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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院子外面大哭大闹呢。” 童云千脸色飞红,说话结巴了:“你,你……” “我没有大哭大闹!” 看她被逗急了,邵临满意直起身,“这是我和贺仕的事儿,你掺和不了。” “也不用想着又欠我什么。” “等他能下床了就会登门道歉,”他提醒:“到时候别又善解人意说没事,好好为难他。” “你爸的那单生意也未必就做不成。” “他儿子耍流氓灌你酒,关你妹妹,他家生怕你们闹出去才对。” “除了道歉,还会开出不错的条件给你爸。” 这些童云千都没想过,听完以后一愣一愣的。 “那你……” 你就没事了吗? 邵临读懂了她摇曳的目光,解释:“我没事儿了,不然能过来找你么。” “没事就好,有什么不能发微信。”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躲着他目光:“干嘛过来翻墙又砸窗子。” 他看着眼前平静又羞涩的童云千。 几个小时前她破碎发疯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都说她脑子笨又胆小,有几个能做到跟她似的才受了伤就立刻恢复得跟没事人一样。 邵临把手抄进兜里,“我不是说了么。” 童云千抬眼,对上他幽深恣意的视线。 “你抓着我不撒手。”他说:“直到我说一会儿就来找你,你才听话。” “我这人言出必行,不诓人。” 邵临眼尾勾着,语调比往常更慢:“说来肯定来。” 童云千手背在后面揪着衣角,“倒也不用这么认真……” “就说我了,说说你。” 邵临问她:“之前你说沾了酒会很奇怪,就是这样?” 她点头。 他哂笑:“你这叫奇怪吗?” “你这叫吃人。” 童云千:“……” 你比那些人都损好嘛。 邵临看她脸上的伤痕:“下次再喝了酒别就知道挠自己,往别人身上挠。” 童云千摇头。 “伤了别人会给家里添麻烦,我只能对自己下手。” 他不解:“所以你为什么这么怕喝酒。” “过敏?” “不是过敏,我爸带我测过过敏原。”童云千仰头,望着夜空的目光迷茫,“应该是跟我小时候的事有关系。” “但我不记得了。” 邵临好奇,“一点都记不得?” “十岁以前的事就像一团模糊的雾,在我脑子里。” 她形容给对方,“大体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涉及到具体的场景,人脸,我就想不起了。” “除了酒还怕什么。”他问。 童云千意外,迟缓:“你问这个做什么?” 邵临走到树下,背靠着树懒洋洋歇着,即使姿态松垮也仍然很高大。 “避免回头没意识踩你雷区。” 他笑,“不想被你咬。” 她双颊红得快要滴血,“我……不……” 我才不会咬人! “行了,走了。”邵临目的达成,勾着唇转身。 就那么一个瞬间,童云千捕捉到他步伐微趔的迹象,伸出手去,拉住他的衣袖。 袖口被扯住,邵临停住脚,“怎么?” 她往前走了一步,紧紧盯着邵临身上的这件黑T恤,“你……” “你是不是。” 童云千心战,抬眼:“身上有伤?” 邵临略有怔忡,低头看了一眼。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看出来,明明自己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 从小到大打架受伤是家常便饭,还不够强大的年纪,他身上几乎就没有完好舒服的时候。 这么多年,可怜他的人不少,憎恨他的人也不在少数。 就是没有她这样,隔着衣服一眼就看出他身上有伤的人。 对方的举动像是默认,光是想象邵临这几个小时里的经历她就愧疚不已。 “你家人打你?还是,贺仕打的?还是,贺仕的家人打……” 她话没说完,邵临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童云千一抖,看着他,那双漆深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脸。 邵临眼神变了些,“你想多了。” 他瞥了眼高墙,轻哧:“我要是有伤,还有力气翻这么高的墙?” “谁有本事伤我?你不是在寺下村见过我打架么。” 从十岁到现在,童云千在家里逞强惯了,所以邵临的嘴硬在她眼里一点伪装度都没有。 她有点生气,不懂他这种自虐式的逞强。 受伤就好好承认受伤,疼的时候,就要好好说出自己疼。 童云千另一手直接伸过去,一下撩开他T恤的衣角。 做出这个动作的前一秒她是害怕的,因为从来没对异性做过这么越界的动作。 但她就是莫名想在此刻,拆穿这个人的逞强。 让他大大方方的把脆弱露出来。 撩开他衣服的瞬间,童云千的眼神愣在那里。 视线所及的前方,他瘦紧的腰腹,贴着一张厚厚的,现在正在渗血的纱布。 她只撩开这么一角,所看见的皮肤就几乎没有好地方。 不是贴纱布的,就是淤青的。 心脏的某一个角落骤然被戳中,童云千眼泪说掉就掉。 邵临脸色阴了些,不悦地把自己衣服盖下去,语调压低:“谁让你瞎弄我。” “你伤口裂了。”她一哭鼻音很重,更委屈了:“都这样了……还翻墙做这么大动作干什么。” “是故意想让我发现的吗?你是在卖可怜吗?” 邵临觉得荒唐,“我卖可怜?” “童云千,我都这样了。”他仰头,闭眼:“你就别气我了成吗?” “得多疼啊……你是不是很疼?”童云千眼睛红得像兔子,手指尖也一直抖,“你替我遭了罪,可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邵临被她磨得不行:“不明白你怎么总爱把事儿都算得清清楚楚。” “实在不行你给我当牛做马呗。” “我让你干嘛你干嘛,你听么?” 她抬眼,可怜巴巴的。 他松手,眼神似乎在说:你看,你又不愿意。 “走了,以后不用管我,好好养你的脸。”说完邵临走向墙角,又要翻出去。 童云千跟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往院门口走去。 邵临将近一米九的人,竟就这么轻易被她的小劲儿拉着走。 “干嘛。” 她闷闷说:“不要翻墙了,走正门。” 他瞥了眼楼上那几个还在亮灯的卧室窗,“不怕你家里发现我?” “那就发现。” 邵临轻嗤,“胆子挺大,不怕被误会?” “那就误会。” 他盯着她的后背,眉梢挑动。 “到时候你怎么介绍我,串门走错了?找你算账的?还是……” 邵临顽劣补充:“翻墙偷姑娘的流氓?” 童云千带着怨懑回头瞪他一眼。 邵临闭了嘴。 她放轻脚步把人拉到院门口,开了门锁,把人赶紧推了出去。 关门之前,童云千趁着门缝最后瞥了他一眼,懦声留下一句。 “不要再让伤口裂开了。” “以后。”她眉眼伤神,“我也不会再让你因为我受伤。” 还没等反应,门嘭地被甩上,邵临站在门口正面吃了一阵闭门风。 他生生杵在门口良久,最后一摸鼻子,转身离去。 ………… 因为翻墙导致伤口裂开,邵临捂着腹部沿着路走,走出一段路后看见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 他瞄了眼车牌,改变方向走了过去。 走近时,驾驶位的车窗降下,西服革履的助理看着他:“大少,上车吧,邵董先回去了,在住处等您。” “家庭医生已经就绪了,到家以后先为您处理伤口。” 邵临垂眸,没做思索就上了车。 宾利车稳稳地行驶在城市道路之中,路灯闪飞,光斑透过玻璃窗映在他立体的侧脸上。 映得他半敛的眼睛忽明忽暗。 回忆回到一个小时之前,他还被那些人压在别墅客厅里等待“审判”。 这个时候,有人不请自来了。 七八个保镖齐刷刷走进邵家客厅,护着也为那个男人的进场铺垫气场。 深秋,邵敬之穿着深黑色呢子大衣走进来,衬得他身形瘦长有致,红底皮鞋一尘不染,他微微抬起的视线扫着这一屋子人,一边用手指整理着袖口,斯文又极有气场。 在场所有人包括邵漫看见邵敬之的时候表情都变了变。 贺家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会把这位大人物招来。 邵贺新的爷爷去世以后,邵家产业的继承权被邵敬之和邵漫这对兄妹瓜分,如今各占一方权力,但所有人都知道,实际上真正有狼虎权谋的是邵敬之。 邵漫在经商手段上,还是逊色于兄长。 两兄妹这些年明争暗斗,就因为邵漫有两个儿子,而邵敬之年过四十五却还未婚未育,一直不被股东们看好。 即使他孑然一人,实力却仍不容小觑,被所有人敬畏攀附。 贺仕父母率先站起身,还是有敬意在,“邵董……您怎么。” 邵漫看了眼完全不知情的助理,坐在原地表情复杂。 有种不想被兄长窥见自家杂事的尴尬,又有种踏实。 好像这个人来了,就不怕还有问题处理不了。 邵敬之人过中年,因为极其自律的生活习惯和保养,如今仅仅是有些许的年岁痕迹在眼角,整个人还利落得像个三十多岁正当年的男人。 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邵临,掸了掸大衣上的灰尘,保镖已经把单人沙发擦好,他坐下,“八卦记者已经摸进了金山区,我再不来,明天两家的股票就要因为这些小事儿产生波动。” “到时候所产生的损失你们谁承担?” 邵敬之语气平稳,问这些人:“难道让孩子担着么。” 贺仕母亲气不过,反问:“邵董,你也是明事理的人,你侄子把自己亲堂哥打进急救,就算闹到派出所也是我们占理。” “不给我们个说法别说被八卦记者闹出去,就算是闹到法庭我们也绝对不罢休。” 邵漫表情很难看,递给大哥一个眼神。 面对贺家人的不依不饶,邵敬之丝毫不乱,接过茶水抿了口,“小漫,我并不赞同你的教育方法。” 邵漫眼神询问。 “事情还没查清楚,办法也有很多。”邵敬之把茶杯放回去,余光略过这群贺家人,“你却让孩子又跪又挨打。” “邵家的孩子在外面一直给人下跪。” 他眼神冷肃,“这是臊我的脸。” 邵临眉头微动,悄然审视这个舅舅。 邵敬之让助理把准备好的几个文件递给贺仕父亲。 贺董翻开看了两页,脸色骤变。 邵敬之有条不紊,特地给了他们一些阅读时间,微微一笑。 “这个答复还满意吗?” ………… “大少,地方到了。”司机提醒。 邵临靠在车后座,闻声睁眼,结束回忆的假寐。 他下车,眼前是舅舅的私人住所,在金山区外,市中心普通的一个别墅小区。 走进别墅,他看见邵敬之就在客厅里对着一盘棋看书。 回了家,邵敬之换上家居服,整个人多了几抹暖色。 孤独的味道仍然很重。 邵临换了鞋走过去,直接在他对面坐下,扫了眼这国际象棋的棋局。 舅舅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亦或者说,摆好了一个残局,等着给他出难题。 邵临没管棋盘,直接问:“为什么帮我。” 邵敬之示意棋盘,“先和我对两回合。” 邵临是接受精英教育出来的人,各种棋类几乎都精通,和对方下几招不是问题。 他只是不解。 对这个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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