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_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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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常客，他要是一天不找借口来，张桂香都觉得缺点啥。张桂香一看他来了，脸上立刻露出笑，“广旭来啦，吃饭了没？” 现在家里的粮食多的吃不完，张桂香对武广旭也是越看越喜欢了，恨不得天天留他在这吃饭。俨然已经把他当成自己姑爷了。柳月芽暗自撇下嘴，娘明显的已经叛变了。 “婶，我吃过了。今天来是想跟你们商量个事！”武广旭说完又眼看了下柳月芽。 “啥事，你说！只要能用得着我婶子的肯定没问题！”张桂香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让柳月芽又是一阵无语。娘叛变的还真彻底！ “那个……婶子您也知道了，我过几天要带人去挖金子，中午需要有人送饭。我想问问你们愿不愿意干这个活！就中午送一顿饭，大概八九个人的饭，每天给你们六块，伙食你们掂量着做，也不用太好的，吃饱就行，剩下的你们自己留着！” 武广旭说完看看张桂香，再请示的眼神看看柳月芽。柳月芽的心里一震，天越来越冷了，她不舍得娘再跟着她去镇上摆摊儿。东北严冬，冷的时候零下三十多度，出来逛集市的人本就不多，在外面耗一上午，穿得再多也得冻成冰棍儿。她在心里合计着干点别的呢。结果武广旭就像知道她心思一样就来送钱了。一天六块钱，一顿饭九个人吃，就算是能吃，两三块就够了，吃好点就是顿顿有肉也就三块多，那样每个月也会剩下最少六七十块。张桂香也在心里算了一下帐，和柳月芽算得一样，算完马上摆摆手，“广旭，你不用给那么多，四块就行。” 家里的粮食够吃，冬储菜也不少，所以这个冬天就不用花什么钱了。她和柳月芽想法一样，也不舍得闺女去镇上受冻，所以这个活她愿意接。但是她觉得武广旭给的太多了，一天就做这一顿饭，哪能要那么多钱呢！ “没事，婶，就这个钱，也是我和合伙的那个人定的。这个钱我也只是出一半，那个人再出一半。” 武广旭就知道她们娘两个会不好意思，但是这个活他只想留给她们。一个是他接下来要天天上工，回来就天黑了，不能总往媳妇家跑了。那他什么时候能看见媳妇？来年开春还能娶上媳妇吗？现在每天见面都成习惯了，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都心里踏实。再一个，他知道天冷了，她们肯定要想别的辙赚钱。自己还不麻溜痛快的给安排了？但是柳月芽想的和张桂香不一样，“你为什么不让你妹妹做饭？” 张桂香才反应过来，对啊，武广旭还有个妹妹呢！这活他自己家揽过去不是更好？ “她有别的事做！”武广旭确实给武文秀安排了别的事。再一个，小妹做饭那水平，他现在都嫌弃，那个何海滨以后每天在现场跟着，吃完了不得骂娘啊！张桂香还想再说什么，柳月芽站起身拦住她，“行，我们接了！” 武广旭一看柳月芽点头同意了，脸上立刻露出笑，太好了，媳妇同意了！ “那行，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估计用不了十天就要开工了，抽时间我陪你们到镇上去买两个闷罐，方便你们送饭！” 柳月芽干脆的点点头，“行！” 武广旭这会儿开心的心里都冒七彩泡泡了。上工也可以天天看见未来媳妇了。武广旭这次没有多停留，马上要开工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回到家，他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翻出来数了一下。还有一百多块。之前要是没帮柳月芽家修院墙还有两百多，但是他不后悔。数完钱他又重新将钱收好。从衣柜的最下面翻出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有一个大概五六公分长，不到五公分宽的小铲子模样的东西。武广旭伸手摸了摸，眼睛有些微红，这个是爷爷留给他的金铲子。说是金铲子，实际上就是一个黄铜片，上端打了一个卷，下端的铲头打磨的比较薄。这是在叫金时常用的一个工具。武广旭对着金铲子，喃喃自语，“爷爷，孙子要开始走您的老路了，这是您愿意看到的吗？” 第69章开工仪式武广旭将正式开工的那天定在十一月十号，农历十月初六这一天，老黄历上讲这一天易动土。在开工的前两天，武广旭找了一个门板，带着武广成一起，将武大勇抬出了门，武文秀一起跟着。村里人都很好奇，这武广旭闹哄了好几天要开工，这咋到了要开工的前夕把老爹给折腾出来是什么意思？武广旭到了镇上的医院，他给武大勇办了住院，这段时间镇上正好有市里来的专家医生坐诊。武广旭就是提前知道了，所以把老爹带过来。武大勇的腿需要手术，再加上这些年卧床引发的一些其他的毛病一起治疗，全套下来大概需要一千块左右。在这个年代，一千块那是相当月一个城市普通工人家庭至少两年的工资。武大勇一听就不治了。 “爹，这个腿你必须治，你放心，只要是我开工了，这个钱完全没问题！我说了，一定要让你坐在那里看着儿子结婚。现在手术完，来年开春说不定你就能走路了，再来年说不定你就能领着孙子到处跑了！” 武广旭给武大勇画了一个大饼，让武大勇心里也充满了希望。 “但是这钱……实在是太多了！”武大勇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那可是一千块啊！对于他来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我说这钱没问题就没问题！”武广旭这次态度很强硬。坚决地将武大勇留在医院，由武文秀照顾着。他留下兜里的一百八十块钱。这是他兜里所有的钱，现在爹的手术要排期，还要检查，还不会那么快手术，所以是来得及的。武广旭安排好武大勇的事就和武广成一起回了村子。本来他是想着赚了钱带着爹去市里医院看病的，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让他很庆幸，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武广旭觉得未来媳妇一定是他的幸运女神！感觉自从认识媳妇以后一切好像都非常顺利！武广旭提前理了发，收拾的很利索。十月初六这天一早，何海滨穿着呢子风衣，打扮的水光溜滑的就带着李宏生和宋老一起过来。宋老没见过淘金的开工仪式很好奇，跟着一起过来看个新鲜。武广旭用石头在山根处搭了一个一尺见方的神龛一样的石头屋。里面实际上什么都没有。石头屋外面摆着猪头和水果、馒头。仪式为拜山神，也是把头庙。把头庙旁边立了一颗摇钱树。说是摇钱树，实际上就是一棵大一点的柳树枝，上面挂着一个大概五六公分宽，长十一二公分的红布口袋。红布口袋就是一会儿要装金子的，被淘金人称为金刚子。何海滨看了在旁边直撇嘴，不就是封建迷信吗？这也就是改革开放了，要放在以前，这就够关牛棚的了！武广旭没理他，很虔诚的拜了一下，上了一炷香。其他人也上来陆续上香拜了一下。何海滨心里不愿意，但是看见宋老都上来上香了，他也赶紧跟着。就当为自己讨个彩头吧！何海滨对于武广旭这一套下来有点不耐烦，他现在就着急看见金子。 “不要着急，每个金把头都有一套自己的规矩，所以你要学着去尊重去理解！”宋老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嘴，脸上还带着笑。武广旭看了一下周围，选了一块地方，抬头扫视了一下满脸兴奋的几个人。 “成子，过来！”武广旭向武广成招了下手。武广成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哥，啥事？” 武广旭看看他，然后凑近他耳边小声问，“哥问你，是雏不？” “啥？！”武广成一下愣在那里，不懂哥为啥问这个问题，不是挖金子吗？ “我特么问你是还是不是童男，你听不懂啊？”武广旭看他呆头鹅一样想踢他两脚。 “是……”武广成红着脸有些扭捏地看了武广旭一眼，还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滚过去按第一锹去！”武广旭随手拿过来一把铁锹递到他手里。武广成接过铁锹，看了看武广旭，又看看指定的地方。 “开始吧！”武广旭扬了一下下巴。武广成立刻低下头拿起铁锹用力挖了一锹。武广旭看他挖完了，拍下手，“好了，大家开始！” 他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拿着铁锹开始挖起来。李永刚眨巴眨巴眼睛，凑过来，小声问，“哥……你和嫂子那个了？” “哪个了？”武广旭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就是……啊？那个了？”李永刚说完眼神移到他的下身。武广旭这才明白，抬脚踹了他屁股一下，“废话怎么那么多，干活去！我怎么告诉你的，干活时不许多话！” 李永刚怎么都觉得他是恼羞成怒。是他问成子是不是雏的，他自己不挖第一锹，那就是说他不是雏呗，他问问怎么了？毕竟之前在镇上给他小黄书的时候他还挺害羞的。这还没结婚就不是雏了，他不得关心一下兄弟啊？李永刚还想凑过来，一看武广旭瞪眼睛了，连忙拎着铁锹开始挖起来。武广旭白了李永刚一眼。他怎么就不是雏了？ 24K纯小伙儿好吗？但是他不能去挖第一锹的原因是因为他进过号子，不太吉利。所以才叫武广成过来的。几个人没一会儿就挖出一个大坑。武广旭伸出脚踩了踩，又蹲下身子抓了一把地上的土看了看，“继续往下按！要见方的！” 几个人又开始低头继续挖。开始挖的速度并不快，因为上面的土层已经冻住了大概二十公分左右，但是挖过了这一块就快了不少。大家按照武广旭说的，渐渐挖成了两米见方的大坑，深大概有一人高。武广旭又地下身子摸了摸坑沿边上的土，“往里面走，上面留二十公分的掌子面！” 几个人又开始耗子倒洞一样从坑里一路向前挖。何海滨站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不停地舔着嘴唇。但是看了半天就看见他们在一直挖挖挖的，有点没耐心了。而且别人在一直劳动，不觉得冷，他是一直站着，觉得这北方刮的飕飕的，直往脖领子里灌！第70章开门红何海滨吸了吸鼻子，掏出手绢擦了一把鼻涕，太特么冷了。这会儿风刺的脸疼，耳朵和脚也冻僵了。他想去车里暖和一会儿，想起来李宏生开着车去送宋老回去了，只好捡了旁边的一个小板凳坐下来。看见坑沿边上搭着的那些淘金工的棉衣和狗皮帽子。想拿过来披上一件，但是想到刚才看见的那个叫大牛的棉衣上面粘糊着米饭粒渣子、菜汤之类的就嫌弃。他一个城里来的少爷冻死也不穿这些村里傻狍子的棉衣！何海滨不停地搓着手捂着耳朵，还时不时打个喷嚏，要郁闷死了，娘的，这淘金说来风光其实真特么不是人干的活！ “停！大牛，把这些毛（土）飞上去！” 何海滨突然听见武广旭这一嗓子，眼睛顿时一亮，哎，是不是挖到金子了？！只见坑下面的大牛和哑巴甩开膀子不断将一块地方的土往坑上面飞。 “成子、寒冬上去把溜金槽搬到坑边上，开始溜金！” 武广旭有条不紊地吩咐着，然后一把拉过来李永刚，脚踩着一块土，“看见没，这红呼呼的，就叫火燎沙底，土质比较硬，这是出金量最高的！” 他还没忘了李永刚说的想学金把头的本事，想学如何看金脉。他是给李永刚讲的，但是声音不小，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何海滨站在坑边上也竖起耳朵听着。还特意认真的看了一眼什么叫火燎沙底。真的是有点红呼呼的，像被火燎过一样。何海滨眼睛叽里咕噜地转了转，是不是挖的时候见到这种底就会出金量高？那自己学会看底是不是连金把头也不用找了？ “来，你们两个过来拿金锹接着往下按（挖）！”武广旭叫过来哑巴和大牛。所谓金锹就是普通的铁锹，采金人图个吉利，什么工具前面都带个“金”字。例如金锹、金镐、金铲、金碗，以及装金子的红布袋子也叫成“金刚子”。大牛和哑巴将挖出来的火燎沙底都飞到坑上面。 “来，你们两个去那边按个坝出来，做个毛子坑（土坑），一会儿该出水了！” 李永刚和金柱赶紧拎着锹和镐头到坑的一角开始挖。没一会儿就挖出来一个一立方米左右的深坑。周围打了一个斜坡，挖了一个引水槽，上面用木板架成人字形，木板上面又铺了一些干稻草，到时候没用的土可以扬到上面，下面还不耽误流水。这个蓄水池的水留着还有用。坑上面的武广成负责泼溜（泼水），汪寒冬负责上锹（扬土）。两个人之前已经被武广旭提前训练过了，所以这会儿配合的还挺默契。两个人提前从河里打了水，放在旁边的一个大盆里，武广成站在一个凳子上，拿着一个铁皮水瓢，上面绑着一米多长的木杆子，站在凳子上就能直接将水瓢伸到大盆里，舀一瓢水出来。看见汪寒冬一锹土扬到溜金槽的顶端，他就赶紧将水瓢里的水泼在这锹土上。土被水冲散，迅速往下坡流。溜金槽的板子上铺的就是张桂香给编的帘子。帘子是手指头粗细的幼桦树皮裁成条编的，上面有倒刺。被水泼过的土和沙石顺着帘子往下流，黄金的比重大，就会留在帘子上，被帘子上的倒刺拦下。这就是溜金槽的作用。溜金槽的下端也是提前挖好了一个大坑，上面流下来的水和土就直接进了大坑里面。武广旭从坑里爬上来，等着武广成和汪寒冬泼了一锹以后，他抬下手，“先停一下！”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溜金槽上面的帘子卷起来，喊了一声，“金簸拿来！” 汪寒冬立刻小跑着拿过来一个船形一样木头做的东西。何海滨抻着脖子看着。他现在对武广旭的每一样东西都好奇。武广旭接过金簸，放到溜金槽下面的水坑里，将帘子放到金簸上面用水涮了又涮。时不时的让武广成再浇一瓢水。等着帘子里的东西都冲到金簸里以后，大家就看到里面有星星点点闪着金光的东西出现。 “哇，那金闪闪的是不是就是金子？”黄金柱弯着腰看着，发出一声惊呼。坑底的人也都爬上来围在一旁看着。这是第一次筛金子，武广旭也没说他们，毕竟第一次看到都很好奇。武广旭摇着手里的金簸，一边摇一边甩，将金簸里的沙子甩出去，再盛点水继续刚才的动作。有点类似于淘米一样。最后金簸里的沙石越来越少，一眼看过去感觉只剩下黄澄澄的金子了，武广旭才不慌不忙的从腰间解下金铲。轻轻的敲了一下金簸，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技巧，金簸里的金子听话的成了一堆，留下剩余的沙石在周围。武广旭看着那一撮金子，脸上露出笑容，“金刚子拿来！” 他动作很轻的用小金铲将那一小坨金子撮起来。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何海滨站在一旁“咕噜”咽了一下口水，黄金啊！黄金柱从边上的摇钱树上拿下来红布口袋，又小跑着递给武广旭。武广旭将刚才撮起来的那一小坨金子倒进红布袋里。 “嗯，算是开门红！这块底出金量不错，寒冬，一会儿记着上到一百锹的时候叫我！” 说完把红布口袋往身上一别就要又跳进坑里。何海滨一把拉住他，咽了咽口水，眼睛不停地瞄向红布口袋，讪笑一下，“这……这是不是就是出金子了？刚才那些能有多少？” 武广旭抬起眼皮撩了他一下，慢悠悠地说：“几十毫（克）吧！” “哦……我……我能不能看看！” 武广旭解下腰间的红布袋顺手扔给何海滨。何海滨一阵手忙脚乱的接住，不满地看了一眼武广旭。败家老爷们，也不怕扔洒了！何海滨吞着口水，眼睛瞪得溜圆，小心翼翼地打开红布袋，从里面捏了一小粒金子，对着阳光看了又看。武广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好像能看出花来一样。何海滨终于看够了把金粒子放进红布袋，扎好口，用手不停地掂量着。第71章当年的事武广旭站在坑边上回头看了看他，“金刚子你想拿着？” 何海滨咽了咽口水，有点不太情愿的递给武广旭。他可不是想拿着么，但是挖金子的时候金把头和金刚子不离身，他还是要给武广旭的。反正他一直在旁边看着，也不怕武广旭私藏。武广旭收好金刚子跳回坑里，让大牛和哑巴继续挖。何海滨看了一眼放在那里的金簸，拿起来研究了一下。应该是一整块椴木做的。他平时有做木材生意，经常往南方倒卖木材，所以他认得。这个金簸就是一整块椴木炮制成的上宽下窄的一个东西，有点像梯形的形状，底子稍厚，上面四周非常薄。拿起来不算重，何海滨心里有数了。下面的坑挖的越来越深，已经挖出水来了。按照惯例，金子越多的地方，水也越多。水越挖越多，坑也越挖越深，已经无法流到蓄水池里面了。黄金柱爬到坑上面，打开柴油机连上抽水机，将坑里的水抽出来，再跳到坑里一起帮着往坑上面飞土。武广旭让何海滨搞得这个抽水机还是很方便的，要不然蓄水池的水一满，就要人工用辘轳和胶皮桶一次次往上摇，才能把多余的水排出坑外面。反正何海滨有钱有门路能整到柴油机，他干嘛要浪费人力，让这些人省着力气多挖点金子不香吗？ “哥，一百锹了！”上面的武广成突然喊了一声。武广旭又从坑里爬上来，还像刚才一样，小心地将帘子卷起来，放在金簸里面涮洗。这一次金子明显的要比刚才多得多。刚才只是一锹的量，现在可是一百锹。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武广旭还是“当”的一敲，金子又听话的聚成一小堆。这回武广旭用小金铲撮了好几次才撮完，“嗯，这次大概有个三克多的量！” “成色怎么样？”何海滨眼睛这会儿已经亮到发光，身上披着李宏生带回来的军大衣，头上戴着雷锋式的棉帽子，暖和了不少。 “不错！”武广旭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对于何海滨来说却比什么都好听。成色不错，那么卖到银行就是十几块钱一克，要是卖给…… 何海滨的嘴角勾了起来，娘的，遭罪也值得了！看着武广旭装进金刚子里的金粒子，何海滨舔了一下嘴唇。都是金子啊！他不是没见过金子，现在市里的工艺美术商店已经有黄金首饰卖了，一克五十四块钱。他还给王美丽买过一克多的金耳钉呢！但是这些是实实在在自己挖的金子！这是能换钱的！这一块地方的土，武广成和汪寒冬又上了两次一百锹。每一百锹，武广旭叫一次金子。现在这会儿他的红布袋子里已经差不多十克金子了。那可就是一百多块钱啊！当然对于何海滨来说不止一百多了！何海滨这会儿异常兴奋，但是一想到要分给武广旭一半就觉得肉疼。 “这里可以了，按下一个地方！”武广旭点了点坑下面的大牛。 “嗯，好！”大牛嗡声嗡气地“嗯了一声就爬出来刚才那个火燎沙底的坑。几个人跟着武广旭继续往前走，前面已经是一面土墙了，无路可走了。 “继续搬帮子！”武广旭手一扬，几个人又开始老鼠倒洞一样往前挖，上面的武广成和汪寒冬也下来帮忙。 “搬帮子”就是将前面的土挖出来翻到身后。武广旭因为提前都教过他们行话，所以他们都知道什么意思。之所以要在上冻以后挖，是因为地面上的土层能被冻住，这个时候已经冻到二十公分左右了。在挖的时候上面冻住的土层不动，一直往里钻，最后就形成了上面的掌子面（天棚）。武广旭在新挖开的地方来回踩了踩，停在一个地方，“这块地方就是鸭粑粑底，这个地方的含金量也是可以的，来，这个地方继续往下按！” 几个人都上来踩了踩，确实黏糊糊像鸭粑粑的感觉。何海滨在上面一听到什么“鸭粑粑底”急的抻着脖子往里面看，但是被上面的土层遮住，看不到里面。现在几个人就像是在一个天然的土屋子里一样。想跳到坑里看看，一看几个人在下面扬的土石乱飞，顿时一脸嫌弃。他扒拉一下旁边站着的李宏生，踢了一脚，“去，下去看看什么叫鸭粑粑底！” 李宏生也穿了件军大衣，捂得严严实实的。下坑的时候特别笨重，脚一秃噜直接滚了下去。坑里的几个人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原来他也在这个村子里长大的，大家都认识他。特别是汪寒冬，当年和李宏生都是经常跟在武广旭后屁股跑的。现在看着李宏生跟在何海滨后面一副奴才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他滚下来趴在地上也装没看见。这才离开村子里几年？就养的这么娇贵了，连爬个坑都摔跤！李宏生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看了一眼，没上去试着踩。看着坑里的这些人对他都带答不理的，武广旭也是忙着看底，连看也没看他一眼，让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其实对于寻金探路，当年武广旭也教给过他一些，但是那时他没往心里去，在这上面也没有什么天赋。两个人当年就是偷摸找个没人的地方挖点土，然后武广旭用简单的工具筛一下金子。武广旭那时很大方，知道他娘有病，也需要钱，挖来的金子承诺会有他一半。当时找到了一个私下收金子的，卖了一次，每人分了一百多块钱。第二次卖的时候，被付老三付建军知道后给举报了。因为付建军发现两个人的秘密了，知道他们在偷偷的挖金子，想跟着一起，但是武广旭没同意，结果他就怀恨在心，偷偷跟踪两个人。公安出现的时候，武广旭让他带着金子逃跑，让他在风声过去以后多去照顾一下他家里的人。但是他没有做到。第72章给别人做了嫁衣李宏生知道，那些卖金子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