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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腾蛇还是笑著,红棕色的眼眸被挡在镜片下,谁也看不出他的神色。「不,应该这麽说比较正确,爷爷他爱著父亲。」 还是一样爱玩文字游戏。这是帅昭民第一个感觉,所以小小啧了声,接著当大脑完整将整句话的意思整理过後,他瞪大眼抽了口气。 「帅律师,跟你说话真的非常轻松呀!」腾蛇终於停下了过度的大笑,高大的身躯似乎一时间还停不下来微微抖动,点起的火跟著摇晃却点不上菸头。 镜片後的黑眸看了眼饕餮手上的枪,再转回腾蛇手上,一把抽走打火机,直接替男人点上火。 「我不懂......爷爷是亚历山大叔叔的爸爸,当然会爱他呀!」迷谷困惑地摇晃著小脑袋,没有了镜片她不自觉紧紧眯著小鹿眼,试图要看清楚腾蛇的脸。 「迷谷,不要问了。」饕餮却在这时候抢在腾蛇开口前制止了迷谷的疑问。「你还有 20分钟可以逃走,你明白我说到做到。」 「饕餮,你真的要杀我吗?」咬著嘴唇,迷谷缩在彼得怀里哭出来:「我不要这样啦!我不想杀你也不想被你杀掉!」 大家都沉默了,彼得跟赛莲依然严密的护著迷谷,饕餮的枪依然指著腾蛇,而腾蛇也仍咬著菸朝天花板吐出淡紫的烟雾。 到底算身在其中还是旁观者?帅昭民看了眼瑟,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带著淡淡的惨白,紧咬著嘴唇已经沁出一丝腥红。 瑟是个温柔而且心软,容易自责的人。这大概也是为什麽当他说要抛弃继承权时,几乎没有谁反对。 帅昭民太了解这个好友,他不喜欢瑟一副做错事躲避他的模样。 「很抱歉打扰各位的家务事。」好吧!反正他天生就是不小心多带了一个胆子出娘胎,都敢在腾蛇的玩具兵团包围下跟他互殴了,还有什麽事不敢作? 几双眼睛全往他的方向瞥过来,他有点厌恶地瞪著饕餮灰色的眸扭了下唇。 「我只想弄清楚一件事情,打扰大家激动的情绪很不好意思。」他当律师学话术不是为了在这种时候使用的,他的每句话都应该要能赚钱才对。 「什麽?」迷谷可怜兮兮的擦著小脸上的眼泪回问。 「请问,给迷谷小姐半小时离开是饕餮先生的意思,还是你们那位魔王爷爷的意思?」魔王两个字让腾蛇轻嗤笑了声,帅昭民倒是不觉得自己有放错形容词。 「是爷爷。」饕餮平静的回答,拿著枪的手稍为垂下了一下,很快又举起来。「为什麽这麽问?」 「很奇怪所以才会问啊!这什麽滥问题。」直接丢了白眼给饕餮,反正只要是这个男人做的事、说到话帅昭民都决定厌恶到底,谁叫他抢了瑟!还吃乾抹净不办事。 「你想问,为什麽爷爷会知道迷谷在这里,而我也在吗?」将嘴上的菸拿下,看似无聊地在修长有力的手指间转动,腾蛇恶意地扭了下唇。「迷谷不可能告诉爷爷自己的行踪,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有人通风报信。」这样不知道算不算一搭一唱?接下腾蛇的话尾,帅昭民带点无趣地下了判断。 「通风报信?」赛莲愣了下,气冲冲的大吼:「不就是腾蛇少爷吗?他刚也说了,一切都是因为他,谁也躲不掉!」 「我不需要自找死路。」腾蛇倒是老神在在的耸了耸肩,将菸按熄在桌上。 「说得真好听,腾蛇少爷,你不会忘了吧!你的确自寻死路过。」赛莲不客气的哼笑,手上的枪也转向了腾蛇。「请你让当家收回命令,想死你自己去死就好,不要拖主人下水!」 一瞬间,帅昭民以为自己看到腾蛇露出动摇痛苦的神情,但一切都被大胡子跟墨镜挡住,他什麽也不能肯定。 饕餮的灰眸往腾蛇戴著表的手腕瞧去,表戴在左手并不奇怪,腾蛇也不是左撇子,为什麽看? 那是装饰功能大过实用功能的表,帅昭民并不确定是不是一直戴在腾蛇手上,他从来不在意这种事情。 「不是我,如果想死我有的是办法,不需要搞得这麽轰轰烈烈。」腾蛇挑了下眉,扭著丰唇低笑,几个人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采。 他一向把事情搞得复杂又麻烦,东转西绕让人远永也看不透中心到底是什麽。 「腾蛇少爷,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赛莲哼了声,纤细的手指一动就要开枪。 然而枪声没有响起,她火红色的纤细身躯猛地一颤,鲜血从唇角滑落,染著鲜红色的唇彩,让人一时没有发觉那真的是血。 手腕先以不自然的姿势垂下,枪还扣在手上,接著是膝盖向前颠了颠,像是跪倒那样崩落,因为就在桌边,她的身躯就倒在了桌上......一切都只发生在瞬间,直到枪落地走火的轰然巨响,才画破了冻结的空气。 鲜血在她脚下一滴两滴慢慢聚集成小水洼,仍有一点力气的她在桌上挣扎著回头,美丽用艳丽色彩妆点的眼眸里浮出一层泪水,慢慢顺著苍白的脸颊滑下。 「赛莲!」 ---- 然後,对不起,我发了不过这个便当很小很小对吧!大家一定都不会在意啦!嘿嘿嘿 平行线--59 他的父亲是个酒鬼,母亲却是个温柔和善的女人,家里因为父亲的关系非常穷困,窗户上的玻璃是有裂缝的,尽管母亲想办法修补,但就算是夏天的深夜依然会觉得冷。 当父亲出去喝酒的那一天,母亲都会偷偷的带著他离开家里,躲到附近的小教堂去,因为一但父亲喝了酒回来,就会对他们发酒疯,又踢又打好几次将他打得吐血送进医院。 他永远记得母亲冰凉、乾瘦的手紧紧抱著他,两人就跪在祭坛前,看著圣母妈妈,一遍又一遍的念著玫瑰经,希望天主能保护他们也能引导父亲远离酒精的控制。 一周里,他跟母亲有四个晚上必须要躲在教堂里过夜,剩下的三天父亲如果不是醉得不省人事呼呼大睡,就是彻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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