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这种假设。 “走远了我才关的,所以后半句应该有,就是声小。你再调大点听一次?”劳伦斯说。 对面的暴力狂没有动。只是盯着手机录音上的波频发呆。 “听啊?” 他不动,劳伦斯就把手机拿回来,放到自己的耳朵上听了一遍。然后又说:“哎,放耳朵上能听见。你试试。” 劳伦斯把手机递过去,可对方的眼神犹豫着,还有点胆怯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劳伦斯知道的暴力狂了。 劳伦斯愣了下,笑着说:“你是那个‘江西白’吗?” 暴力狂的眼神显得更紧张了。 劳伦斯神秘地笑笑,说:“你听。别害怕。相信我。没事。” 他把手机放到了对方的耳边,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是熟悉的声音:“如果没有江心白,我这辈子就只能了无生趣地活着,孤独终老,直到死掉。” 空了会。 “我ai——” 杂音突然消失,录音在那半个音节上戛然而止。 “……”劳伦斯干咳一声,“我走远了,就按停了。” 暴力狂的牙齿咬起来了。表情也很怪异。 “……但是这还用听吗?有点思维能力的都知道后面是什么对吧?”劳伦斯找补道。 下章该上肉了吧?! 抓住两人的领子按在一起。蹬腿。翻滚。掩面哭泣 第九十章从今以后 一个人影很莽撞地坐到了杨广生的身边。他转头看,是江心白。江的手里还拿着一杯酒。 他绷着身板,仰头把酒倒进嘴里。 “……”杨广生问,“小白,等着急了吧?” 陶枫也在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江心白。 江把杨广生面前的剩酒也拿起来喝了。 江吐了口气。 “杨广生。我真的不觉得自己能改变你的‘尺子’。我有什么筹码能让你为我变呢?你要什么都有,好像没有必要。” 陶枫有点意外地抬起眼皮,转头看向杨广生。 杨的表情也逐渐难看起来。像哭似的。 江:“我……” 杨制止他:“白,不要说……先不要做决定。着什么急呢?时间有的是。你要没想明白就不想,顺其自然,我又没着急让你答应我。你是等饿了吧?” 他恼火又沮丧地看陶枫:“都是你,你看本来我俩都约好了去吃饭。啥事儿没有。” 陶枫扯了下嘴角。 “……我们也没说什么。”陶枫不情不愿似的,对着江解释了一句,“可以走了。” 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把视线停留在杨的身上。 可是,人都想要有希望,特别是他这种从小都在挣扎存活的人,特别乐意有希望。但凡有一点,他都会抓住的。这是他的本性。 这个表述的内容有点太长了。于是他只说:“我信你了,你别骗我。” 杨:“……” 陶:“。” “……啊。”杨感觉嗓子哽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哽了一会儿,说:“我不会呀。” 说完他又觉得这话说得听起来太敷衍了,于是调整了表情,正对着江说:“我不会骗你。我说那些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真心的。你完全可以考验我,直到你相信我。我不着急。” “考验。”江心白垂下眼睛,莫名的,他身体看起来略微有些摇晃。 “我不是已经说了信你吗。” 他的耳朵上爬了些红晕,又说:“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做那些。既然都已经决定了。那不就是要在一起了吗。” “……在一起。”杨广生愣住,再一次哽了。“……哦。是,是啊。” 杨广生突然想,如果两年前江心白说“忠诚”的时候自己说了“好”。 …… 在乐池旁柱子后头的一桌客人,有举止妖娆的男婆娘,也有寸头飒爽的女汉子,看起来很普通的男女也有。他们围坐在一起,偶尔露出笑容和散播出起伏不大的声浪,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有趣的话题。 “知心姐姐!”劳伦斯小跑到这张桌前,在几个妖艳的婆娘中间坐下。 “你看那边,还认得不?”他伸出手指在空气里一戳一戳地指向墙角里的小卡座。 知心姐姐一拢长发,眯着眼睛:“谁呀。” “戴眼镜的那个!”劳伦斯嬉皮笑脸,神情兴奋:“之前在彩虹树闹事的那个混蛋。你认出来了吗?” 记忆久远,但很深刻。毕竟知心姐姐在彩虹树也是股名流,在自己地盘当众被打,是荒唐而且极丢脸的事。他认出来了,马上咬牙切齿:“这混蛋居然还敢来!快去叫人把这条疯狗踢出去!” 劳伦斯拍拍他的手臂:“哎,今天暂且饶过他一次,他对象跟他来告白的。我就说啊,当时他还说他不知道自己的性向,可是现在很明显了嘛。这他可该感谢你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另一个年轻的调酒师也出现在旁边,靠在柱子上撅着小腰插嘴道:“真的?他要告白?看起来没什么胜算呢。惨呐。” 劳伦斯看了眼空着的吧台,有两个客人正在四下张望寻找失踪的调酒师。劳伦斯很不满,但忍不住分享一线摘瓜的快乐:“你又知道了?他是接受告白的那个。人家对方都明确说了爱他呢。” “!真的假的。”年轻调酒师看过去,果然,小保镖正在和身边的矜贵少爷对线。小保镖看起来很淡定,而对方看起来很激动。这么看还真有点稳操胜券的意思。 “啧啧。”他咂舌,“他还真是……” 他没说完,小保镖和矜贵少爷抱在了一起。 年轻调酒师:“。” 劳伦斯注视了会儿那对有情人的拥抱姿势:“……看不出来暴力狂竟然是姐妹。” 知心姐姐看那边你侬我侬的腻歪样子,更加不忿。那混蛋他该感谢谁!可是谁又受了伤!恩将仇报的家伙居然在面前秀恩爱! 他一甩头,蹭地站起来:“我来为他的好日子加深加深记忆点。” “哎你别……”劳伦斯拉他,而知心姐姐摔开他的手,毅然决然地走了过去。“哎呀。”劳伦斯马上站起来跟上他的脚步。 江说完就靠在小杨的肩膀上。他感觉喉咙到胃都火辣辣的,头也越来越晕了。 江:“什么破酒。” 他双手抱住对方的后背,顺着柔软的衣服布料摸下去。好香……他深吸了口气,一把握住对方的腰身揽向自己。 远处看不见,但对面的陶枫能看清。他的表情变得茫然。然后微张开嘴巴。 虽然是久违的抱抱,但大庭广众之下身体交流过于热烈也不是杨的风格。杨轻拍了下他的手。那个手就不明状况地松了下来。 “这就高了?你喝多少酒。” 杨在想他不会又让人下药了吧。一个长发妖冶男人和一个侍应生走了过来。这个侍应生不算脸生,刚才在身边转悠好几次。 知心姐姐站定,看看大鸟依人地拱在人家身上,娇羞着不肯抬头的混蛋。 他粗声粗气地压着嗓子:“嘿,honey。好久不见呢。” 大鸟没有抬头,但矜贵少爷看向自己,神情十分莫名其妙。 “你是?” 近了看起来这位少爷并不十分年少。但正因为如此,干净又精致的轻佻长相,搭配他那副油光水滑的好皮毛就显得更贵了。 ……冷血小混蛋两年前就是让这个人给掰弯的吗。他想。 他不怀好意地笑笑:“我啊,我和你怀里的这位是老朋友了,可以说就是这位弯路上的指路明灯。我们两个曾经还……” “这位是我们大家的知心姐姐!”劳伦斯盖过他的声音,“这是个可好的人呐。特意来祝贺两位客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劳伦斯居然倒戈了!知心姐姐的目光刺过去。没想到少爷听到他的名字眼神闪了一下,嘴里重复了一声。 “知心姐姐。” “知心姐姐……”他怀里那个大鸟也终于有了反应,磨蹭着努力转过头来看。他的眼镜已经被蹭得跑了偏,凭着优越的高鼻梁才能堪堪维持,像块飘摇的破匾挂在脸蛋上。 江心白眯着眼睛,努力分辨着眼前的人形……“呕!”突然胃里一阵翻涌,他赶紧又趴回去,用清新的桃子味压住。 知心姐姐:“……” 劳伦斯拿起桌上的一个小杯子闻闻,酒气中有甘草和辣椒的气味。于是他一摊手:“是‘呕吐送你回家’。他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了。” 他安抚知心姐姐:“你看,和一个醉得起不来的人就算了吧,啊。” “什么叫算了?”知心姐姐一屁股坐在了两人对面,就是陶枫旁边。陶枫很无语地往里挪了挪,离他远点。 “是他让我帮他辨别性向的,啊我帮了,他现在也得偿所愿终成眷属了。可我呢,在多少粉丝面前让他按着揍,丢脸不说了,鼻梁差点没断喽,还是我自己掏钱去拍的片子呢!” “哎呀这,哎呀……”他扯出这件事,劳伦斯也不知道怎么替暴力狂找补了,只能插着手指头站在一旁。 少爷低头似乎在想什么,然后居然神情明媚地笑了起来。 ……知心姐姐没想到这少爷竟然会当着自己笑出来。 果然!能跟暴力狂好在一起的怎么能是什么好鸟!臭鱼找烂虾! 他火冒三丈:“劳伦斯!你们酒吧不管吗?就没个什么闹过事禁止进入的条例吗!” “知心姐姐。” 少爷重复了他的花名,然后一边轻抚着怀里的大鸟给他顺背,一边努力正色说:“真对不起啊,我家这个年轻气盛,脾气暴躁,特别不好。我肯定好好说他,让他改!那个……今晚上你和朋友们的消费都由我支付,我替这个不懂事的给姐姐道个歉。” “哦?”知心姐姐打量少爷。 要个果汁啥的几十起。但喝酒可就上不封顶了。 “厚厚?挺阔气啊。”知心姐姐一抬手,“劳伦斯~” 劳伦斯朝他挪了两步,弯腰看他。 知心姐姐抬杠般一指:“把你们最上面那排宝贝都开了。” 劳伦斯:“……” 人说了和能做到是两回事。要是人家后面不给钱你知心姐姐把自己卖给彩虹树吗。他这话没说出来,转头看少爷。 少爷掏出一张卡递给劳伦斯。 …… 知心姐姐坐在吧台前发愣。而劳伦斯和年轻调酒师正忙着给上面一排收藏级别的酒依次贴上“张大龙”的标签。 年轻调酒师酸溜溜的:“那个小保镖是我的客人。难道这里没有我的提成吗?” 劳伦斯撇眼睛看他:“关你什么事。这是知心姐姐给我开的单。” …… 杨广生坐在车后座,江心白靠着他。陶枫一个人坐在副驾驶。 等车先把陶枫送到了,他就下了车。杨广生按下车窗,叮嘱他:“你到家给我来个信儿。” 陶枫看看把脸深深埋在杨广生身上的江心白。 “哦。” 他转身走了。 车继续开动,是回卢宁公寓的路。 本来是准备好了打持久战役的,所以杨广生有些不知所措,还没能完全沉浸在这么简单就被接受了的激动情绪中。 另外,想到人家说的“被按着打,鼻梁差点没断了”的话,杨又觉得这事儿可不得不说说小白。 他又想到李梓晗说的小时候他们被大孩子变本加厉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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