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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来。 说话之间,张丽丽端了几个杯子过来,那杯子也如同家里的其他家具一样,四个杯子各自模样,其中还有一个破了个豁口。见了这个情况,陆司语完全没有伸手的意思,宋文也道了一句:“谢谢。”就把张丽丽递过来的杯子接过来放到了一旁。 张丽丽便自己拿了那个破口的杯子,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有点紧张地低着头。 一旁传来老人钉凳子的梆梆声,那声音还挺有节奏的。宋文给张丽丽简述了一下案情,开始问车祸当时的具体情况。 陆司语在旁边打开本子记录,在他的角度抬起头,可以看到一张赵又兰的照片,背景正巧是南城塔,他对照片有点好奇,趁着两人聊到了间隙问道:“那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张丽丽看了看道:“那是我妈年轻的时候拍的,那时候南城塔刚建成,还不许游客参观,她就在塔下照了这么一张照片。说起来挺惭愧的,我妈一直想去那边看看,觉得不上南城塔,就不算是真正的南城人,可是每次要去,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错过了,她到最后也没能上成那座塔。” 在赵又兰这种外乡人眼中,那座塔是城市的象征,似乎没有上过,就不被接纳,直到她身死,这件事成为了遗憾。 宋文轻咳一声,开始问话:“那天阿姨是照常早上去上班的吗?” 张丽丽收回了目光点点头:“……对,我妈妈那天早去了一会,大约两点四十多就出发了,我半夜被她吵了一下。她早就说,想要回来参加我女儿的学校活动。妞妞练了两个月的舞,想给姥姥看,没想到……” “你们接到电话通知的时间是几点?” “大概早上不到五点吧。电话是警察打来的,人直接送到了医院,早就没有气了,那时候的交警都说,没见过被拖得这么惨的……” “当时出面的是对方公司吗?” “是啊,说是公司的司机撞了人,就逃走了,公司有个负责人过来和我们商量的赔偿方案。那边的人倒是挺客气的,后来交通局那边告诉我们司机病死了……” “你们那时候相信了对方的说法吗?就是……没有觉得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了,怎么能够这么凑巧?早不死晚不死,把我妈撞死了就死了?我那时候就说这事有问题……” 张丽丽的话正说到这里,张从云忽然站起了身,有些不耐烦道:“现在放什么马后炮?人都没了,这些有什么好说的?” 宋文听了这话,刚想解释两句,一旁的陆司语却是一拉他的衣袖,示意不要打断。 张丽丽一下子像是被点着了,站起身道:“是没什么好说的,我妈死得那么不清不白的,肇事的司机都没搞清楚是谁,你就收了人家的钱同意私了了!后来你签字的时候问过我没?现在警察又来查了你还不让我说,你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谁撞死了我妈吗?” 老头反问她:“知道了又能怎样?这事儿早就结束了。过去了!都过去半年了!” 张丽丽道:“至少心里清楚明白,我连那王八蛋的面都没见到,如果见到了,如果见到了……” 老头哼了一声,怼了她一句:“见到了呢?你想怎样?” 张丽丽咬着嘴唇,表情狠戾地盯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忍了两秒没忍住,哇就哭了出来:“冤有头债有主,至少要听他给我妈道个歉,在我妈坟前磕个头。” 老头哼了一声:“有个屁用。” 张丽丽梗着脖子道:“反正,现在警察来是好事,不知道谁是真凶,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老头盯着她道:“你懂什么叫做咽不下气?” “至少给我妈烧纸的时候能够念给她!我妈白白伺候你几十年,她死了你就没伤过心……”张丽丽的泪水忍不住往下滴,过去就算家境贫寒,她从未觉得家里有什么缺失,可是母亲死了以后的这段时间,她的父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本来就失去了自己的母亲,父亲的冷漠让张丽丽的刺痛变本加厉,今天的这些话,她憋在心里太久了,“爸,……我小时候总是被同学欺负,笑话我妈是个扫大街的,那时候你不是告诉我,只要站的正,就没有什么可心虚的,要挺直了腰板,我们不输给任何人,我们不主动欺负别人,但是却要讨个公道,现在你岁数大了,那些教我的东西你就都忘了吗?你真的……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第90章 气氛一时尴尬,老人面色不快地从他们三个人面前穿过,走进了房间唯一的卧室,呯地一声把门摔上。 张丽丽哭得嘴唇都在抖:“我妈这辈子不容易,辛辛苦苦地干了一辈子,她就差一年就退休了……” 宋文递过去几张纸巾,张丽丽就用纸巾捂住了眼,嘴巴里还在不停地控诉着:“让你们见笑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妈刚走一个月,我爸爸就忘了我妈,天天不在家,吃饭睡觉抱着手机看,晚上还去外面晃悠,很晚都不回来。这里都是老邻居,风言风语的,人家都跑来问我,让我管管我爸……” 张丽丽哭天抹泪着,仿佛眼前的警察可以做他们家的主。 宋文一时有点尬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好。 陆司语却是有些出神地看着刚才老人坐过的地方,那个小板凳已经初见了雏形,那么小的板凳,肯定不是给大人坐的,小孩子坐却正合适,老人还是疼爱自己的孙女的。 房子用的门很普通,无疑是不隔音的,张丽丽说这些话,就是为了给张从云听,可是那门里却安静极了,仿佛门里面的人什么也没有听到。 张丽丽又连哭带说地控诉了好多,什么她妈妈死以后,她又要工作又要买菜做饭带孩子,多么辛苦,她爸爸每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毫不关心她,常常回来以后,还发现洗碗池里泡着碗。 张丽丽哭着说,“我妈生前每天拉我爸下楼,我爸爸都不陪她,都是我妈一个人晚上下楼跳舞,她一去了我爸爸出去得比谁都勤快……” 陆司语顺着问:“阿姨是喜欢跳广场舞吗?” 张丽丽点点头:“跳,老太太就那点爱好,她说,平时是清洁工的打扮,人们都看不起她,可唯独晚上跳舞那时候,她换上一身漂亮的衣服,和那些退休的护士啊,老师啊,没有分别。对了,妞妞学舞蹈也是我妈的主意,说小女孩学舞蹈形体好,攒着钱让我去给妞妞报了班……她说就算家里穷,也不能穷了孩子……” 说到这里,张丽丽的眼睛一热,又有泪水往下流,“对不起,我就是……有点太伤心了……我妈刚死的时候,我整个人是懵的,被各种事情推着转,那时候不觉得太过伤心,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想到我没了妈妈了,心里就特别难过。” 她的话到了这里,张从云所在的里屋响起了一阵咳嗽声。 随后,屋里屋外都是一阵沉默,等张丽丽的情绪稍微平静,宋文又问了一些关于车祸之后的事。 对方公司确定赔偿了他们一百二十万,这在同样的事故中,算是赔偿金额较高的了。在此之后,对方公司和他们再无联系。张丽丽后来也辨认了陈颜秋的照片,说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这个人。 差不多详细问了一个多小时,把想到的问题都问了,陆司语和宋文才从对方家里出来。张丽丽把他们送出去,出了楼道,陆司语忽然回头问她道:“叔叔过去是做什么工作的?” 虽然张从云的档案的里有记录,但是还是问下更为保险。他怕张从云会起疑心,故意到了门外才问张丽丽这个问题。 张丽丽道:“我爹以前在工厂打工做叉车工,后来厂子倒闭了,就出来做了几年建筑工。再后来他耳朵越来越背,就不做了。” “他在清河南化工作过吗?”宋文顺着那个问题又问。那是陈颜秋尸体的发现地点,如果他曾经在那里工作过,那么张从云的嫌疑将会变大。 张丽丽摇摇头:“好像换过几分工作,最早的时候在城富化工做过一段,不过那还是和我妈结婚前,我还是听他们后来说的。这家清河南化工厂我没听说过。” 陆司语道:“那我给你留个联系方式吧,如果以后你想到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难处,都可以联系我。” 张丽丽点了点头,把他的手机号记录了。 走到外面,宋文就深吸了几口气,那房子太小了,鸟笼子一般,只有几个人待在客厅,就让人觉得空气稀薄。 两个人上了车,陆司语问:“你觉得这家人和陈颜秋的死有关系吗?” 宋文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道:“我觉得张丽丽的态度还算是正常,张从云却有些奇怪,不太合乎常理的地方有几个。第一个,他的行为在妻子的死后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让我看不太懂,一个原本呆在家里的老头,为什么经常很晚回来?他那些时候都去了哪里?还有一点我想不通。他为什么选择私了?目的是为了钱吗?可是钱呢?难道是存在银行吃利息了吗?那笔钱,足够这样的家庭换一套房子了,就算不换房子,至少可以改善下生活的状况。他们为什么还住在这种地方。还有,他说知道了真凶也没用……这个没用,是在于他知道了真凶还是只是自己的猜测?” 宋文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什么问:“对了,你怎么知道,张从云可能在化工厂呆过?” “他手上的一些痕迹,是接触化工品才会留下的,过去很多化工厂的材料运输会用到叉车。”张丽丽的回答也应正了他的想法,话到这里,陆司语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惜,所在的工厂不是清河南化。” 宋文道:“我觉得,他虽然没有在清河南化工作过,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一点就觉得他和那边完全没有关联,那时候的工人会经常在一些化工厂之间送货,也会有各种的交流,他也许年轻的时候去过清河南化。如果说,嫌疑人本身在清河南化工作过,我反而觉得太巧合了。” 陆司语咬着指甲,眉头微微皱起:“对了……还有,今天我们提起陈颜秋的时候,张从云明显地不耐烦。” 宋文回想了一下:“开始我给他看陈颜秋的照片,正常人多少会看一眼再否认,可他直接就否认了。我开始还以为他有些带着气,现在你这么一说,那反应有点可疑。”他顿了一下又说,“甚至后来的离开,都有点刻意。” 陆司语道:“我觉得有几种可能性。”他试着推理,“第一种,张从云真的拿了钱以后,不在乎赵又兰的死亡真相;第二种,他其实是在乎的,他知道一部分中间的隐情,所以才急躁地不想提。” 直觉告诉他,张从云很紧张,似是在用他的怒意掩盖着自己的紧张情绪,但是他是在紧张什么呢?他怕他们发现什么呢?怕他们发现陈颜秋死亡的真相吗? 宋文嗯了一声,陆司语就又继续分析,“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性,他不知道陈颜秋顶罪一事,认为就是陈颜秋撞死的自己老伴,在得知肇事者死亡之后,他没有相信,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他发现了陈颜秋的踪迹,那时候陈颜秋正好身体虚弱,张从云就愤然杀死了他……” 宋文道:“说实话在来之前,我脑补过,因为家属义愤填膺,杀了陈颜秋的故事,但是现在看……嗯……不太好说……” 张丽丽是个女人,身形娇小,她虽然有对陈颜秋的恨意,但是很难去下死手,她应该是遗传自自己的母亲,刀子嘴豆腐心,说的话不好听,也只是一些抱怨。至于张从云……那样的一个老头,有些木讷古板,不明事理,就算陈颜秋是一位绝症病人,他也很可能没有能力用刀子杀了他。那刺入胸口的一刀需要很大的力气,很难想象是这样一位老人动的手。 陆司语也闭了双眼,摇了摇头,把自己刚才说的否定了:“不对,哪里不太对……而且完全没有证据……” 他的推理在哪里疏漏了呢? 陆司语有些气馁地靠在了车窗上,这样推理的巧合性太高了,既没有理论依据,也没有实际的物证人证。 宋文看他脸色不太好,关切问他:“没事吧?” 陆司语仍是闭着眼睛道:“还好。” 他也说不清自己哪里不对,从戒药开始就是这样,身体也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就是不能专注思考,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是那究竟是什么呢? 看陆司语沉默了,宋文开口道:“你别太着急了,有时候欲速则不达,我们先去看看陈颜秋的遗物吧,现在,我们找到了他最后生活的旅馆,可以试着进行复盘。” 第91章 陈颜秋的遗物是前一天傅临江带到市局里来的,物鉴那边已经进行完登记。午饭后,宋文走了个流程把些东西从物证室取了出来。 所有物品都塞在一个半人高的旅行箱里,按理说,进行登记拍照和核验之后,他们要把东西作为遗物还给陈思雪,不过因为案子现在还没破获,东西就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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