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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的伪贵族“入主”因纳得立后才能立得住脚。 反复击败巴特莱斯家能召集来的所有兵力,是最能彰显威斯特姆方绝对实力的方式。 雷克斯看向极其娴熟地摁倒一个捆一个、捆住一个扛走一个的亡灵们。 反正亡灵们玩得很开心……多打几轮也符合所有人的期望。 地球时间十二月四日清晨六点半,异界世界正午十二点,经过一个小时的激烈交战,威斯特姆首战告捷;因纳得立守备军一方在损失了七百多名城防军士兵、一千四多名贵族私兵和二百多名雇佣兵后仓促退进城内。 之所以“减员”最多的是贵族私兵嘛,原因很简单,这帮由各家贵族包养的私兵装备都很华丽,玩家的鉴定术随便甩过去都能看到有词缀(有附魔)的精良级好货,必须得逮着这帮人使劲薅…… 要不是对方后方就是城门,而系统不允许玩家追进城内,这帮贵族私兵绝壁一个都别想跑。 大败亏输的因纳得立士气低迷,玩家这边也没谁中二到去欢呼胜利,系统提示第一回 合交战结束,这帮玩家立马抓紧时间分配起战斗缴获……不少玩家都急着下线洗漱吃早餐好去上班上学呢,可没多少时间能浪费! 这一拍卖分配,硬是花掉了与战斗差不多的时间…… 阿德拉三世和一帮本地贵族完全没有心情去欣赏城外那些亡灵如何分配原本属于他们的财货,从城墙上下来,这帮平时高高在上的体面人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检查自家包养的私兵到底还剩几个。 因纳得立领地有四成的耕地属于这些绅士,哪个贵族家里都有那么几座广袤肥沃的农场庄园;为了保护自家的私有财产不受侵犯,有点儿财力的贵族都得把私兵养起来,就连封地被抢走的马库斯男爵也有那么一支几十人的私人武装——要不是自觉自己那点兵力对付不了有黑魔法师站台、还能驱使亡灵大军的雷克斯,马库斯男爵早就冲去威斯特姆割下查理·雷克斯的狗头了。 这一番清点,一众平时特别讲究体面仪态的贵族老爷们是气得捶胸顿足……损失最大的人家全军覆没,损失最小的人家也起码丢失了一半人手! 给城防军损失呕到吐血的阿德拉三世缓过劲儿来,试图强撑着召集贵族们商议下一轮战斗要怎么打时……发现这帮贵族都跑干净了。 损失太大,本来就没打算拼死抵抗的本地贵族,不愿意陪巴特莱斯家这艘沉没在即的破船瞎折腾了。 第188章 征用民兵 阿德拉三世回到城主府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城防军团长霍恩丢进监狱里。 这位气急败坏的领主大人正准备如父亲所教导的那样玩弄权术、选个与霍恩有积怨的军官来代替霍恩时,古尔德管家匆匆赶回来制止了他。 巴特莱斯家战前转移财产和继承人的动作本来就让城防军人心浮动,如果再临时换将,那么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就彻底废掉了。 阿德拉三世不得不将霍恩放出来戴罪领军,又虚心听从老管家的意见,命令市政厅组织人手在城里征民兵凑数——贵族已经跟他离心,他确实也只能找市政厅了。 从城内征“民兵”并不是个好主意,城市青壮不像乡下农民那么容易被唬住,但这确实也是古尔德管家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既然因纳得立易主已经不可避免,那他就只能力所能及地给那个私生子多找点麻烦了! 两军交战难免伤亡,雷克斯的亡灵大军杀伤城内平民,这个领主之位他就别想坐得太舒服;待巴特莱斯家“战略转移”到安全之处养精蓄锐,再度杀回来时,与雷克斯有血海深仇的本地人还不得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巴特莱斯家抓紧最后机会给雷克斯添堵时,回到自家府邸的达西子爵,水都来不及喝就找来福特管家,劈头盖脸地问道:“奇娜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 达西子爵把联姻工具人三孙女奇娜送去威斯特姆已经快有一周了,这会儿的子爵阁下前所未有地关心这位他其实都不太记得长啥样的孙女婚姻大事。 福特管家尴尬地道:“这……两天前奇娜小姐已经派人回来过,查理·雷克斯对她并无兴趣,她想询问她是否可以回来……” 达西子爵猛然摔了茶杯,暴躁地大骂起那个从小到大就没有表现过任何才能、让达西家蒙羞的不孝孙女。 福特管家闭上嘴巴。 奇娜小姐本来就是孙辈小姐中容貌最不出色的一位,子爵打心眼里看不起查理·雷克斯,认为最不出色的孙女已经足够打发那个私生子……这又怪得了谁呢。 达西子爵其实已经意料到了这一点,但正确了一辈子的他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当日的轻忽,必定要把错误都归在不成器的奇娜身上。 两军交战,这个当口上要是派出最美丽的孙女去敌营见雷克斯,达西家就会成为整个因纳得立的笑话……达西子爵焦躁地在书房内踱步,一时想不出怎么补交上这份“投名状”。 福特管家知道到了为主人排忧解难的时候了,走出书房,让男仆把他准备好的东西拿进来。 两件套的牛仔衣裤,带俩枕套的床单被套四件套,看上去像是皮草的毛茸茸围巾、手套,以及塑料外壳的保温瓶。 “什么东西?”达西子爵皱眉看向保温瓶,就这玩意儿他看不出是什么来。 “这些是交战时威斯特姆人偷偷送进南城区卖给那些平民的商品。”福特管家控制不住地眉飞色舞,先拿起牛仔衣让达西子爵看那厚实的面料,“这种像帆布一样结实的衣服一套只要二十个铜币,南城区那些平民都快抢疯了,我们家里的男仆都抢不到,花了三倍的价钱才从一个酒鬼那儿弄了这套来。” 达西子爵当时就惊呆了:“二十铜币??一套?!” 福特管家放下衣服,献宝似的抖开四件套中的床单:“还有这种铺盖,一套也是二十铜币。” 嗯……就是十八线小城市平价大卖场里面15块钱一套、18块钱一套大甩卖的,喊成纯棉其实是合成纤维的四件套,1688批发价10块钱上下…… 达西子爵不由得上前两步,伸手摸了下床单,感受到指尖柔软的触感,子爵阁下不由得发出和南城区平民一样的灵魂拷问:“见鬼了,威斯特姆哪来这么多便宜货?!卖这个价钱,雷克斯不会把家底儿都赔光吗??” 福特管家放下床单,一手拿毛茸茸的围巾,一手拿毛茸茸的围巾、一手拿看着就感觉到暖意的毛茸茸手套,兴奋地道:“这种围巾和手套也是十铜币一件,南城区的女人们抢得发疯!” 嗯……写作皮草,其实也是合成纤维的围巾手套,拼少少上单价6块钱一件起购,走量的话能压到五块;还有啥皮草玩偶包、皮草手袋、皮草玩偶挂坠之类的,杨秋觉得后者没啥实用性,没有进货。 达西子爵抓过围巾感受了下手感,下巴愈发往下掉。 “最后是这个。”福特管家举起比大号可乐瓶略瘦的塑料壳保温瓶,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这种双层的保温瓶,一个也只要二十铜币!” 达西子爵手一抖,围巾掉地上了。 这个世界当然也有保温工艺,大部分中产和贵族家庭使用的保温瓶采用的是玻璃内胆镀银技术,价格居高不下,最便宜的也要按银币论价。 威斯特姆流出的这批冬日家居必备的保温瓶(开水瓶),杨秋都没通过网络,直接在家乡G省本地的乡镇企业就买到了——不仅外壳漂亮、全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小清新涂装,价钱也很公道,出厂价10块钱……还包运费。 达西子爵盯着福特管家手里这个整体呈淡绿色、瓶身印着清新花卉、有把手有提手的保温瓶上上下下打量了个来回,心里粗略一算,就算出通过魔法蒸汽列车装上一车皮的保温瓶送到王城能赚出几倍的差价,情不自禁地也跟福特管家一样眉飞色舞起来。 “我们需要雷克斯的友谊!”达西子爵铿锵有力地道,“那些威斯特姆人在哪?要保护好他们,可不能让巴特莱斯家的人对他们下毒手!” 福特管家多熟悉自家主人呢,眉开眼笑地邀功:“我已经让家里的男仆都去盯着那些威斯特姆人了,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就会上去帮忙。” “只是仆人有什么用,把——”达西子爵话到这儿,才猛然想起自家的私兵在城门外丢了大半、只剩下百把个人灰溜溜地逃回来,肉痛得直抽抽,咬牙切齿地道,“把那些没用的东西也派过去!” 福特管家晓得这又是碰到主人痛脚了,低眉顺眼地应是。 因城外打仗的关系,移动磨坊没有开工,约翰今天没法儿去赚跑腿钱。 中午时跑去骡马市场边缘空置的仓库里偷看了好会儿的交战场面,回到家里吃午餐时约翰兴奋得不住跟家人讲述外面那些亡灵多么勇敢、强大,把城里那些贵族老爷的军队打得如何落花流水。 约翰的母亲知道大儿子跟那些威斯特姆来的磨坊工人走得很近,这位才将四十出头便苍老得像是五、六十岁的妇人并不因亡灵的关系而厌恶威斯特姆人,但常年的生活经验教会了这位妇人谨小慎微的重要性,她尽可能委婉地提醒儿子:“少说些吧,约翰,可别把你弟弟逗得也跑过去观战,那实在太危险了。” 约翰点点头,当即板起脸对弟弟道:“巴里,听见妈妈说的话了吗,你们这几天都不准去骡马市场那边,不然的话家里所有的糖就都归珍妮了。” 小男孩不服气地道:“我们本来就没有去那边玩,哥哥你想偏袒珍妮就直说好了!” 珍妮是他们家最小的孩子,虽然瘦瘦小小的看不出半分可爱来,但确实很懂事:“没事儿的巴里哥哥,我会把糖分一半给你的。” 小男孩嘟囔着说:“我才不要你同情呢,你自己吃吧。” 约翰摸了下弟弟的小脑袋,对母亲道:“妈妈,下午我想去城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事做。” “还是别去了吧,不差这两天。”母亲劝道,“城里的贵族老爷们不是打了败仗吗,以前我听你爷爷说过的,贵族老爷们有火气的时候下面的人都要遭殃,谁知道城里会不会乱起来呢?” “我知道,我不会去人多的地方的。”约翰道,“城里那些帮派的人这段时间都不见了,酒馆区很好找活儿干,我会在赶在天色变黑、人多起来前回来的。” 母亲犹豫了下,终究考虑到儿子已经大了、管得太多了不好,勉强点了头:“那你可得小心些。” 约翰笑着应声。 吃过午餐,小男孩巴里跑去找他的小伙伴们,母亲照常去洗衣场工作,约翰也如往常那样把珍妮送去同一条巷子的舅舅家。 贫民区里的小男孩可以肆意玩耍,小女孩是不行的,大人们忙的时候都必须把家里的女孩儿送到有大人看着的亲友家里,不然的话,很可能他们就找不到自家的女孩儿了——这里住着太多一辈子找不到妻子的男人了,这些男人产生邪念时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安顿好妹妹,约翰便叫上桑吉、汤米和波比,四个年轻人一块儿有说有笑地往南城门走。 是的,因纳得立将要发生剧变,住在中城区城主府的领主老爷要换人了,可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不知道领主老爷长成什么样,没进过市政厅的大门,甚至没进过中城区——别说中城区了,好点儿街区他们都进不去,街面上那些五大三粗的巡逻市警不会允许他们这种穷人靠近好人家住的地方,要是丢了东西可没人能负责。 南城区和平常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那些大白天里就有空闲坐在路边小酒馆聊天的男人们聊的内容从哪条街的女人放浪换成了因纳得立的未来,高谈阔论地操心着老爷们喝酒的杯子会不会从金杯变成银杯。 约翰谨守与母亲的约定,和小伙伴们说明情况后四人没去人多的地方,熟门熟路地从小巷子绕路前往圣约瑟大街酒馆区。 从曲折狭窄的小巷里穿出来、走到圣约瑟大街南段街面上,约翰四人便发现情况不对。 人行道上,有好多市警司的人! 在街头找活儿干的人是最怕看见市警的,四人当时本能地就想退回巷子里……可惜已经晚了。 意外发现这四个年轻人的市警们高兴地围上来,不由分说动手抓人。 “等一等先生,我们只是——啊!” 约翰也不是第一次被市警司的人找麻烦,还想争辩几句便被人揪住头发,往地面上一摔。 “少废话!” 市警司的人很懂得怎么让这些一看就是从城外来讨口饭吃的人安静,牛皮大头靴狠狠往约翰肚子、胳臂上踹了几脚,这个脏兮兮的年轻人就蜷缩成一团了。 第189章 第二战(上) 十一月中旬的因纳得立天气还不算冷,约翰穿得不多,裤子是穿成七分裤的长裤,腰那儿用棉带系着,上身穿了件有不少破洞的棉布套头衫,披了件无袖的麻布坎肩——这种坎肩的肩膀上通常会用旧布头叠起来缝成有一定厚度的衬肩,干需要抗重物的零碎活计时能略微保护肩膀。 这样的穿着不存在任何防御力,只被猛踹几脚就让他失去了反抗能力,抱着肚子缩成一团,连哼哼都不敢太大声——那会扯得他的腹脏发疼。 接着,有戴着皮手套的大手再次揪住他那头没有精力去勤于修剪打理的半长卷发往上拉,被头皮传来的剧痛刺激得龇牙咧嘴的约翰不得不强撑着、顺着力道起身,踉踉跄跄地顺从拉住他头发的人往前走。 人行道一侧,停着几辆市警司用来押运罪犯的方头马车。 这种方头马车和威斯特姆车马司的钢铁马车有些相似,车身宽大,车头位置的车夫座位是包起来的,以避免有人袭击车夫,只是底盘要比威斯特姆的钢铁马车低得多,且只有车架用了钢筋,车厢部分仍旧是厚实的木板。 约翰被丢进方头马车内时,车里已经关着不少人了——被摔了个狗吃屎的他看见了很多双脚。 这个惊恐、茫然的贫民区青年挣扎着支起胳膊、抬起头来,惊惧地扫过挤挤挨挨地站着,脸上同样挂着惊惶神色的人们。 全是些跟他差不多年纪的青壮年男性,有的人和他一样穿着出来找活干时的行头,有的人要干净整洁一些,但鞋子也很脏,明显不是住在好街区的体面人。 “别碍手碍脚的,站好!” 听到后面传来的喝骂,约翰吓得赶紧爬起来,老老实实地和车厢里的人挤到一起。 然后,约翰看见桑吉、汤米和波比,先后被人像是拎鸡鸭一样揪着头发、掐着脖子撵上车…… 装上他们四个,这辆方头马车就满人了,市警司的人甩上车门,锁上锁链,这辆马车就动了起来。 车轮滚动声时,约翰听见外面的市警们在商量着去哪个街区再抓一批…… “我、我们会被送去哪?”年纪最小的桑吉吓坏了,哆哆嗦嗦地低声抽泣。 没有人回答他,没有车窗的、昏暗的车厢里,所有被强塞进这辆马车里的人,都只是麻木地、惊惶地,随着车轮滚动轻轻摇摆。 数分钟后,车厢内的人们听到外面传来的骚乱声,有男人在质问“你们想干什么”,也有女人在哭求“求求你们放过他”。 马车依然在行进,车内的人们更加惊慌了。 “到底是怎么了,城里到底是怎么了?先生们,你们知道是什么情况吗?”约翰实在是忍不住,鼓起勇气向车内那些穿着整洁的城里人打听。 “……不知道。”有个外套里面穿着餐厅服务员制服的年轻男人低声道,“我只是像平时那样去上班……才走到圣约瑟大街,就和其他人一样被抓进来了。” “我是皮革工坊的采购员。”另一个同样穿着长袖外套的中年男人苦笑着低声道,“真见鬼,我还以为遇到强盗……结果是比强盗更可怕的市警司。” 这话说出来,整车的人没有一个会质疑。 对于在街面上奔波讨生活的人来说,不管是打零工的、有稳定工作的,乃至是有一定资产的小作坊主、小商铺店家,都不会有人愿意跟市警司打交道——比街头帮派更贪得无厌、比街头帮派还拿人不当人也就罢了,帮派的人至少不会要你的命,市警司可是会要命的。 难熬的沉默中,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车门被打开,有市警拿着带铁链子的大铁锁,喝骂着让车里的懒鬼们下车。 约翰和小伙伴们相互搀扶着下了马车,惊诧地发现……他们被送到西城门来了。 西城门内的这片广场在骡马市场开市时也是个集市区,每年的夏秋季节,约翰会和小伙伴们一块儿去贫民区外的野外采集野果、坚果,攒起来等到集市时拿过来卖,对这一带别提多熟悉。 约翰和同车人的被呵斥着往广场靠城墙下一侧集中时,他发现有许多辆方头马车停在广场周围,每辆马车上都关着二、三十个不等的青壮年男性,也都被驱赶下马车,往同一方向汇聚。 城墙下,已经或坐或站地等着至少上千人。 虽然看管的市警不多,但这些人都很安静,很顺从……约翰猜想,原因应该是人群后方的城墙上,被绳子捆着吊在半空中的那十几个人——他自己看到那些人时就吓得腿都软了。 约翰等人被带到人群边缘,庞大腰圆的市警鼓圆了眼睛警告他们不许乱走乱动乱说话,指着城墙上被绳子吊着的那排人威胁他们不听话就会是那样的下场。 现成的例子很有效,再加上市警司的“在外威名”,约翰这一车人没有一个敢冒刺,全安安分分地蹲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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