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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永定侯如今虽说保持中立,可他仍是五皇子的亲舅,这层关系就注定了他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此时和沈家结亲,不是个好选择。 这让听鸢顾忌,但并非最重要的一点。 多数高门贵子的婚事无法自主,它们是利益的置换和纠葛,但祝鹤行绝不会受人摆布。太后想要插手祝鹤行的婚事,他率先选择了太后绝不会选中的沈鹊白,就是不想让太后如意。 但何必非要沈鹊白? “宣都里有比沈鹊白更合适的人选,况且您若不愿,陛下定然不会勉强,这沈鹊白不是非要不可。”听鸢收敛神色,推心置腹道,“主子,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您娶了人回家,这人哪怕不能同您相爱白首,也是要相敬如宾的。” 祝鹤行油盐不进,“我还真是非要他不可。何况婚姻算什么大事?”他望着月亮的目光凉薄而嘲讽,“婚书红绸,那都是一撕就碎的东西。” 听鸢蹙眉,“主子……” “得了,别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烦人。”祝鹤行收回惹鹰的手,恩恕般地说,“我三思完了,拿笔来。” 听鸢只好去内屋端来纸笔,侍奉祝鹤行洋洋洒洒地写下一封内容大概为“我要成婚,和一个男人,陛下若疼我就答应,若不答应就是不疼我,那我活着也没意思了”的信。在祝鹤行的目光淫/威下,他将信卷入信筒,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突然,一声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传入耳中——方才是一批流水线刺客轮班送人头,这会儿又是哪家勇士独自前来? 祝鹤行吹哨,娇娇飞窜入屋,同时听鸢伸臂关窗,一支铁箭擦过风声,猛地钉在窗棂上! 祝鹤行鹰觑鹘望,在一瞬间瞥见箭尾的一抹红,是传讯箭。 院外响起一阵逐渐变弱的脚步声,人走了。 听鸢推开窗,用白布裹手,将箭尾的东西取下,是一只锦囊。他拆开,取出其中的孔雀白玉佩,摩挲道:“好玉!” 祝鹤行目光一顿,“这玉……” 听鸢立马递过去,说:“主子识得?” “这是天家的东西,准确来说,是先帝的藏玉,共两枚,一孔雀,一白泽。当年,先帝为皇子封王,将‘白泽’赐给了四皇子端王,也就是当年的陛下,而‘孔雀’,”祝鹤行语气怪异,“被赐给了当年的三皇子,瑛王。” 听鸢面色惊变。 景安帝还是皇子时,与三皇兄关系最近,互相扶持多年,后来夺嫡之争,也是他亲手要了瑛王的命。 “妖言主谋让身穿假制冕服的引子死得那般凄惨,显然是恨极了陛下。”听鸢说,“如今这枚玉佩突然现身,是否说明主谋是瑛王的旧人?” 娇娇又躁动起来,被祝鹤行伸手戳了脑袋。祝鹤行说:“那他为何把玉佩给我?挑衅,还是故意亮出身份……等等。” 电光火石间,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听鸢说:“主子?” 祝鹤行琢磨道:“如果你是妖言主谋,你会将玉佩送到何处?” “这……”听鸢既没有不怀好意,也非心机深沉之辈,他说不出来。 “如果是我,我就把它送到净园,然后让知州衙门搜到它,即刻送到陛下跟前。”祝鹤行腕间的手串滑落,凉气擦过手心。他说,“净园竟然藏着瑛王的旧物,沈鹊白就是妖言主谋。进一步,永定侯当年并非放逐他,而是要等他长大再派遣重任,永定侯才是主谋。再进,永定侯故意编纂或手中确有皇子,他要混淆皇室血脉,他要携皇子谋反。毕竟谁都知道——” 祝鹤行眼尾轻挑,“永定侯从龙戍边,劳苦功高,可他曾是瑛王伴读,两人旧情颇深。虽说当年永定侯最后选择了陛下,但说他是看时局不利,为保家族才忍痛舍弃旧主,蛰伏多年,以谋旧仇,也不是没可能啊。” 听鸢舔了舔发干的唇瓣。 “试想陛下以这种方式看见玉佩,要审沈鹊白,可已‘死’的沈鹊白哪里能找到,不正是‘望风而逃’,落实了罪名么?”祝鹤行觑着娇娇,语气愉悦,“阴沟里的老鼠终于露了头,可小白鹊哪还是当年任人宰割的小可怜,凶死个人了。” 听鸢犹疑道:“可……没有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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