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着。 只是活着就好。 不爱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苏苏跟着他进了门,看着往日高大英俊的季斯年,此刻像是被彻底击垮,站在客厅里一动不动。 她走过去,轻轻搂住他的腰,一瞬间,季斯年浑身紧绷,带着不易察觉的惊喜,他颤抖着声音问:“沈韵许,是你吗,你没走对不对?”陈苏苏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不该开口。 “斯年,是我,我们的孩子没了,你不多陪陪我吗?” 季斯年转过身,看着陈苏苏满眼含泪,此刻却颇为不耐烦。 跟陈苏苏在一起,从来都只为了气沈韵许,甚至这个孩子,他本来也不会留。 “陈苏苏,是我给了你太多的优待吗?你竟然敢骗我签下离婚协议,你应该知道,跟你在一起,从来都只是为了气沈韵许。” 陈苏苏彻底僵住,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季斯年,你怎么就不能看看我呢,为什么你的眼里永远都只有沈韵许,好像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明明我也一直在你身后默默付出,明明我也很爱你,我从来都不会像她一样,为了赌气说不爱你......” 她倏得止住声音,面色一僵,试图掩盖过去。 却被季斯年敏锐地捕捉到。 詽哌赦淹茢車硄浌僥鎔秅宫怩琍躬裷 “陈苏苏,你说什么?什么赌气?当年你给我听的录音,不是说她不爱我吗?”他声音颤抖,眼底带着即将见到真相的兴奋,却掺杂着痛苦。 陈苏苏紧紧闭上眼睛,任凭眼泪往下掉。 “是,我骗了你,我把她说的话剪辑了,害得你们从此恨上了彼此,你伤害她整个家族,甚至送她父亲入狱,所以她才会恨你,可是之前,她爱惨了你。” 她像是破罐子破摔,竟然满脑子都是沈韵许痛苦吐血的模样。 明明她要死了,她最该开心,可是此刻,她突然舍不得让她一辈子都被误解。 “她说她爱你,所以不舍得利用你分毫,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可是你听了前半段后,没有选择信任她,而是选择摧毁她!” 季斯年像是被彻底定住了一般,久久无法出声。 他猛地掐住陈苏苏的脖子,轻易将她抵在了墙上,如恶魔低语:“陈苏苏,你再说一遍?你说,沈韵许爱我?” 手越收越紧,陈苏苏脸色逐渐青紫,呼吸不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猛地收手,大步往门外走去,他下定决心,无论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沈韵许。 陈苏苏缓了过来,在他身后哭喊道:“季斯年,我比她更爱你,可是你却从来都看不到我,现在她快死了,没用了,一切都晚了!”季斯年顿住脚步,眼底竟带着嗜血的笑意。 “我不会让她死,她跟我的误会还没彻底解开,我们还没有一场正式的婚礼,我怎么会让她死?就算是以命换命,我也要让她好好活着。” 陈苏苏瘫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可她很快恢复清明,爬起来,快速跟了上去。 她终究只是一个为爱情失了智的女人,就像此刻,她仍不死心地想要跟上他,却发现他从不为她放慢脚步。 季斯年动用所有人脉去找沈韵许的下落,却发现她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无半点踪迹。 巨大的失落和恐慌包裹着他,他夜夜酗酒,在他们的婚房里一坐就是一晚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里她残留下来的气息。 蹉跎了这么多年,却发现一切都因他的冲动和不信任而造成,那种痛苦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他故意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故意把陈苏苏带回家,一次一次袒护陈苏苏,甚至让她被扔到海里。 甚至让向来自尊心强的她跪了一天一夜。 那满地的血,到现在都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不敢想,那么多血被吐出来,该有多疼? 她对他又该多失望?多怨恨? 电话响起,他机械地按了接听。 “先生,那场绑架案已经查明了,是陈苏苏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绑匪被我们恐吓了一下,就立马说出了真相,还说沈小姐被扔下海也是她的指使。” 他猛地握紧手机,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凉意:“那怀孕的事,也是她自导自演?” 对面的人干净利落地回应:“是,你让我查的所有事几乎都很快能查出来,她做的手脚很拙劣。” 季斯年挂点电话,闭上眼,久久没有睁开。 是啊,外人都道陈苏苏的表演拙劣,他却像个傻子一样被耍得团团转。 他想起沈韵许骨瘦如柴,最后连一句争辩也不想说的模样,对着酒瓶红了眼。 “许许,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明明你暴瘦了这么多,明明你身上那么重的血腥气,明明陈苏苏的演技那么拙劣。” “听到陈苏苏怀了我的孩子,你很怨恨吧,从前我承诺你,只想跟你孕育生命,看到我为了别人大发雷霆,你又在想什么呢?” “许许,你下跪的时候,身体和心脏都很疼吧,我亲手打碎了你的自尊,我真该死啊·,回到我身边,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许许,回到我身边......” 他不停重复着、呢喃着,带着醉意,眼泪掉落在衣领,无人察觉。 夜里,他像是没事人一样参加兄弟的邀约,仿佛与往常一样融入其中。 喝酒、唱歌,摇骰子,丝毫没有其他的异样。 听闻了消息的兄弟几个,看着他正常的模样,却觉得心里发凉。 沈韵许和季斯年的故事,他们一清二楚。 他们明白季斯年有多爱沈韵许,更明白季斯年跟她较劲的原因。 如今人得了胃癌,又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作为他的兄弟,自然懂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胆子大的倏然问道:“哥,嫂子人有线索了吗?” 季斯年眼里被酒精染上醉意,勾起唇,笑得开怀:“瞎说什么呢,许许一直在家里等着我啊,这女人,正在跟我生闷气呢,怪我太晚回家。” 身旁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季斯年这是在搞哪一出。 “哥,你是不是醉了,嫂子她已经消失三个月了......” 季斯年像是听不见他的话一般,自顾自喝起了酒,许久才故作自然地回应:“我都说了许许在家等我,我们还打算再办一场婚礼,到时候哥几个可都要到场啊,谁没来我都要揪出来。” 有人实在忍不住,大声道:“哥,你别麻醉自己了,嫂子消失了半个月,当务之急是快点找到她,而不是整日酗酒!” 季斯年倏得将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猛地抓住说话人的衣领,眼眶通红。 “要是我能找到她,我还用你说?我找不到,怎么也找不到,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好像被这个世界彻底抹除,我害怕她过得不好,害怕她饱受病痛折磨,害怕她在陌生的地方没人照顾她。” “可是我没办法,我没办法!” 从来不轻易流泪的人,此刻窝在沙发里,泪流不止。 没人见过这样的他,季斯年好像永远都高贵清冷,从来不会有失控的模样,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泪。 兄弟几个一时沉默起来,眼里闪过不忍,却又不知该怎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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