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为什么?” 夏时一愣,转眼看他。 谢长宴实话实说,“我查了你,知道四年前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只是三年前你生下孩子没多久被赶出夏家,我没查到原因。” 他当然没查到,因为没发生什么事情,或者说是没来得及发生。 夏友邦原本又联系了那个孙老板,想复制四年前的事,把她再次送过去。 结果人家嫌弃她不是小姑娘,又生了孩子,不要。 夏友邦不死心,转头去找别人,被她给发现了。 父女俩差点动手,夏时把家都砸了。 她垂下视线,不太想提这一茬,就说,“觉得我未婚生子,丢人吧。” “是么。”谢长宴语气里听不出来信不信,“他们拿着孩子来换钱就不丢人了?” 这话夏时没办法接了,就没说话。 谢长宴等了等,“行了,下去吧,看他睡熟了。” 叮嘱了佣人在这边好好守着,俩人下了楼。 一下去,就见客厅多了人。 之前谢应则还问姓沈的今天有没有来,夏时说没有。 问早了,也回答早了。 看看,这不就来了。 老夫人还在客厅,沈念清坐在她旁边,谢应则坐的稍远一些。 走到楼梯上的时候就听到了沈念清的笑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好笑的,她自己笑不停,老夫人之前还拉着一张脸,此时也缓和了,有了淡淡的笑意。 就是旁边的谢应则,他没笑,用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沈念清。 他那表情说不上好,像是把她当成笑话一样看。 沈念清笑着笑着,一转头看到楼上下来的两个人,表情一下子僵住。 老夫人开口,“阿宴,清清来看我了,真是难得的有心。” 谢长宴嗯一声,然后问一旁的佣人,“可以开饭了吗?” 佣人赶紧回答,“可以了。” 大家转去餐厅。 落座的时候,沈念清还想坐在谢长宴旁边,但是谢应则快了一步,一屁股坐下,像是没看到她略有些尴尬的表情,“今天这菜都是我喜欢的。” 他问老夫人,“奶奶是不是专门叮嘱厨房了,按照我的喜好来。” 随后他开始撒娇,“谢老夫人,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老夫人实在受不了他,“喜欢你就多吃点,赶紧把嘴闭上。” 谢应则呵呵笑,笑完了似是才想起来,“哎哟,坐错位置了。” 他招呼夏时,“嫂子,来你坐这儿。” 第二十章 身上的痕迹 谢应则这话一出口,不说沈念清,就是老夫人也马上拉了脸。 她啪的一下把筷子拍在桌子上,“阿则,说话注意点。” 谢应则平时嘻嘻哈哈不着调,但也懂轻重。 一看老夫人这样就是真的不高兴了,他只得收敛,嘟囔了一句,“我开玩笑的,你们这么较真干什么。” 老夫人面无表情,“以后这种玩笑别开了,有些事情说的多了,难免有人会当真。” 这话明晃晃是说给夏时听的,怕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夏时没说话,只当什么都没听见,自顾自的夹菜。 饭桌上气氛有些压抑,即便后来谢应则说了几件公司里的趣事想调节一下,都没成功。 一直到吃完饭,老夫人下了饭桌,直接把谢长宴和谢应则都叫走了。 夏时昨晚没睡好,打算回房间休息。 她走到房门口,回头,沈念清就跟在后面。 见她看过来,她神色自然,“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夏时已经推开房门了,想了想,没说话,直接进去。 她没说同不同意沈念清进来,沈念清也没管那么多,还是进来了。 她站在门口,把房间环视一遍,能看得出她松了口气。 夏时知道为什么,她没在房间里看到谢长宴的东西,证明俩人没住在一起,放心了一些。 她等了一会问,“看完了么?” 沈念清转眼看她,“刚才奶奶的反应你也看见了,她老人家虽说心肠软,可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以后你在这边谨言慎行,不该做的事千万别做,不该说的话也千万别说,否则惹了她老人家不快,谁都保不住你。” 夏时转身去床边坐下,“沈小姐挺有能力的。” 沈念清不太明白她这话的意思,表情一怔。 夏时就说,“我喂安安吃饭出了岔子,你得了消息,昨晚谢长宴在我这里留宿,你也得了消息,这谢家有你的眼线?” 沈念清眼神微闪,不过她还算是稳得住,表情上没太大的变化,只是笑了,“夏小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夏时说,“我要睡了,昨晚没休息好,沈小姐慢走。” 她确实没别的意思,确实是困了,确实是累了,确实是想睡。 可这话在沈念清听来,就自带了别的意思。 她还能因为什么没睡好,自然是昨晚折腾的。 这不就是在暗戳戳的跟她炫耀。 她胸膛起伏明显,盯着夏时没动。 夏时就自顾自的去拉上窗帘,然后拿了睡衣。 她要换衣服,想着沈念清应该会自觉点,结果她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夏时盯着她看了几秒,索性直接脱了衣服。 腰线露出来,原以为屋子里昏暗,沈念清并不能看清楚任何。 结果她一眼就看见了她腰上的淤青。 夏时洗澡的时候检查了一下,除了腰上,锁骨处也有痕迹,只是没那么明显。 不知道沈念清看没看到这处,她明显咬着牙了,“夏时,孩子生下来,只要你离开,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夏时没说话,穿上睡衣后就掀开被子躺进去。 她闭上眼,没几秒钟,就听见房间门开关的声音,明显带着怒气,砰的一声关上门。 她又睁开眼,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第二十一章 他可真是想多了 夏时这一觉睡的时间并不长,忽忽悠悠的睡去,又忽忽悠悠的醒来。 睁眼的时候,梦境中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一男一女,一上一下,极尽纠缠。 那是四年前混乱的一晚所发生的事情,可其实,当晚她并没有印象。 她被夏友邦灌了酒,酒中有药,是断了片的。 也不知是不是经过了昨晚,那场景突然就在梦境中有了实质的画面。 当时她被酒店的服务员扶到了房间,又晕又热,扯着衣服说想要喝水。 服务员说她去取。 她没等到服务员,等来的是另一具更热的身躯。 那晚也是疼的,疼的她有一瞬头脑清明过来,手指用力的掐着对方的胳膊。 她还问了一句,“你是谁?” 谢长宴没给她回答,他很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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