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人,可在她的认知里还是觉得没男人不行。 她如今没法嫁人找个男人做依靠那么能依靠的只能是家里的兄弟。 江泉太小又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她的希望便全落在了江松身上。 刘氏更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老思想。 以前有江淮挡着她自然不会拿烦心事去烦她的宝贝儿子。 可如今顶梁柱塌了,她迫切的希望江松能撑起江家。 江松现在的状态有点像现代的烂尾娃。 从懂事起父母就灌输精英教育,明明只是中产却给他营造一种富豪出身的感觉。 上十几万一年的贵族学校,学钢琴,学马术,学一些精英富二代才会学的东西。 可是一夕之间中产返贫,不光兴趣班上不起了,连下一年的学费都已经交不上。 如果只是小学阶段还好,若是初高中时期这孩子基本上就是废了。 继续读读不起。 上贵族学校的孩子是不用高考的,人家走的是跟国际接轨路线。 一年留学的费用上百万家里根本无力承担。 若是转到公办学校,以往所学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足以应对高考。 最难受的还是心理落差。 无法面对老同学融入不了新同学,最后只能沦为会高雅艺术的底层从业者。 如今的江松就是这种拧巴的境地,一夕之间所有的认知被推翻。 十六岁的小少年扛不住这个冲击,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第239章 隐患:江泉 江松的晕倒吓坏了刘氏,慌乱之下口不择言的骂了江晚秋几句嫌她说的不够委婉。 江晚秋也后悔,娘俩一边让人请大夫一边给他掐人中拍后背。 俩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安慰呼唤,谁都没发现门外阴影里站着的脸色阴沉的江泉。 此刻的江泉脸色狰狞可怖,眼神中闪烁着一抹阴毒和狠厉。 大哥是家里的顶梁柱, 大哥是娘和姐姐的依靠, 大哥是这个家的主人, 娘和姐姐舍不得买最好的棺材给爹说是把钱留给大哥等将来给他疏通关系让他做官。 那么自己呢? 这个家里什么是他的? 这几天娘和姐姐谁也没想起看看他,她们眼里只有大哥。 以前爹活着的时候也是这样。 明知道他跟大姐不对付却舍不得把大哥过继出去要把自己过继。 甚至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过继让自己去了那样一个地狱般的地方天天受欺辱。 凭什么? 凭什么好事都是大哥的,凭什么大哥什么都不用管所有人都哄着他。 明明他才是这个家里最小的孩子。 江晚秋完全没注意到不同的境遇造成了周围人跟上一世截然不同的性格。 母女俩光顾着江松,却在不知不觉间给江泉种上了一根毒刺。 大夫来得很快,诊断后说江松是急火攻心悲伤过度。 这症状在办丧事的人家也很常见,问题不大,开些安神泻火的方子吃上就行。 大夫开完方子又扎了几针,江松很快苏醒过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可是哭完后事情还得办。 江松被迫成长,在老管家的提点下磕头守灵迎来送往操持着江淮的丧事。 他也在第二天见到了已经有些陌生的大姐江心雨,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他不明白大姐姐为何如此心狠。 就算姨娘更偏向自己的亲生儿女对大姐多有不公,可他们到底是一家人。 一家人哪有那么大的仇怨,何苦坑光了家里的财产甚至害了二姐名声还害的小弟日日被人欺辱。 江松长得不错,一脸正气长身玉立,模样随了江淮却比江淮更清秀一些。 无论是从原著还是从原主的记忆来看,江松都算是个好人,好的简直不像刘氏和江淮亲生的。 对于这点江心雨还挺奇怪。 按理说挨着金銮殿才长灵芝草,挨着臭茅房就该长狗尿苔。 江家这滩烂泥里居然长出了个出淤泥不染的真莲花,简直不科学。 可江心雨并没想惯着他。 江松确实没做过任何恶事,但他是既得利益者,他只是没参与但并不无辜。 他从小到大的吃喝穿用以及进入仕途后迎来送往的银钱都是用的钱氏夫人的嫁妆。 他不知道,但是他花了。 他这棵苍松是长在原身和钱氏夫人的血肉上汲取养分。 原著里江心雨的结局江家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无辜。 她不主动害江松已经是极限,这货竟然还敢责问她,她可没闲心维护他那可怜的自尊。 江松以为自己的斥责会让大妹有一瞬间的后悔和羞愧。 可惜,并没有。 江心雨竟然笑着给他鼓了鼓掌,然后很中肯的给了他两个字做评价: 傻B! 江松气得脸都红了,“你,你怎可如此粗鄙! 简直是有辱斯文。” “斯文?斯文多少钱一斤? 翻来覆去就会这么两句连骂人都骂不到点子上。 说你傻都抬起你了,你也就比智障多认俩字。” 江心雨看着江松一脸嘲讽,“大兄弟,你年纪不小了,天真也该有个限度吧。 你眉毛底下那俩窟窿眼是喘气用的? 好多事情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故意装傻? 我也不说别的,你不是说我坑家里财产吗? 来,识数的话你算算账。 江淮正四品一年俸禄多少? 江家原本的产业铺子有多少? 刘氏一个小妾进门36台嫁妆,除了50亩地和四个铺子其他的合在一起有五千两银子吗? 你再算算,50亩地能产多少东西,四个铺子能收多少钱? 你再算算江家一年的开销有多大? 别说江淮迎来送往请客吃饭你姨娘和江晚秋买衣服首饰。 就说你,你身上这身锦袍云履靴玉佩玉簪,加起来不下百两银子。 每年江家往书院给各先生山长送礼也不下几百两。 你以为这些钱是哪儿来的? 我坑江家的钱,江家有钱吗? 江家连你姨娘的嫁妆加起来养你们一家五口都不够用。 你听好了,江淮是吃软饭,你姨娘带着你们三个小的都是在吸我的血。 从你出生起花的就是我娘的嫁妆,那是我娘留给我的私产。 你也是读过书的人,不会不知道女子嫁妆只能亲生儿女继承别人不得擅动吧。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我坑江家钱的? 脸呢?不觉得臊得慌?” 江松以前从没算过这种账,如今被江心雨点破瞬间明白过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火辣辣的疼。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一家人不该太计较这些东西。 他自己有钱一定会舍得给姐姐弟弟花,那么既然大姐有钱江家经济困难给一点又怎么了? 不过是身外之物,他们是一家人何必那么斤斤计较。 江心雨听完他这话对他的一丁点好感全都败得精光。 “好好好,我还以为歹竹出了好笋呢,没想到你竟是跟江淮也是一丘之貉。 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关你屁事? 一个铜板不出只会慷他人之慨,你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一家人? 谁跟你是一家人? 江淮跟刘氏在我娘孕期通奸被我娘拿住了把柄,要不然她一个官家千金为何给江淮做妾? 他们为了谋夺我娘的嫁妆给我娘下毒。 杀母之仇,你觉得我跟你们是一家人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江松瞪大眼睛疯狂摇头,“你娘明明是病死的,你休想往我爹娘身上泼脏水。” 江心雨冷冷一笑,“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么? 怎么,还想说你爹忠正贤良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真是笑死人了,你姨娘不会没告诉你江淮是怎么死的吧? 马上风,通俗点说就是玩女人玩死的。 我发觉你是真蠢,直到现在还眼盲心瞎看不清形势。 你以为你是什么? 不过是个只有秀才功名的学子。 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超一品诰命夫人,我想捏死你们一家比捏死蚂蚁费不了多少事。 连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没有,你值得我骗你? 缺心眼儿的货! 念在你以前没害过我的份上我才跟你说了这么多。 好自为之吧,好好看看你生活的这个家。 看看你的父母亲人姐姐弟弟都是什么货色。 我也算见过不少人了,你算是唯一一个蠢的如此清新脱俗的。” 江心雨说完不再废话转身就走,江松终于撑不住瘫坐在地上。 他的三观碎了,目前正在灾后重建。 第240章 谢卓身世 江心雨对自己的功夫绝对有信心,江松叫她去后院说话她便没带什么人。 江家的人都在前厅帮忙,江松这里也没留人。 俩人在屋里说话外面没人看着,也就没人发现躲在窗户底下偷听的黑影。 江心雨出门的时候倒是听到声音了,不过她也没在意直接去了前面。 江淮的丧事果然简陋,也幸亏来的人不多,否则这点下人连招待客人都不够。 江心雨的脸色苍白眼睛红肿都是化妆效果,她是真哭不出来。 也幸好棺材里已经空了,否则她连跪一跪磕个头都觉得冤得慌。 江家那些亲戚本以为江淮作为镇国侯的岳父丧事必然隆重。 他们跑这一趟是奔着结交人脉来的,没想到大失所望。 不光朝廷大员都没来连作为女婿的镇国侯都没到场。 丧事更是简单到简陋。 从棺材到贡品都挺不上档次,戴孝的奴仆身上穿的就是普通白布。 虽说一般四品官也是这么发送,可江淮能跟普通四品官一样吗? 他女婿可是握着大晋半壁江山,若是愿意给他做脸估计连皇上都能写副挽联过来。 结果他这里连个过三品的同僚都没有,让那些想借机攀关系的大失所望。 就比如江淮那个嫁到谢家的表姐,当初想把江心雨嫁给他傻儿子的那个秦氏。 自从上次娘家和女婿家一起出事后她就被夫家放弃了。 若不是婆婆忽然中风需要人主持中馈她还一直被关在佛堂里。 只是这中馈也不是以前那么好管了,她在被关佛堂的这段时间家里接连出事。 先是诚義伯醉酒坠马摔断了脊椎成了瘫痪,婆婆惊怒之下中风口歪眼斜。 结果没几天谢家大少爷谢霖又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外头。 丧事都没办完就有人拿着大少爷签的欠条上门要账。 她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办,还是诚義伯撑着病体跟那些人密谈了半晌。 可惜没个卵用,最后一脸灰败的让她拿钱。 秦氏也不傻,看伯爷这样子就知道对方是自家惹不起的存在,为了家宅安宁只能照办。 不光账上的钱费赔了个干净连铺子都卖了几个。 尽管赔了大笔的钱心里把谢霖骂了个透,但秦氏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毕竟大少爷死了以后这谢家的爵位就是她儿子的。 哪怕她儿子是个傻子也是嫡子,总比大少爷留下的那个几岁大的小崽子更有资格继承。 只是她还没高兴几天,一向被她和傻儿子欺压的儿媳妇忽然发疯了。 那傻子被剪刀刺死儿媳妇也跳了荷花池。 谢霖起码还留下个庶子算是有条血脉,她那傻儿子可是连个蛋都没留下。 娘家没了女儿女婿流放如今儿子又死了,后半辈子不知靠谁。 这回秦氏哭的倒是真切,哭儿子,更是哭自己未知的命运。 诚義伯两个儿子都死了,现在有资格继承他爵位的除了长子留下的庶孙就是幼时就养在府里的侄子谢卓。 说来也是怪,明明谢卓跟府里所有人都不亲近,诚義伯却对这个侄子好的怪异。 哪怕他受伤后谢卓连个面都不露,他竟然还愿意把爵位留给这个自己庶弟的儿子。 理由倒也说得冠冕堂皇,谢卓是嫡出那小孙子是庶出。 再说一个小崽子未必长得大,伯府需要当家人,还是选成年的谢卓更好。 秦氏哪里肯干,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可很清楚。 她家那狗男人跟兄弟媳妇不清白,这是认准谢卓是自己的种。 可若真让谢卓继承了伯府哪里还有她的活路,当初那贱人被老太太勒死可是她告发的。 秦氏也是够惜命的,一个亲人都没了也不服输。 以往她从没正眼瞅过谢霖的那个庶子一眼。 这会儿也顾不得了,当亲孙子一样赶紧抱进了自己院子养着。 甚至时不时的带那孩子去诚義伯病床前请安,又一口一个长子长孙希望诚義伯念着谢霖把爵位传给那孩子。 小孩子正是活泼可爱的时候谢卓又一直不露面,诚義伯倒是有些松动了。 恰此时江淮死了,秦氏便想着借哭灵求一求江心雨。 喜事和丧事都是化解矛盾的好时机。 赶在喜事的时候趁着大家都高兴道个歉服个软。 再有亲戚朋友帮忙说说,别管是为了大伙的面子还是办喜事主家的面子,往往就是借坡下驴一笑泯恩仇。 哪怕心里还有疙瘩,起码表面上能过得去了。 相比之下丧事就更好说话了。 悲伤的气氛下总有世事无常之感,在生死面前很多事情也就不那么计较了。 秦氏想的挺好。 给江淮哭灵的时候哭得可怜点,再借着表姑姑这个身份好好给江心雨道个歉。 其实就是软性的道德绑架。 你看你爹都死了,你就算看在你爹我表弟的份上也该原谅我这个表姑了。 亲人亡故正是心软的时候,她相信江心雨不会那么脸硬。 她也不是非让江心雨原谅不可,只要对方的话口软一点就好办了。 她会借着镇国侯来的时候直接跟肖渊说自己的诉求。 儿子死了不想让侄子继承家里的爵位想把爵位传给孙子不是多大的事儿。 只要江心雨不反驳肖渊大概率会顺口答应。 到时候她就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让诚義伯上折子早点把事情定下来。 可惜秦氏这计策只成功了一半。 江心雨看她哭得卖力气炒热了气氛掩盖了自己假哭很给面子的说以往的事情不计较了。 可秦氏却一直没等来镇国侯。 眼看着揣在袖子里的银票送不出去秦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江心雨看出来她有事儿也懒得问,稍微跪一跪就装着晕倒,小蝶自然赶紧扶她到旁边的屋子休息。 江晚秋跪在她下手紧紧攥着拳头,听着四周夸赞江心雨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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