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方真能摸上来虾蟹?”宗延黎皱着眉学着闻年去翻石头,素来无所不能的大将军,竟也有失利的一天。 “将军还是坐着吧。”闻年看着宗延黎一脚把那巨石踹开的架势,有些忍俊不禁。 “……”宗延黎上岸,拧干衣角面色冷峻盯着闻年。 闻年摸上来了不少虾蟹,然后用木签子一个个穿上了。 等到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宗延黎已经坐在篝火边等着那虾蟹烤熟享用了。 闻年正要帮宗延黎剥去虾壳,宗延黎已经干脆利落的一整个塞进嘴里嚼吧嚼吧,然后扭头吐出了虾壳。 第197章 公主好本事 闻年默默住手,二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在这处地方寻了个能靠着的位置靠着休息了,等着明日清早去查看布置的陷阱位置,可能猎来猎物。 四下静谧,只能听得到那林中孜孜不倦的蝉鸣声。 宗延黎双手枕在脑后,躺在柔软的草堆上,闭上眼不过片刻功夫已是呼吸平稳安然入睡。 闻年却是未有半点睡意,望着头顶树叶间那璀璨的星空,星星点点细看去似乎能见到天际那星河横跨,侧耳听着宗延黎那平缓的呼吸,微弱的烛火映照着她的侧颜,让闻年端看许久都未曾移开眼。 就在闻年闭上眼准备入睡的时候,忽而好似听到了林中传来了几分异响。 闻年眼疾手快,直接将篝火扑灭,也就在闻年扑灭篝火的那一瞬间,宗延黎也睁开了眼,她甚至没有任何多话的意思,直接抓了一把旁边的砂石将那火灭余留的烟雾也一并掩盖了。 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二人提气屏住呼吸眨眼适应眼前的黑暗,轻手轻脚朝着密林之中靠去。 啾啾——! 林中暗处得见一人身影,随即听到了那鸟雀似的鸣叫声。 借着月光得见那人似是在那鸟雀的腿上绑上了什么东西,然后将那鸟雀放飞出去,行色匆匆的姿态,让宗延黎皱起了眉头,当下拍了拍闻年的肩膀,示意他去截住那放飞的鸟雀。 而自己则是压低身形,跟在了那人身后。 瞧着那人一路疾行,要回去的方向竟是自己军中? 宗延黎脸色沉肃略有几分凝重,她竟是不知军中出了奸细! 宗延黎站在暗处,眼睁睁看着那人离去并未现身抓人,避免打草惊蛇了。 随着如今兵力的一再扩张,宗延黎帐下兵将之数也愈发多了,因为北军的突然进军,如今求援而来的各路兵马都有,严格来说还是有些杂乱的,再加上刚刚加盟的乌桓。 宗延黎也不确定军中细作出自哪一位将军帐下。 “将军。”身后闻年回来,手中抓着一只她从未见过的鸟雀,并非他们常用的信鸽,看着像是特别训练出来的。 “我看看。”宗延黎接过闻年取下的信卷,展开之后闻年摸出随手携带的火折子吹亮,借着火光看清了那信卷上的字,赫然写的便是乌桓与大乾达成同盟,以及军中要事。 “竟能知我军如今缺粮之困境,看来此人身处的位置不低。”宗延黎冷下眼,将手中信纸折好放入袖中,并未将这鸟雀杀了,反而是让闻年放了。 就让这鸟雀带着空的信卷飞走了。 宗延黎转身道:“回去吧。” 闻年看着宗延黎竟是要回去林中溪边顿时愣了愣:“将军不回营吗?” 宗延黎倒是语调平静道:“不急于这一时,待明日看完了猎物再回去,难得跑一趟。” 闻年张了张口,垂首应下了,他总是如此对宗延黎无条件听从的。 一夜过去,宗延黎和闻年二人早早起身去了林中查看陷阱可有所获,很遗憾的是不知了十几个陷阱,最后竟也就猎获了两只野兔一只野鸡罢了,简直不够塞牙缝的。 “总好比空手而归。”宗延黎哈哈一笑倒是看得开。 拎着这都没二两肉的野兔,丢上了马背便与闻年回营去了。 那在营中等待的蒙奇等人都等的望眼欲穿了,结果见到宗延黎这回来就带回这么两三样东西顿时哈哈大笑。 宗延黎摆了摆手,让公孙璞和詹皓月入帐来。 “将军。”公孙璞和詹皓月入内,宗延黎饿的紧,也不避着他们直接一边吃东西一边道:“我让你们想的法子,可想出了什么门路?” “稍有策略。”詹皓月垂眼笑了笑说道:“下策便是想办法让商户捐粮,神佛立庙捐粮以求长生者必定是数不胜数。” “这竟是下策?”宗延黎饶有兴致点头,继续问道:“那上策是什么?” “官做匪用,抢粮而归,再以兵马故作激战为商户夺粮而归。”公孙璞幽幽说道:“自导自演,既得声名又得粮草。” 詹皓月笑着看向宗延黎道:“就看将军想用哪条计策了。” 宗延黎啃了口饼子,就着茶水咽下一抹嘴笑道:“我倒是觉得二位先生这两条计策都可行,不若并行两策。” 在这乱世之中,百姓总该是需要信仰的,神佛之论当是最好把控的,无非就是需要一些造势的法子,这并不是什么难事,那些坐拥资产良田的最想要的就是求得长生。 宗延黎叫来了裴良和霍文启共同商议此事,并未再惊动其他人,又叫来了桑才杰让他暗中去将那神佛庙堂的事情安排下去。 另一边叫来了符嘉石,本着一事不劳二主的想法,既是符嘉石提议抢商户的,那这‘匪’自然就让他来做恶人了。 符嘉石很是乐意,脱下军甲再度做了山匪打扮的符嘉石还有些别扭,帐下兄弟们也乐呵呵的觉得新鲜。 既是山匪之祸,宗延黎并未让符嘉石带很多人去,只叫了白修筠给他当打手,以免踢到了什么铁板,再折了人手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此事隐秘,宗延黎不曾大肆宣扬,只让他们暗中调派人手离营,至于是要如何去打劫商户,那就要让符嘉石自己发挥他们曾经的看家本领去打听了。 宗延黎隐与暗处行策,看似每日都在按部就班的练兵,实则已经在部署了一场巨大的棋盘。 “好——!”那校场的叫好声不绝于耳,宗延黎处理军务看的眼睛都花了,溜达出来走走就听到了那校场之中围着不少人。 “那干什么呢?”宗延黎抬了抬下巴扬眉询问道。 “是乌桓的那位公主。”前边热的满头大汗的卢昊跑了过来,龇牙咧嘴的说道:“将军,那乌桓公主真是个有本事的,与彭海几位将军交手竟是丝毫不落下风啊!” “哦?”宗延黎略有几分诧异。 虽然她早看出来这乌桓公主是个练家子,但是并未与之交手,对其的本事也确实了解不深。 宗延黎扬了扬眉道:“走,看看去。” 校场之中,赛雅手中拿着的是一个软鞭,立于擂台之上,与之交手的不是别人,正是雷吉亮。 那软鞭在赛雅的手中灵活的简直就像是一条毒蛇,叫你抓也不敢抓,避又无可避,甚是难缠的模样。 而赛雅不止是能用鞭,她竟是左右手都能用,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一把软剑,若是你近身来,便会被长剑刮到,更加让人没想到的是,她力气也不小,至少不能当做寻常女子的力量来看待。 宗延黎看了好一会儿,都忍不住惊叹,这赛雅公主不乏有一战之力。 “你们北地的公主都如此厉害?”那观看的匡行权等人,瞪眼瞧着很是意外转脸看向都哲询问道。 “哈哈!”都哲眼中满是骄傲,略有些好笑说道:“便是我也曾因为轻视公主,在公主手上吃了不少苦头。” 意思也就是没少挨打。 赛雅公主自幼便擅于骑射,别看她这软鞭用得好,其马术才是最厉害的。 宗延黎突然想到当初赛雅公主说愿为她帐下兵将,原来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她真的有这个本事。 “我们北地的姑娘性情刚烈,亦是热情豪爽,擅骑射刀剑的不在少数。”都哲笑着说道:“与你们南方的姑娘也不太一样。” “那真是太不一样了……”匡行权默默睁大了眼。 “不打了。”虽说赛雅确实有些本事,但是到底不如身经百战的将军,耐力和战术都略有些不足。 眼见与雷吉亮缠斗无法取胜,而自己应对的越发吃力,她便也主动认输了。 雷吉亮未敢轻视赛雅,很是客气的抬手道:“公主好本事。” 赛雅不好意思的回以一礼:“是我不敌将军。” 二人说话间见到了宗延黎,便纷纷迎了上来客气见礼。 宗延黎笑着摆手,转而与赛雅公主搭话,问及她这一身本领如何得来,赛雅也是笑着提及了幼时旧事,一时之间相谈甚欢,直到宗延黎余光瞥见都哲身后站着的一人。 她目光一顿,转脸对着都哲道:“都将军这手……” “如今怕是很是不便?”宗延黎脸上略有几分歉意和尴尬。 “……还好。”都哲抬了抬手说道:“我左手虽不如右手灵巧,但是只需勤加练习日后必定有所成就。” “我自是相信你。”宗延黎笑了笑说道:“只是你如今想是不便,可要我将我的亲兵给你用用?” 都哲闻言顿时一愣,哈哈笑着说道:“那倒是不必了,寻常生活有我副将照顾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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