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体?为什么布偶娃娃是他们的死亡触发,死亡条件和长裙女人截然不同?为什么…… 高明已经沉浸在找到线索的喜悦中,燕危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甚至觉得危险感愈发严重,浑身上下都下意识进入了警惕的状态。 晏明光看了燕危一眼。 不知抛了多少次的硬币再度落入燕危的掌心。他掌心一收,将硬币裹在其中。 金属冰凉的触感从掌心处传来,偏低的温度让人头脑清醒,燕危凝神,道:“不管怎么样,这里应该没其他东西了。走,我们去顶层。” 晏明光:“嗯。” 高明自然二话不说跟了上去。 三人一同走到电梯前,才发现电梯一直停在他们这一层,不需要等待,他们就坐上了电梯,直接按到了十五层。 “滴——” 电梯到了十五层,厚重的门缓缓拉开。 燕危这才明白了血腥味逐渐加重的由来。 他只能忍着洁癖,踏了出去。三人淌着地上缓缓流淌的浓稠黑血,小心翼翼地缓步走出电梯,躲避着从肖像画中伸出来的血手,打量着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子的长廊。 高明额头冒出冷汗,推了推眼睛道:“我们下去一趟,楼上就变样了。这些手我们去地下一层的时候还是白的……血流下来就不能把镜子也盖住吗?这样看着镜子里的人影和血手,越来越瘆人了。” 走在中间的燕危骤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高明一愣:“看我干什么?” 青年眸光微动。 周遭都是晃人眼睛的血污,地上缓缓汇集的血污已经没过了鞋底,燕危站在那里,血色衬得他的脸庞更为白皙,在这样肮脏的地方也十分出尘。 “我觉得,”燕危这回居然勾了勾嘴角,笑意这回终于直达眼底,“你好像提醒到我了。” “啊?” 前方,晏明光骤然抛出手中的短刀,刀刃在空中划出破空声。同一时刻,长廊的前方,骤然出现了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无眼女人。 短刃在无眼女人出现的那一刻,就准确无误地插入了女人空洞的眼眶中! 无眼女人发出尖利的惨叫声,迅速消散成了碎纸片。 燕危还是没动。 他从出电梯的那一刻,就觉得四周的环境透露着莫名其妙的诡异。他明知道此刻酒店存在的危险都是什么,却感觉哪里他没有留意到。 此刻,他看向了镜子。 “燕危?不走吗?画室就在前面。”高明说。 燕危看着前方,目光直视,恰好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他眨了眨眼,却只瞧见,镜子里他的影响仍然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眼睛始终没有眨动。 燕危立刻快速眨了眨眼——果不其然,镜子里的影像一次眼都没眨过! 他再度看向镜子里高明的影像,同样的,高明的影像也没有眨眼! “燕危,走吗?” 这回是晏明光喊他。男人清冷却沉稳的声线穿过血腥,仿佛只是随意地喊了他一句。这人说话间,在血泊中快步跨过,穿过墙上伸出来的一条条手臂,轻巧地在血泊中捡起了他的折叠刀。 他刚捡起短刃,身后骤然又出现了一个无眼女人朝他伸手而去。晏明光直起身子,转身便挥手,背着身便刺中了鬼怪的眼睛。 眨眼间,走廊的前后,居然在不断地走来无眼女人。 晏明光刚解决完一个,碎纸片在血水上漂动,高明身后也出现了几个无眼女人,还有手臂从肖像画上延长而出,朝着站在中间的燕危伸去。 燕危本来就一直处于高度警惕的状态,超过常人的感知力让他瞬间感受到了危险到来。他一个翻身,从兜中掏出小匕首,用力地插入伸来的手臂上。 高明大喊:“怎么办!?这些怪物好像越来越多了,我们如果不赶紧找到阶梯,她们堆都能堆死我们!我们去画室尝试那个死去女医生说出来的方法,把画家引出来在里面找一下眼睛和尸体。” 人力是有限的,鬼怪却仿佛无穷无尽。不马上找出阶梯,他们肯定会被耗死。 不过片刻间,身手最差的高明已经被抓伤了手臂,高明右边的小臂上被活生生地抓下来了一块肉。高明好歹是混过几个副本的人,只是发出一声痛呼,便捂着胳膊忍痛不语。 “你还好吗?” 高明整张脸都快拧到一起,但他还是点点头:“还行。” “我刚才发现镜子里的我们都不会眨眼,眼睛好像是死物一样,这里应该有什么问题。走!”燕危从镜子上收回目光,握紧了手中的小匕首,“先去画室。” 晏明光立刻往前踏去,轻巧地在血泊和无眼女人中周旋,无眼女人散成的碎纸片满满地飘在长廊上。燕危不住躲闪着,时不时用匕首切断伸来的手指。他的风衣也沾染上了些许浓稠的黑血,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鬼怪的指甲划破了表层,温热的鲜血微微滑落,沾染了几滴到他的围巾上。 这样狼狈的情况,脸上的血色反倒衬得他精致的五官愈发好看,还带着些许幽然的美感。 同平时给人的亲善感截然不同。 走廊本就狭长,涌来的鬼怪却越来越多。整条长廊遍布危险,唯有路过一号房的时候,房间里面十分平静。他们路过一号房,在晏明光的开路下,燕危和高明身上也还是挂了彩,堪堪来到画室的门前。 画室的门敞开着,和一号房一样,长廊的一切混乱血腥都没有影响到屋里,房间静谧非常。三人在门外往里看,只看见和之前一样满墙满地的肖像画,还有躺在地上的……被挖掉双眼的孙石的尸体。 他们本来打算直接进去,可看到孙石尸体的那一瞬间,燕危脑海中不对劲的感觉愈演愈烈,他赶忙在门前刹住脚步,拉住晏明光和高明:“等等!” 孙石的表情还维持着惊骇,似乎是死去遇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他的身侧,还掉着一本比较新的本子,不知里面写了什么。 他们没进去,晏明光转头又处理了一波围过来的无眼女人。 燕危微微喘着气,斜靠在画室的门边,侧着脸看着画室里头孙石的尸体,问:“高明,你能看得出来孙石什么时候死的吗?” 高明满眼骇然:“从尸体和流血程度来看,他刚死!!可我们还要进去……” 刚死,意味着这个看似平静的画室比长廊还要危险! “我们现在进去试试女医生的方法?”高明问。 女医生说,在画上做点什么,引出画家,就能在画室里找到眼睛解决酒店里的怨气。 但是…… 燕危盯着孙石的尸体。尸体旁边还散落着几张画,画上,眼睛部位被拙劣地填补满了——显然是孙石做的。 孙石刚才也在对画作动手脚,但是孙石死了。 他之前觉得画展的线索要么没用,要么是错的。 挖眼填画最终作茧自缚的解释看似已经自圆其说。 但没被处理的尸体、死在画室的孙石、同样死于挖眼的画家、血水都不愿意经过的镜子、镜子里从不眨眼的他们、健身房里三具时间各不相同的尸体……这些东西在燕危的脑海中交织碰撞,最终汇成了完整的另一张逻辑网! 有什么思绪在他的脑海中轻轻飘过。 燕危猛地抓住了它! 他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地问高明:“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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