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去站定,抬手掷出一枚羽箭。“啪”,玫红色气球应声而破,他捡起落地的竹签,念道:“本轮的评判法则是——勃起用时。” “注意,是从开始计时到性器完全勃起过程中的用时,而不是勃起后的维持时间哦。时间短者胜,呵呵,让各位猜猜哪条贱狗更敏感吧!” 两对参赛的主奴被要求往前一步,脱离观众席的庇护,彻底暴露在四面八方灼灼审视的淫邪视线中。 紧接着,两个Sub戴上工作人员递来的黑色眼罩,据说为了保证公平性,不允许调教中使用眼神暗示。甚至也不能用手,但可以使用道具。 道具? 余光瞥见对面的Sub已经除去了下身衣物,袒露着光滑的下体。他的Dom手中正在把玩一枚跳蛋,不难猜测他一会儿不是要塞进后穴,就是要绑在狗阴茎上。 叶响一勾手,也解开了奴隶的裤链,堪堪将那根疲软的东西掏了出来。分量可观的肉虫尚且瑟缩在大门外,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就在双方准备就绪时,工作人员又端着盘子呈上来两个圈状物。在场的人立刻了然——那是延缓血流、增加勃起难度的阴茎环。 低空盘旋的无人机给两根上环的性器一个特写,影像传导到承重柱顶端的环形屏幕上,供观众近距离欣赏表演。 哨声响起,调教师将随身携带的松紧绳用力扯成两段,一段快速围着奴隶的阴茎绕圈,织成一个弹簧状的阴茎套;另一段将表皮撕开,露出里面柔软的绳芯,探到只露出一小半的龟头中心来回搔弄。 与一声不吭的奴隶相反的是,沉睡的肉虫渐渐作出回应,油亮的蘑菇头颤颤巍巍地突破包皮露出全貌,随后是冠沟。绳套中的柱身也蓄势待发,海绵体像枯草地落上火星,几乎在一瞬间膨大起来。 可就在这堪称完美的生理性反应中,几米外的另一个Dom却率先喊了停。 裁决者一秒不耽搁地上前检查,从阴茎根部的绳套处扫描到顶端的龟头,随后宣布:成绩有效。 而这一边,足足隔了五秒半才达到完全勃起的状态。 胜负立现。 叶响方才跟狗奴保持同样的姿势,面对面直跪着方便动作。在宣布结束的哨声响起时,他正对着那根硬度骇人的肉杵,脑内突然一片空白。 穆昀燊仍被蒙着眼睛,却幅度极小地勾起嘴角。在扎耳的欢呼和起哄声中,他们静默而对,像两座未完成的次品石雕,在无人留意的角落顾影相怜。 “主人,”Sub低着头往前凑,轻轻叫他,“我们是不是输了?” 叶响被他唤回神,发现那家伙的鼻尖几乎要蹭到自己的脸颊,他不太自然地“嗯”了一声。 “主人会为我感到丢脸吗?” “不会,”他脱口道,又嘲讽地找补,“是那家伙太短了!” 近在咫尺的奴隶抿住嘴,好险没笑出来。“温情”时刻在清场并宣布结果的指挥声中很快结束了。 穆昀燊自己解下眼罩,搭上主人伸出的手站起来。叶响侧对着他,没有回应奴隶递出的目光,就这么无声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根据上一轮比赛结果,28号Sub为攻方,33号Sub为受方,请双……” “我申请使用限定兑换。” 静立半晌的调教师猛然出声打断裁决者的审判,如湖面落入卵石,激起一连串轻却远的涟漪。 打破了已经按部就班一整晚的乏味场面。 颜 * 32 0 3359 ④,0 2 第72章七二 兽宴小 叶响确实认真思考了这个选项的可行性——不到五秒。便被一道仓促的声音打断:“我选兽宴。” 众人目光立刻欻欻聚集到黑发奴隶身上。裁决者不满地嚷嚷:“厉害了,你们一个个都会抢答啦!那我是摆设咯!”然而这句话同样被无视了。 调教师转身面对自己的Sub,眼神平静中翻涌着复杂。他不奇怪穆昀燊会自告奋勇,他疑惑的是,自己居然真的会在这个荒唐的选项上犹豫。 下意识的反应是内心的镜子。 随后,他看到对方冲他浅浅勾出一个笑,眼尾下压,笑里有细微的讨好,配上俊俏挺拔的面容和身姿,周围灯火映衬下乌泱泱的看客渐渐模糊了。当视线定格在眼前人身上,恍惚是平日里极普通的一天。 这家伙不知不觉间,已经黏进了他的生活图谱里。 那范围比想象中要大得多,涵盖从睁眼到闭眼的任意时刻,如果他的Sub出现,叶响第一反应不会像度假时遇到同事那样别扭,而会是欣然,甚至惊喜的。 事实上,不管此前发生过什么,调教师的身心在大脑意识到之前,便重新接纳了这位专属来客。 刺耳哨声骤起:“喂喂,既然决定了,赶紧选一个笼子!” 暖和的笑意淡去,黑沉席卷视野,叶响拉过Sub的胳膊往黑布那一侧走。 “这个吧。”他指着最大的那只,随意得像在菜场挑西瓜。 “确定?”裁决者斜眼,没记错的话…… “嗯。”虽然小笼子给人一种威胁更小的感觉,但他并不相信里面会是羊或兔子,从刚刚路过听到的动静来看,更像是冷血或者啮齿类动物。比起那些,他宁愿选择大型哺乳类。 黑布揭开,乍然笼罩的光线惊醒了笼中巨物。一双幽绿的眼睛死死盯住铁杆外的人类,喉间发出警告的呼噜声。 叶响猛地皱眉后退一步,撞上背后奴隶的胸膛。 狼犬被他们的动静彻底吵醒,抖着鬃毛站立起来,除去嘴套的尖嘴半张,吐出鲜红舌头。 他突然有些后悔,但是穆昀燊悄悄捏了把他的右手掌心,在叶响反应过来前,人已经跟着工作人员绕到另一侧打开了门锁。 他不得不退回高台,跟其他看客一样若无其事地落座。就算笼子里的人与他有千丝万缕的牵绊——可那又如何?在公共认知里,奴隶始终只是人形的狗而已。 “咔哒。” 重新落锁。 第一排观众好似闻到了兽类涎水和汗液的臭味,他们专注盯着笼里的一人一狗,等待着…… 挺拔的Sub错开那抹幽绿,缓缓往前一步。 “汪!”狼狗一声吠叫,身子伏低随时准备进攻。 穆昀燊没再轻举妄动,他慢慢原地蹲下,思维飞速运转。观众想看什么?无非是人狗互相厮打,抑或他吓得屁滚尿流被狼狗舔弄羞辱,最后跟前面那人一样,被半死不活地拖出来。 如果主动进攻,对面是凶猛畜牲,自己手无寸铁,受伤概率太大。 从进来到现在,狼狗除了盯着他发出低吼,暂时没有扑上来拿他当夜宵的意思。想到这,Sub尽量降低存在感,决定等其适应自己的存在后再行动。 显然,观众可不是这么想的。 突然,一个塑料水瓶“咚”地砸在铁笼边,反弹起来的同时狼狗嘶吼着一跃而起。穆昀燊大惊,就地翻滚躲过正面袭击,被激怒的畜牲一击不成,已被激发出兽性,尖爪暴出继续反扑。 一人一狗半边身子齐齐撞向铁杆,穆昀燊手脚并用把狗脖子踩在死角上,胸前衣服被抓破了,狼狗奋力蹬腿踢中他的胃,力度大得像中了炮弹。他很快感到体力不支,一秒、两秒,脚上一松,猛兽立刻挣脱而出。 第三秒钟,他赤裸上身重重摔在地上——一臂之隔外,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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