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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卒睥睨了她一眼。 紧接着看向萧衡恭敬说:“将军,小的有要事禀告!” 萧衡见此场景,蓦地皱起眉。 “敢冲撞夫人,你是不要这条命了!” 一脚朝小卒胸口踹了过去,却在看清那小卒面容时及时收住了些力道。 可人还是被踹倒了。 “啊,好疼~” 小卒捂住胸口,含泪看向萧衡。 李元瑛听见声音变得娇柔,抬眼向人望去,目光倏地一滞。 居然是那外室林玉娘。 此刻她乔装成小卒的装束,一张白皙如玉的脸楚楚可怜,魅惑至极。 萧衡想扶她但忍住了。 转而满脸心疼地将李元瑛抱了起来,眼神慌张地说:“手下人鲁莽,啊瑛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有那么不讲理吗?” 李元瑛将手缩进袖口,一声冷笑。 她还未说人半句不是,他便袒护上了。 萧衡面露尴尬,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瑛自是通情达理的。” 然后扭头对林玉娘怒喝。 “有何事!” “军中有情报,小的特来呈给将军。” 林玉娘委屈起身,递出信笺。 萧衡接过一看,眸色微变,不经意间瞥了林玉娘几眼。 但仍一脸冷峻,厉声回了句:“本将知道了,你退下吧,下次胆敢再这么鲁莽,定不会轻饶了你。” “是。” 林玉娘瘪了瘪嘴,转身走了。 萧衡盯着离去的背影踌躇,过没一会便看向李元瑛,神情心虚又愧疚地说。 “啊瑛,军中有要事我得去一趟,我尽快忙完再回来陪你。” “去吧。” 李元瑛平淡地回道。 按照往年惯例,她会留宿一晚,在寺内禅房抄写佛经,萧衡也会陪她。 今年怕是不行了。 因为萧衡的心早就随人飞走了。 她适才瞥见了那信笺上的内容,里面并非阐述军情,而是写着: “今夜山下茅草屋,妾恭候萧郎。” 第3章 3 李元瑛刚刚在赌。 赌在今日这个特殊的日子,萧衡会不会抵住诱惑留下来陪她,可结果她输了。 罢了,与其强留但不如放他自由。 得到应允,萧衡抬步就要走,可却脚下一顿,踩中一颗佛珠。 翠绿的玉石圆珠上雕刻着经文。 这是当年李元瑛大病初愈后,他专门找工匠定制的佛珠,一共十八颗,寓意着健康平安,世上仅此一串。 现在却断了,他心口莫名被刺了下。 他蹲下身一颗颗拾起,然后捧在手心挨颗数了一遍,脸色却渐渐不悦。 “怎么少了一颗。” 随即喊来两个下属,冷言道:“还差一颗珠子你们务必要给我找到,这是我给啊瑛的平安佛珠,丢不得。” 言语间满满的情真意切。 李元瑛听着却想笑,明明早已变心,何必还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萧衡嘱咐完又摸了摸她的额发,语气极具温柔地说了句:“我去去就回。” 然后转身离开了。 看着人影逐渐消失,李元瑛最终还是按捺不住跟了上去。 人果真来到一间茅草屋。 一进门,林玉娘便上前抱住了他,萧衡却抬手推开了她,凛厉责备:“是谁允许你出现在啊瑛面前的。” 林玉娘一顿,眼眶微红。 眼泪也顷刻间流出,语气十分委屈。 “数日不见,妾就是太想萧郎了才忍不住过来的,谁知萧郎这么狠心。” “妾的胸口还疼着呢。” 话语间她的眼神逐渐暧昧。 还拉起萧衡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 衣襟微微敞开,赫然露出一大片白皙玉肌,掌心传来的触感温润又光滑。 萧衡眸色渐暗,喉结滚了滚。 “还很疼吗?” “萧郎帮妾揉揉就不疼了。” 林玉娘握着他的手不停地摩挲着,嘴上更是挑逗地说:“妾今日可没穿心衣哦,萧郎可有感受到?” 露骨的言语刺激着感官。 萧衡双眼染上了情欲,一把搂紧了林玉娘的腰肢,手加重了力度蹂躏。 “哦?那我可得好好感受下。” 林玉娘骄哼一声,身子柔弱无骨地瘫在他怀里,撒娇道:“萧郎坏坏~” 男女嬉笑欢好的声音陆续传出。 李元瑛站在窗外看得一清二楚。 整个人止不住地发抖,握拳时手心传来痛感,摊开一看已血迹斑斑。 她再也听不下去,转身跑开了。 不知跑了多久,李元瑛一口气跑回寺内的禅房里,又慌乱地合上门。 她弯着腰靠在门后大口喘着气,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砸,明明已经决定放下了,可心为什么还这么痛。 这种痛,对她来说是刻骨铭心。 在男欢女爱上李元瑛向来含蓄,而萧衡也一直很疼惜尊重她。 她虽嫁给了萧衡,可这三年里她为父母守孝还未圆过房,为此曾愧疚无比。 而萧衡却安慰她:“啊瑛孝心可颂,我岂能因一己私欲破坏这份孝心,我能等,等啊瑛守孝期满,再行洞房之礼。” 当时她感动不已,觉得自己找到了这天下第一好的男子。 现在才知自己是活在一个靠谎言编织的深情蜜意里,真真可笑极了。 夜里李元瑛抄写了一宿的佛经。 她根本无法入眠,一闭眼全是茅草屋内的暧昧场景 ,梦魇连连不断。 而萧衡也没再回来。 说好的去去就回,最后却彻底醉倒在美人怀中。 隔天天刚擦亮,李元瑛便下了山,府中的车马和下人都在候着了。 一俾子将她搀扶上马车。 众人以为萧衡还在后头,便还都待在原地等候着自家将军下山。 谁知马车内传出声音:“回府吧。” 俾子讶异,疑惑问。 “夫人,不等将军了吗?” 里面沉默了片刻,然后语气平静到听不出一丁点情绪,说:“不等了。” 以后都不等了。 从此,她与萧衡情分已尽。hh 第4章 4 李元瑛先回到了萧府。 路过后院时,芍药花开得正艳,数百朵花苞向阳绽放、香味沁人心脾。 这些全是萧衡为她而种的。 代表着对她情有所钟的爱,以及真诚不变的心,是两人的结情之花。 现花红明媚,她却觉得刺眼。 李元瑛停下脚步,命令道:“来人,把这些芍药花全部移走。” 旁边的小厮疑惑。 以为是要换个地方种,便弓着身问:“夫人是想移到何处?” “拔了,扔到灰坑去。” 变质的东西没必要再留。 小厮顿感惶恐,这可是将军和夫人最在意的一方花圃,好端端怎么就不要了。 可惶恐归惶恐,他还是照做了。 连将军都不舍得违背夫人的意愿,他一个下人岂敢不从。 不到一炷香时间,花丛便成了荒地。 李元瑛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精美的首饰、华丽的服饰,还是一些稀奇玩意,都是这些年萧衡送给她的。 她唤来府内所有俾子,将这些东西统统赏了下去,或自用或变卖任凭处置,随意一件都能改善她们的生活了。 俾子们感激涕零地叩拜谢恩。 李元瑛又坐回书案前。 她拿出一个木匣子,里面放着数封书信和女子的画像。 一封封书信道尽思念、情意切切。 一张张画像里的自己或喜、或悲、或稚气灵动、或亭亭玉立。 一字一画皆出萧衡之笔。 以前她视若珍宝,如今已没意义了。 李元瑛将它们丢进火盆,看着火焰迅速地吞噬掉字迹,一滴泪无声地落下。 往昔种种皆成为过去。 恰好这时萧衡回府了。 他行色慌乱地走了进来,瞧见火盆里的灰烬还冒着烟,以及李元瑛那心如槁木的神情,内心猛然一缩。 他上前抱住李元瑛,小心翼翼地问。 “啊瑛,你在烧何物?” 李元瑛转了个身,挣脱开了他,抿了抿唇,回:“没,一些废纸而已。” 萧衡手顿在半空,有些慌了。 语气颤抖地抓住她的手道:“啊瑛,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李元瑛抬眸看着他。 萧衡看起来神色慌张,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 她轻声问:“为何这样问?” “若非我做错了什么,你怎舍得将后院的芍药花全扔了,还将我送你的衣物首饰都赏给下人。” 李元瑛刚要说什么,萧衡又情绪激动地抱住了她,发颤的话语里满是害怕。 “啊瑛,你做这些是何意,难道你是要舍弃我,离开我吗?” 人说到最后都哽咽了起来。 李元瑛眉目自嘲地直视前方,然后缓缓地推开他,语气平静得毫无波澜。 “将军多虑了,我只是赏腻了芍药想种些别的花,衣饰有些陈旧便赐给下人了,仅此而已,无缘无故我为何要离开?难道将军做了什么辜负我的事了?” 李元瑛向来是喊他为萧郎的。 可适才却喊他将军,萧衡眉头紧蹙,心里的不适感更重了,但听到后面的反问瞬间被紧张替代。 “当然没有。” 他立马否决,连声发誓:“我对阿瑛的心日月可鉴,此生绝不会负你。” 好一句日月可鉴、此生不负。 李元瑛不禁一声嗤笑,故意问:“将军一夜未归,军中之事可处理妥当了?” 萧衡一愣,眼神变得闪躲。 思虑片刻后又松了口气,笑问:“啊瑛是在生气我迟迟未归?” “我并非故意现在才回,昨夜处理了一宿的军务,今早又入宫面圣了。” 萧衡自认这个说辞万无一失。 可见李元瑛神情依旧平淡,他以为是不信,便又说:“千真万确,陛下宣我进宫是为了和亲之事。” 听到和亲二字,李元瑛才有了波动。 第5章 5 “和亲?” 她怕错听,疑惑问。 萧衡见她来了兴致,以为自己是糊弄过关了,便笑回:“是啊,不日后永嘉公主将赴塞和亲,陛下命我随从护送。” 李元瑛颇感震惊。 但没一会便笑了,她突然有些期待,萧衡若是知道自己护送出嫁的永嘉公主是她该会如何? 她这么一笑,萧衡倒有些懵了。 话还没问出口,只见徐伯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问道:“将军、夫人,三日后就是老夫人的寿辰,生辰礼要如何准备?” 说的是萧衡的母亲萧老夫人。 李云瑛一顿,差点给忘了。 萧母待她一向极好,不仅在李家落没时帮了一把,婚后还能允许他们分府别住,多年未有子嗣都不曾说一句。 此情此恩她不会忘记。 她和萧衡将要分离,趁这次大寿该尽点孝心,便回了徐伯。 “母亲大寿,生辰礼断不能马虎,容我再好好想想、好好挑。” 萧衡听后一喜,附和道:“阿瑛说的有理,不如明日我陪啊瑛到九市逛逛,顺便也给你添置些新的罗裙钗饰。” 李云瑛虽抗拒但还是应下了。 次日,两人一同来到九市。 逛了半日,李元瑛终于挑到了想送给萧母的礼物,是一块罕见的和田玉璜。 而后萧衡带她来到霓裳楼,是一家专为达官显贵人家供给衣饰的名店。 这里的衣饰精美稀有,价高者得。 每展出一件,便被萧衡高价拿下,惹得在场的官人哀声连连、妇人则羡慕不已,纷纷赞叹萧将军的宠妻程度。 可李元瑛却兴致缺缺。 “啊瑛不喜欢吗?” 萧衡见她面无喜色,忐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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