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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言,”童云千端起了墓前的这杯白酒,语气变低:“看押窦安国的那道铁栅栏,简直成了他的保护罩。” “我猜,他当时肯定是想要窦安国偿命的,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邵临听着她娓娓道来又条理清晰的推演,眉心下压,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你是这么想他的?” “我觉得很可能就是这样。”童云千复杂地看向他,说出残酷的真相:“虽然导致我母亲去世的罪魁祸首是邵漫和窦安国,可是,如果你父亲一开始就没出现在我们面前,没有一直纠缠。” “我妈应该不会那么无辜地被害。” 她怕邵临内疚,立刻继续说下去,不让情绪停在这里:“你看,连我都明白的道理,你父亲绝对也知道。” “他……肯定比任何人都愧疚。” 童云千把白酒又放回去,蹲在墓前抱着自己的双膝,垂下羽睫。 “邵临……我不想埋怨一个已经去世十几年的人,可是。” “我虽然不知道我妈妈当年到底对你爸爸到底有没有喜欢的情感,但是我知道的是,她明确拒绝过他了。” 邵临能听出她顾及自己情绪故意委婉的说辞,有点想笑,伸过去握紧她的手,总结这一切。 “错过就是错过,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但濮成不明白这个道理。” “是他间接害了你们,不用替他开脱。” “如果一个人因为自己自以为是的爱害了别人,就没什么值得原谅的。” 童云千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用拇指抚摸着他手背上的青筋。 感受着邵临确切的体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 “我想这个道理,他或许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明白过来了。” 所以。 濮成选择先一步。 去给赵汐探一探黄泉路。 在赵汐火化当天,在晨曦的光还没升起的至暗时刻。 濮成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把命赔给她。 也结束自己野蛮生长的,疯狂的,不负责任的,残酷也不值得别人可怜的一生。 把唯一的后代邵临就这样抛在人世间。 “你觉得是殉情?”邵临说破了童云千的推理。 她点头,情景描绘到最后,自己甚至不知道该给这个故事标注“HE”还是“NE”,还是“BE”的结局标签。 或许正因为这种无法定义的复杂,才让人生看上去这么酸甜苦辣,值得回味吧。 她轻哼无奈,看着濮成的墓碑,却说:“但是,我妈妈根本也不需要他殉情啊。” 濮成一生都在做赵汐根本没有要求过的事情。 童云千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没有喝,而是倒在了他的墓前表示个态度。 “死者为大,无论是对是错都不该去追究了。” “但是呢。”她闻着白酒挥发在风中的味道,拉着邵临站起来,对着濮成的墓碑释然一笑。 “到了那边,请不要再找赵汐了。” “如果有下辈子,也别再喜欢赵汐了。” 我等了又一天又一年 “邵临非你不可了…… Blame:105. 从墓园出来, 两人都因为刚才在墓园里的推测有些沉重复杂。 童云千安静地趴在邵临背上,任由他背着自己往回走,望着这一路的风景, 她耳朵贴着他的背, 邵临一说话,身体传导声音, 震得她耳廓麻麻的。 “你要是实在介意, 我改天找人把濮成的墓迁出去。”他说。 童云千愣了一下, 扶着他的肩膀抬头, 望着男人的侧脸:“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我怕你介意你妈和他葬在同一块地方, ”邵临步子很稳, 声调也是:“我不懂你们对这些的讲究,所以就问问。” 她回想起刚刚自己在濮成墓前说的那些,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心里忽尔暖暖的, 搂住他说:“倒也没那么讲究啦,你突然这么心细搞得我都不习惯了。” 邵临腾出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示意反驳。 童云千在他背上扭了扭,贴得更紧,笑着说:“再说了, 葬都葬了十几年了。” “你是怕如果真的那种说法,你爸离我妈太近,怕他会纠缠她吗?” “不会的。”她眯着眼:“你别看我妈看上去温温柔柔的, 但其实她主见很深的。” “要是你爸真的到那边还纠缠, 她早就修理他了。” 邵临幻想了一下她妈妈修理濮成那个野蛮怪物的样子,有点滑稽,笑了下。 “而且呢。”童云千有些落寞, 告诉他:“我觉得我妈妈就要投胎走了。” “为什么?”他问。 “这些年她一直在我梦里,就好像一直都不肯离开一样。” “我没想起那些事情的时候她在我的噩梦里,后来我想起来了,和你分开这几年也总是断断续续梦到和她有关的事情。” 童云千手指亲昵地摩挲他的脖颈,有点难过:“但是自从我被绑架那天之后,这一个多月。” “我就再也没梦到过她。” “她不再来了。” 邵临感知到她的低落:“想她了?” “嗯,所以这不是过来看看她。”童云千明白总要有这天的,“小时候我妈跟我说,她的外婆去世之后她两三年里一直梦到对方,但是自从某天开始,她就再也没梦到过人家了。” “现在我也梦不到我妈了。” 她靠着他的肩膀,用压眉的动作控制泪意,“你说她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邵临收紧手臂将她往上掂了掂,只是说:“如果真的走了,不也就说明她去过更好的人生了么。” “她一辈子积德行善,投胎也绝对是去享福的人家。” “就算不舍得也忍忍吧,让她踏踏实实地去。” 童云千搂住他的脖子,把脸迈在他的身上,冒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嗯……” “还好我有你。” 邵临听到这句,眉头扬了扬,“有我足够了。” 童云千用额头左右蹭着他,撒娇中不忘吐槽:“你之前不是对这些迷信的嗤之以鼻,说自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么。” “怎么一说起这些玄乎的一套套的?” “你倒是学得快。” 邵临看着前方的路,就快走出整座墓园了,他背着她走了一路,到最后呼吸都很稳定,好像完全不累一样。 “倒也不是学得快。” “只要能让你心情好,让我信什么都行。” “好啊。”童云千晃荡着双腿:“你要是能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邵先生~” “到了,下来吧?”他看着墓园大门,站住,拍拍她的屁股。 她摇头,像块牛皮糖一样粘着不动了:“背我一直到停车场吧,然后给我开车门报进去,我一步都不想走~” 他颇感荒唐,语气掺笑:“现在不嫌在公共场合害臊了?” “要丢脸也早就丢光了。”她破罐子破摔,学着骑马的姿势,伸手在他后背靠近屁股的地方也打了一下:“驾!走呀。” 邵临还真没怎么被打过屁股这种地方,眉峰抖了抖,背着人继续往前走,暗然甩来一句:“这么爱骑马?” “等晚上有得是给你骑的。” 童云千:“……” 狗男人的黄色威胁! 两人往停车场走去,她看着邵临一直没询问自己的意见,想着这人是不是已经安排好了之后的行程:“我们一会儿去哪儿?” “你有想法?” “嗯,去近郊温泉山别墅,我舅舅那儿。” 邵临揶揄,冷幽默说来就来:“去世的人探望完了,剩下的亲戚也不能因为他还活着就冷落啊。” 童云千:“……” 好幽默,孝死我了。 也不知道舅舅要是听到了,会不会一气之下笑眯眯地使手段吃掉你几个点的股份。 两人已经走到车边,邵临打开车门,把背上的女人抱进副驾驶。 童云千坐稳,晃着双脚,“我觉得你们舅侄俩的关系这些年能这么稳固,绝对是因为邵董的脾气太好了。” 她鼓着脸憋笑:“他就一次都没被你这张嘴气发火过吗?” “他多大岁数了,这点儿事容不下?”邵临撑着副驾驶的车门,松垮地压着身板,“说不定他年轻的时候不比我差火候。” 童云千惊讶,回忆邵敬之先生的形象,不太敢信:“你舅舅年轻的时候……跟你脾气差不多?” “不能吧!” 邵临勾动嘴唇,没说话,给她关了车门。 ………… 邵临开着车一路从公墓驶向近郊,邵敬之在温泉山附近度假别墅区的私人府邸。 童云千也很久没见过邵敬之先生了。 除了和邵临分开的四年里没见过这位响当当的人物以外,也就是前阵子邵临住院的时候,看他来医院探望过一次。 听说他因为邵漫和贺柏高搞出来的这些丑事,为了收拾烂摊子一直在忙。 没想到人到中年,却还要给惹祸的亲妹妹收拾残局,稳住集团的大盘。 这才一直没机会见面。 把事情都处理干净以后,邵敬之就把公司暂时交给其他董事和邵贺新操持,自己跑到近郊私宅躲清静去了。 估计也是因为这件事烦得够呛,恨不得谁都别打扰才好。 就这一点来看,邵敬之先生可能年轻的时候真的脾气不小。 童云千撑着车窗看外面,偷偷脑补这对舅侄俩年轻的对照画面,越想越好玩。 邵家这一脉是不是每一辈都要出个刺头啊。 她回头问开车的人:“你说你舅舅年轻的时候脾气很冲,那怎么现在这么温柔呀。” “我记得我第一次和他接触的时候,都有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外界所说的雷厉风行的邵董了。” “不像很有手段的商人,倒像是个搞艺术的温柔邻家大叔。” 邵临开车的空隙瞥她一眼,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手撑着额角:“他的事儿我懒得问,可能跟他没结婚有关系吧。” “这么想八卦,待会儿到了亲自问他不完了?” 童云千惶恐地摆摆手:“我可不敢!他可是邵敬之呀!” 邵临嗤笑:“你还是邵敬之未来的儿媳妇呢。” 她眨眼,对这个称呼有点陌生,听上去还挺奇妙的。 “所以你正式过继到他那边了?” “嗯,你出国之后没多久就办了。” 他说:“明面上我俩是真父子了,不过私下还是按以前的叫。” 童云千环胸调侃:“那,我以后也是跟着你叫舅舅咯?” “行啊,身份代入得挺快。”他逗她。 她面色一窘,脚尖踹了踹车地毯,“反正都是早晚的事……难道你没打算跟我结婚?” “渣男。” 邵临气笑了:“啊?” “我这还没说话呢,就又自顾自把我打成渣男了。” “童云千,信不信我把你扔在高速上自己走了?” 童云千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揉捏:“你敢。” 他吊儿郎当配合:“嗯,怕被你揍。” ………… 两人到府邸的时候,邵敬之已经吩咐家里的佣人准备好了所有东西。 门卫帮忙泊车,邵临带着童云千进了院子。 邵敬之的房产很多,去哪儿度假全看心情,这里是他待得最多的住处,这里也几乎不接待外宾。 邵临中途接了个工作电话,让她自己先进去随便逛。 童云千刚走进客厅,就看见坐在落地窗前看书的邵敬之,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在家里穿暖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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