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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这边回去,便一直在屋里,没出过门。” 里间有一阵没出声。 “你亲眼看到,她在屋里吗?” 陆英:? 她转身出门去,越过一个厢房,到了闻蝉的门口。 小心翼翼推开门,又尽量收着声息往里走,望了一眼。 被褥隆起,女子呼吸匀称。 陆英回去复命。 “回大人,娘子好好睡着呢。” 谢云章默了默。 “你亲眼看见,床上躺的人是她吗?” 第61章 分开,想都不用想 “这……” 陆英无言以对,又退出门外。 犹疑着,又要进闻蝉的厢房。 “行了你别去了。”却被石青挡在身前。 少年人老神在在地回过头,“看我的!” 陆英照他说的,退到一旁。 石青开始叩门。 “娘子,娘子睡了吗?” 闻蝉今夜浅眠,听见声响,瞬时睁开眼。 披了衣裳去开门,“怎么了?” “娘子,您快去看看主子吧!” “他出什么事了?” “这……您自己过去看了就知道,快,我领您过去……” 陆英就立在他们身后,看着闻蝉迷迷糊糊,连哄带骗被石青拐进自家大人屋里。 啪—— 门一关,他面上急切消散,换上暗自得意的笑。 又转过头,对陆英扬一扬下颌。 陆英:“切。” 谢云章听见了所有动静。 再见闻蝉慌忙踏进屋来,他立刻垂下眼帘。 闻蝉就看他好端端的,就坐在榻上。 “你怎么了?” 男人不出声,一动不动。 “公子?” 闻蝉刚醒,人也迷蒙,抬手就想触他前额。 指腹刚沾到半分,便被他一把拉过去。 跌到他身上,松散披着的衣裳落地,他手臂不断收紧,将她团团拢入怀里。 闻蝉彻底醒了。 他有什么事,变着法子哄自己过来。 “你没事我就……” “我错了。” 只有外间点了油灯,帘帐里头暗漆漆的。 闻蝉听见这声,挣扎的动作软下来。 “可是杳杳,我对你的心……”男人寻到她的手,放到胸膛处,“你知道的。” 他的心跳沉稳有力,女人柔软的手掌贴上去,似乎又跳得更猛烈。 咚,咚。 闻蝉贴在他心口,轻声说:“我知道。” 谢云章还来不及高兴片刻。 又听她说:“你觉得我嫁过人,不是什么清白姑娘了,可以随你……嗯!” 颈后被狠狠掐住,谢云章几乎是拎着她,将她从身前拉开。 “别对我说这种话,”男人声调冷肃,“我有没有作践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要是真不管不顾,在她琼州那个家里,和另一个男人的寝屋里,早就压着她弄了。 她那么害怕,哪敢不从,何须等到今日? “还是你故意的,嗯?以为说这种话,能让我良心难安?” 闻蝉鼻间灌满了沉香气,既心虚,又真有几分委屈。 是,他的心不假。 可他又实在太强势,机关算尽逼她和离,又推着她迫着她往前走,走到他身边。 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她留。 “人贵自重,无分男女。是公子教我的。” 谢云章不禁冷笑。 当年她扔下自己跑了,自己眼巴巴找她五年。 找到了,发现她嫁人了,又偷又抢,强夺人妻。 现在人都抢到手了,还要靠装眼瞎博她同情。 这些事放在从前,他想都不会想。 可一旦跟她沾上边,他想都不想就去做了。 “自重没用的时候,也只能自轻自贱了。” 谢云章松开她后颈,手掌顺她脊背抚下,最终稳稳托住她,不准她后退。 “我知道,杳杳是个有主见的人,想自己拿主意。” “可你我的事,不行。” 闻蝉:“为什么不行?” “你太想当好人,和我在一起觉得良心难安,觉得愧对那小子。我一放手,你就跑了。” 闻蝉:“这不止是檀颂的事!” “除了他,你还有什么顾虑?” 闻蝉会想很多。 回到上京,他仍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少爷,当今圣上看重的新臣。 自己籍籍无名也就罢了,还要面对纠缠不休的舅父一家,面对国公夫人的指责,无端的谩骂。 上京不比琼州,生意都是挤破头做的。 回上京,她一无所有。 “我就是不想回上京。” “那你想去哪儿?回琼州,去找那个人?” 回不去了。 就算谢云章放她走,闻蝉也不会再去找檀颂。 三年前嫁给他,是她决心和谢云章了断。 可谢云章又找过来,弄得她和檀颂之间裂痕重重,谎言不断,早就回不去了。 既然今天和谢云章说到这里了,闻蝉也试探着开口商量。 “我们能不能,先分开一段时日?我不会去找檀颂,也不会找人另嫁,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也不用太久,一年……半年,都可以。” 谢云章没接话。 顺着昏暗的光亮,闻蝉依稀看见他抿着唇,面庞轮廓冷峻,只是不出声,都叫她心底打鼓。 “不行。” 最终薄唇轻启,也只吐出这两个字。 闻蝉没什么意外的,只是难免失落。 男人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说得认真:“你听好了,五年前我动了另娶的念,是我行差踏错;这五年我费尽心思找你,我没话说,我认了。” “可要是再放你走,那就是我傻。” “在杳杳心里,我是会犯傻的人吗?” 再过三个多月,就是她二十岁生辰。 遥想七岁到十四岁,他们几乎日日都在一起。 可她的十五岁,十六岁,那些少女初长成的年纪,他通通错过了。 往后,他一日都不想再错过。 “你要我敬你重你,可以;分开的事,想都不用想。” 谢云章觉得是两人各退一步。 闻蝉却不以为然。 离上京每近一寸,那种焦灼便焚烧着她的心,连带胸膛都胀闷起来。 又赶了几日路。 趁着午间小憩,石青胳膊肘一抵陆英。 “你说大人跟娘子,到底和好没?” 那夜之后,两人还是同房而居。 但显而易见的,两人面上笑意都少了,闻蝉更是话都很少说。 陆英只说:“主子的事,你少管。” “这就是你不对了,主子高兴,咱们也跟着沾光啊。你看这几日,不要命似的赶路,哥几个腿都跑直了。” 陆英没再开口,烧了水灌好汤婆子,就送到马车上去。 独留石青在原地问:“这么暖的天,谁用汤婆子?” 车窗处探出男人的手。 接进去,掀开她身上盖的白裘,熟络捂上汤婆子。 “好些吗?” 闻蝉点点头。 原来前几日胸胀也不止是想不开,是她的信期到了。 在琼州时,屋里的丫鬟会提醒她,一出门自己就忘了。 她腹痛得厉害。 第62章 简直居心叵测! “今日车驱慢些,早些寻客栈落脚,歇两日也行,不着急。” “你先前喝的方子我还记着,等到了镇上就抓药备着,下个月提前喝上,就没那么难受了。” 男人靠到她身边,将她脑袋托过来,枕到自己肩头。 “睡一会儿。” 兴许是他身上的沉香安神,马车轻晃着,闻蝉果真闭上眼。 再醒来,小腹仍旧坠痛不止,但汤婆子显然换过,依旧又热又暖。 “到了。” 赶过几天的路,山岭明显多了起来,繁华的街市也少。 听石青说,要好些的客栈得再往前赶三个时辰的路,可眼下天快黑了,只得在这处略显破旧的客栈落脚。 闻蝉念他看不见,下车便想叫陆英搀扶。 可他执意坚持,也就作罢。 一行人进到老旧的大堂,石青和陆英各自忙着定房、搬运行李。 闻蝉靠着人,忽然瞥见那木梯口。 有名女子朝这边张望,见她目光移过去,迅速回身,低头上了楼。 倒也真是缘分。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刚登岸那客栈里,替夫婿网罗美人,又看上谢云章的刘娘子。 闻蝉默默记住她的厢房,并未声张。 夜里早早入睡,脑袋昏沉,却听见外间有说话声。 “右侧尽头,最后一间房,去查。” 是谢云章。 “是。” 应的是石青,“属下一时失察,是陆英认出来的?” 应当不是。 闻蝉记得很清楚,进大堂时陆英正忙着,那个女人有心遮掩,并不引人注目。 那是谁和自己一样得空,还认得那刘娘子? 谢云章回来了。 闻蝉没出声,装作已然入睡。 第二日午膳后,屋里送进来一碟杂色糕点。 她盯着看了看,说:“公子喂我一块,要那个梅花样式的。” 谢云章探出手去。 眼光在那碟子上落一瞬,指尖来往反复。 最终还是整碟端到榻边,“哪个是梅花的?拿给我。” 闻蝉面色尚且苍白,腹痛却比昨日好了些。 仰起头,死死盯住他眼睛。 装得还挺像。 也不知好了多久,她愣是一直没发现。 “这个,”她拉着男人的手,落到一块糯米糕上,“这是梅花。” 谢云章不瞎了。 那糯米糕就是圆的,白的,偏僻的山脚下,糕点什么花样都没有。 “好。” 他面不改色应下,捻起来,故意喂歪了些,只拿到她下颌处。 “尝尝。” 闻蝉极力克制,才没在神情上露馅。 抓住他手腕,送到自己唇边。 她抬起眼,粉嫩的唇一张,盯着人,衔去他指间的糕点。 谢云章指尖一热。 似乎是她舌尖抵过。 他喉间滚动。 很细微的反应,闻蝉却什么都明白了。 难怪那日夜里,他忽然“兽性大发”。 原来在岸口那客栈里,他就已经复明。 自己却不知道,还挂着那么单薄的衣料,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简直居心叵测! 谢云章有种错觉,她嚼糯米糕的样子,好似咬牙切齿,嚼得格外凶狠。 忍不住问了声:“味道如何?” “硬了些,可恨。” 谢云章蹙眉。 一块糕点而已,怎么就到了可恨的地步? 转念一想,她这几日心绪烦躁也是应该的。 “还吃吗?” “吃,我要那个桃花样式的。” 谢云章:“……” 这盘糕点,没一个用心做花样的。 他疑心闻蝉发现了什么。 可这些时日他装得得心应手,不该有破绽才对。 “哪个是桃花?” …… 闻蝉不急着戳破他。 上了这么多日的当,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知道了,她在暗,谢云章在明,优势在她才对。 暗戳戳气他便是了。 这天入夜,她借着采买的由头,把石青叫进屋来。 石青起先觉得不便,可娘子执意叫他,也只能进来了。 “娘子吩咐。” 闻蝉倚床头坐着,谢云章亦坐在床畔。 她瞥一眼那正襟危坐的男人,也不吩咐,只对石青招招手。 “你过来。” 石青依言上前。 他比闻蝉要小一两岁,面庞看着尚存几分少年人的稚气。 “你再走近些。” 石青觉得已经很近了,再近,恐怕有些冒犯。 毕竟,自家大人还在床边坐着呢。 闻蝉不出声了,只对他继续招手。 石青心一横,想着反正他看不见,壮着胆子上前。 “娘子。” 闻蝉直接拉起他衣袖。 吓得那少年人大惊失色,看看谢云章,又看看床头的女人,牙都咬碎了,愣是不敢出声。 “你看。” 闻蝉叫他看,他只能低下头,发觉那处有个窟窿。 “不、不要紧的!”他迅速收手,“劳娘子挂心,娘子到底要买什么?” 闻蝉却笑。 “别问了,给你自己买吧。” 稀里糊涂,石青被打发出去了。 谢云章目睹全程。 在闻蝉牵人衣袖的那一瞬,他落在膝头的手,指关便隐隐发白。 可恨石青那小子,这种时候倒学会稳重,愣是一声不吭,只无头苍蝇似的眼神乱飞。 “你叫他做什么?” “也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她好端端的,把人叫进屋里,还拉人衣袖。 对了,石青的衣袖破个窟窿,她是怎么发觉的? 她一直在盯着石青看? “没事,你叫他进来作甚?” 闻蝉却打个哈欠,自己调了调枕头,躺下去。 “公子我困了。” 谢云章的指骨,差点没透出皮肉。 一个是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一个是在身边多年的心腹,他不应当疑心。 可当着他的面…… “杳杳。” 谢云章想再旁敲侧击几句,她却早已背过身,像是已然浅眠。 一口气郁结在胸膛。 至于那刘氏夫妇,也有些夜不能寐。 刘康一听他们一行人也到了此地,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故意跟着他们来的。 虽然一天过去,两边相安无事。 “都怪你这娘们,管不住嘴,什么事都告诉他!” 刘氏自然不认:“要紧话我可一句没说,是他自己胡说八道。” “那他怎么又追过来?贩盐的事,要是被上头知道,被我们露馅了,你跟我谁都别想活!” “我看他也未必是追我们。” 刘氏吊梢眉蹙着,心中不安,又起了念。 “一个病秧子,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第63章 我也可以等一等 石青近日很迷茫。 他觉得娘子对自己太热络了。 就在昨日,娘子竟给他做了身新衣裳,十分合体。 以至他穿着新衣裳进屋时,总觉得自家主子阴恻恻的。 可是不对啊,主子还瞎着,怎么看得见这身衣裳? “大人,是京中近况,哥哥递来的。” 石青与哥哥是双生子,原本一道来的琼州,后来娘子找到了,哥哥就回京做线人去了。 石青知道,上次,主子将在外成婚的消息递回国公府,就是为了尽早软化家里的态度,不至于带人回去时两边起争执。 “我给您念?” “不必,放下吧。” “是。” 石青正为娘子不在屋里松一口气,谢云章则暗暗打量这个跟了自己五年的心腹。 当初跟瘦猴儿似的。 如今看看,倒真有几分眉清目秀。 “属下告退。” 谢云章取来信笺,刚撕去漆印,便听见门外的脚步声。 屋门被推开。 “欸?你在屋里呢。” 面前的女子一改病容,笑起来顾盼神飞,石青甫一对上人,又想到这两日她的举动,霎时低下头行礼。 “娘子。” 谢云章看见,她煞有介事地往屋里瞥一眼。 随后纤细玉指抵到唇边,示意石青噤声。 石青也往屋里瞥一眼,心虚都写在脸上。 闻蝉动作静悄悄的,拿了桌上的点心,捧到石青面前。 石青亦不敢出声,忙摆摆手,她又往前递了几分。 二人年纪相仿,这一幕瞧着,倒是“意趣横生”。 石青实在不肯接,闻蝉竟捻起一块,作势要喂他。 “杳杳。” 外间两人一顿。 石青吓得落荒而逃,闻蝉则将那点心,送进了自己嘴里。 “公子。” 她说近几日闷得慌,方才叫陆英陪着,去山脚下走了走。 “方才在做什么?” “没什么呀,”她将点心又放回桌上,语调无辜,“有些饿了,吃了块点心。” “端过来,给我尝尝。” 闻蝉刚抽开的手又落下回去,规规矩矩端到人面前。 两相对望。 谢云章坐在床沿,闻蝉立在他身前。 笑了笑,纤长的眼睫轻眨。 谢云章还是开口:“你在门边,和石青?” “公子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人别开眼笑一声,“败给你了。” 将她手里的点心接过来放到一边,谢云章将人拉过来,抱坐到腿上。 “什么时候发觉的?” “发觉什么?”闻蝉却明知故问,“发觉公子身边的小侍卫,也颇有几分姿色?” 男人在她腰侧重重捏一把。 闻蝉便在他腿上躲藏起来,可怎么躲都在他怀里。 最后闹得气喘吁吁,才不得不扯住人衣襟。 “我还没问公子呢,装着眼盲骗我作甚?当初还说什么看不好了,害我担心好一阵!” 面对她的指责,谢云章的确难以启齿。 已然复明的眼底深邃幽黑,垂下来睨着她,便叫她心口跳得更快。 “公子说不出口吧。” 闻蝉却非要揭他的底,“毕竟这扮柔弱假称病,西子捧心妍态更胜的把戏,多是后宅妇人取宠用的。” “我真是没料到,公子竟纡尊降贵……唔!” 话说一半,脸颊被人掐住了。 闻蝉被迫微张着唇,狠狠抬起眼瞪那近在咫尺的男人。 “伶牙俐齿。” 谢云章俯下来,凑近她唇畔,“杳杳这张嘴,还是亲起来更叫人喜欢。” 话音低下去,他顺势侵入,顺当无比。 闻蝉力气不及他,却睁大着眼,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 脸颊都泛粉,掌心的热意都升上来了,还是不肯闭上眼沉沦。 谢云章最后都笑一声,鼻尖抵着她喘息。 “你总是这样,”闻蝉气息亦不稳,“每次说不过我,你就不让我说。” 她和离前是这样,和离后还是这样。 一说到什么不想听的,便用自己的嘴来堵她的嘴。 闻蝉今日偏不放过他,“公子在想什么?” “觉得一路上装着眼瞎,我就离不开你,会乖乖跟你回上京去了?” 谢云章无奈,微微退开几分,对上她薄红的一双眼。 “既知晓,还说出来作甚。” “我偏说我偏说!若叫手下人知道,公子竟一路装瞎来博女人同情,我看公子往后还如何服众!” 谢云章抿一抿唇。 垂下眼帘,淡声道:“房中情趣,谁敢置喙?” “什么房中……” “更何况,我只博杳杳的关切。” “关切?” 闻蝉忽然勾下他颈项,同他紧紧贴在一起,“我都要担心死了。” 她难得如此黏人,就在几日前,她还认真问自己,能不能先分开一段时日。 谢云章抚过她脊背,沉思着,最终还是开口。 “真心关切我,便跟我回去。” 怀中温软的身躯一僵,臂弯自他颈边落下,面上尽是犹豫。 “杳杳,这么多年,你就不想回去看看?” 谢云章却不肯放过这时机,“你的屋里我维持着原样,一分都未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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