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跟前。 “汪!” 德牧狂甩尾巴,脑袋往舒荷怀里用力顶。 舒荷被蹭得很痒,很努力才躲开大狗狗的热情,他飞快捡起地上的狗绳,护着自己柔软的肚子教育着,“开心,你不要老是挣脱狗绳,别人会害怕的。” 乔泽兰走过来瞥德牧一眼。 “可不是。” 德牧汪汪地假装听懂,下次还要再犯,它亲近地贴在舒荷的腿边,鼻端蹭着他嗅来嗅去,吐着舌头哈气。 突然,它嗅闻的动作一顿,闭嘴回头朝庄园外看了眼。 舒荷未觉,低头拽着拽着它走向乔泽兰。 “下个月有音乐会。”乔泽兰跟在舒荷身边,讲着行程,“音乐会结束了你可以休息很长一段时间。” 舒荷不知道开心为什么一直往反方向走。 他用力拽,用力到脸都有点红,脱力道:“乔老师,你好像变成我的经纪人了。” 本来乔泽兰自己就有很多国际行程要跑。 可自从成为舒荷的老师,他就再也不受邀约去演出了,几乎是在利用自己的人脉和经验给舒荷铺路。 乔泽兰不置可否。 “汪” 德牧见舒荷不肯松手,不得不放弃去庄园外的目的,它半匍匐着冲那边威胁似的低低吼叫两声。 小福望眼欲穿,着急地趴在铁围栏上,回头看徐弄清。 进去! 小主人就在哪里! 圆圆的狗眼里,身形颀长高大的男人一瞬不瞬地站着,他低垂着黑眸,牵着狗绳,将小福从围栏上拽了下来。 徐弄清的嗓音冷得像雨,“别叫。” 它没叫! 小福急得去咬徐弄清衣袖。 徐弄清任他咬,高大的身形依然巍然不动地站在原地,他垂眸看着这条狗,像是在审视它,又像是在借它审视自己。 “汪。”小福没忍住低低叫了叫。 徐弄清别开头,自语道:“别急。” 小福原地转圈圈。 “以后会见到他的。”他黑着眸,盯着某一处。 小福泄气地躺在了地上。 主人有了别的狗,叫它怎么不急啊。 音乐节过后,舒荷的知名度扩大一大圈,甚至上了电视。 之后他首次接到了国外某个知名音乐人的合作巡演邀约,在国外待了近一年才回来。 这个年代消息闭塞,获取消息渠道基本就靠报纸和电视,舒荷在国外没法兼顾任务,还挺着急的,一回国就去拿了报纸,打听了徐弄清近段时间的消息。 然而,水安市当地的报纸没有相关报道。 舒荷都要以为徐弄清知难而退放弃了,还想是不是他当初分手时说的那句“不认为你能事业有成”太过狠心,徐弄清干脆自暴自弃了。 这怎么行呀。 舒荷急得不行,抱着德牧蹭来蹭去,甚至想去水安看看,演一出偶遇初恋落井下石瞧不起人的戏码,好在这时,有人给他打听到消息说徐弄清目前在念书,自己在试着创业,做一些小生意。 念书? 舒荷不明白徐弄清为什么还有心情念书。 这意思是,他没有和妈妈一起工作了吗? 徐母也正苦恼着。 她以为徐弄清去念书,就是要专心学业的意思,谁知道不仅仅是如此,徐弄清竟然一边念书一边不忘做些小生意。 依然和茶叶相关。 他熟悉这个,有相关经验。 徐母甚至觉得,徐弄清当初和她一起共事那一年,并非是奔着赚些小钱去的。 他只是在,疯狂汲取商业运营经验而已。 如今经验有了,钱也攒了一些,所以他跑去自己单干了。 足矣得见,徐弄清的野心远不止这些 与此同时,舒荷隔一段时间就得往国外跑一次。 好在,虽然主角任务进度归零重新来过,但好歹也是有在稳步上升的,舒荷要系统帮自己关注一下他的情况,自己则继续专心小提琴。 又是两年,舒荷得知徐弄清的事业有了新的突破。 他以茶为卖点,创造了一款茶饮卖得很不错,甚至在电视台有广告,彻底步入了正规,公司也开起来了。 任务肯定快完成了! 舒荷高兴地想着,晃着腿杏眼晶亮地问系统:“你说主角还要几年才事业有成呀?” 系统顿了顿: 按照原定剧情,主角就是在五六年的时候彻底在京市站稳脚跟,成为最有潜力的新贵。 现在已经三年了。 不过,它原本是希望任务能尽快完成的。 可现在它反倒希望主角进度能慢一点了。 最好花个十年二十年,要舒荷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舒荷便数着日子,顺便用骰子甩数字,数字大的证明徐弄清会报复他,数字小的证明徐弄清会看在爸爸妈妈的份上放过他。 摇六次,五次大。 舒荷瞬间欲盖弥彰地将骰子塞进枕头下,鼓起脸说:“封建迷信,不算!” 第一款茶饮面世后,便是第二款、第三款,它们都因为独特的口味创新卖得不错。 然而这时,徐弄清却不再深耕茶饮这一行业,反而将目标迈向了更有潜力的房地产。 他变得更忙,忙得没空回家看小福,没空去窥伺想见的那个人。 他只能借着报纸,借上面的寥寥数语,去窥探舒荷近段时间的惊鸿。 舒荷已经是报纸常客了。 他是当今最年轻最著名的小提琴家,人长得好看,笑起来像团棉花糖,无人不爱。 报纸提起舒荷上周在国外开的巡演,国外著名钢琴家在这场巡演上与他合奏,合奏结束面见媒体时,钢琴家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高调告白舒荷,说了一大堆肉麻却情深意切的话。 报纸上没有照片。 上面只描述了舒荷的婉拒。 他说,他已经有对象了,感情很好,抱歉。 第29章 年代文里的娇气反派 29 天际阴云密布,浓郁的雾气盘旋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中,将环境衬得死气沉沉。 车停靠在写字楼路边,内部光线略暗,徐弄清坐在后座低垂着头,不知为何,英俊眉目显得微恍几分。 他目无聚焦地看着报纸,看着报纸上的寥寥数语,这些句子仿似一把锋利的骨刀,企图刺向他。 他于是弯着指骨,缓慢地将指腹按在纸面的宋体中,神情仿似未觉,力道却重得几乎要将纸碾碎。 开车的司机在这气氛压抑的车内战战兢兢,不断瞥头偷觑男人脸色,“徐总” 手中力道骤然一松。 徐弄清张开手指,任由报纸散落在车座底下,他抬头看着司机,深黑的眼眸于阴暗的环境中难以看清,司机也很难说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空得令人发怔。 半晌。 在凝滞得可怖的氛围中,徐弄清像以前那样,用平静到漠然的语气说对他:“去福安路。” 舒家在福安路,坐落在那的宽阔庄园中。 那里很繁华,各种设施店面应有尽有,却并非市中心,也是因为一家人喜静,所以挑了那么个地方做宅子。 司机连忙应是,开车前他想到什么,在身上摸索几下,殷勤地掏出烟小心翼翼递给徐弄清。 男人么,心情烦了燥了那就来一根,来一瓶。 徐弄清的目光落到司机手中的烟上。 他不知是想到什么,眼眉又是恍了一下,才拒绝了司机的讨好,眼睛闭上靠在后座。 司机匪夷所思地将烟塞回盒里。 说起来,他似乎确实没见过徐总抽烟。 这很罕见,他以前在别的雇主家当司机的时候,就从没见过坐到这个位置的老板,竟还有烟酒不沾的。 顶多是在老婆面前装装样子假装不抽,老婆一走就开始点烟了,话说,徐总有老婆吗?不会是听老婆话才不抽烟的吧。 徐弄清闭着眼,屏息,忍耐着大脑神经传来的阵阵刺痛,思绪仿若回到当初被舒荷分手的情境中。 那时候痛,现在更痛。 他情愿被分手一百次。 也不想听到舒荷已经有了别人的可能。 明明他一直看着。 会是谁? 乔泽兰? 徐弄清低沉的呼吸着,手在西装口袋里碰了两下。 他拿出一瓶药,从中倒出两颗吃下,连水都没喝,然后垂头捡起了散落在车座底下的报纸。 后面还有报道。 舒荷婉拒后,那名著名钢琴家并没有放弃,还说他来自一个小国,他们国家的婚姻法准许三个人结婚。 没了办法,舒荷只好说自己的择偶条件很特殊,一般人都达不到那个要求。 钢琴家追问那他那个感情很好的对象是谁?那个天天跟在他身边的乔吗? 舒荷:乔泽兰? 钢琴家说是的亲爱的,被舒荷否定说乔泽兰只是老师,报纸报道到这,仍然没人知道他那个感情很稳定的对象到底是谁。 徐弄清闭着眼,微撑着头。 他将报纸扔到一旁,放空思绪,半个小时后,车停在福安路附近,司机回过头小心提醒说到了。 徐弄清睁眼,从喉咙里淡漠地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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