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不是说了药蛊的事情。” “说了几句,无关紧要。”扶桑避开她的探究。 南阳不信,“你说无关紧要便是很紧要的话,他有解药了?” “没有。”扶桑坐了下来,目光悠远,神色也带着几分轻松,并不像南阳想象中的紧张不安。 扶桑惯来会伪装,南阳心中有数,不信她表露出来的情绪,只说道:“你想解就解,我又不会拦着你,你倒也不必瞒我。命是你自己的,除你自己之外没人会珍惜的。” 这话说的是没错,可从南阳嘴里出来,就有些关心了。 扶桑如何会听不懂话外之音,微微一笑,道:“你这话说得很无情,南阳,你可有珍惜的东西?” 南阳抬眸,对上她平淡的眸色,不假思索道:“有。” 扶桑好奇:“什么?” 南阳:“陛下的身子。” 这句话说得很坦诚,坦诚到脸不红心不跳,就连看着扶桑的眼色都没有变,恍若说最正常的事情,能将露骨的话说得这么正经,约莫也只有魔教教主了。 扶桑更是不知该如何说,深远地看了她一眼,“说正经的呢。” 南阳认真道:“我说得就是正经的,陛下的身体……” 话没说完,扶桑捂住她的嘴巴,无奈道:“除此以外呢?” 她松开南阳,示意她接着说下去。南阳摇首:“没有了。” “真拿你没办法,你不珍惜银子吗?你今日还和我为银子的事情争吵,难道不珍惜吗?” “银子不过是身外之物,没有还可以去偷去抢,陛下没了,偷得回来吗?” 扶桑哑口无言,不得不说道:“难怪都说你性子乖戾,朕是人,不是东西。” 南阳深深点头,附和道:“对,陛下不是东西。” 扶桑望向她,当真说不出话来,见她没有正经模样,坦白道:“明林说有解药了。” “你信他的话?我是他师祖,我都不信,他与他的师父一样,都是脑子有病的人。你别信他的话,扶桑,你们文人是不是有一句话,生同衾死同穴?”南阳眉眼多了几许疏狂,更是不屑。 扶桑轻笑道:“你值当吗?” “不值当,我喜你从不在意年岁,或许是时日久生情,如今想来,我确实不值当。都说相爱之人中一人死了,另外一人会殉情。我觉得那是懦弱的表现,我不会殉情。陛下若走了,我会回明教。” “陛下,你对我从最初的利用到愧疚,再到纵容,你是喜欢吗?” “我私心觉得您不是真正的喜欢,是习惯了。你害怕突然有一日我走了,你便想方设法地留下我。这也是日久生情,由习惯产生的喜爱。” “不过,你对我还是喜欢了,这点,我很高兴。” 不是所有的喜欢都是一见钟情,也有是从习惯到喜欢,难以割舍。 扶桑听后不禁愣住了,南阳凝着她发笑:“陛下,你觉得我值当吗?” “不值当。”扶桑若有所思道,她对南阳的喜欢是一种习惯吗? 南阳颔首,郑重说道:“所以你不必瞒我,我确实爱你,但是我也知晓你的错误,所以我不会干涉你。” 扶桑笑了,觉得不可置信,南阳理智得有些过分,甚至超越感情。细细回想,这或许就是明教教主重明,让人爱恨不得。 两人都跟着沉默下来,各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扶桑忽而开口:“朕若立后,你会应吗?” “不应,等你解了药蛊,我或许就会答应。”南阳起身,敛起笑容,负手看着扶桑:“陛下,你休想禁锢我,你以为我稀罕后位吗?你想做旁人的娘,我却不想。乐安喊我姐姐,是姐姐,不是娘。” 她是话很轻松,扶桑却咽了咽口水,心中掀起波澜。 原来南阳很清楚她的做法,只是从不说罢了。扶桑轻笑道:“掌握权柄不好吗?” “做太后一辈子禁锢在这里就很好吗?扶桑,你喜欢权力,但我不喜欢。”南阳有些生气,却又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先出宫待些时日,你活着,我自然会回来。” 言罢,转身走了。 扶桑好心提。醒她:“宫门已下钥,你出不去了。” “我去小阁。”南阳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决绝的背影,不知为何,扶桑抿唇笑了,南阳出乎意料地洒脱。若是旁人知晓后多半是哭哭啼啼地劝说,不会向她这么不管不问。 南阳气呼呼的走了,守在外间的秦寰跟着走了进来询问:“郡主似乎不高兴了。” “不必管。”扶桑摆手,“都有小脾气,让她撒会儿气,明日就会好了。” 更深露重,夜空的星辰更为明亮,皎皎月光洒在地面上。 扶桑枯坐许久,秦寰劝了几番后才起身去休息。 天色未亮,南阳就走了,去见乐安。小娃娃要去尚学阁听课,虽说是旁听,可每日都不能缺席,由宫人送进去坐着乖乖听。 今日南阳送她进去,恰好见到卫照。 两人时常见面,但鲜少会说话,就说碰面说话说的也是朝堂上的政事。 将乐安送进去后,南阳与卫照对面而站,卫照先开口说道:“我昨日看见明林急匆匆去找陛下了。” “我知晓,少傅,乐安处你少说些不正经的话,她还小,潜移默化,别像你这么不正经。至于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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