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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柏苓的缘分,顶多就是早年有长辈牵线搭桥。 这没什么可醋的。 可是到了夜深人静,汤杳洗过澡出来,脱掉毛巾布料的浴袍,钻进闻柏苓怀里,拱了拱:“闻柏苓,你看见孙小姐怎么在笑啊?” “我什么时候笑了?” 汤杳说就在刚刚,闻柏苓凝神想了两秒,才弄明白她看见的笑容是怎么来的。 他捏着汤杳的耳垂,指尖摩挲着,说自己是想起关于她的事情。 闻柏苓安慰人的方式,比她悉心多了,让人从身到心都舒坦。他吻她,从眉心到锁骨,轻柔又缠绵。 手指轻挑,直到她捱不住地唤出哭腔,才停下来问她:“还醋么?” 这个夜晚汤杳做了个梦,不知梦了什么,天色刚亮时呓语着一声惊呼,把自己和闻柏苓都给叫醒了。 闻柏苓半夜被拉着去打过两圈牌,才刚睡下,疲惫得眼睑上的双眼皮都叠了好几层,但他没有怨言,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梦见什么了这么害怕?” 汤杳明明记得梦境的,却在睁眼时全都给忘了。 被他这么一问,愣愣地在他怀抱里思索,怎么也想不起来。 但她在他面前,也会有特别皮的一面,索性编了个场景,说自己梦到他和孙小姐眉来眼去。 她枕在闻柏苓胸膛上,听他笑起来时胸腔里的振鸣。 他说:“幸亏没早认识我,我二十岁出头时太多人给我介绍女朋友了,尤其我爷爷奶奶,一星期能相中好几个......” “现在没有了么?你又没结婚。” 这句话真就是在酸了。 闻柏苓说没有,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满心满眼都是汤杳。 连这次闻父闻母做回国打算,电话里都没问闻柏苓需要带些什么,只问了他,觉得汤杳会不会喜欢某种类的礼物。 闻柏芪都说,给柏苓买东西没用,还不如给汤杳买,柏苓才更开心。 风水轮流转,再吃早饭时,已经是闻柏苓端着一盅羹汤,在问汤杳:“加不加醋?” 汤杳自知理亏,小脾气都是柔柔的,拉着闻柏苓小声威胁:“闻柏苓,你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 生气还给人发预告函,特别可爱。 闻柏苓浅笑一声:“不闹你了,多吃。” 记忆里汤杳总是很瘦。 这一年里他再怎么努力投喂,她也没有胖起来太多,只是比以前多个三两斤的重量。 已经是春末,窗外玉兰花多数已经败落,枝干生出嫩绿新叶。有喜鹊落在枝头,处处是春意盎然的好景色。 可闻柏苓看了看手机,在桌下牵汤杳的手。 他问,我爸妈买好了机票,下周回国,想不想和我一起去接机? 汤杳含着一匙的百合银耳羹,匆匆咽下去,几乎没有犹豫地转头对他笑:“好啊。” 春日将辞,可他们不只拥有春天。 他们拥有很好的未来。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番外-4 ◎婚纱◎ 见到闻父闻母, 是在这个春天的最后半月。 明明未到立夏节气,气温已经攀升,汤杳下班从教学楼里出来, 步子急了些,到停车场见到闻柏苓时, 额头已经沁出汗意。 闻柏苓就站在车边, 对她浅笑, 接过她装满书籍和教案的单肩包, 帮她擦了汗。 他左手又很自然地捏了两下她的肩颈部位,训问汤杳:“走这么急干什么,又不是不等你,上班累不累?” 汤杳有个优点: 对生活永远不知疲惫。 “不累。” 她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的,在夕阳下满足地眯一下眼睛:“我今天又去旁听了。教授们好厉害,我发现脑子里有学问的人就是不一样,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 特别有吸引力。” 闻柏苓拉开车门的动作顿了顿, “嘶”一声, 问她:“教授男的女的。” 汤杳笑容嫣然, 暗暗用胳膊肘碰闻柏苓:“我说的是老师对学生的吸引力,不是你对我的那种吸引力。” 这话熨帖得出乎意料, 说得闻柏苓都挑眉:“怎么听过几节历史课, 哄人功力也见长进了呢?” 车窗里探出一颗梳着双麻花辫的脑袋, 茜茜今天穿的是民国风格的衣裙, 欢快地对汤杳招手,手里的香囊垂穗随动作晃动。 婚礼日期都还没定下来, 茜茜已经改口:“小婶婶, 给你看我的香囊。” 茜茜正在休春假。 前些天, 茜茜随着闻柏苓父母和哥嫂一同回国,汤杳和家人已经跟他们聚过很多次,连小姨都和茜茜很熟了。 闻家人很好相处,闻母也是很温柔的人,对谁都是慈心相向。 听说闻柏苓姥爷和姥姥都是中医,今天带着茜茜去做草药香囊的,也是闻母。 茜茜记不住那些中药名称,只把香囊递到汤杳面前,让她闻里面的药草清香。 “小婶,好闻么?” 听汤杳说好闻,茜茜才神神秘秘地从身后掏出另一个香囊。 淡绿色,绣着素雅的荷花图案。 茜茜说,这是闻母帮着茜茜给汤杳调的,药草放了好几种,说是可以解春困:“小婶,这个送给你,奶奶帮忙选过药草,肯定比我这个更好。” 汤杳当然喜欢,接过来递去前排给闻柏苓看。 闻柏苓趁红灯瞥了一眼,笑得挺爽朗,开着玩笑逗汤杳:“别急着高兴,就这么个香囊就把你给收买了?你未来婆婆有钱,家里有好几个翡翠镯子我看着都挺不错,回头你选选?” 汤杳对物质上的东西并不特别热衷,翡翠这种东西,连A货和人工处理过的BC货都分不清,更别提什么种水、产地、颜色。 她捧着香囊浅浅去嗅:“给我戴和牛嚼牡丹有什么分别?非要我选,我还是更喜欢香囊。” 晚上两家人约了一起吃饭,汤杳妈妈和姥姥已经被接去和闻父闻母汇合。 原本茜茜也该在酒店里休息,据闻柏苓说,这个小姑娘闲不住,听说他要来接汤杳,非要跟着过来。 茜茜很喜欢国内大学,拉着汤杳问她所在学校的院系,还说自己过两年读大学,也要回国来,想读中文系或者历史系。 司机去接长辈了,今天是闻柏苓亲自开车。 听见茜茜这样说,闻柏苓笑着接一句:“你小婶刚去蹭过人文历史学院的课,很着迷,废寝忘食的,让她给你讲讲?” 这话里面意有所指,茜茜听不懂,只有汤杳才明白。 她从后排把手伸过去,像掸掉灰尘那样,轻轻地打闻柏苓一下。 不痛不痒,反被他不正经地勾住指尖,摩挲着又捏了捏食指指腹。 “小叔,小婶,你们打什么哑迷呢?” 其实汤杳和闻柏苓是在说前些天晚上发生过一些事—— 前阵子,闻柏苓朋友送给他们两张票,是很经典的话剧表演。 头天晚上睡前,汤杳还兴致勃勃地和闻柏苓讨论过,说自己还从来没去看过话剧,明天要早些过去,一下班就出来,晚饭也干脆等到演出结束再吃。 她说过的话,闻柏苓当然很放在心上。 当天下午在公司开完会,他连口温茶都没喝,赶着开车去了汤杳学校大门口。 平日里,他们之间是有默契的。 他到了学校外面不用打电话,汤杳忙完下班,自然会跑出来找他,跟他回家。 那天是个例外。 闻柏苓左等右等,甚至看见过汤杳的同事从里面走出来,始终不见她人影。 他拿出手机按了汤杳的手机号,又怕打扰她,没拨通电话,改成发微信,问她是否在加班,几点结束。 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汤杳电话才回过来,声音惊恐得不成样子:“怎么办啊闻柏苓,我去蹭课把话剧这事给忘了......” 听声音,她是在跑着的。 于是闻柏苓温声安慰:“别跑,快不了一分钟半分钟的,别再摔了。时间还有富裕,待会儿我们尽量往那边赶。” “可是我也不只是紧张话剧。” “那你急什么?” 汤杳还在跑,气息极不稳:“是急你,怕你等得太久。” 闻柏苓忍不住弯起嘴角:“那就更不用急了,等你多久我都愿意。” 见了面,汤杳坐进车里,闻柏苓当时逗她,历史系的课这么好听,听到那么入迷,把时间都给忘了?怎么,以后想跳槽去历史学院? 闻柏苓边说边调出导航系统,汤杳原本还在慢条斯理地说,自己虽然不擅长历史,但认真学习久了,也许也能做出点成绩。 《法华经》里都说“日拱一卒,功不唐捐”,肯定不能是诓人的。 说着,她往导航屏幕上看去,刚出口的音调变为一声惊呼。 西三环北路到复兴路,堵的一片浅红深红,比秋天香山上的枫树还精彩。 那天他们堵在路上,没能及时赶到大剧院,错过了入场时间,汤杳还挺遗憾的。 但闻柏苓握着她的手,说他查过了,这话剧后面还有几场,回头托朋友再去问问还有没有多余的票。 汤杳是非常守时又非常勤俭的姑娘,这种事情在她身上很少发生,兀自垂着头看着手里两张作废的话剧票,很是迷茫,一时没了主意:“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车子变道去了左转道路上。 闻柏苓说:“来都已经来了,前些天不是说过想吃火锅么,刚好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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