍,触及左膝时,闻蝉忍不住“啊”了一声。 他立刻将人裤管卷起,见她左膝高高肿起一大片,细细密密就要渗出血珠。 “还说没事?” 闻蝉瞥一眼,依稀想起,应当是下马时在地上摔的。 此地没有女医,谢云章只能将就,唤来随行的御医看伤,得知并未伤到筋骨,紧蹙的眉宇才松了些许。 御医又把了脉,说道:“尊夫人怕是受了惊,易忧思过度,再开一副安神的方子喝着吧。” “好。” 闻蝉却说:“不必了,我要等消息。” 安神的方子,无非是让她睡上一觉,闻蝉哭也哭过了,此刻才终于回过神来。 她不要睡,她要看到李缨安然回来,才能安心闭上眼。 谢云章扫见她的决心,没有再强求。 此事太子也已知晓,碍于檀颂也牵扯进来,他刻意缓上一缓,给这剪不断理还乱的三人一点掰扯的工夫,才姗姗赶至营帐坐镇。 第226章 一对耳珰引发的猜想 檀颂这才又得以进了营帐,作揖禀报: “事出紧急,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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