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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 “可我原本都定好了,每日吃多少东西。”闻蝉却一点没好受起来,眼泪扑簌扑簌又开始往下落。 “我怎么会这么没用?连吃东西都吃不下去……这个时辰我也早该睡了,我却怎么都睡不着,我现在,现在连吃饭睡觉都不会了……” 她越说越多,越哭越凶,在谢云章听来却都不是大事。 又想起柳妈妈说,女子有了身孕,会心绪起伏得特别厉害,也比往常更脆弱敏感,叫自己多担待忍耐。 谢云章不觉得要忍耐。 相反,他喜欢听闻蝉说这些事,乐得去哄她。 伸出手,照常叫人靠到自己怀中,他轻轻抚人脊背。 “不要紧的,不想吃便不吃,睡不着便晚点睡。” “不行!我要为孩子好,不能不吃不睡。” 谢云章便改口,“那现在躺下,我陪你一起睡?” “可是我真的睡不着,我一闭上眼,脑袋里好多事……” 不睡不行,睡也不行。 谢云章只能说:“哭吧,我在这里。” 最后还是等她说累了,哭累了,男人才终于替她擦干眼泪,又盖好薄被,看着她昏昏沉沉阖目睡去。 第二日他便叮嘱青萝和映红:“往后每日我回来,先将少夫人这一日的情状告诉我,吐没吐,吃没吃东西,事无巨细地说。” 两人忙应了是。 青萝和映红也发觉,少夫人自打有了身孕,性子便与先前大有不同了。 以前的少夫人随和又大度,若有什么事没做好,她也会耐心指正。 这几日她每吐一回,或是用餐时,都会动不动沉下脸色叫人出去,弄得两人也是又担心又害怕。 闻蝉昨夜没头没脑地哭了一场,白日起来倒觉得心绪好些,就是仍旧没胃口,看见吃食容易反胃。 午后有气无力,还坚持要去园子里转一圈。 青萝注意着四面动向,连地上一块小石子都要提醒闻蝉绕开。 忽然望见不远处樟树下,一个小丫鬟蜷坐在那儿,背着人不知在做什么。 “喂!你干什么的?” 经她一提醒,那瞧着不过十二三岁的小丫鬟慌乱起身,手往身后藏,嘴里却还在嚼嚼嚼。 含混说了句:“见过三少夫人!” 原来是躲在园子里吃独食。 青萝也不想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再惹闻蝉烦心,刚要斥她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却见闻蝉走上前问: “你在吃什么?” 小丫鬟比她要矮半个头,局促道:“三少夫人,不是我偷的,是采买的嬷嬷错买了批酸枇杷,太酸了主子吃不得,才赏给了我们……” 闻蝉听到“酸枇杷”,不知为何,久违地口舌生津。 “还有吗?” 小丫鬟生怕主子不信,打了满腹的腹稿还要为自己辩解,听了这句显然一怔。 “啊,有,还有两个……” 她递出的手不算干净,手指被枇杷汁水染得黏腻发亮。 青萝先一步上前,接过那两个黄澄澄卖相极佳的枇杷,用帕子擦拭一番,剥了一半的皮,才送到闻蝉手上。 所有人都紧张兮兮看着她,启唇咬了第一口。 抿唇品了品,很快就有了第二口、第三口。 当着那小丫鬟的面,她把两个酸枇杷都吃了,还意犹未尽望向那小丫鬟。 小丫鬟也是个有眼色的,却只能无奈道:“少夫人,没有了……” 闻蝉有些失望,让青萝赏了盘甜枇杷给她。 回了屋,看见旁的菜肴依旧反胃,却翻来覆去想那两个酸枇杷。 “青萝,青萝!” “少夫人吩咐!”青萝一刻不敢耽搁进来了。 闻蝉道:“我还想吃酸枇杷,你亲自去给我买些来,记住,一定要酸的,不要甜的。” 青萝领命出府去了。 一个时辰后,带着三家精挑细选的酸枇杷回来。 “少夫人尝尝?喜欢哪家,我再去多买些来!” 闻蝉坐到桌前,认真鉴赏这三盘枇杷,每一盘都尝三个。 第一盘,她说:“太甜了。” 青萝也没尝到那园子里两个枇杷究竟有多酸,这些买来的她也亲自尝过,都是市面上最酸的,还怕酸着闻蝉,却没想她竟能从中尝出甜味? 青萝不信邪,从第二盘里拣出一个剥了,“这个呢?少夫人再尝尝这个。” 闻蝉又是很仔细地品了品,面上还是失望,“这个淡,不是很酸。” 尝了最后一盘,闻蝉还是摇头。 难得她有些想吃的东西,青萝自然不肯放弃,当即找到那小丫鬟,又去问了那采买的嬷嬷,去集市上找相同的卖家。 可到的时候,那卖家筐里早已空空如也,说今年算是卖光了。 于是乎,闻蝉在园子里尝的两个枇杷,竟成了孤品,再求不得了。 黄昏时谢云章回来听到此事,当即带上石隐出门去,赶在闻蝉临睡前才回来,又带着三筐枇杷。 闻蝉睁大眼,“这么晚,你从哪儿买来的?” 谢云章自然是想了办法。 市面上拿来卖的枇杷,自然是甜才来卖,酸到不能入口的可遇不可求。 于是他带人在城里搜了一圈,专去那些庭院里植枇杷树的人家,花重金尝他们不曾拿来卖的枇杷果,得了这三筐。 他也不多做解释,拣了一个替她剥了。 “先尝尝。” 闻蝉也没抱太大的希望,虽已漱了口,卖男人面子似的接过来。 舌尖一触到,眼睛却亮了。 “就是这样的!” 谢云章不自觉松了口气,像是当年科举放榜,找到自己的名字。 第二日青萝实在好奇,央求道:“少夫人给我也尝一个吧!” 第275章 翻旧帐 闻蝉难得显露出小气的情态,手里捧着一个,犹犹豫豫道:“那你拿一个吧,未必喜欢吃。” 青萝剥了一个送入口中。 “略——”随后屋里就回荡着她近乎呕吐声的惨叫。 映红见状,立刻给她倒了杯水。 青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却仍觉得脸颊发酸,舌头两边要被酸掉了。 “不怪我买不着这样的枇杷,谁若敢将这种东西卖给我,我定是要追着他骂两条街的!” 闻蝉被她这模样逗笑,手里一个吃完,又从映红那里接了一个。 青萝虽对这东西敬谢不敏,回过头却还是感激的,至少自家少夫人不吐了,有这酸枇杷开胃,旁的东西也能吃下去些。 在柳妈妈和慕苓的精心照顾下,闻蝉平坦到纤薄的小腹一点点隆起,身上的肉也慢慢长回来,甚至比先前更丰腴些。 只有一点不好,天热,身上又愈发重起来,她在镇了冰凉爽的屋内昏昏欲睡,再不愿再出门走动。 “少夫人这样是不行的!这孩子不能养得太大,少夫人得起来走走!就算不出门,在屋里走也好啊!” 闻蝉如今愈发任性了,不再对柳妈妈言听计从,不管她怎么说,就是不肯多走一步路。 而她们完成不了的任务,自然而然就会落到谢云章头上。 “夜里凉快,我陪你去散散心。”这成了男人每日回来,一定会说的一句话。 闻蝉每回半推半就地起身,想到他在都察院忙碌一日,还要好声好气哄着自己站起来走两步,也就顺了他的意。 “如今已过了头三月,我将你怀孕之事告诉了太子那边,央他将银枝姑姑再借我们一年,你就放心生这个孩子,旁的事交给底下人去做便好。” 闻蝉明白他的心思,一来家中缺个杰出能掌事的女眷,二来自己执掌后院不久,不宜频繁放权。 他一如既往思虑周全,甚至比从前更耐心更体贴。 夜里,却又像个新奇的孩子,掀起她寝衣下摆,宽厚的手掌覆上她微微隆起,瞧着像是发胖的小腹。 闻蝉床头坐着,男人躺在她身侧,臂弯揽着她腰腹,又像怀抱着未出世的孩子。 甚至有的时候,前额近乎虔诚地紧贴着。 惹得闻蝉打趣他:“前头不是还不想要?怎的如今这般爱不释手了?” 谢云章每回都只是笑笑。 他不信鬼神之说,但每次隔着闻蝉的肌肤,触碰到那个孩子时,他希望这个尚未成形孩子能听见自己的心声。 太平些,别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闻蝉当然不知他每日竟在想这些,自打孕吐缓解,胃口好起来,她又有了新的麻烦。 柳妈妈不许她多吃。 每日虽不至于说是饿着,但也就五六分饱,抓心挠肺,像是有个窟窿永远没填满。 吃不饱,照旧要起来走路。 闻蝉面上的笑意又没了。 期间李缨和李母来看过她几回,太子妃也亲自来了一回,齐婉贞孝期未过,只送了些东西来。 待六个月时,妯娌们隔三岔五到朝云轩看她。 大房纪氏已生育过一儿一女,见了她的肚子也是纳罕:“你这一胎养得这么小呀?跟我阿囡四个月似的!” 于是这日谢云章回来,又见闻蝉在擦眼泪了。 如今他已从善如流,仿佛应对一个哭闹的孩童,蹲到人面前问:“我们杳杳又怎么了?” 闻蝉眼眶鼻尖都哭得通红,噙着泪珠问他:“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谢云章蹙眉,“我怎么不想要了?” “大嫂今日说,我这肚子小得跟四个月似的,我都有一个月吃不饱了,你是不是,跟人串通好了,想活活饿死我的孩子……” 谢云章被这番哭诉弄得哭笑不得,且不说这个孩子也是自己的,就冲她住在闻蝉肚子里,自己也是处处小心时时留意,生怕她与闻蝉来个“一损俱损”。 “你忘了?柳妈妈说你骨头生得细小,你的孩子自然也要比旁人养得小些,也是为你和她好。” 闻蝉暂时止了啜泣,却一脸茫然,“她何时说过?” 过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呢喃:“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得亏有银枝姑姑替自己打理宅院,她近来记性越来越差了,甚至有时自己的话说着说着,会忘了下一句要讲什么,愣在原地半晌。 可说起“害”她的孩子,谢云章又想起了极其久远的一桩旧事。 他忽而意有所指道:“只要是你的孩子,无论生父是不是我,我都想他平平安安。” 闻蝉又听出一脸茫然,“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往后,还会找旁人再生一个吗?” 谢云章知道她近来记性不好,却不料她将这么大的事都抛到了脑后。 “你不记得了?” 闻蝉迟钝的脑袋想了很久很久,直到又听见男人提醒:“在琼州,香山寺那条官道上,我们的马车遇袭。” 记忆的断弦忽然被续上,回忆纷至沓来。 闻蝉记起那时两人的针锋相对,自己为劝他知难而退,假装有了身孕,他却反用自己腹中假孩子的名声要挟,逼她和离,又试图强行认下那个子虚乌有的孩子…… 更为巧合的是,死里逃生恰逢她月事到访,那个“孩子”就顺理成章,没了。 “噗嗤……” 见她笑出声,谢云章更为不解,“怎么了?” 闻蝉想想那个时候,两个人可真有力气,变着法地算计,只为让对方认输臣服。 “骗你的。” 她看见蹲在身前的男人面色逐渐凝重,只是狐疑地“嗯?”了一声,什么话都说不出的模样。 顿时又觉好笑,又有些心疼他上当自责。 “那个时候你装得那样凶,我生怕你哪天来真的,又怎么敢弄出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有身孕,是骗你的。” 男人的神色愈发复杂起来,眉头紧锁着,像是有几分上当受骗的愠怒,又有更多不曾害死她腹中胎儿的释然。 到了最后,通通化成闻蝉熟知,却许久未见的浓重欲念。 “杳杳好狠的心,知道那时我有多心焦吗?” 第276章 分娩 闻蝉被男人身躯覆上,尽管他没有压到自己的肚子,她还是下意识挪了挪。 这会儿脑袋又好用起来了,张唇便是反击,“你对我不狠吗?你费尽心机地算计我,就为了让我的孩子认你当爹!” 猝不及防,下唇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自打她诊出喜脉,少说五个月了,男人都只是捧着她脸颊亲一亲,再没露出过这般凶狠的模样。 像是一匹饿狼藏了五个月的獠牙,忽然藏不住现形了。 “如此说来,到底是我心想事成。” 他挖空心思,想让一个子虚乌有的孩子属于自己不得。 如今却堂堂正正,有了一个。 怎么不算心想事成呢? 被他咬了一口的下唇还在发麻,闻蝉别过脑袋避他,久违地手脚发软,心头发慌。 “六个月了,不行……” 谢云章没有退开,却也不见更过分的举动,只是幽幽道:“夫人有意磋磨我,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 他一旦有什么怒气,宣泄的方式也很单一,但花样很多,闻蝉都知道的。 正想着说些什么宽慰宽慰他,却见男人回过身,将床帐放了下来。 “你……” 不待闻蝉问什么,腕子便被人执起。 “我心疼孩子,夫人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手腕肌肤被人摩挲得酥痒,熟悉的热意从那一处淌遍全身。 闻蝉下意识想拒绝,又想到他五个月任劳任怨,只求了自己这么一回,到嘴边的话也就变成了: “你快些。” 可她实在低估一个禁欲五个月的男人,像开闸放出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手酸得没办法,便只能将所有不压着肚子,不伤着孩子的办法都试了一遍。 弄得第二日回想起来,脑中只有两个字:羞耻。 不过有这些事分散心神,她的心绪也稍稍稳定些。 一波刚平,兰馨堂那边却又闹起来。 自打闻蝉有了身孕,她和谢云章看望国公夫人的次数一月比一月少。 这日国公夫人吵着闹着,硬要闻蝉过去给她请安。 闻蝉无法,只能坐着软轿去了。 年过半百的妇人见了她,顿时睁大眼睛,露出少女般的新奇,“你这几日躲懒不来请安,竟胖了这么多?” 她径直走上前,伸手来触她隆起的小腹。 青萝护着闻蝉后退,却还是被国公夫人触到了。 “哎呀,硬的?”妇人顿时拔高声量,“你不会有身孕了吧?正室尚未有孕,你竟敢珠胎暗结?” “秦嬷嬷!” 秦嬷嬷是她的乳娘,在她忘记、错认所有人的此刻,却还清楚记得秦嬷嬷。 可自打国公夫人痴傻,素日嚣张的秦嬷嬷也许老了十岁,步调都沉重许多。 “夫人,老奴在呢。” “你寻个靠谱的大夫,把她这孩子打了!” 青萝顿时张开双臂,小鸡护崽似的挡在闻蝉的肚子前。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安排,绝不叫这家中有个庶长子……” 说着,悄悄回头给闻蝉使眼色,示意她赶紧走。 闻蝉出门时,国公夫人算是被秦嬷嬷安抚下来。 谢云章听到这事,许是联想到先前国公夫人试图下绝嗣药,近乎强硬地告诉闻蝉,临盆前都不必去兰馨堂了。 闻蝉只管点点头,让他去应付国公夫人。 满八个月时,王妗和李缨都住进了国公府,要陪她临盆。 身边无时无刻不有人看顾着,肚里有个孩子,就像是自己变回了一刻不能离人的孩子。 她的肚子仍旧比寻常妇人小一大圈,柳妈妈却颇为满意,每日抚一抚,频频点头,如同查看自己的杰作。 李缨则是万分新奇,每日都要对着她的肚子讲话,说完抱着她的肚子,把耳朵贴上来。 “让小姨听听,小宝在说什么……” 每回都逗得闻蝉忍俊不禁。 看到身边有这么多人关切这个孩子,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世,闻蝉的心也静下来。 哪怕自己的脚踝肿胀,几乎走不了路。 瞧见夜里谢云章不厌其烦为自己揉脚,每一次起夜都陪着不肯假手于人,她再没像先前那般崩溃大哭过。 甚至时常自己抚着肚子,有些留恋起和孩子亲密无间的最后时光。 到了约莫九个月的时候,身边每个人都是风声鹤唳,随时做好了接生的准备。 连带谢云章,夜里都不敢熟睡,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声呼唤。 唯独李缨心大,照旧蹲在她的美人榻前,对着她的肚子道: “都说怀胎十月,这么着急做甚?这不还有一个月嘛!” 许是这回,肚里孩子真听见了,却是个不肯听小姨话,非要唱反调的。 李缨一低头,互见面前美人榻上,淌下了什么东西。 她顿时脑门一热,“这、这是什么?这不会,不会就是羊水吧……” 在她磕磕绊绊吓傻了的话语中,柳妈妈急匆匆赶来。 一瞧,哪里还会有错? “快快快!热水剪子巾帕都备好!再跑个腿去通知三爷,少夫人破水了!” 原本一派祥和的屋里,顿时忙碌热闹起来。 只是破水,闻蝉还没感知到一点痛,只是问柳妈妈:“这算不算早产?会不会不好啊……” 柳妈妈连声安抚:“怀胎十月只是个说法,有的孩子九个月便降世了,也算足月,少夫人身子小,生得早也在意料之中!” 闻蝉这才安心下来,看见李缨立在自己身边,像是吓傻了,又对她道:“你出去吧,小姑娘家家,不好见这种场面。” “我,我……”李缨有些想陪她,这会儿事到临头,却真有些胆怯。 最终还是被柳妈妈以闲杂人等都出去的说法,赶到了门外去。 映红熬了碗参汤,喂了她两小勺,周边甚至备了些极好克化的点心,以备不时之需。 柳妈妈站在她身边,不似旁人慌慌张张,安稳的神色仿佛给闻蝉吃了强心丸。 “少夫人且等等,破水到生产还要再过几个时辰,妾身在这儿陪着呢,绝不会出错的。” 闻蝉点点头,如她从前教的那样,深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如此往复。 原本轻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痛楚,正在一点一点加重。 第277章 肩身卡住了 被派去跑腿传话的是石隐,只见他亮令牌进了宫门,飞跃的身形拉出道道残影。 谢云章一见他,不等听他开口,便知是闻蝉要生了。 当即扔下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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