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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听鸢正蹲在檐下擦洗染血的软剑,闻声立马起身,快步上前取下信筒,小声说:“安静,小心待会儿挨罚。” 娇娇奉承“主子犯错,手下买单”的连坐准则,张翅戳开他的肩膀。 听鸢由它撒气,打开机关锁看完信纸,笑意尽敛,转身推开了房门。 祝鹤行靠榻而坐,面前摆着棋盘,但看他神情,倒像在发呆。听鸢走过去禀报飞书内容,说:“昨儿傍晚,太后与陛下谈及主子的婚事,想为您择选王妃。” 祝鹤行此前接连沐浴三次,皮都皱了,却仍能闻到一股泥土和鱼腥交杂的臭味。沈鹊白那一脚还踹在他胸口。 娇娇在窗外啸了一声,似乎在嘲笑他今夜吃瘪。 祝鹤行捡出颗玛瑙黑棋,莹润透亮的好颜色,灯影晃眼,他又看见那双精彩的眼——略圆的弧,上翘的尾,一颗秾丽小红痣,一双流玉星子瞳,铸成了柄不动声色的红鞘刀。 毒蛇伪装成兔子。漂亮,谲黠,危险。 “嗒!”祝鹤行落子,指尖覆住棋面,低喃道:“醉云间……” 听鸢闻声抬眼,祝鹤行的侧脸笼罩在灯影下,神色更加难辨。他斟酌着说:“主子直觉酒有问题,说明醉云间内还有刺客的同伙,是否要将玉蕊抓起来?” “同伙是否是醉云间的人,尚不确定。就算是,若刺客不在意玉蕊的死活、或两相权重下舍弃她呢?” 祝鹤行活到如今,被刺杀是家常便饭,他从不在意刺客受谁指使,想杀他的人不少,若次次都顺藤摸瓜,也太麻烦。总归刺杀失败的都成了死人,无一例外……哦,忘了那只好凶的小白鹊。 听鸳说:“是或不是,从玉蕊嘴里撬一撬就知道了。就算不是,主子在醉云间遇刺,它也得给个交代。” 祝鹤行没说话,兴致缺缺的样子。 听鸢看出点意思,“您不想动醉云间?” “景安十四年,醉云间初立,彼时陛下微服出巡至朝天城考察水路,在行船途中遭遇截杀。刺客武艺奇高,暗中随行的天武卫悉数尸沉河底,陛下左臂被砍,刺客步步紧逼,千钧一发之际,一支铁箭破空而来,逼退了刺客。” 祝鹤行拿起一旁的瓷壶,喝了口樱桃酿,是从永乐坊那家铺子买的,的确好喝。 少顷,他继续说:“一艘竹舟疾驰而来,站立其上的是个高挑清瘦的玄衫人,戴着只青红鬼面。” 这件事鲜有人知,听鸢猜道:“这人难不成是醉云间的老板,那位神秘得不知男女老少美丑的九爷?” “不错。陛下说,那九爷当时分明是个还没长开的小少年,他问为何相救,少年郎很坦诚——‘因为你是皇帝’。”祝鹤行笑了笑,“人家就是为了挟恩图报。” 听鸢挠了挠头,“可天子的人情,那九爷舍得就这么用掉?玉蕊也不过是个在他手下挣钱办事的。” “那是他的事。何况我本就不打算继续追究,那个刺客,我要等他自己送上门。”祝鹤行搁了瓷壶,说,“婚事如何?” 听鸢说:“陛下说您没成家的心思,您又那个脾性,高门里的那些姑娘哪里招架得住?不如再等一年。太后笑着说自己老了,想抱曾孙,陛下便不好再说,至于哪家女儿,还没敲定。” “想抱曾孙,找我做什么,她那些皇孙都是太监不成?”祝鹤行把玩棋子,说,“永定侯府的沈鹊白在朝天城。” 这话题转得太快,听鸢慢半拍才接话,“是,不过他在十二年前就死了,您不是知道吗?” 沈鹊白是秋氏所生,永定侯第五子。秋氏是永定侯在围猎路上救下的女子,据说生得海棠醉日,被永定侯纳回府中做了姨娘,不过一夜春宵后就失了宠。 第二年,秋氏诞子时血崩而死,没过多久,永定侯便以“宣都寒热,不宜病体常住”为由,将沈鹊白送到了朝天城,只派了个年过五十的桂嬷嬷随行照顾。 将庶子送去别地养的做法不稀奇,当时也无人在意。但景安七年冬,也就是沈鹊白被送走的第七年,祝鹤行不知为何突然派人前去朝天城盯着净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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