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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大抵连狎伶之事都一知半解,无需太过介意。遑论坊间多道其因前尘往事, 自小恨极断袖,再迷糊应也不至于为难你,不必太过忧心。只是今夜他身子大抵多有不适,便劳你担待些,千万别贸然出手伤人,若是出了什么事, 直接来喊我俩便好。” 垂至腰间的青丝仍在滴水,白裴趋每朝前一步,身后弯弯曲曲的水痕便跟着长上几寸,可当他慢悠悠踱至自个房前时,长发已几乎被冷风干了。 当下,他心烦意冗,可思来想去却连自个究竟在为什么而发愁都不清楚。 白裴趋犹豫了片晌才小心推开门,瞅见仅有那隔开两张床的木桌上尚且留有一盏烛时,竟无端松了一口气,暝晦烛光勉强能映亮面墙侧睡的廉遂礼的背,那人一动不动,大抵是睡熟了。 他蹑手蹑脚入了屋,往床上一躺,枕了自个的手臂,便也侧过身面朝土墙,不欲在余光间捉到那人的形影。所幸迟来的醉意叫他眼皮发沉,近乎沾枕即眠。 夜色愈浓,被窗外风雪惊扰而半梦半醒时分,白裴趋忽而觉着有东西在烫他的双颊,好似有只一掌宽的虫,正沿着他的颈子爬至面上。 在那玩意开始蠕动着要钻入他的唇齿间时候,他这才一抖,攒眉掀开上睑,然恰是半睁的一眼,却叫他遽然清醒过来——那是一只手,骨节分明、掌心较他更宽的、男人的手。 “喂……你做什么?” 白裴趋本因宿醉已是头疼欲裂,这会嗓音喑哑,更似个缠绵病榻之人。他张皇握了廉遂礼的腕子,将几乎探入他口中的长指给往旁儿扯开好些。 “你真犯病了?”白裴趋的眉宇皱出了山川,他另一只手抵在廉遂礼的臂膀处,不容那人再贴近半分,只待深舒出一口气才哑声道,“我现下没力气,你先给我让开,我去喊顾於眠和严卿序。” 可廉遂礼没有挪动身子,反倏然将腕自白裴趋掌心间抽了出来。 “喂……连话也听不懂了?”白裴趋已有些不耐烦,“快滚,我没力气陪你闹。” 不料,刹那间,柔软的唇瓣已落在了白裴趋的颈上,紧随而至的是舌与齿。廉遂礼喘着气下压躯身,两条平日里藏于君子袍中的粗壮手臂紧锢住白裴趋,他顷刻犹饿犬般舔咬起身下人的肩颈。 白裴趋悚然一颤,拼命挣扎起来。奈何廉遂礼劲太大,偏他宿醉无力,两相对抗,白裴趋很快败下阵来。 “狗畜牲……小爷我现下火气正旺,你别他娘的冲我发疯,一会儿我把你打到你爹都认不出……何况你压着我顶个屁用?我又不是女人……” 他一语方罢,廉遂礼竟倏然张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细密的血珠渗入廉遂礼的唇齿间,被舌卷着咽入喉底,他见白裴趋呜咽一声后便开始死命挣揣,于是抚慰似的轻轻舔吻几下那处伤口。 那举止叫白裴趋浑身上下皆浮起一层鸡皮疙瘩,他被分开的两腿狠命往榻上蹬出巨响:“廉遂礼——你昏了头连男人都看不出来?!滚开!!!” 闻言,廉遂礼仅不紧不慢将俩人紧贴在一块的身子分开,撑起身子时恰上衣的束带散开,露出他腹部结实而分明的筋肉。 白裴趋恶狠狠地瞪着廉遂礼,却在对上他晦暗眼神时,猝然移开了目光。那对浅淡的眸子中翻卷的情|欲深不可闻,好似要将他裹挟其间,微垂的长睫颤动着,更如羽挠心。 白裴趋的喉头滚了滚,“顾於眠”三字已然抵在舌尖,只待他高声吐出去了。 可那平日里端方有礼的君子确是疯了。 廉遂礼忽而松开了他的左手,只还握着他的右手腕,拿至嘴边——湿|润的舌头随即舔上他的腕,而后一路往下,在小臂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啃咬的红痕。 白裴趋一时身僵,瞧见他那副动情舔|吻模样觉着荒唐,又无可抑制地觉得悲哀。 原来那清正孤高的君子也到底难抑情|欲,也并非全然不懂云雨事。倘今夜躺在此处之人非他,廉遂礼也定然会犯戒,行此不轨冒犯之事。 但比起他这么个纨绔,廉遂礼应是更希望醒来后看见的是个女子,再次也得是个乖巧的娇弱男郎。 他当然清楚,廉遂礼现下是为毒蛊所迷惑心智,可待他清醒后,倘发觉自个对一深恶痛绝的男人做了这般腌臜事,怕是要起自缢之心。 眼瞧着面前人如市井里瞧着块没啃干净的肉骨头便垂涎三尺的野狗,已看不见半分美玉真君子模样,白裴趋心底忽而生出一股极卑劣的念头——若是此时将人都喊进来,是否能叫这伪君子身败名裂? 这般做,他大抵能真正消解三年来的心头恨,一雪当年遭廉遂礼辱骂鞭打之耻。 可纵他心明折辱那类自视清高之徒最叫他得意,却并不知为何时机到时,他却下不去手了——大抵平白无故给君子的清白薄上添一笔浓墨重彩的罪恶,便是他这般寡情无义的恶人,也多少舍不得。 想到此,白裴趋苦笑一声,再不欲同廉遂礼纠缠,既发觉了自个的软弱处,那么日后也莫要再有牵扯是最好。 白裴趋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 “你不过是中了蛊,别闹得像是瞎了眼、聋了耳似的,连男人都看不出来了……若是见个人便要骑,你倒不如去外头喊你廉氏侍卫入屋容你泄欲,谁给你的胆子发|情发到小爷我身上来?” 他见廉遂礼游移的目光由其喉结处缓缓上移,觉着那人现下终于能好好听他说话了,于是继续道:“现下小爷我酒意未醒,还算有几分仁慈,你若再动手动脚,我……” 话未尽,廉遂礼的脸已贴上了他的脸,鼻尖相错,两唇相贴,恰他微张口,那人的舌便在此时擅入了他的口中。 那恨极断袖的“君子”就这般恬不知耻地吻上了男人的唇。 五雷轰顶,耳畔嗡鸣。 白裴趋甚至不敢细听唇舌交缠的、令人羞愤的水声——他这辈子连女子的唇都尚未吻过,缘何就丢在这么个冤家身上?! 震悚间,他开始拼命推搡那人,可廉遂礼很是顽固,一条手臂穿过白裴趋微挺起的腰与床的窄缝便扶住他,将俩人的身子紧贴在一块,另一只手则卡住了他的下颌,不容他闭嘴。 本就因醉意而手脚无力的白裴趋被他那么一吻更是浑身发软,恰是他失神时候,廉遂礼已将手往他身下探去了。那君子常执书卷的手,触着他的肌肤一路往下,抚过之地皆留下了一阵酥痒。 也是这时,白裴趋狠命咬破了廉遂礼的唇,叫血腥在二人唇齿间蔓延开。 “别他娘的发疯了,滚回你的床上去,这里没有女人……”白裴趋偏过头,抬手擦去唇角涎液,他觉得面上在发烫,于是又抬起一只手遮去面上表情,“趁我真正发火前,快滚!” 大抵是听懂了片语只言,那衣衫不整的廉遂礼忽然起身下床,白裴趋见状侧身将发红发烫的脸埋入被窝,不欲再搭理他。 哪曾想,廉遂礼并未直接离开,半晌无言后反伸手将白裴趋整个捞了起来,于怀中抱稳后随即快步往对面去,径直将他扔至自个的床上。 白裴趋尚没来得及反应,欺身压上来的廉遂礼已扒开了他的衣服。 一声响亮的巴掌登时在廉遂礼面上响起,怒不可遏的白裴趋双目圆睁:“你这算哪门子的君子?也不怕被人笑话!不过毒蛊而已,你便饥|渴至此,连男女都不论了?” 白裴趋也是男人,自然清楚那人滚烫的鼻息里强行压下去的喘意味着什么,也很明白当下只消那人一念,他便逃无可逃。 可当他发颤的手被廉遂礼握着抵在其坚实的臂膀上左右抚动,他却并未发狠将人给推开。也恰是在那犹豫的片晌,他彻底错过了逃脱的时机。 廉遂礼颇强硬地顶住他的身子,在俯身向前的刹那,白裴趋拧着眉阖了眼。他咬着唇,将唇咬得发白而后破裂,乃至淌出殷红的血。 疼。 可白裴趋一声不吭,他半睁着两只失神的眼,在疼得受不了的时候,也不过将身下床褥掐入掌心间。 他其实还有许多选择,譬如动用术法。那人都这般待他了,即便给廉遂礼添几道疤也不算什么,可他既没逃,便也再无反抗与挣扎的理由。 他任由廉遂礼翻开他紧拽床褥的手,扣住了他的十指。 白裴趋垂了垂上睑,终于阖了目。 心乱岂止如麻,他其实根本想不清自己为何最终就那么摒弃了自尊,也不明白究竟有何必要维护廉遂礼的声名,为何不能动手伤他,又为何任由他恣意践踏。 他大概是疯了个彻底。 恨一人恨得走火入魔,这才总禁不住要去寻那人的身影,好似妄图抓住他的把柄好百般折辱。 可笑他分明在极卑贱地取悦那人,还妄图寻出个妥帖的缘由。他二人本就不该如断袖一般苟合,更莫要提廉遂礼待他如畜生,没有半分怜惜,只顾泄欲。 他是为那人的容貌亦或声名所惑?亦或者,他是未经情|事,方被那人勾起了情|欲,太贪云雨欢,以至于一错再错,不知悔改。 白裴趋将已至唇边的呻|吟尽数吞回去,颓靡沉溺于那伪君子偶尔施舍给他的拥抱里,被他的体温烫热了满身寒凉。 廉遂礼偶尔贴近他时,即便脖颈与臂膀皆在唇侧,他也并未报复般地咬上去,只是轻微地、荒谬地、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般落下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那吻落在廉遂礼的颈侧,甚至没有让他察觉。 -------------------------------------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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