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家暴的丈夫、母亲的冷漠、最后那场致命的殴打 “我不回去!” 我嘶吼着,猛地甩开她的手,踉跄着后退几步。 母亲愣了一瞬,随即脸色扭曲,声音阴冷得可怕: “行啊,翅膀硬了是吧?” “我明天就给你找个婆家,让你男人管教你!我看你还敢不敢跑!” “你休想!”我浑身发抖,声音却异常清晰: “你敢逼我嫁人,我就去法院告你买卖人口!” 母亲彻底被激怒了。 她猛地转身,一把揪住奶奶的衣领:“老东西,都是你教的!” “妈!你放开奶奶!” 我冲上去想拉开她,却被她反手一推,狠狠摔在地上。 下一秒,母亲抬起脚,朝着奶奶的腿踹了过去。 “砰!” 奶奶闷哼一声,踉跄着跪倒在地。 “奶奶!”我尖叫着扑过去,护住她瘦弱的身体。 母亲却还不罢休,抬手就要扇奶奶耳光。 “我跟你拼了!” 我抄起地上的搪瓷杯碎片,朝着母亲的手划了过去。 “啊!”母亲痛呼一声,手背上渗出一道血痕。 她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你敢动手?!” “你再碰奶奶一下,我就划烂你的脸!” 我举着碎片,声音嘶哑却坚定。 母亲终于怕了,她捂着手后退两步,眼神怨毒: “好,很好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她转身冲出门,狠狠摔上了院门。 院子里一片死寂。 我跪在地上,手里的碎片当啷一声掉下来。 奶奶颤抖着握住我的手:“孩子你没事吧?” 我抱住她,眼泪砸在她肩上:“对不起,奶奶是我连累了你” 奶奶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沙哑却温柔: “傻孩子,奶奶不怕,只要你好好的,奶奶什么都不怕。” 自从上次和母亲彻底撕破脸后,我像疯了一样打工。 白天在便利店收银,晚上去烧烤店端盘子,凌晨还能接个代练游戏的活儿。 奶奶劝我别太累,可我没办法。 每次闭上眼睛,都是母亲那句阴冷的威胁: “我明天就给你找个婆家!” 录取结果公布的这天,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去了镇上的网吧。 颤抖着输入准考证号,页面加载的几秒钟,心跳快得几乎窒息。 直到上面显示我成功被第一志愿录取。 我捂住嘴,眼泪砸在键盘上。 这一次,命运终于掌握在我自己手里! 第7章 傍晚,我揣着打印的录取通知书,哼着歌往奶奶家走。 巷子里的路灯坏了,黑得瘆人,但我一点也不怕。 突然,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后脑勺猛地一痛。 世界天旋地转。 最后的意识里,我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冷笑: “跑啊,怎么不跑了?” 再睁眼时,我头痛欲裂。 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嘴也被胶带封住。 昏暗的房间里,母亲坐在对面,慢悠悠地削着苹果。 “醒了?”她瞥了我一眼,刀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我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咽。 她一把撕开胶带,我疼得倒抽冷气: “你疯了?!这是非法拘禁!” 母亲笑了,一巴掌拍在桌上:“我是你妈,管教女儿天经地义!” 她俯身捏住我的下巴:“你以为考上大学就能不管家里的事了?” “我告诉你,隔壁村张家的儿子相中你了,彩礼都给了。” “下个月就结婚,你这辈子都别想踏出县城一步!” 我浑身发冷,上一世的噩梦,正在重演。 我被关在二楼的小房间里,窗户钉了木板,门从外面反锁。 母亲每天只送一顿饭,不屑着看我狼吞虎咽: “饿狠了才知道听话。” 夜里,我听见她和张家通电话: “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直接把人接走对,捆着也行,洞房后就老实了!” 我蜷缩在墙角,指甲抠进掌心。 [ol][li]母亲出门置办嫁妆。 [/li][/ol]我听见楼下传来奶奶的声音:“我孙女呢?你们把她弄哪儿去了?!” 继父不耐烦地吼:“滚!再闹连你一块儿关!” 奶奶的哭声像钝刀割着我的心脏。 我摸到之前在床底藏的半截生锈铁钉,开始磨手腕上的麻绳。 血混着锈迹渗进绳结,疼得眼前发黑,但我不敢停。 “咔嗒。”绳子终于断了。 接着撬开窗板跳下去时,即便扭伤脚踝我也不敢哀嚎一声。 我拖着腿翻过院墙,却迎面撞上买酒回来的继父。 “小贱人敢跑?!”他抡起酒瓶砸来。 我抓起路边的砖头狠狠拍在他脸上! 他惨叫着倒地,我抢过他的手机,边跑边拨通了110: 刚对着电话喊出救命两个字,继父就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手机“啪”地摔在地上,屏幕碎裂。 “贱人!还敢报警?!”他面目狰狞,手指像铁钳般收紧。 我眼前发黑,拼命抓挠他的手臂,却被他反手一记耳光抽得耳膜嗡鸣。 他拽着我的头发往家里拖,粗糙的水泥地磨破了我的膝盖。 母亲正好回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刚被推进门,她就一巴掌扇过来。 “啪!” 血腥味在嘴里炸开,我踉跄着撞到墙上。 “养你这么大,就养出个白眼狼?!” 她揪住我的衣领,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我让张家今晚就来接人!看你还怎么跑!” 我浑身发抖,却死死盯着她:“你会遭报应的” 她轻笑一声,甩开我:“报应?我是你妈!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第8章 夜幕降临,院子里传来汽车引擎声。 我的心跳几乎停滞,蜷缩在柴房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月光照在他脸上,方脸、三角眼、左眉骨上那道疤 正是上一世活活打死我的那个男人! “媳妇儿。”他咧嘴一笑,黄黑的牙齿泛着令人作呕的光。 我胃里翻涌,几乎要吐出来。 他将我扑倒在地,我猛地向他的耳朵咬去。 “啊!!”他惨叫一声,鲜血喷溅在我脸上。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母亲和继父冲了进来。 “反了天了!”继父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疼得蜷缩成一团。 男人捂着手臂暴怒:“妈的!老子今晚就教你怎么当老婆!” 他扯下皮带,朝我抽来。 就在皮带即将落下的瞬间,院外突然警笛大作! “警察!开门!” 母亲脸色骤变:“怎么会。” 柴房的门被猛地撞开,刺眼的手电光照进来。 “所有人不许动!双手抱头!” 我泪流满面地抬头,看见奶奶站在警察身后,手里举着被我摔碎的手机。 原来她一直没走。 警察冲进柴房的瞬间,我浑身脱力,瘫软在地上。 那个男人还想狡辩,指着流血的耳朵大喊: “警察同志!这疯女人想害我!” 带队的女警冷冷扫了他一眼,弯腰扶起我:“姑娘,能说话吗?”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颤抖着指向角落里的麻绳和皮带。 女警眼神一凛,厉声道:“全部带走!” 在医院做伤情鉴定时,医生发现我身上不仅有新伤,还有多处陈旧性骨折痕迹。 “这些伤至少有两三年了。”医生脸色凝重。 病床边的警察倒吸一口凉气:“你母亲长期虐待你?” 我闭上眼,点了点头。 那些被掩盖的过去,终于重见天日。 奶奶坐在病床边,粗糙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指。 “孩子,奶奶老了,护不住你了” 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存折: “这是你爷爷的抚恤金,你拿着钱,走得越远越好。” 存折上赫然写着:六万八千元。 我泪如雨下:“那您怎么办?” 奶奶笑了,眼角的皱纹像绽放的菊花: “傻孩子,奶奶有低保,饿不死。” 警方提审母亲时,她居然在审讯室歇斯底里地大笑: “我打自己女儿犯法?那她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时候,怎么没人说犯法?!” 但当警察播放张家男人的供词: “她妈收了我八万彩礼,说闺女不听话就往死里打” 母亲的表情终于凝固了。 第9章 一个月后,我站在大学报到处的队伍里。 背包内侧缝着奶奶给的存折,手机里存着班主任王老师发来的消息: “学校帮你申请了贫困生助学贷款,宿舍也安排好了。” 阳光透过梧桐叶斑驳地洒在地上。 室友们热情地帮我整理床铺,她们好奇地问: “你妈妈没来送你吗?” 我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她工作忙。” 有些伤痕,不必展示给所有人看。 凌晨三点,我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冷汗浸透了睡衣,耳边仿佛还回荡着皮带抽在身上的声音。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从抽屉里摸出那张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 月光下,心理学三个字格外清晰。 如果无法摆脱过去的阴影,那就学会解剖它、战胜它。 周末,奶奶用邻居家的座机打来电话: “囡囡,你妈判了三年,张家那个畜生判了五年”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安心读书,别回来。” 我握紧话筒:“奶奶,等我放假接您来城里住。”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叹息:“好。” 第二天我站在心理学系教授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敲门。 “请进。” 头发花白的女教授从文件中抬起头:“你是?” “老师,我想研究家庭暴力受害者的心理重建。” 我声音很轻,却坚定。 她的眼神渐渐柔和:“为什么?” “因为,我想拯救曾经的自己。” 我抬起头,第一次完整地说出那句话。 硕士阶段,我选择了创伤心理学方向。 导师是国内家庭暴力心理干预的权威,她看过我的履历后,只说了一句话: “用专业拯救自己,再用经验拯救他人。” 我开始在妇女庇护所做志愿者。 第一次咨询时,一个满脸淤青的女人低头抠着手指: “所有人都劝我忍,说为了孩子” 我轻轻推过去一杯热茶: “您知道吗?忍耐不会让孩子幸福,反而会教会他们爱是暴力的遮羞布。” 她突然嚎啕大哭。 而我看着窗外的阳光,想起十八岁那年柴房里的自己。 毕业那年,我发表了论文《家庭暴力幸存者的自我重建机制》,被多家媒体报道。 某公益基金会找到我:“我们想资助你成立工作室,专门为受害者提供心理援助。” 工作室取名破茧,logo是一只将断未断的蝴蝶翅膀。 每天都有新的求助者: 十六岁女孩偷偷打电话:“我爸妈逼我嫁人,能帮我吗?” 五十岁阿姨撩起袖子:“三十年了我没敢离,怕人笑话” 我们用法律支援帮她们重获新生。 那天,电视里播放着年度公益人物颁奖画面。 奶奶突然指着屏幕:“囡囡,这个人好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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