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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更是围绕着秦阳和徐古宁这样的极品男,换了任何一个女人不得美翻天,但是长歌就很淡定,甚至懒得搭理。 杜敏爽的险些仰天大笑三声,多少圈内爆红的小花,事业刚起步,就各种恋爱脑,为了男人退圈,回归家庭,葬送了自己的事业,等若干年后,家庭一地鸡毛之后,再想拼事业,已经错失了最好的花期。 长歌这么清醒,她很欣慰。 两人聊了这会子功夫,那边,陆西泽幽深的视线时不时地飘过来,被这样俊美淡漠的帅哥注视,杜敏有些坐立不安,见事情聊的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 “长歌,综艺目前还在调整中,第三期的录制推迟,这段时间,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处理一下私人事情,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长歌点头,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宝藏岛以及矿脉的事情,还有一堆烂摊子,她还得找个绝佳的说辞来解释,毕竟从古至今几千年,很多风水堪舆的绝学早就失传,现代人是无法理解的。 不过文明发展至今,科技也同样令她吃惊。 杜敏出了枫叶名邸,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得作罢。 杜敏一走,长歌便进房间收拾行李,然后就见衣帽间里摆着一箱子衣服和鞋子,都是她上次整理出来准备捐出去的。 她惊讶地探头,问着陆西泽:“我衣帽间的箱子,你没扔掉?” 陆西泽见她回来到现在,总算正眼看了他一眼,凤眼幽深地盯着她探出来的小脸,慢条斯理地应了一声:“嗯。” 原本都扔了,但是看到易南梦送来的那幅画,他又让文理将东西捡了回来。 “这是打算捐掉的,文理,你等会回去的时候,帮我捐掉吧。” 这箱子里的衣服都是原身的审美,跟她的不符,长歌索性直接捐掉,那天早上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处理。 文理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是陆总的助理,是陆总的! 不过见陆总无动于衷的模样,在华尔街叱咤风云的金牌特助微笑道:“好的,大小姐。” “陆西泽,易南梦给我寄了一幅画,你放在哪里了?” 陆西泽淡淡开腔:“书房。” 那画画的绝美,放在客厅被外人看见,不合适。 长歌进了书房,就见书桌对面摆放着一幅半人高的画作,油画里的曼珠沙华妖艳到极致,阴沉漫卷的乌云遮住天际,画中女子熟悉却陌生。 长歌一时看的有些恍惚,这是她吗?眉眼像她,却过于慵懒明艳。 “易南梦拍卖的画作大多是温暖悠闲的乡村田园画,鲜少有这样色彩鲜明,充满矛盾的人物画,秋长歌,画里的人是你吗?” 低沉华丽的声线从身后响起,长歌浑身一僵,回头看去,只见陆西泽不知何时站在书房门口,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话里有话! 长歌眼眸眯起,冷哼道:“不是我,是你?陆西泽,以后还是叫我大小姐吧,认清你的身份。” 陆西泽:“……” 以前秋长歌呵斥他痴心妄想,辱骂她的时候,也会说这句话,那时,这女人在他眼里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不过今天! 陆西泽凤眼幽深,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美的有些过分,同样的话从同一个人嘴里说出来,为何给他是两种感觉?前者是厌恶,后者有些愉悦。 他薄唇轻吐,意味深长地喊道:“好的,大小姐。” 尾音上扬,声线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性感,像是在玩味什么。 长歌莫名警觉了几分,不过陆西泽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压迫感顿时消失。 “陆总,夏嫂来了。” 文理走到书房门口,低声提醒,不仅夏嫂来了,还带来了许家人。 陆西泽眼底闪过一丝暗光,点头应道:“嗯。” 长歌看完画作,不想跟反派过多接触,立刻退出书房,寻思着看来真的得买房,藏画。 长歌刚出书房,就见文理开了门,进来四人,领头的是穿着十分讲究的中年阿姨,笑的一团和气,等看清后面三人,她瞳孔微缩,心头泛起一股酸涩。 一对老实巴交的中年夫妻,穿着半新不新的布衣,眉眼间唯唯诺诺,想开口,又自卑地将话吞了回去,唯独夫妻两身后的少年清脆地喊了一声:“姐。” 长歌看着少年清秀的眉眼,以及身上洗的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立刻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原身的养父母和弟弟许文光。 日记里,原身跟弟弟许文光感情一直很好,直到原考落榜,没有复读,选择参加选秀混娱乐圈以后,许文光跟她大吵了一架,姐弟两一年都说不上几句话,再后来就是被认回豪门,跟养父母一家断了关系。 所以原身跟养父母一家的关系,最后是极淡的,少女写在日记本里的初心终究还是被灯红酒绿的名利场磨灭了。 长歌点头,淡淡说道:“进来吧。” 许家夫妇露出卑微的笑容,不敢进门,笑道:“其实我们不该来的,就是小光说你直播时出了事,我们有些着急,想来看看你,现在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许家夫妇说着就要回去,去拽儿子,结果拽不动。 少年脸色有些阴沉,语出惊人道:“姐,我不想考大学了,想跟你一样参加选秀,你看我行吗?” 家里穷的掀不开锅了,钱都被亲戚借走,要不回来,而且为了帮二舅还赌债,他们还欠了二十万块,大学费用太贵了,就算他考上大学,能拿国家奖学金,能勤工俭学赚生活费,但是那二十万谁来还?他一走,那些逼债的人一定会逼死爸妈的。 这一次要不是秋长歌出事,那个叫做文理的人来接他们,他们都要走投无路了,但是来了大城市,租房吃饭什么都要花钱,爸妈已经愁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了。 他不想读书了,他想出来赚钱。 许家夫妇傻了眼,眼睛发红,急道:“你这傻孩子,胡说什么呢,明年就高考了。学校都找好了,咱家都没文化,就指着你考个好大学了。” 少年任父母打着,一声不吭。 长歌看了一眼不动神色的陆西泽,长眸半眯,淡淡说道:“先进来再说。许文光,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年眼睛一红,倔强的说道:“就是不想读书了。” 其实这几年,他一直都在关注秋长歌,恨她恋爱脑,为了一个豪门梦,被全网黑,犹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又恨她明明都离开了这个泥沼,回到了豪门,为什么没有把日子过好,更恨她终于清醒,在综艺里大放异彩,犹如天上月遥不可及,而他和爸妈却被泼皮无赖逼的走投无路。 “进来!” 长歌声音微冷,带着几分的威严。许家夫妇和许文光下意识地进门,然后犹如提线木偶一样,换了拖鞋,顺着秋长歌指着的位置,坐在柔软的不可思议的真皮沙发上。 许家夫妇看着这富丽堂皇的豪宅,窘迫的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许文光也有些后悔说那些话。 屋内有外人,尤其是那个俊美矜贵的男人,一看就非富即贵。 要是知道许家的情况,会不会瞧不起秋长歌? 长歌去冰箱拿了三瓶水,冷淡地朝着进门来的夏嫂说道:“夏嫂吗?今晚他们三留下来吃晚饭,麻烦多准备一些饭菜。” 陆先生没开口,夏嫂一个字都不敢说,自打她进门来,见秋长歌话虽然不多,但是周身都有一股压迫感,是个极有章法,有规矩的美人,甚至比她见过的那些名媛小姐更像名媛,顿时笑道:“好的,太太。” 太太?秋长歌眉尖微皱,没纠正她的称呼,一边陆西泽也凤眼一深。 第39章 秋长歌让他惊喜,一般人根本玩儿不过她 客厅内,气氛十分的尴尬。 许家一家三口惴惴不安地坐在昂贵柔软的真皮沙发上,身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 秋长歌拿了三瓶冰水,放在小茶几上,晾着许家人,径自拿着手机给易南梦回信息,谢谢她画的那幅画,她很喜欢。 许文光忍不住叫道:“姐,你都不问问我们为什么来这里,是谁带我们来的吗?” 长歌回复完信息,慢条斯理地抬眼,看了一眼文理。知道她身世,用她养父母拿捏她的人,五根手指都数的过来。 秋清莹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走这一步,宋星河目前还没想到这一步,那唯一能调查她,对秋家恨之入骨的只有陆西泽了。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事是陆西泽下令,文理执行的。 文理被她那冷淡且警告的视线看的心里发毛,莫名有种被秋长歌看透的错觉。该死,他慌什么! 长歌冷淡开口:“我最近脾气不好,没什么耐心,许文光,给你五分钟时间,说清楚,否则就出去。” 许母苦笑道:“小歌,我们真的就是来看看你。” 许爸干笑道:“小光,你别在你姐家胡说八道。” 少年积压许久的怒气蹭的一下就爆发了,发狠地叫道:“你们还想要瞒到什么时候?我们来找秋长歌不就是因为日子过不下去,要饿死街头了吗? 让你们不要借钱给那些人,你们偏不听,让你们不要管二舅的生死,你们还是不听,现在要债的三天两头地上门来打砸,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就这样还要我读书考大学?我怎么专心读书?” 许家夫妇羞愧地低下头,抹着眼泪唉声叹气。 许母哽咽道:“可那是你二舅,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要债的人打死吧。” 许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长歌优雅地喝了一口水,语出惊人道:“放心,我会找人把二舅打死,不打死也打残!” 许家三口猛然抬起头,一脸呆滞地看向秋长歌,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长歌潋滟的长眸抬起:“继续说。” 许文光吞了吞口水,莫名觉得秋长歌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他隐隐兴奋又有些害怕,她说了他不敢说的事情,做了他不敢做的事情,像是小时候那个无所不能的姐姐。 许文光只用三分钟就将事情说的清清楚楚,就连文理去小县城接他们过来,将他的学籍转到了这边的重点高中,帮他们租房躲债的事情都说的一清二楚。 长歌听完,沉吟数秒钟,起身看着落地窗外面的湖景。落地窗外是湖泊公园,十分钟到繁华的中央CBD,寸土寸金的地段。有些人出生就在罗马,有些人为了一日三餐发愁,这世界从来都是不公平的。 许文光见她不说话,羞愧地说道:“姐,我们就是想借点钱,然后我去打工还你。” 长歌冷笑一声:“许文光,这就是你的解决之道?你可真让我失望。” 少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抿唇不说话,许家夫妇也愁眉苦脸地抹着眼泪,一筹莫展。 长歌深呼吸,青葱如玉的手指敲了敲大理石桌面,淡淡开口:“你们借出去的钱,写收据了吗?” 许爸点头,连忙从许文光的书包里取出皱巴巴的借据,结巴地说道:“很多亲戚不愿意写,就这些了。” 少年闷声说道:“二舅也没写借据,他欠下的赌债足足有五十万,上次我还看见他在街上买酒买烤鸡吃,还买了一辆新摩托车。怎么可能没钱。” 长歌冷笑一声,蠢货,被人联手坑了。 她冷声道:“许文光,打电话。先从二舅开始。” “好嘞。”少年脸色一喜,飞快地抢过他爸碎了屏幕的手机,打通二舅的电话,放了外音,然后一脸激动地看向秋长歌。 “喂,大姐夫?不是说了吗,我身上没钱,等有钱了我再还给你。” “我是秋长歌。”长歌沉稳有力地开口,一字一顿说道,“你欠许大志夫妇的五十万,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补一份借据,先还十万,余下的每月还,十年之内还清,二是,三天之内,我会派人去打断你两条腿,这五十万可以不还。” 长歌说完,示意许文光挂电话。 少年呆呆地挂掉电话,结巴道:“姐,要是二舅不还钱,真打断他两条腿?” 长歌点头。 许家人安静如鸡,大气不敢喘。 长歌看向始终看戏的陆西泽,淡淡问道:“你能去小县城将我养父母接过来,应该也能找到我二舅吧?” 陆西泽眼底闪过一丝赞赏的暗光,薄唇微扬:“自然。我这人最喜欢以暴制暴,可以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长歌:“……” 许家夫妇:“?” 长歌按了按生疼的太阳穴,这厮要是活在大盛朝,绝对是个暴君。 陆西泽低沉一笑,吩咐道:“文理,让人去吓唬他一下。” 文理应了一声,飞快地去打电话。 不到半个小时,许家二舅哭天喊地的打来电话,哭嚎道:“大姐,大姐夫,你们好狠的心啊,真的要逼死我?还派人来打断我的腿,你们还是人吗?” 老实巴结的夫妻两脸胀得通红,想解释,结果被秋长歌瞟了一眼,立刻吓得不敢吱声。 长歌慢条斯理地问:“腿打断了没?” “没,断了,断了……”许家二舅吓得一哆嗦,也不敢哭嚎了,飞快说道,“还钱,我马上还钱,先还十万,然后每个月都还一点。求求你,让他们赶紧从我家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 许家夫妇险些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许文光也惊喜地险些叫出声来。 二舅可是出了名的无赖,竟然真的愿意还钱? 长歌冷笑一声:“今天把钱打到徐大志的账户上,你的腿还能保得住。” 挂断电话,长歌捏着眉心,看向一脸不敢置信的少年,说道:“这世道都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我做人的信条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一分,我必十倍还之。 对付没有道德底线的无赖,一味的软弱和忍耐,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必要的时候可以借势以暴制暴,懂?” 借势,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当年她也是从借势开始,一步步从柔弱可欺的小帝姬成长为权倾朝野的大帝姬。 许文光激动地点头:“姐,其他人也用这个办法吗?” 长歌摇头:“擒贼先擒王,余下的电话都不用打了。” 果然,没一会儿,借钱的那些亲戚听说许家二舅被一群人打了,还主动说要还钱,全都惊掉了下巴,二舅可是出了名的老油条无赖,吃喝嫖赌抽样样沾,这是被下狠手了,又听说徐大志夫妇一家逃到了养女那里,秋长歌可是豪门大小姐,这一下,大家纷纷坐不住了,生怕下一秒,秋长歌就派人来踹他们家的门,要打断他们的腿。 众人纷纷打电话过来说还钱。 许大志夫妇接电话接到怀疑人生,许文光一脸崇拜地看着姐姐,少年眼里的阴暗一扫而光,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热爱,他的人生又有了希望。 夏嫂过来说,可以吃完饭的时候,许大志夫妇已经收回了五十万的账务,没还的也都写了欠条。 长歌见事情解决了,看向老实厚重的养父母,淡淡说道:“以后家里的钱财都由许文光管,你们两手上不过钱,每个月问他要生活费,大事家庭会议表决,小事自己解决。” 徐大志夫妇羞愧地低下头,觉得儿子管钱也挺好的。他们两耳根软,容易被人骗,而且这件事情闹的挺没脸的,他们也不敢管钱了。 “至于你。”长歌皱起眉尖,看向许文光,“资质太差,选秀没活路,继续读书吧,考不上大学就自己找块豆腐撞死,免得丢人现眼。” 少年握拳,直着脖子说道:“我一定会考上大学的。” 长歌冷哼一声:“那就过来吃饭,吃完饭赶紧回去。” 晚饭十分的丰富,色香味俱全,每一道菜都摆的极其漂亮,量少而精。 许家人坐在餐桌上,看着精美的餐具以及满桌子的美食,再看向一边俊美淡漠的陆西泽,想到他一句话就能让人将二舅打的半死,吓得缩了缩脖子。 这人在长歌家,该不会是长歌的男朋友吧? 长得是真俊,就是有些……徐大志夫妇说不上,觉得心里怵得慌。不过想到这一趟过来,长歌竟然愿意让他们进门,还跟他们一起吃饭,夫妇两就欢喜的险些抹眼泪。 女儿没有嫌弃他们,真好!现在长歌已经帮他们要回了账务,他们也要争气,不能让长歌因为他们丢人。 一顿饭,许家人吃的大气不敢出,生怕做错一步,给秋长歌丢人,还时不时地看陆西泽的脸色,见他没有半点的不悦,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仅许家人如履薄冰,文理也生怕下一秒,陆总冷着脸走人了,这位可是深度精神洁癖患者,能跟陌生人一起吃饭?还跟仇人的女儿一起吃饭? 这简直是天下红雨,娘要嫁人,离了大谱了。 但是今天一天的震撼已经够多了,多到他已经麻木了。想到陆总竟然帮助秋长歌解决许家那一地鸡毛的事情,他就险些惊掉下巴。 杀鸡焉用牛刀!陆总分分钟能赚上千万,竟然会帮着秋长歌去要债!还是要区区五十万!多少小国的总统求爷爷告奶奶想见陆总一面都难,陆总竟然会无聊到插手这么小的事情! 这世界太疯狂了。 文理心态有些崩溃,陆总连今天的跨国会议都没开完啊! 一桌子人各怀心思,只有秋长歌在幸福地吃饭,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合口味的饭菜了,陆西泽总算干了件人事!不,两件! 另一件就是帮忙要债。 吃完饭,许家人就畏畏缩缩地要走,长歌冷淡点头,没有挽留,生在帝王家,血脉亲情本就淡薄,兄弟阋墙,姐妹插刀的事情时有发生,她孤独惯了,并不渴望那点亲情。许家人没事就好,这也是她唯一能为原身做的。 见许家人离开,秋长歌径自进了卧室,文理帮夏嫂收拾好餐桌,深呼吸,调整好心态,低低地问道:“陆总,许家的事情还要跟进吗?许家夫妇好像没觉得秋长歌有问题。” 陆西泽低低笑出声来,凤眼幽深发亮,何止是没问题,许家那三个愣头青,直接被秋长歌拿捏的死死的。 秋长歌,太让他惊喜了。 他本以为,这是一场狗血的相认大戏,债务压身,亲人也会反目成仇,或者互相指责,互相撕逼,结果秋长歌不按照剧本走,直接出手帮许家解决了塌天的祸事,而且手段快狠准,深的他心。 借势,以暴制暴的背后是对于人心的精准算计以及局势的审时度势,她聪明的超乎他的想象,仅仅凭着许家人的只言片语,就推断出许家二舅是跟追债人合谋坑骗许大志一家人,先要债十万块也很巧妙。 这个金额恰巧是许家二舅能承受的数字,多了,那人可能直接破罐子破摔,鱼死网破,少了,就显得过于心慈手软,擒贼先擒王,解决了老赖的许家二舅,其他人闻风丧胆,自然会乖乖还钱。 这手腕,别说许家人,一般人根本就玩儿不过她。 巧的是,他的人生信条也很粗暴呢! 不过在他看来,秋长歌还是心软了!不仅留许家人吃饭,还担心他们重蹈覆辙,直接将许家的经济大权交到了十七岁的少年手里,这是为许家的未来着想。 许家何德何能,能养出这样的女儿! “许家的事情不用跟进了,稍微注意一下他们的动静就好。”陆西泽低沉开口,许家人根本就发现不了秋长歌的异常。 不过,无论她是谁,都不重要,这个秋长歌让他惊喜! 陆西泽第一次觉得,这场无聊的复仇计划里,开始变得有趣,他开始有些期待了。 秋长歌,可千万别让他失望! 第40章 你是不是心疼我,喜欢上我了? 许家人离开之后,长歌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沉吟许久,意识到养父母的到访,应该是陆西泽的一次试探。 这个反派对她起了疑心。 原书里,陆西泽完全有能力直接将秋家摁死,但是这人却选择了最残忍的钝刀割肉,亲手参与复仇,甚至不惜搭上自己娶仇人的女儿,是个狠角色。 关于反派的剧情,书里基本是一笔带过。虽然现在她还没有感受到陆西泽对她的杀意,但是偏执反派,说发疯就发疯,基本不跟你讲道理的,得防一手。 长歌垂眼,得弄清楚陆西泽的来历! 她轻轻摩挲着尾指,给宋星河发了一条信息:“关于陆西泽,你了解多少?” 宋星河正在参加一个世家子弟的聚会,收到信息时,险些怀疑秋长歌的手机是不是被人偷了? 她竟然主动给他发信息。 宋星河走到晚宴的小花园内,直接给秋长歌打了一个电话:“长歌?” 声音比平时低沉一些。 长歌慵懒地靠在落地窗的躺椅上,一边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夜景,一边懒懒地应道:“嗯。” 宋星河听到她独特的嗓音,眼眸微深,沉声说道:“你来这个地址,我们当面谈。” 他将晚宴的地址发过去。 长歌眼眸微眯,看来,宋星河手上有真料,不过,这厮外表长得斯文俊雅,清风明月的,结果内里腹黑深沉的很。 一点爆料就要她亲自走一趟,这要是被人拍到,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她慢条斯理地说道:“电话里不能说?那我去问陆西泽。” 宋星河脸色微沉,低声说道:“陆西泽的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也不建议你跟他接触,他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 长歌,你是害怕跟我见面吗?” 长歌点头:“嗯,我怕自己会无法自拔地爱上你,挂了。” 她耐心告罄,直接挂了电话,不知道为何跟宋星河接触,她总是会心浮气躁,勾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夜里依旧是无尽的梦魇。这一次,她恍恍惚惚回到了幼年时代。 四月里青梅果成熟,满树都是小小的青梅果,一颗颗地挂满枝芽,她站在院子里,看着墙头里伸出来的一枝芽青梅,吞了吞口水,问阿嬷:“阿嬷,可以打梅子吃吗?” “五帝姬,那可是太子殿下院里的青梅果,打不得。” “哦,那你去前面的荷花池给我摘点荷叶来,我要送给慧娘娘。”慧娘娘是收养她的慧妃,她阿娘只是宫里的小小美人,生下她就病逝了,她被无子无宠的慧妃娘娘养在宫里,当只猫儿狗儿的逗乐。 帝王家就是如此无情,生下的皇子金尊玉贵,可继承皇位,生下的帝姬们大多是笼络朝臣或者是和亲的工具人,连排行都另算,她上头有五个哥哥,四个姐姐,她在帝姬中排行第五。 她支走了服侍她的阿嬷,看着自己身上的粉色小襦裙,摸了摸早上好不容易扎好的两个漂亮小发髻,还是没忍住,想吃那树上的青梅果。 她喜欢吃酸酸甜甜的东西,之前三姐姐拿了一盒子腌渍青梅,就是不给她吃,她要自己摘。 她顺着墙角的梯子爬上去,踮起脚尖去够头顶的青梅果,还没够到,就被人用果子砸到了脑袋上。 “小五,你果然是个贪吃的,竟然爬那么高,也不怕摔断腿。” “四哥,我们去摇梯子吧,反正她就算摔死也没人在意。” 她吓得小脸煞白,死死地抱着梯子,哭唧唧地说道:“不要摇梯子。” “不摇梯子也行,你以后看到我跟四哥,跪下来给我们行礼,我们就放你一马。” 她咬着粉嫩的唇,抹着眼泪倔强地说道:“那你们还是摇梯子吧,我才不给坏蛋磕头。”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四哥五哥上前来摇梯子,她一个不稳就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没有预想的疼痛,她落入了一个满是青梅果香的怀抱,对方伸手将她稳稳地抱住,低低笑道:“你就是小五?” 她抬眼,看见了太子衍俊雅温和的笑脸,他伸手擦掉她脸上的小泪珠,然后捏了捏她可爱的小发髻,笑道:“抱着还挺重。” 那是她第一次跟众星拱月的太子衍说话,四哥五哥直接吓跑了,她被太子衍牵进了院子里,被喂了好些的白玉糕点,喝了甜甜的果露,走时还兜了一手帕的青梅果。 那时她觉得太子衍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后来太子衍时常来看她,给她带好吃的糕点和果露,偶尔还给她带书籍,教她识字。 因太子衍对她的关注,慧妃娘娘开始带她去宫廷夜宴,她也被兆信帝注意到,因她和姑母柔嘉帝姬长得有几分相似,兆信帝对她十分的疼爱,将对亡妹的遗憾尽数弥补到了她的身上。 她也一跃成为帝宫里最得宠的小帝姬,比太子衍还要得宠。 不过私心里她最喜欢的依旧是秋墨衍。 每每秋墨衍来看她,她都会将自己从兆信帝那里坑过来的宝贝拿出来,拉着秋墨衍的袖摆,甜甜笑道:“太子哥哥,这些都是小五偷偷从父皇那里骗来的,给太子哥哥。” 那时的秋墨衍已经长成玉树临风的少年模样,眉眼间有了一丝成熟的痕迹,他俯身,摸着她的小发髻,笑道:“嗯,我很喜欢。” 那样的喜欢直到两年后,因她宠爱太盛,遮住了所有人的光芒,秋墨衍将她拐骗出宫,想将她丢在深山老林。 “小五,帝王家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想要活下去,就永远别回帝宫。” 她呆滞地看着少年无情的背影,在林子里哭的天崩地裂,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全身心地信任一个人,喜欢一个人。 秋墨衍亲手杀死了天真无邪的小五,自那以后,她就只是帝宫里的五帝姬,秋长歌。 她再也没有哥哥了。 醒来时,已经凌晨五点。长歌摸了摸有些潮湿的枕头,心情极端恶劣。 她裹着披肩,面无表情地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凌晨五点的城市,稀薄的天光被城市的灯火遮盖,那个王朝的一切都湮灭在厚重的历史里,就连史书中都不曾记载半分。 她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依旧是一缕孤魂。 曾经以为自己恨秋墨衍,可记忆深处的幼年时代,几乎是她一生唯一美好的回忆。还是恨的,因为他给了自己那样美好的两年时光,又亲手摧毁了它,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从萌软可爱的小五变成了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的秋长歌。 微信上,宋星河昨夜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 宋星河:“长歌,陆西泽身份背景复杂,进秋家是蓄谋已久,他娶你是在利用你。” 长歌冷笑,与她何干! 宋星河:“我想见你,是想跟你谈荒岛事件, 那座荒岛据说是某一个不存在史书记载里的帝王藏宝地,那个朝代很特殊,而你是唯一发现的人。” 宋星河:“荒岛事件以及矿脉事件,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长歌,你能解释清楚你是怎么发现的吗?我可以帮你!” 长歌眼眸微深,她确实很难解释,矿脉还好解释,毕竟她是被动地去找人,意外发现的,但是宋星河跟她一起去的荒岛,那座岛屿几乎被藏在层层的海上迷雾中,不勘破地势,根本就无法靠近。考古专家和文物鉴定师已经在找她了! 宋星河:“从荒岛回来,不知道你有没有梦到一些奇怪的梦?” 长歌看到最后一条信息,瞳孔陡然一缩,梦境? 难道宋星河梦到了一些奇怪的梦?跟荒岛有关?还是? 她深呼吸,脑海中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随即失笑,怎么可能,不过她确实有必要跟宋星河见一面,问清楚。 她给宋星河发了一条信息:“时间,地点。” 对方很快就回复:“下午六点,秋家。” 很快,长歌就知道,为何宋星河会跟她约在秋家,因为今天是秋清莹的生日,秋家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确切的说,今天是她的生日,但是二十四年来,一直是秋清莹在过。 而她过的是一个月后秋清莹的生日。 世事就是如此荒谬。 “秋清莹的生日宴?你爸妈都不通知你?不是,你们既然都已经找回各自的身份了,为什么她还在过你的生日?”杜敏在电话里不可思议地叫道,“今天不是应该是你的生日宴吗?这也太离谱了。” 就没见过这样离谱的爹妈。 长歌因夜里睡的不安稳,偏头痛犯了,窝在沙发里,恹恹地说道:“可能通知了,不过秋明生的电话被我拉黑了,打的频率太高,太烦人了。” 杜敏闻言错愕,随即声音带笑:“不愧是你,秋长歌,生日快乐,宝,你等着,我马上带战服过来,今天你必须艳压全场,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品牌方衣服多难借,但是咱能是一般的小花吗? 自从你上期在机场穿了MG的衣服,他们家直接爆火,一下子就打响了知名度,现在不知道多少品牌方想跟咱合作,借礼服嘛,小意思!我能一次性给你拿五件,宝,等会你自己挑。” 长歌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没打断,等杜敏说道,哑声说道:“再帮我买点头疼药,偏头痛犯了。” 杜敏惊道:“你什么时候有偏头痛的,严重吗?需要去医院吗?” 她的偏头痛是前世的病根,都是思虑过甚的缘故。 “不需要去医院,随便买点药就好。”长歌挂了电话,然后就见陆西泽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男人俯身将热水和药放在大理石茶几上,低声说道:“这是药,不严重的话吃半片就好。” 长歌疼的眼前发黑,直接将一片药就着热水吃下去,浑身渗出一层虚汗。 她已经很久没有犯头疼了。 她闭眼躺在沙发上,然后就见眼前视线一暗,陆西泽俯身探了探她的额头,男人冰凉修长的指腹覆在她的肌肤上,带起一阵微寒的战栗。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冰的。 长歌眉尖一皱,暗叫了一声,糟了。她如今还没有摸出观心术的窍门,跟人肢体接触就会自动读取对方的心思,而读取过度就会头痛,这一下,她得疼死吧。 然后数秒钟过去,没有任何的思绪,一片空白。 长歌错愕地睁眼,撞进对方幽深如墨的凤眼,他长得很好看,骨相很俊俏,尤其是高挺的鼻梁和那一双凤眼,线条犹如雕刻一般,近乎完美,皮肤白皙,有一种玉般的质感。 为什么读取不到陆西泽的思绪? 观心术失灵了吗?那她怎么利用观心术来研究秋清莹的假千金系统? 长歌眼眸一凝,伸手去碰陆西泽的脸,还没碰到,就被对方修长的指尖攫住。 陆西泽垂眼看着恹恹一息,难的脆弱的秋长歌,见她疼的眼角发红,波光潋滟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犹如勾人的海中女妖,指尖用力攥住她的手指,低哑开口:“没醉,怎么开始耍酒疯了?” 依旧没有任何的思绪。 长歌语塞,要么她的观心术失灵了,要么就是这厮防人之心重到极致,极难读取他的心思,不管是哪种可能,对她而言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她缩回手,恹恹地说道:“谢谢你的药,死不了,等会我经纪人就来了。” 陆西泽低低一笑:“都不看我给你的是什么药,就敢乱吃?” 长歌:“……” 这人是不是有大病? 不过那片药吃下去,她出了虚汗,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 陆西泽垂眼看着她苍白精致的小脸,淡淡说道:“秋总让我们晚上回一趟秋家。 你拉黑他们,他们很生气,电话都打到了我这里来。再不回去,只怕他们要跟你断绝关系了。” 长歌嗤笑了一声,恹恹说道:“那正好。” 陆西泽凤眼幽深,状似无意地说道:“鸠占鹊巢,被夺走的东西不想拿回来?” 长歌读取不到他的心思,被他问烦了,冷笑道:“陆西泽,你不会是心疼我,喜欢上我了吧,告诉你,没结果。” 陆西泽俊美的面容陡然一沉。 第41章 他克制着没有反握住她,怕惊吓到她 陆西泽俊美的面容微冷,不过没有动怒,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转身就离开了。 长歌眯眼看着男人峻拔修长的背影,一时有些摸不准他的心思,喝完热水,继续窝在沙发上躺着。 吃下的那片药药效很快,没多久头疼就减轻了不少,比她前世喝的苦药效果好很多,前世她发作起来,能疼的彻夜睡不着,那时只能拿冰块敷额头镇痛。 杜敏带着五套礼服和药品到时,长歌的头疼已经好了大半。 “你气色怎么这么差,确定晚上还要去参加秋清莹的生日宴?陆西泽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杜敏见她小脸煞白,眉尖笼着一丝浅浅的戾气,急道,“以后还是我来送餐吧。” 长歌摇头:“跟他无关,是旧疾,吃下药好多了。” 没有想到旧疾也随着她一起重生了,这反而让她有些欣慰,否则她在这陌生的世界里孤零零的,连往日的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 杜敏不知道陆西泽跟秋家的恩怨,如果秋明生真的害得他家破人亡,陆西泽没弄死她就算不错了,怎么还会悉心照顾她? 杜敏刚到,夏嫂也到了,不仅带了一些清爽下饭的小菜,还带了艾条过来。 “太太,这是我老家腌渍的小菜,苦夏日吃这些很是开胃。陆先生说您有偏头痛,我带了一些艾条过来,晚上熏点艾条会缓解头疼,不过这艾条味道有些大,若是您要参加晚宴或者活动的话,不宜熏艾,我帮您按摩一下头部穴位?” 长歌微微惊讶,问道:“你还会按摩?” 夏嫂去净手,取出带过来的草本精油,低声说道:“我祖上是宫廷御医,会一些推拿认穴的手法,先生也有偏头疼,疼起来很是要命,不过先生从不让我帮他针灸,每次都是生受着,后来我才去做的厨娘。” “您平躺着,闭上眼睛。” 长歌闻着淡淡安神的精油香气,闭上眼睛。 夏嫂的手法很是老道,力度不轻不重,每一处都按的到位,十分钟下来,长歌不仅不头疼了,整个人神清气爽,气血也恢复了许多。 杜敏在一边看着称奇道:“好像真的有效果,长歌,你气色好多了。” 夏嫂笑道:“头部穴道刚疏通,太太今天不要受寒,洗澡的时候也要用热水,我去给您准备午饭。 先生今天有事去公司,不回来吃饭,吩咐我给您和杜小姐准备午饭。” 长歌露出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夏嫂去做饭。 杜敏压低声音,悄咪咪地说道:“你们家做饭的阿姨有些深藏不露啊,竟然还会这一手,你老公真的只是个小司机?瞧着不太像啊。” 长歌眼眸微深,陆西泽的剧情原书真的没提,她也弄不清楚他的来历,现在看夏嫂这一手推拿认穴的本事,不像是雇佣的阿姨,更像是世袭的忠仆,那陆西泽的来头就更不小了。 “我去洗个澡,你帮我挑一下礼服。” 杜敏借了五套礼服,因长歌皮肤白皙,最后选了黑色的经典薄纱小礼服,露肩的设计款,复古的设计,配上她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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