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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就那么适合睡觉?回房睡不舒服吗?” 陈琮:“……” 真是心累,好在,他还有牌。 他说:“行吧,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就让我的判官出来说话,她一路观察我,我是不是可疑,她最清楚。” 不提“判官”两个字还好,一提这人,梁世龙的面色黑得如同锅底。 陈琮有再度踩雷的不祥预感。 梁世龙盯着陈琮:“我问过小婵,她说你早察觉到判官的存在了,还说是个女的,对吧?” “正是因为你早就察觉到了,怕她发现你的秘密……不,也许她已经发现了你的秘密,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对她下了手。” 陈琮如堕云里雾中:“啊?” 梁世龙怒不可遏:“狗屁的让判官出来说话!方天芝都那样了,怎么出来说话?” 陈琮脑子里嗡了一声,小臂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方天芝是他的判官? 没错,这才合理:他是反派的孙子、重点怀疑对象,理应一上路就有人从旁监视;火车票是“人石会”订的,方天芝恰好在他上铺,哪有这么巧的事,都是安排好的。 疯的两个,一个是他判官,一个是他对接,都跟他深度绑定,难怪梁世龙卯上他了。 陈琮喉头发干:“那……那个女人呢?去火车站接我的那个?” 梁世龙压住火:“去火车站接站的,只有牛坦途和旅行社的葛鹏,哪来的什么女人?” 陈琮意识到,从开始自己就犯错误了。 那个女人出现在接站的小面包车上,他就先入为主、以为她是“人石会”的,再然后,他发现她谎报号码,又自我纠错,以为她是判官、行事诡秘是职责需要。 可如果由始至终,她就不是“人石会”的人呢? 他思绪有点乱:“不是,当时确实还有一个女人……” 梁世龙咬牙切齿,反而笑了:“怎么,被问到无话可说,开始生造臆想、子虚乌有了?行,我给你机会。” 他一把薅住陈琮的头发,逼得他面孔朝上,一字一顿:“你说还有一个女人,有什么证据?除你之外,还有第三人看到吗?” 陈琮的心直接沉底。 没证据,只有他看到了。 梁世龙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答案,眼神由嘲讽转成了看死狗般的怜悯。 看得出来,这小子的防线已经开始崩了,首轮问话就能有这效果,梁世龙很满意。 不过绳子勒太紧,容易适得其反,得适当松一松,让人喘口气。 他松手起身:“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好好想一想,晚点咱们再聊。提醒你一句,再狡赖就没意思t?了。” 他抓过布草柜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又闻了闻,嫌恶似地皱起眉头,转身向外走去。 陈琮脑子里乱作一团,他目送梁世龙走到门口,忽然冒出一句:“你不怕我喊吗?” 梁世龙回头看他,没明白他的意思。 陈琮示意了一下手脚的绑绳:“你这……非法拘禁,这儿是宾馆,除了你们,还有服务员,你就不怕我呼救吗?” 梁世龙说:“你可以试试看啊。” 他打开门,忽然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你爷爷在北方,是有什么生意或者熟识的朋友吗?” 陈琮想了想,缓缓摇头:“没有。” 陈天海那小打小闹的门店,还犯不上跨地域做生意。 “那他有提过什么风沙大的地方吗?” 陈琮茫然,梁世龙心头来火,狠狠摔上了门。 *** 门外脚步声渐远,陈琮吁了口气。 又问北方又问风沙,看来“尘土飞扬,想去北方”这句话,是陈天海留下来的。 如果这是陈天海留的话,且在爷爷的预计中,“人石会”必然会拿这话来盘问当孙子的,那么,很可能就不是表面意思。 是字谜。 尘土飞扬。 尘/土飞扬,“尘”中的“土”飞掉、扬掉,减字法,尘-土=小。 想去北方。 方位法,将地图中的“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应用到汉字中,那么上下结构的字,上半部分是“北方”,下半部分是“南方”。 “想”的北方是“相”。想/去北方,“去”代表减去、去掉,减字法,想-相=心。 最终简化为两个字的信息。 ——小心。 小心谁?人石会吗?这谜解了跟没解没分别,还更糟心了:你偷了东西跑了,让我小心,这还不如让我多喝热水呢。 算了,还是先专注眼前吧。 起先,他觉得一切都是误会,三两句话就能把结解开,现在看来,他把事情想简单了。 自己的处境很糟糕,而放眼四下,无朋无友,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只能指望自己了。 陈琮阖上眼睛。 解结的关键是陈天海,但一个失踪八年的人,哪那么容易找到? 那从事件着手,方天芝和黑山发疯时,有什么异样发生呢? 有,他两次都在做噩梦,梦里有蛇,还有个年轻的女人。可这算什么证据? 再站远一点,从头追溯整件事,有个绕不过去的点,那个……接站的年轻女人。 这个女人,又是扮演什么角色?她就那么短暂地、只在火车站出现了一下?之前或者之后呢? 陈琮眉头皱起,眼睫微动。 年轻的、口罩遮住了下半张脸的女人,提取关键词:“年轻”、“看不到脸”。 近期,自己身边,还有这样的女人出现过吗?梁婵倒是年轻,但她显然不是,再有,就只剩梦里了。 陈琮陡然睁眼。 有没有可能,梦里的女人,跟火车站的那个,是同一个人呢? *** 北方天黑得早,才刚入暮,阿喀察就像被一口黑锅给罩严实了。 如果有月亮或者星星,天会显得薄些,不过可惜,今晚不挂月,云层也厚,不透星。 更何况,晚饭过后,还下起了雪。 肖芥子把车停在一条偏僻的街边,车灯打得很远很大,纷杂的雪片在两束暖黄色的车光里乱搅,像被困进永不停歇的滚筒。 偶尔有行人从街口、也就是车灯光束的尽头处经过,有人目不斜视,有人则皱着眉头往这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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