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童云千眨眼,总觉得他突然冷脸像是又开始憋什么坏水。 半晌,邵临拍拍她的蜜桃瓣,决定玩个比她亲手帮忙更过火的。 “那就互相帮,这样够公平了。” 童云千:? 我没说需要你! 邵临把被子往旁边一掀,两人大喇喇暴露在清晨阳光下。 他强势控着她,这就要将人硬生生掉个方向。 童云千有点慌:“不是,你要干嘛。” 早晨时分,邵临初醒的目光方才还是清亮的,此刻又被欲水搅得浑涩深热起来:“六九会不会?” “趴着转过去。” “骑我脸上。” 想着你我才活着 “我是头一次干这个,…… Blame:103. 童云千又不是完全没原理基础的小女孩了, 虽然这些年之和邵临谈过恋爱,但是男女这点事听朋友们胡聊,或者被拉着看片看黄-漫的时候也都了解了。 但是即使都明白, 邵临堂而皇之说出那句“六九会不会”的时候, 还是震惊得她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对邵临的厚颜无耻的理解程度还是再一次被刷新了。 这人“直言不讳”的下限到底在哪啊? 他的词典里怕是没有羞耻,矜持这种词。 不存在的。 邵临眼见着跪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慢慢红了脸, 手指摩挲着她的蜜桃瓣, 勾唇:“看来是知道。” “会?” 她回头看了眼悠哉靠着的男人, 黏糊糊撒谎:“嗯……会啊。” “你忘了?我不是跟你说过, 我在国外交过别的男朋友。” “你知道, 外国男人……玩得都很……啊!” 话没说完, 她的蜜桃瓣就被身后人扇了一巴掌。 别看皮鼓的脂肪层比其他部位厚,但是痛感传达得却十分敏感,她疼得眼角冒出几分泪光,“你干嘛呀!” “教训某个胡说八道的。”他说着, 伸手拨了拨鲜花层层包夹的花瓣。 他一上手,童云千激得顿时蜷起了脚趾, 屏了屏呼吸。 邵临掀眼皮,顺着她的谎言说:“那待会儿可得给我感受感受你的经验之道。” “不像你。”他懒洋洋一笑:“我是头一次干这个,多指教。” 童云千面色又是一窘, 顿时开始后悔自己非要在他面前逞嘴上英雄。 邵临压着她的后月要|月要窝,往下慢慢地按。 “别废话了。” “往下。” “坐我脸上。” ………… ………… 原本应该属于温馨和清爽的早晨,被兴致使然的小情侣完全打碎, 融化, 重塑成了另一种味道。 氛围里混着本不属于清晨的粘稠与旖旎。 这种z势的看点或许在于男女平等的温柔对待,亦或者是一种博弈。 双方都在卖力地攻陷对方的脆弱处,争分夺秒地拿下高低, 拔下旗帜,以来彰显自己在这场游戏里的主导地位。 为的就是看对方比自己更先一步崩溃,松开嘴,爆发出难以抑制的唱诵。 爽的就是对方按捺不住自然反应而认输的那一秒。 童云千之前对他说的大话,在游戏开始的第一时间就暴露了,这种姿态让她浑身不自在,身后随时能感知到男人喷着的气息,关键是他要下嘴不下嘴的,呼吸忽远忽近,让她又痒又没有心理准备。 然后自己又面对着这么可怕的参天大树……好像多看一眼都要做被参天大树追着砸的噩梦。 明明邵临的皮囊长得那么漂亮性感,这棵树却…… 难道这个样子,就是这个领域里代表男性雄悍的象征么…… 实在,说不上好看。 “别盯着。”背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催促。 “吃。” 童云千眼底一片热,臊得快热出了汗,犹犹豫豫:“嗯……” “你不也……没开始。” 她话音刚落,男人似乎对她的反问非常不屑。 顿然的温热—— 童云千猛地弓了弓身。 野狗饮到了苦苦寻找的清泉。 求渴许久的狗喝起水来都有种狼吞虎咽吃肉的凶劲儿。 碎碎的声音在水面哗啦哗啦回荡。 童云千仰起脖子,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要举白旗了,她有点不甘示弱,偏要也让他吃吃苦头地鼓起一股劲,埋下头…… ………… 卧室里相对无言,可其他的声响却始终没断过。 童云千艰难地眯着眼睛,只觉得自己像个被塞得满满的棉花娃娃,躯壳里已经没有半点空气能流通的地方。 于是此刻连呼吸都有点不通畅,两个鼻孔完全供不上她此刻喘息中对氧气的需求。 雀鸟的纤细食道又怎么吞得下像树干一样硕然美餐。 她对邵临的,远远不如邵临对她的,那么了解。 她的每个点都是他细细探索挖掘出来的,而他的脆弱她还没有发现,只能按照之前他教给他的,在他似乎很敏锐的地方来回试探,招惹。 一时间,他们都成为了彼此的那个冰淇淋。 只是一个融化得比较快,一个却像是冻了八百年的冰棍一样,舌头舔上去不但融化不了奶油,反而还会因为太冰,舌苔被粘住下不来。 童云千有样学样地吃着这个大冰棍,腮都酸疼了,也瞧不见有吃完的迹象。 “邵,唔……邵。”她好累,腾出一只也已经酸疼的手到后面,试图求他短暂叫停游戏歇一歇。 结果她的手却被男人牵住。 邵临手指上的湿润蹭到了她手上,童云千顿时被自己不像话的污渍羞到,想抽出手却拗不过他。 牵住了手,邵临开始发动最后攻击,腮颊动得更加卖力。 就在童云千还在慢吞吞玩耍的时候,身后的海浪已经掀起了比她人还高的势头。 汹涌的感觉险些将她拍在沙滩上,童云千下意识想抬起身子去躲,却被他的手压得死死的,腰肢动都动不了。 童云千眼泪顿时飙了出来,胡乱求饶:“等,等等!邵临……不,这,我,啊……!” “不行不行,不行你先起来,我要……!” 邵临蹙眉,抓她的力度更紧,不许她挪开半分。 “啊!” “啊呜呜……嗯呜……” 在童云千双眸失焦,嗓音戛然的瞬间——明媚的清晨顿时降下一阵淅沥清雨。 卧室陷入一时间的安静。 童云千的退还在颤抖,邵临换了两口气,扯过旁边她褪下来的睡裤擦了擦嘴,连带着被淋得不像样的胸膛腹肌都胡乱擦了擦。 她还趴在他身上,面对着雄赳赳的参天大树无力地躺到,哼唧出哭腔。 余韵绵长,全身毛孔都仿佛被打开了,畅快和羞耻共同袭来,令她像朵被他捻舔烂掉的桃花一样,狼藉一片任由他善后。 “洗,我要洗澡。”她软绵绵要求:“你拉我起来。” 邵临看了眼自己的,又瞧着已经软烂在旁边的女人,“你不是说你有经验么。” “自己交代那么快,我呢?” 本来是要趁早上这会儿在她身上讨点好处,结果反而成伺候她了一顿。 邵临眸色转动,坐起身,继而趴下去在她耳畔问:“你看看我这样儿,你不负责?” 要么从一开始就别管。 管到中间阶段不上不下的算什么? 她知道他现在处于汹涌,亟待帮助的阶段。 除了哽度还那么红,红得透着兴奋,让她看一眼就起鸡皮。 童云千故意卖弄委屈:“我都这样了,还怎么帮你……好累,我手都酸了。” “嘴也酸得说话费劲。” “嗓子好疼。” 她这样落在邵临眼里俨然就是个自己舒服了想套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腹部火烧火燎,那个更不用说。 邵临把她翻了个面躺着,压着人恶狠狠威胁:“反正我现在伤也快好了,稍微用一会儿力气不碍事。” “你自己选,是你接着嘴我,还是……”他捏着她的脸,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暧昧地搅动,看着她惊愕失措的神色,恶劣勾唇:“我自己来。” 童云千太知道他了,要是真让他做,这一早上算是离不开卧室了。 她像是做出某种艰难的决定,咬着牙,欲哭无泪地伸手主动把脉,“善始善终……我,我来行了吧?” 邵临抚摸她的额头的乱发,眉头松动惬意:“好啊。” “那「我」就交给你了。” 童云千小腿还没颤过潮浪的余韵,只得在他深热的目光下慢慢将自己团起来,俯下身,像一条邀请同类玩耍的小狗狗。 完成她答应了,但还没做完的事情。 经此一遭,她的嘴怕不是要被撑大一整圈。 万一不好看了怎么办,呜呜呜。 ………… ………… 等两人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十一点半了。 虽然没真枪真刀地做,但时间还是没节约多少。 因为童云千技巧生疏,又娇气得不行,受不住他想要的那种速度,吃吃停停的又对他卖可怜,时间就被拖长了。 她太娇嫩,弄得时间一长,邵临也绷得很难受,从单纯的想要到后面有些闷得胀痛。 最后还是一狠心,扣着她的后脑把主导权强硬地夺过来,童云千被他压得眼泪啪嗒啪嗒掉,呜咽咕哝的声音求饶着,邵临一边哄一边加重力,赶快结束了事。 她知道他有点着急要出来,想起那天偶然掌握的技巧,在最后阶段用力收紧双颊——果不其然,他又一次在离开之前因为她的这个举动,没忍住,把全部都交代在了她这一腔温柔里。 邵临从没想过谢里面,但两次都是在预料之外的情况控制不住,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时候已经出去了。 童云千本就酸胀的口腔猝不及防又被烫了烫。 她只觉得自己的气管,呼吸,整个身体里都是邵临的味道…… “唔。”她狼狈地抬头,因为急着呼吸张了嘴,泥泞的战利品滴答下去。 不堪的温热的清晨产物滴到他腹肌上,也算是物归原主。 邵临怜惜地亲亲她的手,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扒开她的嘴,手指在里面搅合,把剩下的勾出来:“吐出来。” 童云千乖乖用舌尖扫荡,都吐还给他。 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他眼底更有种不堪的性感,勾得人又开始难受。 邵临从她嘴里抠出来,随意抹在她那条完全被当成擦布的睡裤上。 她那条睡裤一瞬间浸上了他们两个人最失控的证据。 湿漉漉与黏腻交叠着,然后在布料上干涸。 ………… 童云千被他半搂着进浴室洗漱。 小千等早晨的罐头等到焦躁,在浴室里围着他们的小腿喵喵撒娇。 看着他挤好牙膏递来的牙刷,童云千靠在台沿,幽怨地盯着他。 “不刷牙了?” 邵临问,“那就漱漱口,嘴里还有没有那个?刚才吐干净了么。” 童云千现在脸颊,舌头,口腔,喉管都又酸又疼。 这样还怎么刷牙!不是找虐吗! 她挥开邵临递牙刷的手,连说话都弱弱的:“给我漱口水。” 邵临猜到她因为给自己口得嘴不太舒服,赶紧听话得换成漱口水,给她倒好一次的量递过去。 虽然吐干净了,也擦了好几遍,但童云千还是觉得哪里都是他的气味。 邵临的雄性激素和荷尔蒙绝对是顶格几乎要超过标准的指标,这股浑厚浓稠的气息就透着一股侵略性很强,几乎冲脸的男性性征。 难闻,难吃,讨厌死了! 她含着漱口水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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