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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唔,好舒服,你是不是学过按摩,怎么会这么舒服。" 江桥现在的声音有点像她在床上被弄得舒服了发出的呻吟,低低的,娇软的,小猫一样的喘息。 "乖,不想继续被我干,就不要这样叫,我会忍不住,下面又硬了。" 夹在两人中间的阴茎本来也没有彻底软下来,她明天一早要回学校,谭路洲还没尽兴就停下,此刻下面还憋着一股火没发泄。 她的声音将欲望勾起,阴茎顶着她的小腹抬头,开始有继续变硬的趋势,热的发烫。 "你休想。"江桥含住他的乳头轻咬,她很坏,今晚不打算继续满足他,但还是做这样挑逗的行为。 谭路洲在床上看起来好像很恶劣,实际上未真正强迫过她。 "嗯…不想就不要撩我,松开嘴,别咬。" 吐出嘴里含着的乳头,江桥嘴里像是吃了糖,声音含糊不清的冲他撒娇"好困哦,想睡觉,不要洗了。" 又娇气又听话,谭路洲更硬了,小腹也紧绷的发痛。 "我知道,擦干水就抱你出去。" 擦干水把人抱回房,床单上沾有大片水渍明显没法睡人,他只好转身把怀里打着哈欠的江桥放到一边的沙发上,顺手扯过她平时看电视剧盖的小毯子裹在她光溜溜的身上。 小心解开她束在脑后的丸子头,长发打着卷铺开,遮盖住微微泛潮红的耳垂,突出的锁骨上有他留下的一枚吻痕,深红色的一块衬的皮肤越发白嫩润泽。 谭路洲叹气,一定没有好好吃饭才这样瘦。 江桥生性好动,天气热起来又不爱吃饭,若没人在边上盯着她,也许一整日便只吃一块儿干硬的面包配上牛奶打发自己。 明天要早点起床给她做早餐带在路上吃,谭路洲在脑中回忆冰箱里都有些什么,很遗憾,他出差一周没来,冰箱里空空荡荡。 于是他很快决定好第二天的早餐,点外卖。 掖好毯子而后俯下身亲亲她的额头,嘴里念着,宝宝,先在这里眯一会儿,等我把湿的床单换下来再抱你回床上睡。 江桥嗯嗯啊啊地敷衍着,等他走到柜子前翻找床单时才睁开眼睛看他的背影。 她知道重生以后,在某些事情上与前世不同的选择会改变曾经的轨迹,可怎么会和谭路洲上床啊?前世她死前一天跟他的关系也才进展到接吻。 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乱糟糟。 从宿舍搬出来以后,他们的联系更为密切,之前是三五天打一炮,现在几乎隔一天就来三五次,逮着机会就往床上跑。 有时在吃饱喝足以后的贤者时间,江桥会后悔,觉得是自己带坏了他。 他是二十二岁的谭路洲,刚刚大学毕业,经受不住诱惑也难免。 可江桥不是真的十八岁,前世溺水身亡时她已经二十六岁。 是她先开了这个头。 前世看透了梁欣若的为人,江桥现在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与她住同一间宿舍,和她虚与委蛇装模作样,或者直接撕破脸都会让她觉得累,最好的办法是远离。 可苦于找不到合理的借口,让父母同意她从宿舍搬离,心里烦闷着,一股无名的火急需发泄,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周末惯例回家吃饭,是谭路洲开车到学校接她。 重生后第一次遇见这辈子还没同她暧昧过的谭路洲,她不知怎么抽了风,在自己的卧室里大着胆子问他,"你要不要跟我做爱。" 大概是记忆混乱下的癫狂,她不记得,现在的谭路洲还不会对她有求必应。 她很困,体力消耗太大,还没等谭路洲将她抱回床上就睡得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她做了一些关于上辈子的梦,她去新房抓奸,藏在酒店里醉到半夜……凌乱分散,头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梦深之时却又突然清醒,黑暗里她睁大了眼睛努力分辨自己在哪里。 浴室的水声停歇,谭路洲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靠近。空气中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在江桥以为他该回自己家时,床上的被子却被揭开,而后他侧着身子躺进来,伸出手将她捞进怀里。 "你不回自己家?" "不。"他的唇离她的耳朵很近,呼出热热的气。 "小心我爸知道了打死你。"江桥有些痒,眼皮耷拉着避开他喷洒在耳后的气,话也说的不连贯。 "叔叔很喜欢我。" x y 第0004章 哥哥 ,吃草莓 "喜欢你也照打不误。" ✧221216O 江桥露在外面的手让冷气吹的有些凉,谭路洲牵过她的掌心十指交扣。 握着的手放在唇边捂了一会儿也不见转暖,干脆移到他腰上取暖,冲过冷水他的火气依旧很旺盛。 江桥承认,他所言不假,爸爸确实很喜欢谭路洲。 大概除了他家里挂名的母亲——那位高高在上的谭夫人以外,没有哪位长辈会不喜欢他。 自小成绩优异,聪明上进,又一路保送名校……他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因某种特殊的缘分,江桥一家得以见证他光鲜亮丽之外的心酸坎坷,对他除去欣赏更多的是心疼。 他们初识于海城儿童福利院。 江桥六岁,谭路洲十岁。 江桥母亲在儿童福利院与其他三位阿姨一起负责做饭,江桥的父亲是戍边战士,常年在遥远的边疆,一年只回家一次,因此母女两人大多数时候吃住都在福利院里解决。 谭路洲是在大年初一来到福利院的,他的母亲在除夕夜下班赶回家的路上出车祸,酒驾司机肇事逃逸,拿着糖葫芦的单亲母亲于送医途中抢救无效身亡。 十岁的孩子在警察局呆了一晚上,没有直系亲属,没有家人,在第二天一早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被送进福利院。 半阖的房门前摆了几盆光秃秃的已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新来的小哥哥坐在屋子角落边的一张小方木凳上。 江桥念一年级,此时正在度过人生中第一个寒假假期,她是个共情能力很强的孩子。下午在厨房写老师布置的写日记作业时,她无意中听到妈妈和阿姨们谈到白天被送来的小男孩儿。 "世事无常…" "一声也不哭,看着就让人心疼。" 几位大人频频叹气,长条板凳上的江桥鼻子发酸。 她觉得难过,想要哭。心里就好像是感冒发烧不舒服的时候,大人们捏着她的鼻子灌药那样苦涩。 晚饭时间,谭路洲没有来,江桥担心他会饿肚子,但她不知道其实阿姨们已经单独给他送饭到房间。 透过半开的门,江桥悄悄观察着他。 他的头发比福利院内其他孩子的稍微长一些,脚下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鞋面有些旧却洗的很干净。 进门以前,江桥先装作若无其事地蹲在花盆后面,隔着棉线手套轻轻拨弄花盆里枯萎的枝干。 泥土上有一层薄薄的落叶,冬天的风冰冷刺骨,吹得她鼻尖通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站起身往里走。 一走进屋内,大半的风声与寒冷被挡在门外,温暖的气息扑来,江桥用手背抹去险些流下的鼻涕才走到他身边坐下。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他没有开口和进来的人讲话,依旧维持原样,呆呆地坐在凳子上,好似根本不在意多出一个人。 江桥也陪着他发呆,看门外的灯摇晃,听见风呜呜地吹,有些恐怖。 年兽会来吃掉他们吗?今天是大年初一,年兽应该已经离开了。 伸将手伸进羽绒服外面大大的口袋里,江桥歪着脑袋摸了一会儿,从里面拿出一个手心大小的柑橘,这是吃饭时阿姨发的。 每个小朋友都有两个,但谭路洲没去吃饭,所以他一个也没拿到。 黄橙橙的小柑橘表面很光滑,在头顶昏黄的灯光下反出亮油油的光。 江桥把小柑橘放到这个不说话的小哥哥并拢的膝盖上,很快跑走。 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她吃完饭,在厨房的小凳子上完成好老师布置的作业,就在口袋里揣着舍不得吃的水果来找谭路洲。 他们没有说过话。 江桥口袋里放着什么水果,要看吃晚饭时阿姨发什么。 有时候和第一天一样是小柑橘,有时候是小番茄,还有一次是江桥最爱的草莓,每个小朋友只有一颗。 红红的草莓已经放到嘴边,她却突然想起坐在椅子上的谭路洲,他今天还是没有来和大家一起吃饭,他是不是没有草莓吃? 想到这里,江桥就舍不得吃了,小心翼翼把草莓捧在手里往那间屋子走去。 天气难得放了晴,暖融融的阳光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小朋友们在树底下跳房子,江桥没忍住站在边上儿看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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