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捅了宋月言一刀后入狱了。 入狱前,我爱宋月言爱得人尽皆知,无比疯魔。 出狱后,宋月言跪下求我:“裴川珩,我把命给你,你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 苦恋宋月言十年,我终于在今天和她举行婚礼。 可当我们手挽着手,相携走进教堂的时候,她忽然接了一个电话。 我看着她从面无表情到狂喜。 然后对我说:“裴川珩,皓谦回来了。” 扔下这句话,她匆匆离开。 只留下我一个人面对满堂宾客的指指点点。 “这就是裴家最小的儿子,就这么没脸没皮的追了这个宋月言5年,本来以为终于可以抱得美人归,没想到婚礼当天就被绿了。” “裴家早就不认他了。” 我站在那里,有如天旋地转。 江皓谦这个名字我当然听过。 ——宋月言大名鼎鼎的白月光。 可我爱了她五年,爱到宁愿在家当个家庭主夫照顾孩子,宋月言怎么能为了一个江皓谦在婚礼上抛下我! 六神无措中,西服衣袖被人扯了扯,我低下头,对上女儿皎皎水灵灵的眼睛。 我这才猛然回神。 在所有宾客鄙夷的眼神中,抱着女儿强装淡定的离开。 我抱着皎皎回到了家。 皎皎搂住我的脖子问:“爸爸,妈妈去哪儿了?不是说好今天哄皎皎睡觉吗?” 听着女儿天真的话,我心像是被一只手攥住,生疼。 压着情绪,我拍了拍她的脑袋柔声说:“明天带你去找妈妈,乖,睡觉。” 半夜,皎皎却发烧了。 烧得迷迷糊糊,怎么喊也喊不醒。 我紧张得不行,连忙抱起女儿,让司机送她去宋家的私人医院。 谁知到了医院却一个医生都看不到,只剩下寥寥几个护士。 我安抚的拍着怀里的皎皎,焦急地问护士:“医生呢?” 护士告诉我:“所有医生都被宋总叫到顶楼的VIP病房了。” 我抱着皎皎就冲到了顶楼。 一见到宋月言,我着急上前开口:“月言,皎皎发烧了,你快让医生给她看看。” 可宋月言却看向病房:“先等等。” 我愣住了。 下一瞬,一道虚弱的男声传来:“月言,小朋友生病了吗?” 我循声望去,这才注意到所有医生都围在病床前,严阵以待的样子。 而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 这就是江皓谦! 一瞬间,我犹如坠入冰窟,从头到脚都是冷的。 只听江皓谦善解人意开口:“让医生先给孩子看吧。” 可宋月言转身看着他,那一向清冷的面容瞬间柔和:“你比较重要。” 我感到一股巨痛从心脏向全身蔓延,让我几乎无法支撑。 …… 最后在江皓谦大发慈悲下,皎皎还是被送进了诊疗室。 我脸色惨白地坐在诊疗室外等着,心里一片混乱。 我20岁就爱上了宋月言,其实早就知道江皓谦是宋月言的白月光。 江皓谦消失了五年,这5年,宋月言从没在我面前提起过江皓谦的名字,只有偶尔喝醉了才会在床上的时候小声喊他的名字。 我还以为她对江皓谦的感情早已没有那么深。 但实际上,是我低估了江皓谦对她的影响。 这时,穿着高跟鞋,面无表情的宋月言走了过来。 我茫然抬眼看她:“月言,我们的婚礼……”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取消。” 她又加了句:“我们也到此结束。” 我红了眼:“你不要我了,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吗……”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月言打断:“你想养我可以生下来给你养,不想养我就去医院打了。” 我像是被锋利的钝刀狠狠捅入心脏。 一瞬痛到失声。 半响,我才红着眼,声音沙哑挤出一句:“月言,他可是我们的孩子啊。” 现在的一切都太荒唐了。 明明昨天晚上她还温柔的抱着孩子,满眼爱意的看着我说,想和我再生一个孩子。 我以为自己今天会娶到我追逐许久的女孩,会和她有一个家照顾她一辈子。 凭什么江皓谦一回来,一切都变了。 宋月言也静静的打量着我。 她有一丝德国血统,那双眼睛是钴蓝色的,很冷,冷得像西伯利亚的雪。 “你现在住的那栋房子留给你,如果你要养,作为补偿,孩子的抚养费,每个月200万会按时打到你的卡上。” 我只觉连呼吸都要被她的话扼住。 见宋月言要走,我下意识攥住她的手腕:“你忘了吗?当年是江皓谦先抛弃你的!” 当年,江皓谦可是在宋月言因宋氏继承人之争出了车祸,躺在床上九死一生时出的国! “闭嘴!” 宋月言脸色沉下来,那双钴蓝的眸子现下只剩一片沉寂。 我对上她的眼神,浑身一僵。 “我不想听见你嘴里听到他半点不好。” 宋月言甩开我离开。 我被甩得踉跄退后两步,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看着宋月言挺拔而冷漠的背影,我眼前逐渐模糊。 原来,这才是她爱一个人的表现…… 只要江皓谦可以回到她身边,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也什么都可以不要! …… 之后,我一直守在女儿病床边,宋月言一眼都没来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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