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困难?”童云千询问:“以前听爸爸说,有很多做生意的老板因为破产欠债,还不上就自杀了。” “会不会是因为什么你不知道的事?” “这种事就无从查起了,除非找到他死前那顿时间见过的人。” 邵临停住脚步,抄着兜打量她:“说了这么多你倒也不胆小?” “又不是牛鬼蛇神的,而且他已经不在了不是吗?” 她笑了一下,“能知道你这么多事,我挺开心的。” “你愿意听就行,不过还有一个事儿我得说清楚。”邵临低头,与她对视:“超雄不遗传,所以我不是。” 童云千使劲点头,“我知道。” “超雄患者一般都少精或者无精,这个也不遗传。” 他很认真地强调:“我正常得很,甚至比正常指标还……” 她顿时捂住他的嘴,臊热了脸,“你,你突然说这个干嘛呀。” 邵临把她的手拉下去,补充:“不信我再约个男科体检,验证一下我的能力。” “行了!我信,信还不行?你是个超级正常的男人!”童云千红着脸认可他,声音都大了不少。 这时石阶下方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 声,随后熟悉的嗓音传来:“云千?你怎么在这儿呢?” 童云千瞪眼,心跳咣当一下,扭头和拎着贡品的老爸对视,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两人维持刚刚打闹的姿势,她的手腕还被邵临握着。 就这样被童辉撞见。 第50章 可能雨也不会停 “我也喜欢云千,我们…… Rainy:50. 童云千万万料想不到, 刚和邵临交往不超过三天就被自己老爸撞到。 当童辉的目光从她飘到邵临身上的那一刻,童云千差点晕过去。 她悻悻一笑,迅速甩开邵临的手, 对父亲解释:“我陪朋友过来扫个墓。” 童辉看向邵临,眯了眯眼,似乎是眼熟。 邵临虽然狂妄,但也不是不懂礼貌的混账, 主动打招呼:“您好, 我是邵临, 邵敬之是我舅舅。” “我们在厦城见过。” 他这么一说,童辉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个在邵董身边短暂停留,招待他们一家子的高个小伙。 女儿和邵贺新关系好他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跟这个才回国没多久的大儿子这么……亲密。 刚刚他上来,瞧见两人正有说有笑地打闹在一块, 就算是家里人, 童辉都没见过女儿有这么活泼开朗的一面。 童辉心中隐隐有些预感,但当着孩子们没有发作,假装没看出来, 笑呵呵的:“知道, 知道, 邵董最近都好?” “都好, 他能有什么事儿。”邵临轻哧。 “生意上还要多仰仗你们帮衬。”童辉不卑不亢, 笑道:“替我跟邵董拜个年。” 邵临点头。 童云千这时候插话进来,问他:“爸爸,您不是在姥姥家吗?” “怎么到这里来了?” 父母的过世亲属都葬在老家的祖坟地里,她从没听说过还有亲属是葬在公墓的。 童辉看了眼手里提着的甜品和纸钱, 眼神有瞬间的飘忽,而后迅速对女儿解释:“以前关系特别好的一个生意伙伴,患癌走了好多年,这不是过年了,我来看看他。” 童云千没有怀疑,点头,“那爸爸你扫完墓还回姥姥家?” 童辉点头,“我回去,然后明早跟她们母女俩一块回来。” 他扫了眼站在旁边看风景的邵临,嘱咐女儿:“你在外面玩够了早点回家,听到没,别让我担心。” 她使劲点头,心里紧着的那口气松了下来。 没想到爸爸竟然没怀疑什么,那就好。 三人就此分开,擦肩而过时,邵临回头,看了眼拎着贡品,背影有些弯塌的童辉。 邵临眸色像出鞘的剑那般锋锐,立刻察觉—— 他在撒谎。 ………… “想吃什么,过年了随便点,我请得起。”出了墓园,邵临悠哉地问她。 童云千煞白的脸色还没恢复,幽怨瞪他,“我不跟你吃饭了,崇京就这么大点地方,再被别人看到我这小命就要吓飞了。” 邵临挑眉,拉着她的胳膊一把将人拽到面前,倒也不生气:“你还是觉得我见不得人呗。” “谈个恋爱,我连光都不配见了?” 他最会用这种自贬的形式来刺激她柔软的可怜心,童云千立刻愧疚起来,用手摸了摸他手背浮起的青筋脉络,安慰似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看别的同学朋友谈恋爱的时候,都要谈个三两个月才往外说呢,我以为这样才对。” 邵临一听,乐了:“三两个月?知道的是处对象,不知道的以为保胎呢。” 童云千:“……” 就不该心疼你。 邵临问她:“如果你爸刚才问你咱俩什么关系,你会老实跟他说么?” 童云千垂眸想了想,最终点头。 “行。”邵临很满意这个答复,牵着人往停车场走去:“饶你一马,吃饭去。” “还要吃?我想回家可以吗?” “不成。” “……”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邵临讲述的那个故事刺激,童云千一整晚辗转反侧,做梦不断。 来来回回在脑内构想他所说的那些场景画面,试图构想出他生父的脸和形象。 后来梦境幻化,破碎,重建,命运的齿轮回转,一股风将她推向一个陌生未知的世界。 一个细雨弥漫的暑热夏天。 天空和地面都灰蒙蒙的,混沌一片,破旧的住宅区和集市是唯一的分割线,她环顾四周的环境,意识到这里应该是十几年前的城市,所有建筑和车辆都还有留有那些年的特点。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小小的手。 她好像在等什么,却又不知道在等什么。 身上是黄色的小雨衣,手上握着一把粉色的儿童伞。 梦里,她竟然变成了个十岁左右的小孩。 童云千有些害怕,左顾右看,呼唤着:“爸爸,妈妈,习真……” “你们在哪儿。” 周围所有路过的人皆用陌然的眼神扫量她,没有一个试图上前帮忙。 雨越下越大,像一张细密的银网,几乎快要将她身上单薄的雨衣穿透。 风一刮,她手中的伞摇摇欲坠,难以控制。 就在这时,有个眼神一看就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走向她。 集市外面鱼龙混杂,又下着大雨哪怕出什么事也没人愿意管。 陌生男人盯准了这个孤零零没人要的小孩,伸手就要拽着走。 童云千吓得失声,浑身僵硬。 “咳。”身后传来一声男人的咳嗽声。 欲要拐走她的猥琐男不知道看见了谁,瞬间站在原地,表情恐惧,什么都不敢做了。 男人的声音有烟嗓的粗粝感,咬字很轻,但是威慑力极强,只说了两个字。 “滚蛋。” 猥琐男屁滚尿流就跑了,头都不敢回。 童云千转过身,低头的视线中,走入了一双有些破旧的男士皮靴。 她抬起伞的同时,面前的人蹲了下来。 男人很高大,哪怕蹲下也要弯腰才能和她平视。 童云千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叔叔。 他似乎是天生的卷发,黑色卷毛有些长,略有些遮眼,此刻因为淋雨的缘故更显得邋遢,下巴的胡茬密密地冒着,不显脏,反倒有种颓废的男人味。 他的眼睛很好看,是那种形状很锋利的凤眼,因为常年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眼角有些下垂,不过瞳孔里的光始终逼人夺目。 一下雨,全世界的动物都急迫地寻找躲避之所,敢于在外行走的,只剩下拥有雨衣雨伞的人类。 可他不一样,他好像早已习惯了走在雨雪中,因为淋雨,整个人更加漆黑。 他蹲在她面前,嘴角略几分扬动,就这么静静盯着她,好像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对方气场很强,可她却害怕不 起来,因为在这个卷毛男人的眼里,她看不到任何攻击性。 周遭的人影熙攘窜动,为他们的对视铺下动态的背景图。 半晌,童云千默默把自己的儿童伞抬起来,倾斜向他,给他遮了遮雨。 “叔叔,你不冷吗?” “下雨了,为什么不打伞?” 卷毛男人听后笑得更深,抬手向她。 童云千一愣,往后躲了躲。 卷毛男人的手停在半空,最后看她只是躲了一下没有再多害怕的表现,用手拨了下她的柔软的脸蛋,弄得小女孩脸颊的婴儿肥一波波地颤。 他收回手,把她的伞推回去,只是笑了一声。 “小屁孩。” “先管好你自己呗。” ………… 夜晚寂静,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守着家安眠。 长梦结束,童云千缓缓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盯着飘窗外高挂的金黄月光。 她低头,看了看比例终于正常了的手指,才确定刚刚只是一场梦。 这个梦做得太过身临其境,哪怕此刻身处一月深冬,她仿佛仍旧能感受到大雨滂沱的那股潮湿和阴冷。 为什么会梦到那个场景?童云千扶着额头,对这突然多出来的一段记忆感到诧异。 梦里她记那个卷毛叔叔的脸记得很清楚,可是一睡醒,对方的脸却好像又有些模糊不清了。 童云千上了个卫生间回来继续睡,与之前梦到被困在小房间里又见血又被吵耳朵的梦不一样,梦到那个卷毛叔叔之后的后半夜她睡得很踏实,好像梦里被他保护过一次的安全感延续到了梦境之外,他身上那排山倒海般漆黑的强大力量能扫除所有污秽可怕。 要不是没有闹铃她险些起晚了,今天下午有个朋友之间的聚会,又是圈子里那些二代们的局,童习真估计也会从姥姥家赶到聚会现场,毕竟这样能快活喝酒的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 只要妹妹习真参与这种场合,她是一定要跟着去的,防止妹妹喝多了被人欺负或者遇到危险,有她这个不碰酒的家属在,总归多一份安全。 不过这次她拉上了申姝一块,有申姝在就不会太无趣了。 申姝一见到她就开始噼里啪啦地说自己的趣事,还约她过几天陪自己再去顾莱的文身店做第n次文身清洗处理。 童云千觉得自己和邵临谈恋爱这件事应该最先告诉关系最好的姐妹,不过对方喋喋不休话题不断,她净顾着给对方当话搭子,都没空插-入自己的话题。 手机振动,她抽空看了眼微信,邵临发了条消息出来。 童云千嘴唇抿着克制忍不住的笑,告诉他:今天陪妹妹出去聚会。 邵临似乎能猜到都是些什么人,又问。 她问对方:你问这个干嘛。 童云千窘然,脸颊热了热,一下都不知道该回什么了。 最后甩给他一句。 之所以这么轻松地去,是因为她早就问过已经到了会所的童习真,习真说邵贺新没在场,估计过年要应酬忙得很,才没空跟他们这些纨绔子弟乱混。 知道邵贺新不在,她就放心了。 童云千勾着申姝的手臂一路高高兴兴跟着侍应生走进会所包厢,进了门,里面的嘈杂热闹扑面而来,她一眼扫去,对上坐在人群之中的邵贺新的目光,笑容忽然停顿在脸上。 ………… 朋友们玩闹在一块,童云千有意地跟在童习真和她的朋友身边,不靠近邵贺新比较熟络的那群人,避免和邵贺新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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