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但我能忍。只是在车上,您靠得太近,我就没忍住。我说要下车,您也不让我下。我受不了了。” “我真的没有想伤害您的意思,只是药性发作。”他脸颊的肌肉动了下,像是下了决心,说:“您味道……很好闻。无关性别。” 对,这家伙天天说自己有桃子味,神经病。 杨广生撑得胳膊有点酸。他觉得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危险了,就放松了些,躺了下去。然后继续看着江,眼睛半眯着。 杨:“这话说的,好像你真的对我身子很有兴致似的。” 对方没说话。 他继续打量,发现江的情态呼吸好像确实有些不正常在里头,脸色微红,只是压抑着,很难察觉,仿佛只是醉酒而已。 想到在车上的时候,自己也一直以为他就是醉酒反应。 可是…… 杨:“江心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爱时候什么样。” 江:“?” 他看起来对这个问题的出发点很茫然不解。 “你一直看着我的脸,表情很冷静。比起泄欲,你好像更享受把我搞得想死的反应。挺变态的。”杨广生说。 江心白有点愣,不置可否。 “你第一次,跟我在车上手冲的时候,又青涩,又情色,又乖顺,又慌乱,可爱得很,让我印象深刻,所以一直记着呢。至于你目的是什么,我倒不太在意。”杨广生说,“可今天看上去,你那全是演的。我是真觉得可惜啊,我挺喜欢你之前那样。可你以后还能装下去吗?” 江:“。” 江心白表情还是木然的,一时无话。 杨广生拉开床头抽屉,拿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吸吐。 “所以你现在还他妈装个毛呢。有意义吗。” 过了会儿,江心白慢吞吞地说:“不全是演的。那是我第一次被别人碰。” 杨广生拉拉身上的被子:“江心白。你真的,别再装了。别当我们富二代就都是智障。天天一副只喝果汁的大学毕业生的乖样,结果在车上设计勾引老板。现在又说自己中了春药,爱中不中,这是重点吗。我告诉你,不管你喝了含笑半步癫还是十香软筋散,没用。你死定了。” 江心白:“小杨总。我知道罪无可恕,但还是想跟您解释一下,我真的不是想伤害您。我只想真诚地跟您道歉。” “完全是我的错。小杨总想怎么处理,我都接受。” 江心白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 杨广生哼哼两声:“废话,这还用你说?当然我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首先你让我操回来。” 江心白抬头看他。 杨广生看他的笑话:“说得好听呢。动真格的就不行了?” “……好。”终于,江心白回应了。他走过来,站在床边解腰带。 杨广生:“……” “算了。”杨看了眼他下面顶起来的硕大玩意儿,说,“我现在身体不适,压不住你。要是你直接一个反制再接再厉,我命就没了。以后再说吧。” “不会。我不会动你的。”江心白说。 “呵呵。”杨广生把两只手枕在脑后看他。 “真的。小杨总。我肯定不动……不是,您想怎么来怎么来,我肯定好好配合。”江心白开始解上衣扣子。 杨:“真的?” 江:“真的。我再动您我就自己从这楼跳下去。” 杨:“那倒无所谓。反正到时候你不跳,我也能找人帮你跳。” 江:“我知道。” 杨:“一言为定。” 江:“嗯。” 话是谈妥了,可是杨广生现在真干不动,肚子疼腰疼精力全无根本硬不起来。可是看着射了好几次还跟没事人一样精神头勃勃的23岁小年轻儿,他就不想承认。挺没必要的他也知道。但这就是33岁男人的自尊,菊花刚刚盛开,他更不想在这方面示弱,哪怕是合情合理的。 杨广生打量江心白的脸,又看他硬邦邦的下面。 “……” 眼珠子一转。 “行。你态度这么好,我饶了你了。” 江心白表情震惊。 杨:“可是,下不为例。如果还有下次,就等着死无全尸。知道吗?” 江:“……嗯。” 杨广生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伸到床边,脚趾勾着江心白的腿。 他说:“我要去洗个澡,你来帮我。” 饶了你,别逗了 第九章 困兽 章节编号:7103574 江心白就俯身扶杨广生起来。杨并没有起来的意思,而是把两只手臂环在他的肩膀上:“屁股疼。抱我过去。” 江心白没二话,马上顺从地抄起杨广生的后背和腿弯的位置,一使劲儿把他抱了起来。 “你小子真够结实的。”杨广生盯着他说。 酸溜溜的语调。 脱掉杨广生的衣服,江心白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椭圆形的大浴缸,倚靠着斜坡。然后取下花洒,调好温度,跪在浴盆外面,拿着花洒对着他冲。 杨广生弓起脖子,水就顺着柔软头发,经过锁骨,胸口,小腹,流入下面的毛丛。 “呸。看哪儿呢,你别怼我脸冲啊。”杨广生抹去脸上的水珠。江心白慢吞吞地抬头,看他。 杨广生眉毛和头发都被水染得浓了,显得轮廓更加柔顺端正。可他抬着下巴,嘴角也往一边扯着,意味不明地注视着江心白。 这么快就恢复了那副浪花样。刚才应该再…… 清除思想。 他把花洒举低了。 杨广生又往下躺了点,把两腿叉开,蹬住浴缸壁,然后就把手伸到菊花那里去往外引滑溜溜的精液。 “嘶。”通进去的时候,杨广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腰,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带着鼻音骂道:“真他妈,疼死了……日你祖宗的江心白。” 江心白往那里看了一眼,那些属于他的米白色精液从红肿的小洞里滑出来,顺着水流往下水口去,似乎还夹杂着些粉色的血丝。 他愣了。 他声音照比之前都要软:“小杨总,好像……好像出血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 杨又说:“我睡过那么多男人从来没有把别人搞成这样过。你真行,居然还内射……他妈的。草。” 江心白:“……” “真对不起。” “别说这个词了。你不配。”杨广生斜眼看他,“过来。” 江心白顺从地靠近了点。 “啪。”杨广生把手指从菊花里抽出来,还沾着黏糊糊的精液,就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刮子。 沾水的手比刚才在车上更瓷实,声音也更大。 江心白脸颊肉眼可见地肿起来。他转头摸了把破皮的嘴角:“应该的。该打。您高兴就行。” 杨:“我高兴个屁啊。我怎么高兴?” 江:“怎么都行。” 两人貌似真诚地对视。 杨广生转头指了指一旁的沐浴露:“帮我洗澡。” 江心白把沐浴露挤在浴球上,揉搓起泡,然后继续跪在浴缸外面,往杨广生身上涂。 杨广生抓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小白,浴球疼。用手。” 江心白:“……”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半旗,放下浴球,把上面的泡泡拿起来涂在杨广生的胸口。 杨广生啧了一声:“你干嘛呢。往我身上堆雪人儿呢?” “不会洗澡吗。”他按着江心白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打圈推开泡泡,“你23岁不会洗澡吗?” 江心白手掌心碰到了那个因为他的触碰所以逐渐软软地凸起的小乳豆。 他的眼睛瞥向墙壁的一角。 真白。 他溜号,杨广生敢情好,就把花洒对准江心白的下身,把他的裤子淋得透湿。那个持续升旗状态的大玩意儿明显地凸了出来。 接着奚落道:“瞧你,不专心,都弄湿了。把衣服脱了吧。” 江心白无奈,但他没法说不。于是就把已经被淋透的衣裤脱掉,剩下被撑成帐篷的内裤。 “内裤不脱?”杨广生说。 “那……不用。湿了也没关系。”江心白回答。 杨广生没勉强他。但是说:“你在外面那个角度我老得就着你,难受,你坐我对面来洗。” 于是江心白咬了下腮帮子,站起来,跨进浴缸,坐到杨广生的对面。浴缸很大,容纳两个大男人也没问题。杨广生伸展着两条腿,江心白则收拢了两条腿,避免与他交叉相错。 杨广生用花洒把他喷湿了:“过来给我洗澡啊,你进来坐在那里是要跟我喝茶嘛。” 浅色的内裤被花洒淋成透明的,很清晰地透出里面暗红色大红薯粗壮结实的样貌。它被内裤勒着贴在小腹上,往右边搁着。 江心白往前靠近杨广生,正对着继续给他打泡泡。 “你这样使得上劲儿吗?再过来点。” “……” 江就又往前了点,跪坐在杨广生叉开的两条腿之间,与他面对面,然后重复手上的动作。 杨广生看着他,不怀好意地也沾了泡泡,双手指尖从他紧实的前腹部两侧,推进到后腰。 “……” 江心白浑身颤抖了一下,僵了。抬起蒙了雾气的委屈眼睛看杨。 “?怎么了。继续啊。”杨广生和善地笑笑。 这小孩儿大概是明白我要玩他。杨想。这个表情我喜欢。 江心白的手只得再次动起来。杨广生也一起,用手指带着滑溜溜的绵密泡沫,轻柔,有条不紊地,游走在他弹性的肌理之间。 “像我这样,细致点。”杨广生说,“还得我教你。会了吗。” “嗯。”江的声音很艰涩。 药性让他的身体敏感了很多很多倍,他觉得杨广生的每一根指尖就像一根小舌头在轻轻舔舐他。 在理智压制下暂时退去的幻觉像大海,又涨潮了。 大海。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忧愁。 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再坚持,坚持一会儿。 人命关天。 他下意识就看了眼杨广生股间那个红色小洞。那小花本该是隐秘地藏在股缝里,看不到的。可现在却因为肿胀外翻,变得十分有存在感了。它变得,不像是一开始自己在车上看见和摸到那样——褶皱清晰,紧紧缩闭着。而是周围一圈都变得饱满突出,中间也张开着。 杨广生动了下腿,那里也跟着轻轻抽动了一下,却好像努力也闭不紧的样子。 “……” 这画面引起的感受却不是罪恶感。 指尖滑过杨广生缓慢地呼吸起伏的温热身体,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灵巧手指,也正从他的颈椎向下,亲密地抚摸他的后背,拥抱般把他拢过去。 他垂目看杨广生,杨也抬眼皮看他。杨的头发都被水的重力背到了后头,露出光洁的额头。湿漉漉的嘴巴半张着。 “啪!” 江心白的双手离开杨广生的身体,用力撑在杨肩膀两侧的浴缸壁上。 杨广生看他泛红的眼睛,里面那个委屈神色像是要裂开了,破壳而出的是那个野兽一样攫取的混蛋疯小子。 他笑着看江,像是等待野兽破壳的瞬间。 两人都沉默。 过了会儿,江心白哑着嗓子说:“……小杨总,可以了,我给您冲掉。” 杨广生再盯住他的眼睛,他却不像往常一样故作真诚地对视了,而是看向别的地方。 杨笑着,把手从他的内裤伸进去,握住他的阴茎:“下面还没洗呢。就冲了?你脏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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