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白月光堕魔后 > 第83章

第83章

,亲自喂她吃饭。 待她吃饱喝足,闻蝉便说:“正好,你跟着伯爷夫人回城吧。” “我才不回去!”李缨却说,“我都跟我娘说好了,叫她带着李绍今日就回家,我就在这儿慢慢养着。” 自打她伤了腿,原本青萝她们三人合住的屋子也让了出来,叫她不必再缩在那个小杂物间里。 可到底比不上城里,伯府里。 “为何非要留下?” 李缨道:“怎么说也算我救了你,你难道不报答,就想把我赶回去?” 第229章 “可那人来的那日,你戴了。” 闻蝉知道李缨这人,寻常利弊权衡跟她说不通,得像小孩子一般与她相处。 她又道:“这次你回去,把踏雪也带回去吧。” 把踏雪输出去,李缨为此没少掉眼泪。 这会儿能顺理成章领回去,她却又犹豫。 踏雪都不在她这儿了,那往后,自己还找什么借口来找她? 李缨悄悄捏了拳头,指关处有好几个破口,本就没长实,一下又绽开来。 她看看面前闻蝉那张稍带憔悴的脸,又想想踏雪在马场恣意扬蹄的模样,最终一狠心,一咬牙! “我把踏雪送给你。”李缨说得飞快,仿佛生怕慢一点,自己就会后悔。 “啊?”闻蝉也显然没想到。 李缨却很快琢磨出个说法:“我送你的新婚贺礼,你不是不喜欢嘛,踏雪也算救你一命,你今后好好待它就是。” 她越说声音越小,像是还没说完,自己已经开始难过了。 闻蝉略微忖了忖就说:“我不要。” “为什么!”自己极其宝贝的东西,忍痛割爱给了她,她却还要嫌弃? 李缨眼珠子一转,“难不成,你还在记我的仇?我……那这一次,总能算我将功补过吧!你现在也跟人成婚了,难不成,你还要记一辈子?” 闻蝉低头笑了声,“不记了。” 且不说那件事背后有齐婉贞操纵,长远来看,谢云章的离魂症也来得突然。 倘若二嫁之事,等到婚后才被戳穿,她在国公府恐怕会更难以自处。 故而也算阴差阳错,因祸得福。 再说她与李缨…… 大抵在忠勤伯府,两人拧在枫树下打过那一架之后,闻蝉早就也消了气,没什么恨意了。 她对着少女娓娓道来:“我不爱马,平日里也没闲工夫养马;就算学会了骑马,我也只需一匹温驯能骑的马。” “可踏雪于你不同,它是你看着长大,亲手调教的,你和它有情分。” “常言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难寻’,踏雪跟着我是明珠蒙尘,跟着你,才不算暴殄天物。不是吗?” 李缨听她说话,听着听着就入了神,愣愣盯着她嘴唇一张一合。 没太记住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还挺有道理。 最终迷迷糊糊说:“对,你说的对。” 闻蝉便又劝她回家养伤,可一说到此事,李缨还是不肯,坚持要留下。 最终也没办法,闻蝉送忠勤伯一家上了回城的马车,答应下来会好好照顾她。 刚回到驿馆,陆英便进来禀报:“绑走缨姑娘的两名山匪找到了。” 李缨一条腿摔得没了知觉,怕是有一阵不能下地走,顿时恨得牙痒痒。 “人呢?带到我面前,我要好好出口恶气!” 她都想好了,就把那两人当狗栓上,绕着这村子转两圈! 闻蝉不语,算是默许了她复仇,也看向陆英。 陆英斟酌一番才道:“那两人被寻见时,已在山间丧命,因当是偶遇了狼群。” 官兵来报时,说得极其详细而血腥。 说那两人身上血肉几乎都被啃食,手脚上森森白骨露出,更不用提鼻子耳朵被啃下来。 陆英生怕惊到两人,略去这些细节。 李缨却是想起被孤狼盯上的时候。 幽绿的眸底满是贪婪,仿佛自己只是一块死肉,随时会被拆骨入腹。 哪怕此刻脱困,李缨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又想起危险关头,破空飞来的三支箭。 “对了,”她小声说,“也谢谢你那个夫婿,他的箭法,还算不错。” 危急关头,临阵不乱,三支箭又稳又狠。 马场那次比试李缨没服,这一次,才真愿意正眼瞧人。 入夜时,闻蝉将这份谢意转达给了男人。 谢云章不以为意,忽然问:“那夫人呢?夫人这几日,心中可曾记挂过我?” 这话问得没什么道理。 虽说她跟着谢云章过来,本意是要与他同甘共苦,可李缨出了那样的事,她暂且将心神分出去一些,难道不在情理之中吗? “你怎么了?”闻蝉这才发觉,男人有些欲言又止,说不出的怪异。 谢云章又看一眼她今日的装扮,哪怕不必去粥棚劳作,忠勤伯一家又到访,她仍旧一身朴素,耳间空空荡荡。 他忽而起身,于镜台妆奁中翻找一番,很快寻到当日那对青玉耳珰。 小巧青翠的玉石,静静躺在男人宽大的掌心。 闻蝉一时没能想起来,仰头问:“这对耳珰怎么了?” 谢云章说:“前日你戴了。” 闻蝉只得略过那些惊险的回忆,又想起折返换衣裳,忘记取下这副耳珰的事。 “我是戴了,然后呢?” 男人薄唇抿了又抿,他知道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小气,可不说,忍了两日,又实在挂于心间介怀。 他持耳珰的手落回身侧,说:“出城以后,我就没见你戴过这些首饰,可那人来的那日,你戴了。” 闻蝉甚至要绕个弯。 是,在齐婉贞通身琦玉出现在粥棚时,自己的确戴了这副耳珰。 可那又如何? 她想了又想,才明白谢云章说的并不是齐婉贞。 而是檀颂。 他说自己在檀颂来的那日,特意折返来戴耳珰,才会遇到那两名蹲候的山匪。 “呵……”闻蝉实在没忍住,轻嗤了一声。 男人垂目看她,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你为何会这样想?”直到闻蝉又开口,咬重“这样”两个字。 成婚两月有余了,她以为两人就算不比从前,有些事也该揭过去,建立夫妻间最基本的信任。 可结果呢? 檀颂刚好出现一下,谢云章又开始疑神疑鬼。 是他本性如此,还是脑袋真坏了? 谢云章道:“你策马逃回粥棚那日,在营帐里,我见你们二人执手对望。” “什么执手……” 闻蝉依稀有些印象。 那时她被踏雪驮着疯跑了一路,手脚都是软的,神魂也似出窍,只一心想着叫人救李缨。 正好檀颂在跟前。 后来他扶着自己进营帐,和自己说话,闻蝉也浑浑噩噩,其实没听进去多少。 檀颂握自己的手了吗? 没什么印象了。 第230章 说爱我,最在意我,永远不离开我 “你究竟想问什么?” 闻蝉不太好受,被他猜忌疑心的滋味并不好。 又不受控地想,若换作从前,他体贴怜惜自己都来不及,又怎会追究逼问那种关头的些许举止不当? 她坐在床榻上,男人立在镜台边。 闻蝉费劲仰着头,望他望得眼睛发酸。 他究竟想问什么?谢云章自己也恍惚了。 只觉眼前她这副模样,很委屈;自己方才那些话,不应该。 “没有。” 多日郁结于胸的闷气倏然一松,他抬步上前,坐回榻上。 “这几日辛苦,早些睡……” 他说着就想去握闻蝉的手,不料被她毫不留情避开。 眉心再度拧起。 闻蝉不知要如何才能消解他的疑虑,此刻亦无与人大吵大闹的心力,当即就要爬下床。 “我去看看李缨。” 男人看着她俯身拉鞋往脚上套,有种直觉,倘若此刻放她去了,她今夜一定不会再回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膝头一抬—— 闻蝉手边空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双鞋,被他踢进床底下。 “你这么晚去,只会打搅她休息。” 闻蝉想再找一个借口,可弯腰蜷着身子,眼眶却越来越酸。 她在谢云章面前,向来没什么骨气。 容易委屈,喜欢对他撒娇使性,这些闻蝉自己都清楚。 只因在这个世上,也只有他,能让自己卸下心防、赤忱以待。 也是因此,他一点点的嫌恶,一点点的猜忌,就足以叫她难受很久。 “那我就……就出去透透气。” 仍旧是弯着腰没直起身,谢云章却敏锐察觉,她嗓音哑了些,声调不稳。 赤脚踩在地上,又费劲抻长手臂去床下捡鞋,叫男人生出一种自己在欺负她的错觉。 长臂一捞,他不费什么力气,就单手勾着人腰身抱起,放回榻上。 她躲着避着的面庞仰对,果然一行清泪淌下。 谢云章叹息一声,俯身,吻去那颗泪珠。 常到咸涩的滋味,又顺势往上,吻她潮红的眼尾。 胸腔内那颗心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烈,有一种熟悉的“手足无措”感朝他袭来。 闻蝉别过脑袋,没说话。 但表意明了,是不愿意让他亲。 男人偏偏追过去,这次贴上她的唇瓣,一下一下轻之又轻,撩拨似的啄吻。 近来行居从简,他身上衣物未熏沉香,笼罩着闻蝉的,是独属于他身上的清冽气息。 闻蝉恨自己不争气,只是被人亲几下,顿时有些手脚发软,恼怒也消散许多。 男人长指陷入她乌发间,指腹紧贴着,揉她的脑袋。 问:“哭什么?” 嗓音低低沉沉,如带哄诱。 闻蝉被揉一阵,便说出了心底话:“因为你猜忌我。” 猜忌? 谢云章以为,这个词不太精确。 有猜忌吗?或许是有那么一两分的。 可若说全是猜忌,那一定是以偏概全。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闻蝉直直撞进他眼底,盯着他问,“你说我特意戴耳珰给他看,还说我和他在营帐里执手相望,难道不是猜忌我对他还有旧情?” 谢云章似不敢与她对望,俯首贴至她颈侧。 却还坚持说:“不是。” 他开口时嗓音贴着颈间肌肤,仿佛带动她血肉一同震颤。 “我只是想听你说……” 闻蝉等了又等,没等来后文,“说什么?” 自己讨来的总没意思,他忽而撑起身,无奈又充满掠夺性的目光,落至她面上。 闻蝉下意识颤了颤,只觉腰肢更加无力,膝弯愈发软下来。 谢云章没再答复,反而封住她的唇。 不是方才那样撩拨似的啄吻,而是欺上来,侵入唇关。 紧贴头皮的指节添了几分力道,摁着她,往自己唇上送。 闻蝉招架不住,攀上他肩身,纤纤十指无意识攥紧他寝衣。 待情到最深处,才听他抵在自己耳边道:“想听你说,爱我。” 闻蝉眸光涣散,早已是他说什么都会听的模样,颤声重复了句:“爱你。” 男人却犹不满足,又道:“说你最爱我,最在意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他不知为何,自己对妻子有如此浓厚的独占欲。 且究其根本,这独占欲的最深处,竟是不安。 一旦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可能不在自己身上,亦或是没让自己排上首位,他都会没由来地烦躁。 不是想猜忌她,而是想让她不厌其烦地重复,自己在她心上的地位。 两人面对面,闻蝉张着唇,实在耐不住磋磨,臂弯软软环上他颈间,两条细白的腿亦勾住他窄腰。 颤着声调,将他方才那一番话,在他耳边重复一遍。 “我最爱你,最……在意你,永远都不,不离开你……” 磨人的情潮终于落下。 她浑身无力,绵软躺在枕席间,任凭男人擦拭。 闻蝉又发觉,自己和他总是这样。 由一番争执开始,结果没吵几句,又这样稀里糊涂结束。 她还想和人再说些什么,可惜一根指头都抬不动。 男人又替她掖好被角,说:“睡吧。” 便这样精疲力竭睡过去了。 一直到第二日,闻蝉都在想他昨日的举动。 他说,不是猜忌。 却要叫她说那些话。 闻蝉便想着,难道他是为了听那些好话才生闷气的? 实在没道理。 或许是她捧着个橘子出神太久,李缨不满道:“你还剥不剥了!” 自打她卧床休养,便执意要闻蝉到床前来陪着。 一来她如今也算自己的救命恩人,二来当日答应了李母要好好照顾她,闻蝉也就暂且收了从前的高姿态,在床前陪着她。 橘子剥出来,李缨张开唇,“啊——” 竟还要人喂进嘴里。 闻蝉无奈,也只得抬手送过去。 刚要沾到李缨的唇,屋门忽然“叩叩”两下。 她手一顿,李缨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谁啊!” 门外陆英推门进来,告诉闻蝉:“檀大人在外面,说是想见见您。” 一听是檀颂,李缨立刻道:“不见!叫他走吧。” 却不想闻蝉却将橘子塞到她手中,起身道:“那时是他最先顶着压力,调了人马去寻你,我们欠他一个人情。” 第231章 “以后,你也喊他们爹娘吧。” 李缨面露不解,“那你就,不用跟他……避嫌?” 闻蝉抿唇轻笑:“你还懂这个呢?” “少看不起人!” 避嫌的确是要避的,孤单寡女,背着众人,尤其是谢云章不好相见。 可当见不见,反显心里有鬼。 闻蝉带着陆英和青萝出门去,一队巡视的官兵自门口经过,步调整齐。 自打遇匪事件后,驿馆周遭看守更为严密,不管有没有女眷,都留数十人换班巡逻。 “前日之事,多谢檀大人出手相助。”人来人往间,闻蝉率先对他福了福。 檀颂仍旧穿着那身青色官袍,对上她的礼,原本备好的说辞僵了僵。 “不必,”他声调要低些,“我正要说,此事我也并未帮上忙,听说当日并未寻到李小姐,是第二日你自己寻见的。” 他显然是百忙中抽空赶来的,鼻尖面颊在寒天里冻得通红,话刚说完,便别过头咳了两声。 闻蝉这才注意,他鼻音浓重。 “近来天寒,檀大人保重己身。”她回头嘱咐青萝,“去屋里取些枇杷膏来。” 青萝应声去了。 檀颂又咳了几声,好不容易停下来时眼睛也红了,配上那张本就瘦削清秀的面容,颇有些惹女子怜爱的风姿。 “我的确没想到,上京的冬日这样冷。” 他追到上京,第一次在这里过冬,是始料未及。 过去那几年里,闻蝉也从未提过上京的事,故而他对上京一无所知。 简单的一句话,个中弯弯绕绕也只有两人心知肚明。 闻蝉忽而不知该如何接这句,张了张唇,最终还是作罢。 两个人从生疏到亲近,个中丝丝缕缕的变化是令人欣喜的。 可若是从亲近打回生疏,于闻蝉而言是尴尬。 于檀颂,则有几分辛酸了。 青萝还没回来,檀颂继续道:“还有一件事,你应当听说了,有桩荐官贪赃的案子,是我在查。” 这桩案子尚无定论,谢云章就随太子来赈灾,一直也没多大动静,想必是没什么水花。 闻蝉还是轻声道:“敢问如何?” “我倒是希望有什么,”檀颂说,“可惜,没有。那位萧大人是被构陷的,我已如实禀明圣上。” 闻蝉点点头,“那便再谢过檀大人。” 她发觉檀颂变了,内敛了许多。 有些难以捉摸,不似从前那般好驾驭。 他看似彬彬有礼,字里行间却还隐隐带着亲近之意,叫闻蝉有些站不住。 好在,青萝总算出来,把枇杷膏递给他。 “就当答谢檀大人,当日为了舍妹挺身而出。” 檀颂接过那个小陶罐,压下一声咳嗽,微红的眼睛一转不转盯着她看。 闻蝉知道他的话说完了,再度颔首,“告退。” 她头也不回进了驿馆。 青萝和陆英跟在她身后,但见她脚步越来越快,几乎逃也似的进了屋。 青萝还当自己离开那会儿错过了什么,忙问陆英:“方才怎么了?” 陆英想了又想,实在没看出什么端倪,只得摇摇头。 她们都不了解檀颂,但闻蝉了解。 他能长进到今日这般境地,背后若无高人指点,闻蝉是绝对不信的。 他如今留在上京,谢云章的离魂症却还未彻底痊愈,事态恐怕会愈发棘手。 好在她以照顾李缨之名,暂时不用去粥棚了。 又因她二人是为太子妃挡灾,太子妃拍着胸脯保证,功劳得算她们一份。 闻蝉午后坐在李缨屋里,忽然又想起昨日被哄着迫着说过的话。 最后一句是,永远都不离开他。 他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否则怎会有此一句? 打断她心神的,是李缨实在没咬住的呼痛。 御医正在给她上药,因膝头那处伤瘀血堵塞严重,要用药油用力地揉开,仿若受酷刑。 李缨头两下还逞强硬咬着,到后来实在忍不住哭了出来。 闻蝉看一眼她的伤处,心底涌起细细密密的愧疚。 刚走上前两步,李缨便道:“你胆小,别看我的伤,出去!” 闻蝉恍若未闻,不但不出去,反而在她身边坐下。 手臂抬起,将她脑袋揽到自己肩头。 在她耳边轻声说:“那你也别看。” 摔伤的时候太怕了,故而没为疼痛哭过,这会儿在闻蝉面前哭,李缨还觉得丢脸,还想赶她出去。 可偏偏,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实在好闻,靠在她身上的确比一个人强撑要好受些。 闻蝉又拍拍她的背,“痛就哭出来吧,要是换了我,我早就哭了。” 李缨这才不再强撑,靠在她身上哇哇大叫,好几次吓得御医都不敢伸手。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这场“酷刑”才终于结束。 李缨泪眼婆娑,任凭她给自己擦眼泪。 心底忽然生出一阵奇异的感受,那是对着爹娘才会有的。 闻蝉收回帕子时,忽然被人拉住手,像是下定什么决心,李缨郑重其事说: “以后,你也喊他们爹娘吧。” 闻蝉知道,这个“他们”,是指忠勤伯夫妇。 除了大庭广众避无可避的场合,闻蝉会唤他们“父亲母亲”,私底下,从

相关推荐: 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   花花游龙+番外   深陷   我可爱妻子的编年史   壮汉夫郎太宠我   【黑执事bg】切姆斯福德记事   [哪吒同人]m成为哪吒的白月光   仙尊的道侣是小作精   和徐医生闪婚后   回到仙尊少年时[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