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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主人允许吧。怎么这么不听话?” “呜呜。”Sub像一条真正的幼犬一样撒娇,女人知性动人的眉眼浮现脑海,让他僵硬抵抗的心底漏风。他旋出一小节口红,想到方才临走时听到的祝愿:“你也会幸福。” 多希望可以成真啊。 穆昀燊偏头往那边看,主人应该也在看他,看他把口红刻着精美浮雕的尖端用力挤碎在绷紧的肚子上。 “喂,你!” 肤色太苍白,裸色号对比之下像新鲜的创口。有力的手指捏着管身一笔一划地移动,很快纵横交错,宛如开膛破肚。 另一头的男人瞪大了眼看着这一幕。 那不是血,没有人受伤,一切都还来得及,只是有人在闹脾气,还来得及……那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有股难以言状的悲伤? 他不想看了,可没等叶响出声,画面就猛地消失。 “Shit!” 飞机即将起飞,乘务员提醒乘客关闭手机或调成飞行模式,并收起小桌板。 “您好,是否需要帮助?” 刚刚突然大口喘气的年轻总监闻言冲人歉意地笑笑,捏紧了黑屏的手机。 y 第47章四六 心意颜 把没电的手机从支架上取下,Sub的大脑还在发懵。 很快,他赤裸上身来到屋里那台旧电脑前,点开一个未命名文件夹,里面是一长串通话录音,每个时间都不长,从十几秒到四分钟不一。 他点击最上面那个,设置顺序播放,然后倒回床上。 第一声“喂”传出的时候他已经褪掉了裤子,性器笔直地蹭着小腹上新鲜的口红印。电磁波承载的声音问了句“在干什么?”海绵体根部于是肉眼可见地膨大一圈。 他听到自己低低地回了一句,那头便顺势聊了下去。 穆昀燊发现这个男人不带情欲的声音其实非常好听,像温泉里蒸腾的雾气,让他小幅度地浑身发热,却不至喘不上气。胀缩的龟眼很快流出黏液,模糊了字迹,伞头也变得更加殷红饱满。 这段通话只有21秒,叶响关心了下他当天吃些什么就挂了。结束后跳转到下一个,开头是沙沙水声,隔了七八秒才传来一句湿润的“喂”。 他想起来了,那是第一次拨通主人的号码,对方却很不巧在洗澡。 “说了明早十点前我一定亲手、热乎地把初稿交到你手上,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拇指在不满的尾音中擦过凸起系带,Sub盯着虚空眨眨眼,一把扯下胸口的颈骨链往下伸去。 “喂,喂?” 带着体温的金属缓慢绕匝上肉杵,人工制造出“鸟笼”功效,阴茎还在渴望膨大,绑缚感让它如困兽般无助,顶端愤愤涌出前液。 “是我,主人。” 利用您的声音自渎,知道了会生气吗?或是,也会像贱狗一样兴奋得勃起? 诡异的寂静中,不规则的颈骨挂坠被按压上脆弱的蘑菇头,自虐似的力度将其磕出凹陷,Sub小声悲鸣,吐出一串颤抖呼吸。 “哦,小狗找我什么事?” “唔,没什么。” “屌痒了?” “……” 链条转向缠绕根部的卵囊,性器像一杆粗硬的秤兜着秤砣,开始充血发暗,流水的顶端抖动着熬过又一阵战栗。穆昀燊低头可以看到腹部的字样,Be Here To Love Me, 两颗圆球正好落在“o”的位置。双手疯狂往两侧一拉,剧痛没让那东西软下来,反而胀得更大,连接处可怖地收紧着,勒出血肉纠结的深紫色。 淅沥沥的水声重新响起,却比刚才小了很多,更像是…… “小狗今天排泄过了么?” 他听到自己不确定地“嗯?”了一声,快速道:“没有。” 那头轻笑:“回答太快了。” Sub偷偷咽了口口水,与电波里的吞咽声重合,又听见主人耐心地教他怎么用厕所,怎么摆出正确的撒尿姿势,“学会了?去试试吧。”说完,似乎能料到他不上不下的窘境似的,通话恶意中断了。 “喂,在忙吗?” 又一个录音开始。 …… 床上,银链绕匝的阴茎保持充血,顶端小孔可怜地呼吸着,那手虚握根部,湿液沾满虎口和指尖,反射得亮晶晶。长腿垂在床沿,身体的主人却睡着了般直挺挺躺着,抿住嘴。 或许五分钟,或许二十秒,那处的血流就会减缓,被撑开的皮会皱巴巴萎缩,卵囊和圆头将缩回原位,变成一团软塌塌的无害的肉塞回裤裆。 公狗一旦得到越多,就越发难以满足。 他开始烦躁地渴望起真正的交媾了。 - 晚上,年轻总监如约见到了那位义务巡诊中的医学家。 中年男人面目和蔼,坐在桌子后面把叶响上下打量一番,好奇地问:“嘿,您确定挂的是皮肤科?” “是,不过……患者不是我。” 医学家恍然,奇怪的诉求见多了并不生气:“请吧。” 叶响拿出本子一条条描述起来,上面记满了他观察到的穆昀燊以及自己做的功课,甚至夹了几张照片,可以说连期末考小抄都没这么认真过。 他们有模有样地讨论了一小时,从病史到外观表现和症状,结合叶响提供的材料,医学家给出了初步诊断,但患者是否为性命堪忧的综合征型,还得本人做完全面检查才能下定论。 关闭录音笔,把推荐的食谱和治疗建议收好,叶响听到对方调侃地说道:“您朋友真幸运。” 这一周,他见得最多的是带着孩子的母亲,还有浑身是病不知先看哪个好的老人,有的拖得实在太久了,只能采取保守疗法,同时建议去大医院复诊。可得到最多的回答却是操着小地方口音的“我们没钱”。 如果今天不来,他们可能永远不会就诊,就那样将就着继续生活,用不多的薪水买些普药,最后不明不白地死去。 有个十七岁姑娘小腿皮肤从一周前开始大面积溃烂,如今已蔓延到腿根,她哭着说自己只是长期吃止痛药,见效很快,却不知道那是一种医生和药监勾结开出的阿片类药物。药物上瘾会比疾病让她逝去得更快。 在询问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患者的病史时,只见他茫然了一瞬,然后不好意思地说他也不知道。 不是亲人,那就是挚友,或者情人了,医学家礼貌地猜测了一个更为安全的关系,年轻人并没否认。 看完病,约的时间还有剩余,他们又投机地聊了很多,甚至延展到关于生命与爱情的探讨。 “我见过很多案例,健康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爱,临终前倒突然有了爱的能力。也不知道是谁教会他们的,死神吗?” 笑着摸摸鼻子,年轻总监想了想说:“可能是他们从不敢肖想的白月光吧!都要死了,还不得痛快地爱出来。” “但更多的,有些人到死也不会爱人。”中年男人摘下眼镜擦拭,“尽管是个人选择,我仍为他们的爱人感到可惜。” “他们不是没有爱人吗?” “谁知道呢,”医学家扬起眉毛,“孩子,相信我,没有人可以在精神或肉体上独活。就算没有爱人,就算徒有肉体关系而不知道怎样爱一个人,人也终归是期待被爱的。趁还有呼吸,千万别留遗憾。” 回国的飞机上,叶响咂摸着那几句话,忽然有股拨云见日般的开朗。 仿佛有种东西存在已久,但因表现形式不同,一直没有被正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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