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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口的位置好像被她撞了一下。 只听温梨笙痛喊一声。 谢潇南心中一紧,刚才那一瞬间他看得分明,有几柄直奔而来的利刃十成十会击中温梨笙的背部。 他抬手攥住了温梨笙手腕,坐起来时将她往上一提,另一只原本搂着他腰的手就被迫撑在他胸膛上,他低眸问:“受伤了吗?” 温梨笙盯着那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热意用上头,她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疼。” 谢潇南身子略往前倾,看向她的背后,雪袍仍旧干净无暇,没有半点损破。 他心下了然,温梨笙虽然确实贪玩,但她带来的这身雪衣并不是为了单纯的吓唬沈嘉清,而是这衣裳本身就大有乾坤。 谢潇南身上那股一直被她惦记的甜香扑面而来,绕在她的鼻尖上,让她心头一烫,立马从他身上爬起来,像是掩饰什么似的在背上揉了几下:“我没事,这衣裳能挡刀刃,那些暗器伤不到我,就是穿起来太重了,行动不大方便。” 谢潇南按了按心口,难怪方才那股力道那么重,一下就把他扑倒在地。 这种利刃并不算小巧,若是刺中身体定能狠狠的钉在骨头上,所以来人携带的数量也不多。 全部扔完后就从墙头上跳了下来,一人持着一柄长剑,呈两面包围式的朝中间逼近。 乔陵和席路随身带的武器都是短小精简的,分别列在谢潇南的前后两边,摆出随时发动攻击的姿势。 温梨笙目光掠过那一柄柄泛着寒光的长剑,一下就抓住了谢潇南的小臂,踮着脚尖低声道:“世子,咱们还是去内堂吧,等会他们打起来难免要伤及无辜。” 谢潇南低头看她,见她缩着脖子左右张望,她不会功夫,站在这被包围的中央地带,自然会心生紧张。 横的时候是真横,怂的时候也是真怂。 他想起温梨笙瞪着眼冲他一脸凶相,又高举双手跪在地上高喊“世子息怒”的模样,漂亮的眼眸中荡开一层笑意,他道:“那你跟紧了。” 话一落便抬腿往前走,温梨笙连忙跟上。 包围而来的杀手见他俩要走,登时同时动作,分别朝着几人飞快的发动攻击。 谢潇南反手抓住温梨笙的手腕,加快了脚步。他步法迈得大,温梨笙跟得踉踉跄跄,冲鱼桂喊道:“鱼桂,把剑扔给沈嘉清!” 声音传过去,就见内堂处飞出来一柄合鞘长剑,在空中极速的旋飞而去,沈嘉清踩着一人的肩膀借力一踢往空中跳去,轻而易举接下长剑甩了剑鞘,锋利无比的长剑挑着月光而下,一剑封喉。 温梨笙很快就被谢潇南拉着走回了内堂的檐下,身上沉重的衣裳加倍消耗她的体力,就这十几步的距离她扶着柱子喘起来。 稍微平复后,她一边脱身上的衣袍一边道:“把我衣裳拿来,这袍子太沉了,穿着费事的很!” 鱼桂闻声便从食盒里拿出叠好的黑色外衣递给温梨笙:“小姐,这种宝贝也只有你会这般嫌弃了。” “好用又方便的才叫宝贝。”温梨笙脱去了雪袍之后只觉得一身轻松,再转脸的时候,就发现有另一批人鬼魅一般从四面八方出现,疾风似的加入了战斗。 那一批人皆身着雪白的衣裳,衣摆添了一抹鹅黄色,在光线不足的夜色下也极为醒目,动作狠厉而迅速,攻击都是奔着一刀毙命去的。 是风伶山庄的人。 温梨笙看到后笑了一下:“原来我们还有帮手。” 有了这批人的加入,乔陵与席路便没了用武之地,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谢潇南的身边,方才动过手,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的沾了血腥气。 “嗯?”乔陵刚站稳,就发出疑惑的声音:“浪卷飞鱼?” 温梨笙听见,登时看了乔陵一眼,像是确认什么似的问道:“你说什么?” 乔陵对她笑笑,摇摇头却没再说话。 但温梨笙听得分明,目光望向在人群中的沈嘉清,他长剑握在手中一个翻转,剑气卷起地上的落叶一掀而上,寒光乍现,剑刃眨眼挑至对方面前,落叶如淅淅沥沥的刀刃一下就刮破衣裳割开血肉,瞬间逼退了围在他面前的四人。 正是霜华剑法的第七式——浪卷飞鱼。 沈嘉清自小习剑,学的就是霜华剑法,霜华剑法一共二十七式,其中四式失传,剩下的二十三式沈嘉清学了十多年。 当年许清川被誉为天才少年,不过十八岁便使得一手剑术出神入化,二十五岁在武赏会上一战成名,自那以后的十多年里,他战无不胜,任何挑战他的人皆败于霜华剑,被奉为江湖第一剑神。 人人都以为许清川的霜华剑法不外传,但却并不知道他曾经收有一个徒弟何沼,只是后来许清川赴约而神秘失踪,何沼也并没有学到完整的霜华剑法。 而何沼就是沈嘉清的师父。 只不过霜华剑法当年在江湖上多次掀起大风波,后来许清川又不知所踪,且这剑法本身就让很多心怀不轨之人惦记,为了惹来麻烦,沈嘉清出门在外并不佩剑,但凡用剑,必是杀招,不留活口。 所以知道他练霜华剑法的人并不多,温梨笙就算一个。 说来也有趣,温梨笙幼年看见沈嘉清练剑的时候,一时兴起也要跟着玩,但习武的基本功她都练不下去,累得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跟沈嘉清斗嘴。 沈嘉清习得二十三式,云燕掠波就是那失传的四式之一,于是温梨笙颇是不要脸的用给了自己的三流剑术当剑招。 可乔陵为什么会知道? 温梨笙原本以为谢潇南冲着霜华剑法而去,只是跟其他人一样对这本剑法感兴趣,现在看来恐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谢潇南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到沂关郡的? 这个问题从前世到现在你,仍然没有答案。 风伶山庄的人加入之后,这场战斗结束的非常快,满院子横七竖八的尸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只有一人还在与那丸子头的少年缠斗。 沈嘉清出声制止,七八人便一同半跪在沈嘉清面前行礼:“少庄主。” 沈嘉清将沾满了血迹的剑随手扔给领头的人,说道:“你们给这里清理干净。” 他抬步走到内堂边上,脱下了身上的雪袍:“这玩意儿也太沉了,你就不该带着东西,我爹让你来的地方,能有什么危险?” “没这衣裳我方才早就死了。”温梨笙指着自己的肚皮,绘声绘色道:“几个暗器从我背后刺进来,扎断脊骨,然后从我肚子穿过去,当场开膛破肚……” 这描述引得周围几人都侧目于她。 她却只看向了谢潇南:“是吧,世子爷。” 谢潇南顿了片刻后才答:“或许吧。” 几人的目光又同时投向谢潇南。 院中挂在墙上的灯盏被一个个点亮,无边的黑夜终于被驱赶,眼前一片亮堂。 森冷的棺材,横七竖八的尸体,寸草不生的庭院,还有拴在庭院那头的大黑牛一盖收入视线之中。 丸子头少年也走到边上来,直勾勾的看着席路手中的那个从棺材上带上来的包袱。 温梨笙起初没注意,但是仔细一打量,才发现这少年竟然还是个熟面孔! 她将席路手里的包袱接过来,走到少年面前递给他,笑着说:“你一定是刚来沂关郡没多久,若是没有落脚处,随时可以去温府找我,报上温梨笙这个名字就行。” 少年疑惑的打量她两眼,随后将包袱一甩,跃墙离开了。 “温姑娘倒是心善。”乔陵带着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温梨笙转头,就见一行五人站在檐下都在看她,她的眸光一动,倒映着檐下的灯笼光停在谢潇南的面上,然后笑嘻嘻道:“这都是在世子爷身边久了,耳濡目染的良好品德!” 声音一落,沈嘉清啧啧摇头:“一段时日不见,你用成语的能力又提升了。” “多学着点!”温梨笙露出得意的小神色,转头对鱼桂道:“走吧,咱们回家去,出来久了万一被爹发现就糟了。” “已经发现了。”沈嘉清说。 温梨笙脸色一僵:“什么?” 沈嘉清耸耸肩:“方才他们给我传话,说我爹现在在温府,让我们快点回去。” 温梨笙拔腿就蹿了出去:“你不早说!” 此时的温府灯火通明。 温浦长在正堂来回踱步,时常朝门外张望,几步走到门边询问下人:“回来了没有?” 下人的回答依旧:“没有。” 温浦长面上隐隐有急色,叹了一口气又转步回去,抬眼看见正堂里坐着的一个雪白衣袍的男子正用手支着头,昏昏欲睡的模样,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还有心思睡觉!” 男子没被这声音惊到,只困倦的掀了一下眼皮:“你急什么。” “沈雪檀!”温浦长几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攥住他的领子往上一提,没提起来,气道:“你把我女儿骗去那个地方,你当然不急。” “我儿子不也去了吗?”沈雪檀坐得稳稳当当。 “你儿子王八堆里养大的,小时候泥巴都吃过,哪有我女儿金贵。”温浦长怒道。 “那倒确实。”沈雪檀没有反驳,只是道:“不过郡守大人,我当年好歹也养了你三年,你不叫我一声哥,也别直呼我名字吧?” 温浦长冷笑一声:“沈雪檀沈雪檀沈雪檀。” 沈雪檀困得不行,不跟他计较,打了个哈欠还要合眼,温浦长就抓着他的肩膀前后摇:“你不能睡!我还没跟你算账!” 沈雪檀的身体跟没骨头似的让他摇个不停,语气却满不在乎:“那地方没什么危险,我早就派人探查过上百回了,且我的人也一并去了,只要他们敢动手,我的人就会执行杀令。” 风伶山庄的杀令是最高等级的命令,只要条件符合就会触发,直到执行者完成任务或者全军覆灭,杀令才算结束。 温浦长脸色这才好看了点:“你不早说。” 沈雪檀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舟之啊,你就是太过谨慎小心,像小梨子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探索心强烈的时候,你要培养孩子的探知能力,连京城来的小世子都知,你却不知。” “就你知道!”温浦长没好气道:“少在背后议论世子。” “梨子既然卷进了这件事中,光是保护是不够的,且她也不是安分的性子。” “你还好意思提!”温浦长说起这个就来气:“我家笙笙小时候多讨喜,性格温婉见人就笑,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就是被你教成这副德行的!” 沈雪檀见他又要上火,不与他争辩。 温浦长在屋中又走了两个来回,终是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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