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了口口水,似有话说。叶响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传来微弱的:“请……请把我、把贱狗绑起来。” 调教师墨黑的眼睛与近在咫尺的浅褐色瞳孔对视,竟然于煎熬外品出了一丝依恋。 似有似无的血腥味又变得明显起来。 然而进入状态的叶响没有多想,他往外围走了两步,捡起不知是谁扔过来的绳子,熟练地撑开甩了甩。 场外呼声骤起。 转身时,发现萨摩耶再次趁人之危地扑到奴隶身上,狗舌已经迫不及待地舔上了距离最近的肉棒。 被袭击的奴隶刹时肉眼可见地浑身紧绷,要害居然被畜牲玩弄的认知,让他一动不动地定住了。粗糙软腻的触感简直比毛刷刺激更剧烈,加上随时会被一口咬坏的巨大恐惧,长毛扫在大腿下腹敏感带的煎熬,层层酷刑叠加,使他被迫挤出断断续续的低沉闷吟。 叶响欣赏了一会儿,眼看穆昀燊就要抵抗不住本能脱手回击时,他悄无声息地举着绳子从后方绕住了他的脖子。 趁人没反应过来,调教师快速摆动双臂,长绳在男体上翻飞交缠,抽插、缠绕、拉伸,简单几下把前胸勒出龟甲似的块垒,最后将Sub双臂并合于椅背固定,收拢绳结,完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经典后高手缚。 原本结实匀称的上身经过捆绑,把胸乳凸显出色情的肉感。 山呼海啸的人声瞬间达到高潮。 灯影熄灭,彩绸落下。撤身那一刻,叶响听到一句气声般的“谢谢主人”。 爱凑热闹的白狗跑到Sub身侧好奇转圈,时不时闻两下散发温热余香的身体。当它嗅到奴隶被反绑的手边时,突然汪汪地连声吠叫起来。 原本规律闪动的蓝光,此刻正如骤雨般快速跳跃着。几秒后,手环尖锐地发出不间断的警报声。 颜 第75章七五 急诊小 时间回到Moo连续光临叶响工作室的一个半月,也就是他上任“火烈鸟”前台的第三个星期后。 “给你个机会要不要?” 青年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错愕,随后便被巨大的兴奋包裹。他以为自己再也等不到“主人”这句话了。 彼时叶响跟他之间正处于一个非常微妙的状态。叶响并没有收他为奴,此前的关系也已经因为双方的消极对待而破裂。Moo现在的形象,更像是一个恬不知耻的癞皮狗。 尽管一切混乱如麻,可依旧有一股名为爱情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好烂俗的形容,却恰恰符合Moo和他的准主人。 他倔强地以为抓住这个“机会”表现自己的忠诚,一条狗对唯一的主人的忠诚,就能够回到叶响身边。 至于之后干什么,他依然是模糊且懵懂的。 不过,当他在偶然遇到那个来火烈鸟兼职的大学生时,心中陡然升起一阵陌生的敌意。尤其主人还在事后以那个小孩为正面例子,教育他要勇于尝试感兴趣的事情。 这也于无形中否认了他正在努力追求的东西——主人的垂爱。 想通这个,Moo心里顿时涌出了一阵巨大的酸涩和无力。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况且,叶响明明早已知晓自己染发乔装的事,还偏偏要调侃他没染干净的眉毛! 他们中间仿佛筑起了一堵厚厚的海绵墙,击不碎也通不过。信任破产,只能勉强维持暧昧的表面和平。想要再进一步,简直难上加难。 匆乱掩饰下自己的难堪,Moo跪下来把脑袋埋在主人的膝盖间,选择暂时性逃避那些不利的现实。 后来叶响扒拉着他的脑袋让他别勉强,莫名大大安抚了Moo的焦虑,也坚定了他一定要参加兽宴的心。 “今天没什么顾客,你早点回去吧。”叶响拍拍Moo低埋的肩头说。 青年贪婪地嗅着主人身上织物洗涤剂的清香,心思一动,闷声道:“我今天可以住在这里吗?那里的租期到了,还没找到下家……” “嗯?”这句话刚好回答了叶响先前询问Moo“现在住在哪里的”的问题,他有意借此多问几句,又觉没必要,于是说:“可以吧,不过我这里只有间休息室,床很小。睡觉不老实容易掉……” “我很老实。” 叶响咽下没说完的话:“好吧,我带你去看看。” Moo立刻愉悦地勾起嘴角跟上。 “出来记得把门锁好。”临走前,叶响背着包叮嘱这位临时房客,“我任何一台相机可都比你贵。” Moo抿着嘴又是点头又是挥手。明明说句“知道了”就可以的事,却被他弄得张牙舞爪的。谁叫他怕一旦开口,就泄露了不该有的喜悦。 那是狗奴对主人逾距的偏爱。 Moo回到客厅,工作室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顾客,没有兼职大学生,也没有老板。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待客沙发上,余光瞥到叶响刚刚放在桌上没拿走的笔记本。 恍惚记得原来是想给他,却莫名其妙地被垫在了屁股底下。 就看一眼没事吧?Moo这样想着翻开了本子。 密集却清晰的字迹分布在线条间,甚至还有几张彩色的拼贴图。Moo一下子坐直身体,认真地从头一行行往下看,内容是关于白化病症状和治疗建议的。 第一页标题的位置用一张便条贴住,上面写了大大的“主诉”二字。Moo第一反应以为是选取了典型病例作引入,可越往下看越觉心惊,他不会认错,其中有几张配图分明是自己的局部照片! 他呆呆地来回抚摸顶头高起一层的两个字,忽然翻过一页,把本子举起来对着光—— 纸张背面透出被掩盖的原字样倒影,被Moo一个个认真读了出来:“小、狗、观、察、报、告。” - 场中,33号Sub的手环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锐地叫个不停,裁决者、观众、他的主人,包括他自己都被吓得不轻。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叶响。他猛地扑到怔愣的狗奴身上从头摸到脚,肩上的伤痕几近愈合,可越来越重的血腥气却证明不是那么回事儿。 大面积的肌肤相触终于使他发现了不正常,遂大声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好容易才忙完一场的医护不得不往场中赶来,就看到急昏头的调教师居然想要连人带椅子扛起来往外跑。 “先把他解开!” 绑起来的时候有多潇洒,此时就有多狼狈。眼前的家伙像第一次拿起绳子那样,绞住手指生拉硬扯,不忘努力避开Sub脆弱的皮肤。穆昀燊能感觉到隐隐相触时叶响指尖的颤抖。 他被叶响和另一名医护搂抱着侧躺下来,后腰至左肩胛下方的位置出现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不深,但血流得可怖。 这种伤对其他Sub或者M来说可能不足为奇,可对于一个患有白化病的凝血功能障碍…… “我给他做了简单处理,但是最好转去当地医院。”医护边包扎边说。 “我叫上联络人。”叶响快速调试着手环通讯。 几分钟后,先前离开的黑衣男开着越野车返回,载上几人飞驰在海边城市的深夜中。 血腥味和动物体味充盈在车厢里,叶响无暇思考这里曾经载过什么东西,他搂着小狗坐在后排的连座,让对方侧枕在自己腿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迫切地想知道穆昀燊曾经拨通的那个电话背后发生过什么,也想知道他回去找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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