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室。 他习惯了睡硬床,怕床板硌疼了omega单薄的身子,抻来一条鸭绒被垫在底下,放瓷器似的轻手轻脚把人放下,坐在床沿边抚摸言逸的头发和耳朵。 alpha的大手摸过的地方发起烫来,言逸流连在他手上沾着的气味中,但并不主动与alpha亲昵。 “言言,亲我一下,就一下。”陆上锦抱他坐到自己腿上,微仰头看他,身体与言逸紧贴着,像刚得到心仪玩具的小孩子,爱不释手地拿起来放下去。 言逸躲闪的目光终于肯注视alpha的眼睛,alpha眼底有一股热切的暗流,在目光相接的刹那间灌注进心里。 他忘记了自己该矜持些什么,其实一面对陆上锦,他就忍不住像熬在热水里的冰糖,融化在他身上。 “之前攥着我的手,自己偷偷在一边自/慰,感觉好吗。”言逸攥着alpha汗湿的手指,稍微有些恶劣地笑了。 陆上锦愣了几秒,装作咳嗽把头偏到另外一边,手指还在言逸手里握着,他又舍不得挣开。 “我想你,每天都想着跟你拥抱着醒过来,晚上拥抱着入睡。”他轻蹭着言逸的脖颈,尾音变了调,低沉发哑,被烧灼着,“都三年了,你也不找个喜欢的alpha,拿我凑合着,委屈吗?”他说这话时十分委屈。 言逸低头枕着他肩窝,把微红的眼睛埋在衬衣里,笑了一声: “都三年了,我的戒指你买了吗。” 陆上锦反应了一会,突然激动地翻身把言逸压到身下。 “买,买买买。”他紧张到有点咬舌,语无伦次,“旧的都在我这儿,我们去领证,结婚证。” 他试探着亲吻omega的唇角,居然轻而易举就撬开了齿缝,他忍不住跪/在/床/上弓起身子深深吻着他,舌尖伸进言逸口中,贪婪汲取着淡淡的奶糖甜味。 言逸扶着他紧实细窄的腰,与伸进口中的舌头交/缠。 其实原不原谅都已经不重要了。迷途的alpha寻回了巢,而巢中的小兔子还愿意等他。他们互相取暖,也密不可分。 陆上锦扶着言逸的双腿进入时,立刻被柔软温热紧紧包裹住了。 强烈的刺激让alpha的眼睛一时失了焦点,背后翅翼就失控地刺穿了衬衫,带着棕色斑点的羽毛被家具剐蹭,凌乱飘洒在地板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alpha的荷尔蒙挤满,馥郁的蔷薇香爆炸开来。 “我的家具……”言逸仰头瞪着他,边喘/息边数落,“衬衣还是新买的,自从你分化以后好费衣服。” “我赔,赔你。”陆上锦激动地亲他的兔耳朵。 omega平躺舒展身体像一具无瑕的白瓷,从前的伤痕都随着四阶分化消失了,光滑柔软的脊背最尾端,压着一朵瑟瑟发抖的兔尾巴。 陆上锦分开言逸的双腿,经过扩张的穴口淡红微肿,一张一合地等待着即将被蹂躏的疼痛。 言逸很久没做过了,下意识搂住了陆上锦的脖颈。厚实的窗帘遮挡让密闭的卧室十分昏暗,在黑暗中,他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alpha,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他的安全感确实来源于陆上锦。 “放松一点,有我呢。”陆上锦托着言逸的后脑与他接吻,哑声哄着令人怜惜的小兔子,扶着自己猩红硕大的性器缓缓顶入细小的穴口。 即使生过孩子了,仍然紧得像第一次做,内壁的软肉缠上抵进肠穴的粗大性器,缓慢地适应着强烈的刺激。 言逸紧抓着陆上锦的手臂,咬着嘴唇扬起脖颈,冷汗顺着额角淌到耳边。 陆上锦看得出来他有点疼,放缓了动作,释放出大股安抚信息素,几乎和如水的鱼一样,言逸被安抚信息素包裹后立刻放松下来,齿缝里挤出难耐的细弱呜咽甚至抬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被插入深处,兔尾巴抖得厉害,整个身体都浮上一层淡粉色。 言逸努力适应着吞吐埋在体内的粗大阴茎,仿佛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骨髓中游走,他蜷缩起身体,被一下一下顶上花心,呜咽着抓紧了枕头。 陆上锦抱着他翻过身,小兔子的身体无论几岁都一如既往的细腻柔软,细长的两条腿跪在软被上支撑着身体,半透明的滑腻液体顺着打颤的双腿淌到膝窩,还有一部分粘在了尾巴球上。 “宝贝,我爱你,离不开你……”陆上锦从他背后俯身紧抱着他,一手托着言逸的脖颈,另一只手紧攥着omega的性器上下撸动,咬言逸的耳朵,让他蜷缩着脊背在自己怀里叫出声。 言逸抓住了alpha抚摸在脖颈上的手,紧紧攥在掌心里,叫出来就停不住,受了大委屈似的失着神呢喃叫他哥。 “锦哥……轻点……” 后颈的腺体募地刺痛,猛然被锋利的齿尖刺破,言逸控制不住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粉红的性器在陆上锦掌心里吐出了一股白浆。 alpha的性器捅进了最深处的细小开口,顶端膨大成结,将一股股滚烫浓精射满了避孕套,像胶套紧勒着茎身,陆上锦嘶嘶抽凉气,妈的疼死。 等到抱起虚弱脱力的omega,看见他脸上的泪痕,陆上锦心疼坏了,剥了套子拿纸巾随便擦擦,把小兔子捞进臂弯里哄。 言逸枕着他的肩窝,后颈还红肿着,注入的标记信息素在腺体真皮下会聚,一枚游隼徽记从皮下浮现。 “我是你的了。”陆上锦低头蹭他。 alpha的花言巧语任谁也扛不住,咬下的标记被他说成了全身心交付自己的契约。 言逸抓住他在()中扯松的领口,红着眼睛望着他。随后被陆上锦抱进被窝里,一口咬上了胸前的()。 一夜都不够。 番外.本篇小剧场 日子像买给陆言的那本填色书一样,一块一块地有了颜色。 自从陆言上了幼儿园,两人都稍微轻松了些,各自忙工作,一切井井有条。 陆上锦刚开完会就接到了言逸的电话。 “你儿子在学校惹事了。”言逸捏着鼻根,在办公桌前转着笔,“过来接我吧,我今天没开车。” 同时被叫到幼儿园的还有好几位孩子家长,居然还碰见了谈梦和毕锐竞。 毕锐竞搭着陆上锦的肩纳闷:“老师说我儿子聚众打群架,我儿子才大班儿啊,能打群架?” 陆上锦靠着车门摊手:“我儿子才小班,还是个小o,我说了让家教手把手教,言逸非不让,说跟小朋友处一处有益成长,你看,挨欺负了吧?我看看是谁家小犊子欺负我儿子。” 言逸抬起耳朵甩他肩膀:“你少推卸责任了。” 办公室里,有毒植物班和草食动物班的两位班主任正等着几位家长。 墙角罚站的毕揽星牵着陆言的小手,陆言哭过,小脸通红,睫毛上还挂着一颗小眼泪。毕揽星背到背后的手指尖钻出一条藤蔓,偷偷爬上陆言的肩膀,拽一拽兔耳朵,再给他抹眼泪。 言逸扫视陆言浑身上下,虽然抖着耳朵哭得稀里哗啦,但并没有受伤。 园长严肃道:“这件事情影响非常恶劣,小朋友在上课期间随意串班已经违反了园方规定,更何况还出现了打群架的恶劣事件!”老园长德高望重,部队出身功勋满身,从不会因顾及家长的身份背景就罔顾对孩子们的正确教育。 当说到陆言打了推翻自己积木和餐盘的剑羚alpha,毕揽星领着几个小alpha冲过来,把场面弄得乌烟瘴气时,陆上锦和毕锐竞的表情都变得十分精彩,甚至对视了一眼,眼神充满微妙的骄傲。 alpha们本来就调皮好斗,在陆言和剑羚alpha滚到一起之后,立刻围攻过来撕扯这只落单的小兔子,扯耳朵揪尾巴,刚好赶上有毒植物班组织小朋友们餐后去洗盘子,于是一场拌嘴就演变成了世界大战。 言逸和谈梦蹲在孩子们面前,问起事情缘由,毕锐竞甩着车钥匙跟儿子挤眉弄眼悄悄竖拇指,陆上锦往椅背上一靠,让小宁助理跟着几位老师去算算打碎的东西要赔多少钱。 今天的课是没法上了,两家把孩子领了回去,顺道吃了个饭。 谈梦跟言逸埋怨:“在家只有我能好好教育小星,你看那老东西什么德性,就知道带着孩子满世界瞎跑着玩,小星都被他带坏了。” 言逸笑笑:“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毕锐竞碾了烟,兴致勃勃地要毕揽星讲讲今日大战的精彩细节。 陆上锦不停给陆言夹菜,悄声传授战斗技巧,如何一招制敌。 毕揽星问:“爸爸我能留两级吗?那我要是毕业了,再有人欺负阿言我就帮不着了。” 毕锐竞敲了敲他脑袋:“得了,就人家这基因,说不定根本用不着你上手,臭小子还想着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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