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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季骁言又是从何得知的? 季骁言回答的时候,脸上隐约带着一丝不自然。 那晚你喝多了,我套话套出来的。 闻言,林予鹿顿时涨红了脸。 那晚的她,太过高兴,热情得让季骁言都招架不住。 第二天一早,她哭着走下床。 还是季骁言将她再度抱起,按回了床上。 她又顶着一脸羞涩,任由他帮她上药。 “行了,你别说了!”林予鹿慌忙捂着季骁言的嘴。 季骁言的薄唇,轻轻吻上她的掌心。 林予鹿下意识地收回了手,却又被季骁言紧紧握在掌中。 林予鹿垂着脑袋发笑。 原本碎裂的心脏,像是被人一点点缝合治愈。 原来,被爱的感觉,是这样美妙。 林予鹿走到每一处,季骁言都会为她拍下照片。 而季骁言照片里的她,满是生机勃勃的样子,她张扬的笑容,如沐春风,每一张照片都能露出她的酒窝。 任谁都能看出,照片外的人,有多么爱她。 林予鹿将这些照片,发到了她的社交账号上。 每次发图,都能收获到不少身边亲朋的点赞好评。 大多数都是调侃季骁言,身后数不清有多少资产的大总裁,沦为了她的私人摄影师。 而季骁言一句“甘之如饴”的回复,更是羡煞旁人。 他们堂而皇之地炫耀幸福,快要刺瞎了顾池野的双眼。 他贪婪地欣赏照片里的女人,却又恨为她拍下照片的人不是自己。 他将林予鹿旅行拍下的照片,换成了手机、电脑的屏保。 剩余的照片,又全部打印出来,书房和卧室,粘贴得到处都是。 看着这样的顾池野,段高畅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强行将他给带了出来。 酒吧里的喧嚣,他像是听不见,即便一脸狼狈,仍有美女凑上前想要和他打招呼,可他却是当作看不见。 段高畅无奈地叹口气,“阿野,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总要向前看!” 顾池野不愿听这些话,他起身摇摇晃晃地想要去上洗手间。 路过包厢的时候,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孟忱月。 此时此刻,她的身边,正坐着一个肥肚油肠的男人。 他厚实带茧的手,正朝着林予鹿的胸前袭去。 孟忱月强忍脸上的嫌恶,笑着朝他撒娇。 顾池野嗤笑一声。 他当初,竟然就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把林予鹿给弄丢了。 他扬手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转身就走。 可还没等他走远,孟忱月忽然被一个老男人从包厢拉了出来,他们一起走进他身后的无人包厢。 他本是不感兴趣,却无意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脚步瞬间顿住。 “你个死丫头,说好了给我打钱,为什么不给我打!你知不知道,你爸昨天差点被那群追债的给砍死了!” 孟忱月没好气地打开了他紧抓不放的手。 “那就让他们打死你好了!” “总是给我要钱,我现在哪儿有那么多钱!” “呵,你少骗我,你不是谈了个京北阔少?我听说姓顾是吧?他那么有钱,你为什么不给他要?他不给,你就不能陪他睡吗!一次不够,多勾搭几次,凭你的本事,把他睡服不就行了!” “你说得容易,他早就把我甩了!当初我把他老婆坑那么惨,演了一出又一出的戏骗他,明明他也都信了,结果到最后,婚都离了,他又爱上他老婆了,男人就是贱!睡我前一个样,睡我后又一个样!总之,你最近别找我要钱,要钱我没,要命就一条,这么多年,我给你填了多少窟窿都不够你还账!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我现在离死不远了!” 孟忱月越说越气愤,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站在门外的顾池野听得一清二楚。 他攥紧了拳,眼底猩红一片。 大门被他一脚踹开。 孟忱月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回想起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她顿时脖子一凉,后怕地缩着脑袋。 顾池野一言不发,缓步走上前。 “你是谁!干什么偷听我和我女儿讲话!” 顾池野抬脚使劲踹向孟父,他顿时倒在地上滋哇乱叫。 孟忱月想逃,却被顾池野一把拽了回来。 她慌乱地哭了出来,“我错了,顾总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你别当真!”她只差跪地求饶了。 可顾池野此时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他抬手,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在孟忱月的脸上。 麻木得像是没有感情的虐待工具。 段高畅赶到的时候,孟忱月已经吐了血。 周围早就围满了人,顾池野的拳头上也沾满了血。 他的眼睛里也溅上了血,段高畅顿时倒抽一口气。 “阿野,你!” 还没等他说完话,警察也赶到了。 顾池野被带走,孟忱月父女二人被紧急送往医院。 围观的人,将这一幕纷纷上传到了网上。 京北顿时像是变了天一样。 远在国外的季骁言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孟忱月这个人,当初没少设计坑害林予鹿,他自然也不会放过她。 季骁言趁着林予鹿不在,给自己的助理拨去了一通电话。 吩咐交代一声后,才发现林予鹿已经游完泳回来了。 观察林予鹿的脸色,他就知道,她看到了新闻。 季骁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顾池野和林予鹿在一起的时间,不是三年,亦不是五年。 哪怕做不成夫妻,他也是在林予鹿最孤单的时候,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朋友。 可林予鹿没有过多在意,放下手机后便转身去洗澡。 再出来后,她接到了段高畅打来的电话。 孟忱月的父亲,抢救无效死亡,而孟忱月因为突发脑出血,成了植物人。 顾池野要判刑了。 他恳求段高畅帮他传话。 他想在进去前,再见林予鹿一面。 林予鹿是真的将他放下了。 可他没想过要顾池野死。 她原以为,他们这辈子,分开不见就是最好的安排。 各自有各自的人生,各自会有不同的选择。 可她也没料到,顾池野会在婚后对自己如此执着。 那些他曾经毫不在意的伤害,此刻被放大无数倍,蚕食着他的神经。 内疚与自责下,他选择了自我毁灭。 见她一言不发。 季骁言选择陪伴着她,坐在她身边。 林予鹿像是将自己的前半生统统回忆了一遍,那些用力爱过的瞬间,和死心的绝望。 在此刻,都像是一层轻纱飘荡在她心间。 她靠在季骁言的身上,去汲取层层暖意。 “不论你怎么选,我都陪着你。” 季骁言轻吻在她额头。 林予鹿是和季骁言一起来的京北。 她没想到,再次踏入京北,会是这样的一天。 更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场合看见顾池野。 他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 晦暗的眼睛里,在看到她出现时,才染上一抹亮光。 他哽咽地想要开口,却提了几次气,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直到一旁的警察提示,他才幽幽开口。 “他…他对你好吗?” “很好。”林予鹿复杂地看了顾池野一眼。 季骁言的确对她很好,很宠爱,很在乎。 因为他,她才会这么快从顾池野带给她的伤害中走出。 也因为他,她才学会放下,而不是继续恨着顾池野。 顾池野的脸上淌出了泪,缓缓滑落到了唇角。 那般苦涩,只有他知 “那就够了。” 这是他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顾家放弃了顾池野。 他们不会要一个丧失斗志且有案底在身的儿子。 顾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瞬间掌管了顾氏。 顾家抹掉了一切他存在过的痕迹。 段高畅要将顾池野写下的上千封情书交到了林予鹿手上。 可林予鹿却没有收下。 “有些过去,就让它变成过去吧。” 林予鹿离开了京北。 那上千封情书被永久封存,就像那些过往回忆,随风飘零。 (全文完) 为了娶老婆盖房,爸爸把我卖给了村里的光棍。 我刚嫁过去那天,光棍直接给我甩了一本语文书。 “我家祖上三代都是文盲,你得考上大学,改善一下我们家的基因!” 可我考上大学光棍都五十多了,他还能生吗? 上学时,光棍没碰过我一下。 直到我十八那天,光棍醉醺醺地冲进我的房里…… 1 崭新的瓦房盖起来以后,爸爸迫不及待地娶了村里的田寡妇。 盖房的钱是他把我卖给猎户换来的。 结婚这天,我爸让我去给他帮忙。 我不想去,因为我看到他崭新的房就想起我妈。 她临死前也没住上这么好的房子,最后病死在了牛棚里。 爸爸瞪着眼睛,拽着我的衣服往外走:“老子还使唤不动你了?” “就算你当了苏家的媳妇,不还得管我叫爹吗?跟我走!” 他连拖带拽地把我扯到婚礼现场。 田寡妇穿着红色的喜服,笑得正得意。 看见我,其他家的老太太推搡着让我叫妈。 我看着面前这个长得比我妈漂亮的女人,怎么也叫不出口。 我爸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脑袋上,嗡的一声。 “你嘴缝上了?赶紧叫!” 我才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妈。 院子里坐满了来参加婚礼的亲戚,我端着比我脑袋还大的菜盘子一桌一桌地上菜。 直到被刚下山的猎户苏青看到,他拧着眉头,上前一把扯着我的耳朵:“你在这干啥?老子不是让你在家学习?” “你他妈过来偷懒是不是?” “你要不愿意学就滚回来,老子不要你了!” 我吓得连忙抱住苏青的胳膊,带着哭腔说:“不是,我爸让我来着帮忙,不帮他就打我!” 虽然我害怕他,但是我也知道,这个村里能让我上学的人只有他了。 苏青拉着我的胳膊要把我带回家。 就在这时被我爸看见,他连忙上前拦住。 “哎,你干什么?这忙完了吗就走?” 苏青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一眼,开口骂道:“人不是卖给我们家了吗?你要是再偷摸带回来,就把三万块钱还给我!” 村里人都害怕苏青,他整天上山打猎,不怎么和村里人交往。 我妈刚死,我爸就拽着我挨家挨户地问有没有人要我。 要的话三万块钱拿走,仿佛我是个待价而沽的商品。 直到到了苏青家,他瞥了眼瘦得跟鸡仔似的我,点了点头:“留下吧。” 然后转头给我爸取了三万块钱。 我爸害怕苏青把房子要回去,连忙把我推走。 直到过几天,我爸又偷偷摸摸地来找我。 “苏青成天上山打猎,家里不少好玩意吧?” “你去给我拿点人参,灵芝什么的,我拿回去给你妈补补,她怀孕四个多月了!” 我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爸。 “四个月前的时候我妈还活着呢!” 谁知他脸色铁青,恼羞成怒地给了我一个巴掌:“你还管起老子我来了?” “赶紧去给我拿,再给我拿点野味出来,苏青要是不让,你就给我偷,反正你是他媳妇,他还能打死你不成?” 2 我喉咙发紧,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我不能偷他东西!” 话音未落,我爸眼里的血丝瞬间暴涨,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死死地攫住我。 他猛地扬起手掌,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他怒吼,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火辣辣的痛楚从左边脸颊炸开,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不等我站稳,又一巴掌接踵而至,掴在我的右脸。 “啪!” 力道之大,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嘴里泛起一股腥甜。 巴掌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下,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 我的脸颊迅速红肿、发烫,然后渐渐变得麻木,失去了知觉。 可即便如此,我依旧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肯松口,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我知道,一旦我求饶,他只会变本加厉。 我爸看我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打得手都有些酸了,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忽然,他停了手,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的算计,接着,他咧开嘴,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你不去是不是?” “那老子现在就去把你妈那个短命鬼从坟里挖出来,扔到村东头的茅坑里去!” “让她死了也不得安生,天天被屎尿泡着!”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是我妈,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操劳一生的女人! 我妈才十六岁,就被外婆半卖半送给了他。 可她得到了什么? 无尽的劳作,刻薄的对待,还有他永无止境的索取。 到最后,她生了重病,他却嫌她晦气,怕她死在家里不吉利,竟狠心将她赶到了冰冷潮湿的牛棚里。 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妈在牛棚里,蜷缩在冰冷的稻草上,气息奄奄的样子。 她死的时候,眼睛都未曾合上。 可现在,这个我名义上的父亲,竟然要掘她的坟,要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 他见我浑身颤抖,脸色惨白,那双充血的眼睛里,竟流露出一种病态的得意。 他笃定我一定会屈服。 我看着他那张狰狞而得意的脸,死死地咬着牙。 最终,我闭上眼睛,滚烫的泪珠滑过红肿的脸颊。 “我去。”我听到自己声音嘶哑地响起,充满了屈辱和不甘,“求你……别动我妈……” 他得意地哼了一声:“早这样不就完了?非得老子动粗!”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像是灌了铅一般,挪向苏青存放东西的那间仓房。 苏青打猎带回来的宝贝,都会搁在这里。 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口上了年头的红木箱子。 里面是苏青带回来的药材。 这些,都是苏青冒着生命危险,从深山老林里采回来的。 最终我想起我妈的脸,还是把手伸进去,找了两根品相最差的人参拿出来。 我将那两根人参从怀里掏出来,像扔垃圾一样,扔给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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