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人分享嘛。”祝鹤行毫不愧疚地说,“况且我没有良心。” 沈鹊白说:“这话我可不敢接啊。” 祝鹤行好惊讶,“这世上竟然还有你不敢接的话?” “我觉得殿下对我有颇多误解。”沈鹊白语气委屈,“我是最安分守己,知道礼数的啦。” 前方有人远远行来,祝鹤行看了一眼,说:“那今晚回去,你可得伺候我沐浴。” 沈鹊白从善如流,“莫说沐浴,便是夜里伺候殿下起夜都成,我是一万个愿意为殿下抬夜壶,只不过嘛,”他微微蹙眉,很是为难,“这刚醒来时难免眼花头晕、模糊不清,万一我手抖乏力、不小心将夜壶扣到殿下头上,还请殿下千万莫怪我呀。” “鹊白如此贴心,纵然眼盲手残、做不好事,我也舍不得责怪啊。”祝鹤行笑笑,“只是夫妻一体,我与鹊白自然也要同富贵、共生死,届时我必然紧抱鹊白,蹭你一身便是了。” 沈鹊白说:“殿下对我时刻不忘、处处记挂,我真是欢喜呢。”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祝鹤行回道。 沈鹊白微微一笑,已然止步,对终于走近的来人行礼道:“见过二殿下。” 宋承彦锦衣华冠,虚扶了沈鹊白一手,笑道:“不必拘礼,照辈分,叫我一声二表哥便是了。” * 作者有话要说: [1]《论语·乡党》 明天休息哦。 第28章 缠发 这是祝鹤行与宋承彦的关系, 但沈鹊白觉着,按照祝鹤行的脾性,他不会叫二皇子表哥。可沈鹊白不一样,一个人, 你叫他什么和把他当做什么, 本就是两码事。 “二表哥。”沈鹊白大方地改了称呼。 宋承彦温和地说:“鹊白入宣都不久, 我们还是头一回面对面, 本该坐下来好好聊聊,但我今日是进宫来向母后请安的,实在不好耽搁。下回,待我们寻个空闲再好好聚一聚。” 沈鹊白说了两句场面话,道:“我闲得很, 待二表哥得空,来王府唤我一声便是。” 宋承彦笑着应了, 几人互相道别后便相错而行。待走过一段路, 沈鹊白随口道:“殿下, 二皇子是怎么样的人?” “文武平平, 但为人温和有礼, 做事勤恳, 在朝中还算颇有好评。”祝鹤行说,“大皇子夭折, 他便是唯一的中宫嫡子, 但宁安侯因战伤病故后, 侯府便日渐衰落, 孟嘉泽那只野猴子又能怎么帮自己这位表哥?” “可我父亲好像也不想帮自己的外甥啊, 他如今不掌兵也没有实际的官衔, 是打定主意要在宣都偷闲, 不想掺和争斗。”沈鹊白说,“这么看来,二皇子和五皇子的母家倚仗都没有太大分量。” “你我都知道,只要他一日还是永定侯,他就总会掺和进来,比如说,”祝鹤行语气微扬,“你的世子哥哥,他又是如何想的呢?” 沈鹊白眼皮一跳,却调笑道:“殿下这语气听着好奇怪呀,莫不是……吃味了?” 祝鹤行轻轻“哼”了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沈鹊白本走在祝鹤行侧后方的位置,不知为何,他突然快速往前走了两步,随即转身面对祝鹤行,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说:“哥哥与我是血脉至亲,这口醋,殿下可吃不得。” 祝鹤行看着他,说:“我这不是瞧你实在喜欢沈世子得紧嘛。” “我与哥哥有嫡庶之分,可他待我只有兄弟上下、而无身份上下之分。”沈鹊白轻轻地说,“我不但喜欢他,还很敬重他。” 祝鹤行说:“你不该把你的逆鳞和软肋告诉别人。” “殿下不是别人。”沈鹊白说罢顿了顿,脚步也停下来,随即他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殿下不是那种会用哥哥威胁我的人,尽管这是个方便且有威力的法子,但想来殿下是不屑使用的。” 本就只有这么一步的距离,他这么一停,祝鹤行只需向前一步便抵住他的脚尖,轻声说:“你把我说得像个人,还是个好人。” “殿下是不是好人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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