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被人砸在底下了,整个像疯了一样,大伙也帮着救人,刘婆子攥着那十块钱,想起那些人的威胁,她怕村子里知道刘春庚被人带走。 更怕那些人回来一刀捅了她。 于是她没敢吭声,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回家拿了套刘春庚穿过的破衣裳,套在一个身形和刘春庚差不多的孩子身上,但那孩子的脸上只是划破了一条口子而已,她怕被人认出来。 于是她拿起了石头——砰!砰砰砰砰!! 不怪她,是那些人太吓人了,她只是想把这件事情瞒住而已,她怕那些人以为是她说漏嘴的,怕那些人回来找她报仇。 她当时是这么想的。 ………… 后来刘春庚“死”了,秦家和秦淮珍一起帮那具孩子尸体下葬的,刘婆子也缓过劲儿来,可她每次一看见秦淮珍她们娘几个,就不禁想起当初那件事,于是她对她们越来越差了。 渐渐的,她认定了是秦淮珍克子,认定了是她们娘几个晦气,就跟给她自己洗脑了一样,渐渐也心平气和了,把窝囊气全洒在那娘几个身上,而她自己倒是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可前几年雨天路滑,一个夜里,她路过那孩子的坟头,突然摔了一跤,至此瘫了,她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就觉得,像是当初那个被她拿石头砸烂了一张脸,代替刘春庚被埋进坟里的孩子回来找她报仇了一样。 她一下子全想起来了,也真是吓坏了,精神都快出问题了。 “——畜牲!!”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从刘婆子口中问出了那些事,秦淮珍气得甩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刘婆子脸上。 二夏她们也在场,她们神色冷冷地看着刘春庚。 而刘春庚抿了抿唇,突然撇开了头。 这事儿不好说,当初那件事情的经过,虽然是因外力干预,可刘婆子——刘春庚不可能说一点都不怨。 “我出去透透气。” 想起小时候因为是长孙,刘婆子重男轻女偏心眼儿,也曾对他好过,又想起自己后来那些年吃得那些苦,刘春庚只感觉压抑极了,他站在屋檐下点了一支烟。 而屋子里,不久就传出秦淮珍压抑的哭泣声,尹文池皱着眉,搂住了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就挺恨的。 为什么自己没早点遇见淮珍呢,要是早点遇见了,淮珍和孩子们也不至于吃那些苦了。 ………… 下午时,秦淮珍的情绪渐渐缓和了过来,他们一行人上了车。 “就这么算了?”秦淮山看了一眼秦淮珍。 秦淮珍呵呵一声:“算了?怎么可能?” 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就等着看刘婆子什么时候死! 不对,她更希望她活久一点儿! 想到这里,秦淮珍又下车一趟,她去刘家给刘婆子吃了一些药,不是什么毒药,反而还是好药,对身体好的。 刘婆子瘫痪已经成了事实,刘家又这个光景,还有一个泼辣的二儿媳妇。 秦淮珍想了想,心里总算是松快了一些,但也就只有一些而已:“往后每隔一个月,我会让人给她喂一次补药,我希望她长命百岁。” 可千万别像刘成那样死得那么轻易,他们不配。 而这件事之后,刘婆子今年才六十多,但她竟然成为刘家村活得最长远的一个人,享年一百零八岁,可这期间的四十多年里,每隔一个月,就会有陌生人来刘家喂她吃药。 她生也生不了,死也死不了,她那个二儿媳妇不好相与,直至最后刘老二因为一场意外过世了,老二媳妇也带着孩子搬走了,她被活活饿死在炕上。 早年的恩怨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对比年轻时,秦淮珍的心是越来越冷了,也越来越硬了,仅存的温暖和善全部给了这个家,给了她在乎的那些人。 ………… 此事过后,秦家气氛低迷了几日,但秦老太觉得总这样可不是个办法,于是有意地活跃着气氛,转眼六月走了,七月来了,秦家也从春城回来了。 七月初八。 阴天,微雨。 这天上午十点,一架飞机远从国外飞回本土,着陆之后,一名俊雅至极的男子,身着白衬衣,黑西裤,手中捧着一份厚重的文件,随行带着几名翻译从机场走出。 “关先生!” 来接机的人立即热情一笑,关疏云怔了怔,然后轻嗯一声,点了点头。 他看向机场外的阴天乌雨,又垂了垂眸,好似笑了一声,可那一抹浅浅痕迹,微不可寻。 同一时间,京城的秦家四合院。 “衡衡呢?” 小六秦修毅今儿正好放假,昨儿跟哥儿几个喝嗨了,今日睡到快中午才醒来。 他晕乎乎地揉着脑袋从屋里出来:“衡衡,出来!我就不信了,我喝不死你!!” 昨儿把他灌多的,正是楚衡那家伙。 自打从春城回来后,楚衡就住在了秦家。 第489章 “喝什么喝?还想喝?” 秦老太一听这话登时竖起了眉毛。 “你瞅瞅,你昨晚都醉成什么样了,吐得满地都是,还有,你快去照照镜子!那头发乱的跟个鸡窝一样,一身的酒臭味,赶紧洗个澡去。” 秦老太太可嫌弃的不行。 而不远处,楚衡正在陪秦老头下棋,他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秦卿站在秦老头身后,她也是憋不住地想笑。 正好这时,秦老头悄悄地伸出手,扯了扯秦卿的衣角,然后又回头冲着秦卿使了个眼色:“宝儿,快呀、快呀!!” 秦老头小动作不断地指了指棋盘。 自打当年第一回去关家拜访,被关家人带着下了一盘棋之后,秦老头就变成了个臭棋篓子,偏偏还又菜又爱玩儿。 下了这么多年的棋,老头是输多赢少。 幸好家里这些孩子们全都很孝顺,有些时候明明能赢他,但偏偏故意装输让着老头子,让老头儿很是过了一把瘾。 至于这会儿,明面上是他在跟楚衡对弈,但其实秦卿站在身后,悄悄地给他支招。 不过这所谓的“悄悄的”,其实大伙心里都有数,尤其是楚衡,心明镜似的,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秦卿弯下腰,凑在老头耳边悄悄地嘀咕了几句。 老头眼睛猛地一亮,旋即拿起了一枚棋子,砰的一下敲在了棋盘上。 那意气风发的模样,活像个战场上的常胜大将军。 楚衡:“……呵。” 他笑着看了一眼,尔后自己也拿起了棋子。 如今,他给人的感觉很沉静,似乎整个人都沉淀下来了,少了以前的浮躁,眼底的阴霾也散去了许多。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已经完全融入了秦家的生活当中,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有时候林他们这些心腹撞见楚衡笑起来的模样,都总是会一脸感激,也一脸喜悦,由衷地为他感觉到高兴。 毕竟,前面那几年楚衡人在国外漂泊,经历了数不清的辛酸苦辣。那心性也就渐渐的变了,心肠也是越来越狠了。 很少能看见他像现在这么轻松,发自内心愉悦微笑的模样。 转眼到了下午。 秦老太正抓着几个儿媳妇一起包饺子。 关引玉这厨房杀手虽然分不清咸盐和白糖的区别,每每进厨房都跟拆家打仗一样,但经过这些年的“苦修”,包饺子还是可以的。 虽说她包出来的饺子看起来很丑就是了。 秦老太一转身发现家里的酱油不够了,于是冲着外头招呼了一声。 “衡衡、宝儿,你俩谁有空?去外头的小卖铺给我买瓶酱油回来。” “诶,来了。” 秦卿和楚衡几乎是同时开口。 两人听见对方的声音后,皆是忍俊不禁。 几秒后,楚衡问:“一起去?” 秦卿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行,走吧。” 其实她空间里面什么都有,但是她更喜欢这种日常的香火气,小卖铺又不远,溜溜哒哒的也就过去了。 而当二人出门时,四合院的斜对角,停着一辆灰扑扑的,看起来很不起眼的私家车。 车窗玻璃是黑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两人也就没怎么注意。 然而车内,一名清俊儒雅的男子,神色悠悠地注视着这边。 车内一片昏暗,而车外却是艳阳高照。 他看见了秦卿,也看见了楚衡。 半晌,直至那二人已经走远了,他才轻笑一声。 开车的司机问:“先生,你下午三点还有一个会议,您看?” 关疏云长吁口气,旋即才慢慢地收回那不舍的视线。 “走吧,回去。”他这么说。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断地回忆着方才看见的画面。 宝儿,宝儿…… 自从三年前开始,他就再也没管他叫过卿卿,那曾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昵称,不管是关家,还是秦家,也只有他一个人会这么叫她。 其他人都更喜欢喊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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