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嘲笑满满的表情。 “你怎么这么小气,一点亏都不能吃。” 当时吃的亏当时就要报回来,这么小心眼! “你刚刚的表现男朋友可不是很满意。” 邵临用食指在她的手心上画了个“×”,说:“不及格,等着补考。” 童云千真是受不了他这吊儿郎当,耐心问:“那你说我刚刚对你那不着调的行为,怎么反应才及格?” 邵临揽着她的肩膀,往门口的方向走:“你应该抢过我的手机,直接跟邵敬之先生说,没有二十个亿,你外甥进不了我家的门。” “他为了我的终身幸福会考虑的,信么?” 光是听到那个数额她都肝颤了,惊愕道:“他可是你亲舅舅,你还真狮子大开口。” “别说要二十亿当彩礼,我这辈子见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想见随时能见,不过一堆纸沓子有什么观赏性?”邵临掏出兜里的车钥匙,转了转:“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对顶层城景川菜餐厅更有兴趣。” 童云千一听到吃的果然来了兴致:“你订了餐厅?” “看得出你没有让我继续在你家待着的意思,就别自讨没趣了。”他说。 “带你吃好吃的去。” 说着,邵临弯腰在她耳畔低声补充,暗示十足:“吃完饭,跟我回家睡个午觉,晚上送你回来。” 她的耳朵像是含羞草一样被他磁性的声音惹得又热又涨,心里嘀咕。 这流氓,怎么总是想拉着她睡觉。 一点正经心思都没有。 ………… 邵临挑的这件川菜味道很正,童云千吃得很开心,在家里被他逗弄的那点小小不愉快很快就被美食安抚了。 饱餐一顿,吃得开心的她比平时更好哄了,邵临没几句话就把她骗回了家。 虽然真正确定关系还没过两周时间,但邵临的私人公寓里关于童云千的东西越来越多,他给她置办的衣服用品,童云千粗心落在这里的小物件。 上次她喝柠檬茶送的塑料小黄鸭就摆在他鞋柜上那个黑漆漆的工业风骷髅头摆件的旁边,两个东西排排坐,诡异中带着几分喜感。 她吃得太饱,饭后血糖升高引得人困意袭来,童云千想去睡个踏踏实实的午觉,结果被贪得无厌的公寓主人拉着,压在沙发上亲了半天。 邵临客厅的是一张很宽很长的软皮沙发,皮质亮泽又柔软无比,哪怕不去卧室,盖一张毯子睡在这里都会很舒服。 像他越人的身高,邵临的手升得很大,童云千的身形又偏向娇小,他的手掌横着几乎能盖住她整个腰宽。 邵临的手指在她腰侧揉捏着,把她惹得又痒又发软,像个逐渐失去反抗能力的小棉花一样窝在他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闭眼吻着,全身心依赖着他。 男女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有上有下,有硬有软,在童云千难以招架的呜咽哼唧中,在两人接吻时迸发的细碎水声中,棕色软皮沙发咯吱作响,让这场远远没有越过红线的亲吻多了几分更深,更色晴的动向。 被他抱着按着亲了不知道多久,中间有好几次的休息低语,说了一会儿话又亲上,亲得她缺氧的时候他又松开与她抵额交谈。 童云千粗喘着,额头感受着他脖颈跳得很重的脉搏,脑子混混沌沌地胡思乱想。 后背被他的臂弯搂得很严实,邵临给予的安全感让她忽然明白为什么这阵子自己一直没有再做有关血的噩梦的原因。 是不是因为现在自己有了真正喜欢的人,有他陪着,护着,那不知原因的心理障碍也被治愈了几分? 就像她上次喝了邵临的酒神奇般的没有发作对酒精的应激狂躁症一样,一切好的变化都是因为自己喜欢上了他。 虽然这种想法完全没有科学依据,可童云千这时候赖在他的怀里,听他漫不经心聊着日常话题,因这股强烈的偏爱和安全感,对此深信不疑。 就这么几个来回后,邵临总算在她身上和嘴唇上吃到浅饱,放她去睡午觉。 ………… 童云千躺进邵临的床,被午后阳光晒得暖呼呼,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然而很多事总是事与愿违。 睡前她还在感慨和欣喜的事,一睡过去,漆黑和恐怖的东西再度袭来,霸占了她原本洁白的梦境。 童云千一睁眼,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幽闭的房间。 她缓缓从床上起来,这一次,她竟在梦中看得更清楚了些,以往梦到这个场景,光线都是暗得几乎无法视物,只有源源不断的鲜血从外面漫到脚下。 而这次,童云千能看清房间内很多内饰。 这是个老式居民楼的次卧,窗子很小,被防风贴纸和报纸贴得七七八八,隐约能看到外面像鸟笼一样的铁栅栏护栏。 屋子里的家具以木质的为主,很典型的过去一体式的衣柜和梳妆台。 周围飘着一股陈旧的灰尘气味,和屁股底下坐着的床褥的清香对抗着。 童云千被这个场景足足吓了六七年了,这次头一次能看清环境,反而不敢下床去探索。 她伸出赤足,往床下试 了下,沾到冰凉的地砖又怕得缩回去。 她不信一个人可以反反复复梦到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场景长达六七年,这个地方,一定和她忘记的小时候的事有关。 如果这里是她曾经生活的地方,那她是不是能靠梦境想起更多? 可是,她的亲生父母为什么抛弃她呢? 童云千怀着这些疑惑鼓起勇气下了床,双足轻轻踩在印花瓷砖地面上,绕着房间里看着,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咚咚咚被敲响。 她瞳孔微颤,扭头看过去,不敢动,屏住呼吸不敢有动静。 可她不动,门外就一直敲门,频率并不急促,缓慢的有节奏的叩叩叩敲着。 有规律的东西,重复的次数多了,就像催眠咒语一样有了迷惑性,童云千一步步走向门口,敲门声越来越大。 童云千扶上门把手,心跳得很快。 长达多年的噩梦,她从来没走出过这道门。 她压下把手,一点点拉开房门。 就在开门的瞬间,鲜血就像树根藤蔓一样爬过来,漫到她脚下。 “雨……雨……”阴凉的女声响起。 童云千抬眼,眼瞳倏地放大,全身血液瞬间冰凉。 门口站着一个衣衫凌乱,浑身是血的白脸女鬼,没有眼珠,只有两个血洞,就这么看着她。 她像是已经死了很久,肤色已经有些惨白发绿,还有浮起的可怕尸-斑。 她的长发乌黑浓密,像缎子一样漂亮,此刻却有源源不断的血顺着发尖滴滴答答往下流。 她往前一步,死白的脚踏进童云千的噩梦。 她连眼睛都没有了,弯起的嘴笑着,却透着一股悲伤,“雨……雨……” 女鬼抬起手,试图触碰她。 童云千已经被吓懵了,喉咙发紧,生理性的恶心引起干呕。 她呕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反应过来尖叫出声:“啊!!!!” “别过来,别过来!!” 轰然——她从梦中惊醒。 “啊!!” “啊!!!” 童云千满脸是泪,吓得浑身发抖,从床上滚下去,哽咽抽泣。 邵临在书房,听到卧室突然爆发的声音立刻赶过来,“怎么了?” 他刚走到卧室门口,就被跌跌撞撞逃过来的童云千一把抱住。 几度恐慌的她已经分不清真实和虚幻,脑子里全是梦里那个女鬼的样子,浑身抖得不成样,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他:“呜呜,邵临,邵临我害怕……” 邵临眉头发皱,圈住她的腰,低头,单手托起她的屁股,直接把人托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我这不在呢么。” 童云千双腿圈住他的腰,埋在他脖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像是解释又像是自我催眠:“没事的,没事,我做噩梦了,我就是做了个梦……” 他用手拍抚着她的后背,抱着人往空间更宽敞的客厅走去,“什么噩梦能给你吓成这样儿,跟我说。” 她眼睫被泪水沾湿了,脸上全是泪痕,使劲摇头,连说都不愿意说关于梦里的事。 从噩梦中逃出的童云千有股易碎的脆弱感,惨白的小脸配着洇红的双眸,像朵在枝头摇摇欲坠的釉瓷玉兰花。 好奇怪。 这些年一向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做梦,从来没有影响过白天的正常生活,而且也看不清梦里的场景。 为什么这次在午觉的时候也会做噩梦?还梦到那么可怕的怪物。 那个女鬼,就是那个女鬼,之前沾到自己身上的血肯定也是她的。 她一直缠着自己,这些年始终不肯放过。 她静静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半晌,往他怀里扎得更深。 试图用他身上浑厚的气场化解她的恐惧。 邵临能感觉到她的痛苦,抱着人坐在沙发上,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做梦而已,一会儿就忘干净了。” 童云千点头,勾着他脖子难得索吻,主动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啄了啄他的下唇。 通过和他的吻,她心里的不安踏实了几分,乖乖道:“嗯……” ………… 被噩梦吓成了个怂包的童云千赖在邵临身上温存了好一会儿,脑子一直跟着他闲聊的话题左飘右飘的,这才慢慢将思绪从噩梦的内容中抽离。 邵临看她一个人逮着太容易陷在做完噩梦的阴影里出不来,索性带上没完成的工作,收拾好带着她出了门,找个人多的场合消磨消磨时间。 童云千跟着他走进一个综合办公大楼,左顾右盼,看他按下17楼的按键,“我们这是去哪儿?” “你说的人多热闹的地方是……” 邵临看她一眼,终于揭开谜底:“公司。” “带你来我工作室看看。” 童云千怔住,一下子紧张起来:“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是来你工作室。” 邵临谑然反问:“又不是见家长,只是陪我换个地方加班,怕什么?” “意义不一样,你家里人又不待见你,他们不喜欢你,那当然对我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她解释自己理解的差别:“但这个工作室是你的心血不是吗?从开始追回国拿存储盘,后来又把工作室迁回国内。” “我看得出你很在意你的公司和员工们。”她说完心里补充一句:不然也不会多花一分钱给员工们租高档小区当做免费宿舍。 “所以我当然想给你的事业伙伴们留个好印象啊。” 她这一番话倒是令邵临很意外,他没怎么跟她介绍过自己的工作和事业,她却通过这么表面和细碎的信息分析出了这么多。 两人说着电梯升到17楼,铁门缓缓打开。 邵临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说:“放心吧,看见你,他们只会觉得是我踩了狗屎运或者……” 童云千问:“或者?” 他似乎是想起一群不那么美好的人,冷笑,补着:“替你报警,告我诱骗花季少女。” 童云千:“……” 你选的创业伙伴也和你一样这么不着调吗? “所以你为什么要费那么多力气把工作室搬回来?以前不是在美国做项目收益不错吗?”她问。 “这个领域如今是旭日东升的朝阳产业。”邵临言简意赅地对她解释利弊:“虽然在美国能接触最前沿的技术和讯息,但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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