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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翻身躺下,“算了,你跟他们再相处一阵再说吧。” 眼见姐妹弃自己于不顾,王妗忙从人身后贴上去抱住,“姐姐,姐姐……你如今有了姐夫,心里真的没有妹妹一席之地了吗?你再陪我说说他们的好处坏处,我再想想呢?” 闻蝉用被褥蒙住脑袋。 怕是陪她说个三天三夜,这小丫头也不知道要选谁! 如今整个后院都是闻蝉在打理,每日一睁眼便是一堆事,实在没心力陪她夜话少女心事。 第二日,谢云章竟领着一个银盘脸,年纪四十上下的妇人到了朝云轩。 “这是?” 那妇人冲她福了福,“见过三少夫人,妾身姓柳,是专替妇人安胎、接生、伺候月子的。” 说完,那目光有意无意落在闻蝉腰身上。 闻蝉瞥一眼身侧男人,才解释:“我还没怀上呢……” “不打紧的不打紧的!妾身先替夫人瞧瞧身段?” 闻蝉也不知她要如何“瞧身段”,只是略带怀疑看向站在一旁的谢云章。 男人点了下脑袋,“她接生过上千个婴孩,夫人叫她看看吧。” 既然他都开口了,闻蝉立在原地,在人授意下微张开手臂,任凭那与自己娘亲同姓且年纪相仿的妇人,从腰身捏到胯骨。 反反复复,徘徊了许久。 “有何不妥吗?”闻蝉怕痒,实在忍得有些辛苦。 第259章 三爷是个行的 妇人直起身时,已将面上的担忧之色收敛干净,银盘脸笑起来很有福相。 “无碍,夫人身段婀娜,是夫君有福。” 闻蝉脸上一热,甚至怀疑起这妇人究竟是不是正经接生的。 看在谢云章的面上,朝云轩还是多了一位“柳妈妈”。 是夜,趁着闻蝉沐浴。 谢云章推门走到廊下,听柳妈妈的欲言又止。 “少夫人身段纤细,似有先天不足之症,胯骨亦生得太过窄小……” 谢云章是悄悄出来见她,忍不住打断:“您直说。” 柳妈妈叹了口气,“就算怀胎时,特意将孩子喂小些,少夫人恐怕还是有难产之险。” 谢云章转身回了屋。 难产两个字,似乎充斥了整个脑海,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很清楚,不止是自己在期待两人的孩子,闻蝉比自己更期待。 尤其当初为了救自己,她还掉过一个“孩子”…… “你怎么啦?” 闻蝉发觉他今夜就像柳妈妈似的,来回在自己腰身胯骨抚摸。 谢云章经她提醒方收手,“在想你这么小一个人,如何装一个孩子进肚中。” 闻蝉枕着他手臂仰躺,两手捧上自己肚子,“这世间女子不都是如此?旁人能扛过来,总不至于就我扛不过来。” 谢云章翻身覆上她。 良久,却只说了句:“人与人还是不同的。” 闻蝉抬眼望着他没说话,似乎在等他的后文,如何不同。 “例如,民间都说,生孩子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难道你就不怕?” 男人说得极其认真,这种严肃的心绪似乎也传染给了闻蝉。 她捧住面前这张俊脸,蹙眉道:“是我来生,怎么你倒比我更紧张似的?” 谢云章舒了口气,翻身躺在她身侧。 他寻寻觅觅五年,用尽手段和心机,甚至经受了老天爷的百般戏弄考验,才终于得来与人安逸躺在一处的如今。 越是得来不易的东西,就越是害怕失去。 一旦有什么东西会打破这份平静。 哪怕是自己的孩子,他都没法忍受。 大手寻到她的柔荑,他将人紧紧圈入掌中,“你会不会想,其实我们两人如今这样就很好,两个人,不为旁人打扰,全心全意对彼此。” 闻蝉像是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用手臂撑起身子,凑过去道:“孩子怎会是旁人?她是你我的血脉至亲,是我们真真正正的自家人!” “再说……倘若你得了世子之位,膝下无子嗣也是不行的呀。” 她想要,形势也需要,就不更明白男人在纠结什么。 “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那又是谁在第二次洞房那夜,贴着她耳根又哄又求,叫她生个孩子的? 见闻蝉如此决心坚定,谢云章只得托着她坐起来,面对面认真道:“你的身子,生得很细小,今日那柳妈妈说,当是先天不足。” 谢云章一点都不怀疑,他亲自养过的人自己最清楚,想往她身上多挂几两肉比什么都难,细心调理也收效甚微。 闻蝉低声道:“我娘亲怀我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我还早产了两月……或许,是有些先天不足。” “所以,倘若你怀孕生子,是极有可能难产的。”他一字一句说得更为认真。 盯着她那双漂亮潋滟的眼睛,闪过些许迟疑、害怕,最终却又化为坚定。 用极其细小的嗓音说:“只是可能。” 男人面色彻底沉下去,“你是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我……我只是想有一个孩子而已,难道,难道你要一辈子没有子嗣吗?” “那又如何?” 闻蝉不得不承认,她被男人强有力的反问,问得噎住了。 前些年也没少听说女人因无子,或是生不出男孩儿,遭到丈夫的嫌弃。 却不想自己会因为太想要一个孩子,和自家男人吵起来。 她又翻身躺回去。 “我不管,不管你想不想要,我是一定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的。” 这话外之音如一簇高涨的火苗,狠狠舔舐过男人紧绷的理智。 他又翻身覆上,拨转过她不肯面对自己的身子,虎口一张便捏住她的脸颊。 “说什么?” 他紧凝的眸光俱是危险,不断靠近像是想从自己脸上咬下一块肉。 闻蝉选择还是不跟他硬碰硬,身子软下来,语调也软下来。 “想生一个夫君的孩子。” 说着,有意无意用自己膝弯,蹭了蹭他。 谢云章知道,如今日子平静,她的性子也愈发像从前,温顺中总冒出几分乖张。 明知她是故意引诱自己,却还是不能自持,俯身吻了下去。 “小倔种。” 脸颊一路红到耳朵根时,闻蝉依稀听见他说了什么,却没听清,反问了一声:“嗯?” 接着耳垂也被男人薄唇衔入,“我说,生旁人的,不如生我的。” 闻蝉脸更热了。 明知他没有如实重复,却也不再追究。 毕竟今夜争论的“生与不生”难题,还是自己大获全胜。 导致的后果便是,第二日,柳妈妈捧着一本图册,关起了她的屋门。 “既然三爷都同您说了,少夫人还是一心要生,那从今日起,少夫人便要勤加练习,为日后生产早作准备!” 闻蝉一页一页往下翻,每页上大致画三个动作,都是开腿练习,用以增宽胯骨助产云云。 再往后,便是几个生产时才用到的姿势。 本以为就这样了,却没想猝不及防,在最后几页,看见了一男一女。 “这,这怎么还有……避火图啊……” 虽说是嫁做人妇了,可冷不丁瞧见,她还是一时失色。 “夫人莫要慌张!”柳妈妈却还能笑吟吟开口,“这些,是夫君能帮上忙的样式,夫人仔细看看,夜里,再拿给三爷看便是了。” “哦,就是有些人家的夫君吧,先天不足,帮不上忙,还得借玉势一类的器具。” 柳妈妈放低嗓音,“您看三爷……” “能,能的,他能帮上忙!” 房中事被外人知晓已是足够令人汗颜,闻蝉可不想把谢云章的名声也败坏了。 柳妈妈会心一笑,“妾身瞧着,三爷就是个行的!” 第260章 一个孩子有多大 闻蝉嘴上答应好好的,转头就决定把图册藏起来。 哪怕早已是坦诚相见的夫妻,偶尔也能配合着男人的兴趣玩些花样,可一起对着本图册学,还是太奇怪。 整个午后,在柳妈妈的帮助下,闻蝉练出了一身汗。 早早沐浴换上寝衣,她对着屋里的落地铜镜看了又看,自己的身子可有变宽阔些。 最后还是放衙回来的谢云章提醒:“才练了一日,哪有见效这么快的?” 闻蝉这才作罢。 谁料晚膳后,男人又无比自然道:“把图册拿出来,一会儿我帮你。” 闻蝉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诧异问:“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瞥来不解的一眼,“柳妈妈告诉我,你要我帮忙。” “不用!她胡说的!” 倘若闻蝉只是淡淡说一句“不用”,谢云章恐怕也不会放在心上,可她义正严辞到如此激烈,便不一样了。 “图册呢?” 男人向她伸出手。 闻蝉抿了抿唇。 片刻之后,像个在私塾不肯好好念书偷藏避火图的坏学生,将图册交到了“先生”手中。 谢云章翻阅的过程跟她很像,起初平静无波,到最后几页,指节落在书页边缘,有意无意摩挲着。 他没抬头,闻蝉却听见自己胸膛内那颗心跳得越来越快。 “其实,后面那些,都不是必要的……”她试图将图册抽回。 男人抬手一摁,不仅摁住了图册,还握住了她的手腕。 “试试吧。” 闻蝉:“……一定要吗?” 谢云章:“你铁了心要生的话。” 闻蝉:“……” 又是半推半就的,抱着图册爬上了床榻。 半个时辰后。 一只纤细莹白的手探出帘帐,使劲挥了挥,最终还是无力垂落在床沿。 又被男人更宽大的手掌卷入。 “我真的不行……” 原想着要守住些尊严底线,可今日他就像刻意磋磨捉弄自己,不肯给半分甜头,像个不解半分风情,只有浑身蛮力的莽夫。 埋进被褥间的脸颊被人捞起,捏住脸颊,迫使她张开唇呼吸。 “这就不行了?”身后男声还在不断迫近,“知道一个孩子有多大吗,嗯?” “可比我大多了……” 闻蝉在他一声声压抑的“教诲”下,才对生孩子这事有了真切的感受。 “生不生了?” 可等他问,答复依旧是:“我要生的。” 她被人不轻不重打了一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恼怒在。 随后男人很久没说话,像是在罚她不识时务,专心施行一场“酷刑”。 第二日是他休沐,一睁眼看见被自己枕着手臂的男人,闻蝉心底还怵得慌。 推推搡搡想从他怀里出来,却像是惊到了睡梦中的人,臂弯猛然收紧,她滚了半圈,半压在男人身上。 “你松开。”垂下眼,不敢与人对视,连抗议都是细声细气的。 谢云章反被逗得低笑一声,还算给面子地,松开桎梏她的手臂。 “今晚继续。” 闻蝉说不出话了。 只因这男人寻了个极其正经的借口,来泻自己不肯听他话的恨。 公报私仇,对,就是这样。 “别那样看我,”他拣了件颜色鲜亮的锦袍套上身,“不是你说要生的,一个人也生不出来,对不对?” 语调之自然,就好像对着一桌菜肴说,你一个人也吃不完。 闻蝉彻底失语,泄了反抗的念头。 早膳后,陆英送来一封神神秘秘的密函,信笺上不曾署名,只写了“闻蝉亲启”。 她一字不落读完,实在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谢云章问:“谁送来的?” “齐婉贞,要我们去安远侯府,两家人彻底‘冰释前嫌’。” 谢云章又问:“那为何不设宴下请帖,却送一封密信来?” 一点都不合规矩,一点都不体面。 这就是闻蝉为何失笑,“因为齐大小姐如今在掌家,面子金贵,要重修旧好,需我们夫妇二人亲自登门赔礼。” 谢云章只觉闻蝉语调怪异,还当她是不想折了面子,“不想去就不用去了,老侯爷一走,世子年少不成器,安远侯府也就那样了。” 闻蝉却说:“要去!为何不去?” 齐婉贞无非是要一份面子,什么好处都没讨,就能在自己掌家时修缮好和安远侯府的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闻蝉备了份礼,午后便带着谢云章登门了。 齐婉贞还在孝期,通身没半点鲜亮的东西,倒衬得她那张面庞愈发纯白无暇。 “难为你们二人有心,还肯主动登门。” 闻蝉便将随手挑的礼递上去,“先前是母亲想得不周到,冒犯了齐小姐,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齐婉贞“嗯”了一声,尾音上扬,掩不住的愉悦。 期间有个婆子在门边徘徊,她唤进来,听说是自己那世子弟弟不肯好好听讲,冒犯了先生。 她有意在外人面前彰显权威似的,吩咐道:“叫他去父亲灵位前跪着,好好想想今日这一切有多来之不易,想清楚了再给饭吃。” 婆子只稍显犹豫:“那蔡姨娘那边……” “子不教父之过,如今父亲溘然长逝,长亭往日都是她在照料,她若不服便一起关,实在不懂规矩,往后也不必在长亭面前露脸了。” “是!”婆子如得圣令,这回挺胸抬头走了。 谢云章却似触景生情,眼光掠过齐婉贞,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厌恶。 “礼也送了,回去吧。” “诶——”闻蝉忙拉他,“再坐一会儿吧。” 不跟主人家说一声便走,多失礼啊。 男人只忧郁片刻,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出,“我去马车上等你。” 齐婉贞看着他拂袖离去,再次庆幸自己跟这个男人没有后文。 站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衣袖。 “到偏厅来吧。” 闻蝉还当偏厅有什么东西,刚走到门边,就见齐婉贞身子一歪,靠在了美人榻上,只随意抬了抬下颌示意她坐。 闻蝉只得自己拣了张椅子坐下。 “你也别跟他置气,他不是有意的,家中主母自小待他苛刻,他总是想见生母却见不着。” 齐婉贞脸上写满了“关我什么事”,随意开口道:“我家里这两位可不同。” 闻蝉也没指望她和盘托出,只很不扫兴地问:“有何不同?” 第261章 三个人的关系,愈发复杂 齐婉贞斜靠美人榻,将她上下打量一遍,像是在考量她是否可信。 最终还是扬唇告诉她:“因为我那弟弟,是姨娘偷人生的。” 如此惊天大秘,就被她轻描淡写告诉了一个外人。 闻蝉听见便有些后悔了,却不知找谁讨回一双没听过的耳朵。 “你……这种事可玩笑不得。”她低声提醒。 齐婉贞却说:“谁没事同你开这种玩笑?否则你以为,她们母子俩凭什么受我拿捏?” 闻蝉不吱声了,费劲想着怎么把这话头不动声色揭过去。 齐婉贞却又说:“记得守口如瓶,倘若我在外过听见半点风言风语,我都当是你说出去的。” 闻蝉:“我方才应该跟他一起走的。” 齐婉贞却笑得更欢了,坐直身,又问:“瞧你们俩今日这模样,吵架了?” 闻蝉:“你都看出来了?” 齐婉贞也不知该怎么说,往常谢云章带着她一起出现,像是有什么私藏的珍宝暴露在大庭广众下,哪怕眼神能移开片刻,心却是全神贯注在人身上,恐怕这宝贝一时没看紧被人偷了抢了似的。 今日却很有几分别扭,竟有种貌合神离的味道。 “我也没想到,你们两个还会起争执呢?” 什么人这么想不开,还会和自己手里的宝贝“起争执”。 闻蝉:“过日子嘛,难免磕磕碰碰的。” 十四五岁时,齐婉贞还有许多闺中密友。 这些年她们陆陆续续出嫁,自己却熬成了个“老姑娘”,每回姐妹相聚,她都只能像座不食人间烟火的观音塑,听着姐妹们怨怪婆母苛待、丈夫不忠、孩子不乖,或是今年生到第几个了。 挺没意思的。 可对着闻蝉,她却有些好奇,这两人还能有什么磕碰。 “吵什么,说给我听听?” 闻蝉原本没打算往外说的,可或许是她已经把安远侯世子是野种的事都告诉自己了,她和谢云章那点小事,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 闻蝉学着她的模样警告:“记得守口如瓶,我若听见半点风声……” 齐婉贞:“算我的。” 于是闻蝉言简意赅地说了。 齐婉贞听完便道:“他做得没错啊,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丈夫这样贴心。“ 至少她那群好姐妹的丈夫没有。 闻蝉:“可是我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啊。” 齐婉贞眯了眯眼,“这么想生,替我也生两个算了,正好安远侯府还缺个真世子。” 闻蝉腹诽着“我生的不还是假世子”,嘴上说的却是:“你竟还向着他说话,难不成你对他余情未了?” “可别——”美人榻上的女子抬手制止,“这么霸道强势的人,都是你的,我不跟你抢。” 闻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听齐婉贞这样说他,却又忍不住替他鸣不平: “其实他也算,为我好吧……” 齐婉贞发现了,再清醒再有趣的人,一旦坠入爱河,便会头脑发昏,前言不搭后语。 闻蝉不例外,谢云章亦然。 而自己眼前还有一条极其艰难的路要走,不能像她们两人一般头脑发昏,故而打了个哈欠,把自己费劲招来的人又打发走了,承诺过两日会遣人到国公府回礼。 已近仲春,上京的天彻底回暖。 马车的小帘一直半开着,途径热闹的街市,闻蝉看见个布衣妇人,怀抱婴儿走在路边。 一回头,果见谢云章也在看。 不等她再宣扬一番想要个孩子的决心,男人已冷冰冰开口: “你想要孩子,也未必要自己生。” 闻蝉忙拉上车窗处的小帘,唯恐他当即去抢那妇人怀中婴孩似的。 谢云章无奈叹气,“我是说,抱养一个,也是一样的。” 闻蝉很快反驳:“于你是一样的,于我却不是;你们男人所有孩子都是从旁人肚里出来的,可女人不同啊,我就是想要我自己生的!” 完整些,一个流着自己和谢云章的血,或许生得像自己,或许生得像他的孩子。 随便从善堂抱来的,怎么能一样? 男人抿唇,没再与她争执。 当日夜里回去,也没再故意磋磨她,像是彻底屈服于她有多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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