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裔的伤势可见当时场面的惨烈。 所有人都被邵临的拳脚吓得不敢再吱声,但也都盼着看他因为这件事跌落学术神坛。 ………… 邓飞扬说完,叹了口气:“我哥真不是……哎我都说累了,所有人对他的误解都太深了。” “虽然,他确实是揍了不少人,干过的事一样都不含糊,但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两姐妹听完愣是都没说出话来。 童云千反应过来,对邓飞扬说:“你现在能联系到邵临吗?” “我要见他。”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停了几秒,挂断:“怕是不太行了。” “来之前我哥电话里跟我说,之后不用找他,事儿结束以后他会再联系我。” “还叫我别让你去找他。” 邓飞扬看着一脸要哭的童云千,安慰:“妹子,别担心,虽然每次我哥遇到的事儿都挺大的,但每次他都能摆平。” “你就老实听他的安排,准没错。” 童云千垂眸,回想贺仕威胁自己的时候说的那句。 贺新哥是贺仕的亲堂弟。 而邵临因为血缘关系在邵家的地位相比会比较尴尬。 她是被领养到家的,而家里有习真这个有父母亲生的妹妹在。 那种父母双全却仍然了无依靠的感觉……她代入到邵临身上,不难共情。 把贺仕打成那样……如果再没人说清因果。 他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童习真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次贪玩惹出了大祸,急得求姐姐:“姐!你就别管他了!” “求你了!我不想惹爸妈生气……” 她摇晃童云千的肩膀,“姐!!” ………… 几个小时后。 时间已经抵达深夜。 贺仕受了重伤住进了医院加护病房。 邵家主院比平时停靠的车子多了一倍,而氛围却一片死寂。 贺家人和邵家人在别墅里对坐,冷静却又严肃地讨论如何处理这件事。 这些在茶桌前坐着,无数情绪与谈判条件都藏在饮茶时的沉息与眼神之中。 这些掌握着无数资源与财富的人汇聚一堂,冷漠地瞥视着被绑着站在保镖之间的邵临。 邵贺新眉头锁紧,在长辈面前没有话语权,只能默默看着这一切。 贺董夫妇毫不松口,坚决要把这件事闹大。 即使不顾亲戚关系也要追责到底,不把邵家人剥掉一层皮,他们难解儿子被重伤的气。 邵贺新的父亲作为贺家人,又作为入赘的邵家人,十分为难,劝了多少次都没用。 邵漫太阳穴噔噔跳个不行,瞥着远处被绑着的邵临,气得怒斥:“让他跪下!!” 邵临身后的保镖二话不说踢中他的膝盖。 邵临撑不住,利落地跪倒,膝盖在地砖上撞出吓人的一声。 他双手被死死绑着,脸已经被打肿,跪得熟稔无比。 即使被面前这些人鄙视着,怨恨着,压迫着,邵临眉眼仍然放荡自若,扯着淡淡的笑。 让人看着更火大。 邵临眯着眼,扫视这些权贵长辈。 “烂命一条,要就拿走。” “贺仕。”他眼神阴凉,“以后让他绕着我走,不然我还揍他。” 贺仕的父亲一拍桌子,“这就是你们家教育出来的儿子!!!” “我要告得他一辈子走不出监狱!!” “我有这个本事!!” 邵贺新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发白,尽管不知道全部情况还是打算站出来替兄长说话。 他刚开口,还没出声。 这时门外邵漫的助理走进来,对当下所有人说:“邵总,家门外有人想见您。” 邵漫压着眉头,不悦:“谁?” 助理看着这一屋子气场可怕的贵人们,悻悻说:“一个女孩,说是……叫童云千。” “您认识吗?” 一语落下。 邵临暗淡的神情倏变,怔忡抬头。 第25章 对我发出恋爱的讯号 “还疼吗?”…… Rainy:25. 两个小时以前。 接到电话的邵贺新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急诊。 他闯进忙碌的急诊部驻足环顾, 身上的西服外套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 夜间突发的疑难杂症全都聚在这一所宽阔的科室中,邵贺新弯腰撑膝盖,稳定住一路跑来的呼吸频率, 向护士问:“您好,请问外伤处理室在哪儿。” ………… 外伤处理室里面还算安静,他进去以后看见了坐在最里面那张医疗床上的邵临。 因为整场殴斗并非只是他单方面教训 贺仕,对方一开始也还手了。 所以邵临身上也受了伤, 此刻医生让他脱了体恤在清理背部伤口, 他背对着门外, 脱了衣服宽肩窄腰的健壮身材更加瞩目。 光线略过他漂亮又结实的背肌线条,与健身房里那些刻意练出的身材都不同,他身上的肌肉都是长年累月锻炼而自然形成,看着观赏性更甚。 从肩膀到后背,最后到裤腰上方,随处都印着深深浅浅的伤痕。 邵贺新放轻脚步走近, 瞥见兄长垂着眼眸任由护士帮忙消毒的样子, 松了口气:“没事吧。” 邵临抬眼,挑眉:“你这话不该去问贺仕么。” “我管他做什么。”邵贺新叹气,拉了把椅子坐下。 护士捏着的碘伏球还在他背上擦着, 邵临嗤笑, 跟没痛觉似的回话:“他不是你堂哥么。” “一个堂哥一个亲哥, 你说我向着哪边?”他表情严肃:“哥, 到底怎么回事。” “你跟贺仕平时都没来往, 怎么一下就闹这么大?” 邵临淡淡问:“他呢?” “不知道,被你打成那样,估计在抢救室呢。”邵贺新说。 经过一场碾压式的殴斗,邵临脸上没有丝毫的得意自在, 反而一直压着眉眼,平淡得吓人。 邵家和贺家是结了姻亲的捆绑集团,亲戚之间的矛盾说小可以一句话泯恩仇,但要是说大,那能比陌生人闹得还难看。 更何况,邵家老爷子当年是逼着邵贺新的父亲入赘的,贺家长辈们本就一忍再忍,恨不得借机发作,从邵家富足的皮肉上吸一大口血下来才满足。 如果没有今天这一出。两家的关系本可以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利益绑定,运作下去。 但经过邵临今天这么毫不留情一打…… 邵贺新自知兄长不是冲动的人,费解:“你必须跟我说清楚到底为什么。” “就算所有人都信你没理由就动手我也不信。” “我得知道事情原委,等长辈们聚起来要拷打你的时候我才知道怎么帮你。” 邵临静静地听着,对比邵贺新的急切,他这个当事者却恬不为意。 “行了,别管了。” “这事你别掺和。” “我不插手?等着他们找你算账?”邵贺新极其无奈:“哥,你有时候能不能也信我一次。” “我真能帮得上你。” 据他对邵临的了解,这人从来不是没事找事,而是睚眦必报。 所以他猜测:“贺仕是不是惹到你或者你身边什么重要的人了?” “你还是冲动了,他有什么错不能换个法子报复?办他我们有的是招。” 邵临懒洋洋弓腰坐着,双手垂在中间,视线一垂,某张脆弱可怜的脸就立刻映了出来。 他最讨厌没事就哭哭啼啼的人,尤其是童云千那么爱哭的。 她一掉眼泪他就心烦。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哭,他好像不光是心烦。 亦或者说,烦得更深了,烦得他心痒,手痒,克制不住想干点什么。 刚刚她倒在那么多人中间,满脸血痕抱着自己,浑身哆嗦。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来了,童云千抬头看他那一眼绝望又恳求。 在那一瞬间,邵临有种意识。 如果今天不把贺仕教训往死里打,她就能原地碎得拼都拼不回去。 听着邵贺新无奈的责怪,邵临有点想笑。 他突然特想问问对方。 你见过她那个样子么。 如果你见着了。 我不信你还能说出这话。 但是邵临并没有选择开口,而是坚持闭口不谈:“没那么多理由,不爽就揍了。” “动手的时候就没想留退路。” 邵贺新当然知道他是瞎说,两眼发黑,叹气。 “你啊……” 就在这时,一阵风风火火的噪音传来。 等两兄弟意识到那些声音是冲着他们来的时候,贺家和邵家的两家长辈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 邵漫没拦住,贺仕的母亲,邵贺新的婶婶上来就给了邵临一巴掌。 “啪!”的一声,格外清脆。 “你个杂种!我要你拿命赔给我儿子!” 邵贺新立刻控制住气疯了的婶婶,“婶!这是医院,别动手!” 贺夫人气得发笑:“你们兄弟倒是一家的了哈?你堂哥从小没亏待过你吧?他被打进抢救室,你在这儿拦着我?!” “你可别忘了,他身上可没流着老贺家的血!但你是!” 被抽得偏了脸的邵临轻叱,抬手摸了摸嘴角,旧伤都还没包扎完,新伤就又来了。 邵漫没拦住索性也不拦了,站在旁边冷脸旁观,眉眼尽是遇到无妄之灾的阴郁。 她抬头,对邵贺新说:“贺新,跟你婶什么态度?到我身边来。” 邵贺新眉头发蹙,回头看了眼哥哥。 贺夫人指着一脸混不吝的邵临,“我告诉你,这次谁保你都没用。”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也要扒掉你一层皮!咱们走着瞧!” 邵临浑身是伤,抬眸直视这些人,眼刀锋锐。 从外面回来的护士看到这一幕严肃呵斥:“这里是医院,要闹出去闹,不要影响患者。” ………… 贺仕经过治疗已经移交到单人病房,邵临打架早就是家常便饭,再疯手里也有把控,知道哪里致命,当然也知道哪里不致命但一拳下去会很疼。 惹了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惹到有脑子的聪明流氓。 估计贺仕没醒的这段时间里,浑浑噩噩的梦里也全是邵临挥拳时那直捣灵魂的样子,反反复复都是他那把抡自己抡到烂的黑伞,还有那些砸在自己身上的器皿,物件…… 然后在无尽的恐惧中复苏。 邵临被两家人带回了邵家别墅。 到了别墅门口,邵漫停下,连头都没回就对身后走在邵临两侧的四个保镖说冷冷说:“给我打。” 保镖们面面相觑。 邵漫斜眼,对上身后邵临的坦然目光,当着所有人的面斥责:“邵家的人没有犯了错还能舒舒服服走进家门的先例。” 邵贺新不敢置信,开口劝说:“妈!我哥刚从医院包扎完……” “贺新!”这时邵贺新的父亲贺柏高站在门口喊他。 贺柏高一向扮演家中慈父的形象,这时竟也严厉起来。 邵贺新被父母严肃的表情和话语架着,深知场面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贺柏高走过去,拉着儿子的胳膊,“走,这件事你不要再说话,跟我进去。” 看着被邵家一家三口抛弃在外的邵临,贺家人的脸色稍作缓和,皆冷漠地转身往别墅内走去。 邵漫把亲戚们迎进去,看着还没动手的保镖,“还不动手?” “我养你们吃白饭的?” 她让家里总管事的把家法的棍子请出来,亲自走到邵临面前,用粗绳子绑他的双臂。 邵临拳脚太厉害,至今为止,也就只有邵漫对他动手他不会反抗。 他身上还贴着崭新的医用纱布,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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